第一篇:《莊子》讀后感
《莊子》讀后感
《莊子》是莊周所著的道家經典。它向人們闡釋了“無為而治”的逍遙境界——道。其中的深刻哲理,特別是兩則故事“輪扁斫輪”與“佝僂者承蜩”給了我很大啟發。
“輪扁斫輪”講述的是,有一次齊桓公在讀書時,做車輪的輪扁問他讀的是什么。齊桓公回答是記載圣人之言的書。他又問圣人何在。齊桓公解釋圣人已死。輪扁就說:“那書不過是圣人留下的糟粕罷了。就像做車輪,砍木材太快太慢都會失敗,而其中的規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不能明確告訴我兒子,他也不能理解。古人和他們不能言傳的東西都死去了,這些書不過是糟粕罷了。”
輪扁的話雖然太過絕對,但卻道出我們大多數人學習時的弊病。我們學習的過程常有這樣的情況,只是機械地背誦,記憶和模仿從課本和老師所學,而不能領會其深意,盲目而抓不住根本的東西。比如寫作,我們平時跟隨老師學到許多描寫方法、表現手法,寫作時盡可能多地使用,殊不知寫作的第一要義是表達觀點,抒發感情,其余都是衍生。于是產生一篇矯揉造作的“假大空”的文章。若專注于表達清楚自己的觀點,那么即使沒有華麗的辭藻,也會令讀者嘆服。韓愈的《師說》即是很好的例子。
又如數學,我們的知識只是簡單羅列,它們帶來的只有它們本身,沒有更多。我們學數學的方式是記公式——做題——記題型。誠然這是正確的,但遇到沒見過的題型時,成功的幾率就不高了。就我的經驗,學會一個題型后,要問一個“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在哪一步出問題了?由此,你尋找方法將越來越有針對性。漸漸地,當大多數人還在運用題型解題時,你已能夠運用知識解題型了。
我總結了一下,對于文科類型,一個模塊學過后,要將視角重新放在整部分知識,找到各小部分的聯系,包括它們共同指向什么。這樣你將有更深刻的認識。對于理科類型,要讓每個題真正發揮作用,不僅要提高解題能力,更要注意破解題型的能力。最終回歸到知識本身。方法在上面都提到了。
“佝僂者承蜩”則記述了一天,孔子看到一個駝背老人,捕蟬如同拾取一般熟練,便問緣由。老人回答說:“技藝練到五六個月時,在竿上累兩個小丸,可以持竿而不使墜地,這時捕蟬失誤率錙銖;累三丸不墜時,失誤率只有十分之一;累五丸而不墜時,再捕蟬就像拾取一般了。”
這個故事說的就是“熟能生巧”。這是我們都深信不疑的真理,但平時卻常常忽略它。我反思,在文科需要背誦的,我經常不重視,背一遍甚至看一遍就過去;而理科需要大量練習,我卻常借口沒時間而偷懶。當然,不練習就會生疏,知識不扎實。然而我們很多人卻抱有僥幸心理,認為少做點題也沒關系。但就像上面說過的,很多能力都是練習培養的,這也許很漫長,見效慢,不過一定要耐心,記住“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切忌急功近利。
以上兩個故事,從學習角度,分別給了我關于勤奮和技巧的啟示。《莊子》正是這樣一本書,無論你在什么位置,總能從這里得到啟迪。我向你推薦這本書,希望你讀后能收獲良多。
第二篇:莊子讀后感
今天總算看完了莊子的智慧,得到很多感悟,人生兩大關口,子之愛親,命也,不可解于心也;臣之事君,義也,無適而非君也,無可逃于天地之間也。我們的父母是一種無法割裂的親情,臣是自己與他人,君是自己與他人,人與人的關系也是不可逃避的。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我們在社會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如何安之若命,我們必須要好好想想。庖丁解牛告訴我們,人為刀,刀為心,社會為牛,你怎么樣對待社會,社會怎么樣對你。以無厚入有間,無厚是無我,有厚是太自我,我就是太過自我了。有間就是空隙,就像人體的穴位,刺之而不傷其身,社會的有間在哪?我們找到社會的有間,才能如魚得水。但這需要我們自己尋找,觀山為山,觀山不為山,觀山還是山,人生境界啊。我很早就讀過莊子,我只看到了逍遙,所以我是輕浮的,只看到無奈是沉重的,看不到無奈是膚淺的,只看到逍遙是輕浮的`,看不到逍遙是庸俗的。我是膚淺而輕浮的,但還好我不是庸俗而沉重的。()應該改變下,那就需要行動了啊!我行動力又不怎么好。散木樗材是我曾經用過的昵稱,表示無用之用,無為而無畏,今天再看,更多的是管理學的感悟,萬物皆有其用,無用之用,物盡其用和用物之大用。無用就是換位思考。
最后是哲學的,我不知道我是否完全明白,存在不是存在者,存在者是存在者是因為存在,存在是存在本身,存在為無:道不是物,道生萬物,道是道本身,道即為無。無中生有,無就是最本源。我感覺:道生一,一就是存在者,一生二,二即為相對者,二生三,三就是旁觀者,無盡的三是萬物。還有一句現象背后無一物,現象就是本質,存在就是存在,道就是道,愛就是愛。我好像明白我為什么愛我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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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莊子》讀后感
《莊子》生死小感
初讀《莊子》,欣賞老莊的睿智;又讀《莊子》,感慨老莊的逍遙淡定;再讀《莊子》,更被老莊的笑對生死而折服。
莊子說:“古之真人,不知悅生,不知惡死。”古代的真正懂得生命奧秘的人,沒有覺得擁有生命有多么可喜,也不覺得死亡來臨有多么可怕。
真正的君子對生死的態度從來是不刻意的,不追問自己從哪里來,也不擔憂自己往哪里去。因為,生和死只不過是一個生命形態的變化。.莊子妻子去世的時候,鼓盆而歌,這都是大家熟知的故事了。莊子說,古之真人不悅生也不畏死,不要覺得:生命在擁有的時候,有多么多么可喜,死亡來臨的時候,有多么多么可怕。這樣的態度,說起來瀟灑,但是貫穿到每一個凡人的生命中,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一個人這一生在忙忙碌碌、緊緊張張,在整個這個匆忙過程中,其實對于越來越短的時光,都心存畏懼,又有多少人能做到笑談生死呢?
《列御寇》篇記莊子將死時的一段話說:“莊子將死,弟子欲厚葬之。莊子曰:吾以天地為棺廓,以日月為連壁,星辰為珠璣,萬物為濟送,吾葬具豈不備耶,何以加此?”弟子曰:“吾恐鳥鳶之食夫子也。”莊子曰:“在上為鳥鳶食,在下為螻蟻食,奪彼與此,何其偏也?”生死變遷在一般人看來是相當嚴重的,但莊子說來卻淡似春夢,了然無痕。對于自己的死生看得如此輕淡,所以對于妻子之死,他就“箕踞鼓盆而歌了”。莊子視死生變遷,不過如春秋冬夏四時變遷而已,于自然的變化是不可抗拒無以逃避的,只有順從依隨,才是人間至道。我們借此而說莊子是達生主義者。他是無生無死與天地為一體的,他是上與天地主宰同游,下與看破生死不分始終的人為友的,他是視死生為一化的。所以妻子死而歌,已死不哀。
莊子的生死觀當然是建立在他“道法自然”的哲學觀基礎之上的,他認為每個人都是“道與之貌,天與之形”,既然如此,我們除了順其自然,不要把生死看得太重,節哀自便之外,還能做什么呢?
可茫茫紅塵中,有幾人能做到和莊子那樣呢?
人的身體、人的生命是可以消耗掉的,但是人的思想仍然可以傳承。對莊子來講,思想的傳承遠遠勝于一個生命。這就是莊子對于生和死這個形態的一種感悟。
當代社會,人的壽命得以延長,已經遠遠勝于遠古。但是,在心理上,對于死亡的畏懼,對于生命的留戀也遠遠超乎從前。應該說,在今人的生活里,有太多太多的隱私,有太多太多的牽絆,有太多太多讓人閉不上眼睛的事情在心頭糾纏。
但是,莊子講了很多關于自己的、親人的、朋友的生死故事,他對生死的看法與今人全然不同。在他已經穿越的這個生命中,他看重的是火光,而不是柴火的長度。人生的事跡是可以寫下來的,但每一個人的判讀又是各不相同的。
莊子在《養生主》篇里有這樣一句話,說:“脂窮于為薪,火傳也,不知其盡也。”油脂
在柴火上燃燒,油脂燒完了,柴火燃盡了,但是火卻可以傳續下去,沒有窮盡的時候。人的身體、人的生命是可以消耗掉的,但是人的思想仍然可以傳承。對莊子來講,思想的傳承遠遠勝于一個生命。這就是莊子對于生和死這個形態的一種感悟。
道家面對殘酷的現實,深入到人的心靈深處,從自然中尋找一條自我拯救的人生道路。莊子的無己無功無名、逍遙放達的精神境界,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固執地守護著人的精神的尊嚴,辛勤地開墾著人的精神的荒漠,把人生從一切無法消除的痛苦和災難中拯救出來,超越人生困境和世俗情欲,使人獲得一種寧靜的自由和圣潔的心境。莊子是隱士,但他又不同于一般的隱者。他的退隱不單單是為了規避無法改變的罪惡現實,也不僅僅是為了避免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更重要的是為了尋求一種超越現實的精神自由。
在現實社會中,人們往往以“消極”、“厭世”等詞匯來形容道家的人生哲學,其實這里有一些誤解。只要我們深入到道家那博大精深的人生哲學之中去看一看,就不會草率地使用“消極”、“厭世”等詞匯了
只要開始接觸莊子,你便會不自主地神往于他所開辟的思想園地。在那里,沒有“攖人之心”的陳規,沒有疲憊的奔波,也沒有恐怖的空虛,更沒有壓迫的痛苦。
凡是糾纏于現代人心中那些引起不安情緒的因素,全都在莊子的價值系統中煙消云散。他揚棄世人的拖累,強調生活的樸質。蔑視人身的偶像,夸示個性的張揚,否定神鬼的權威??總之,接近他時便會感到釋然,在他年開創的世界中,心情永遠是那么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生命有限,流光苦短,而在天地間,我們每個人的心合乎自然大道.每個人的生命都在我們自己手中,我們的命運也在我們自己的手中,你想要什么 樣的生活,其實在你的內心中都會不經意的流露,你的心態會決定你以后的生活,是幸福還是奔波,我們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生命應該有所堅持,而生存可以隨遇而安的,當你有這種境界的時候,你就不會為生活的一些小事去煩惱。
生活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煩惱,用一棵平靜的心去生活去面對發生在身上的不幸,換中心態你會發現原來不幸也是一種美
看見自己內心中生與死的較量,看見我們可以活下去的那個希望,其實我們是可以在有生之年真正做到樂生,做到順應,做到當下的快樂,活好每分每秒。真正到生死大限來臨的時候,有一份微笑的坦然,可以面對死亡說:我此生無憾。
第四篇:莊子讀后感
《莊子》導讀論文
莊子“逍遙游”第一段寫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鳥也,海運則將徒于南冥。南冥者,天賜也。
對于這段的翻譯,大同無異。其實這段話應該翻譯如下:
男性體內,有一雄性細胞,名曰:精子。單精子其小肉眼不可見。精子會卵子與女性卵巢中后開始分裂。時隔十月,化而為人,生于世間。順時而長;而大;而老,而變。其終點,死亡也。
故人生好比鯤魚變鵬鳥,沒有理由的變化;再好比鵬鳥飛向南冥,沒有理由的走向死亡;更好比大鵬鳥的飛翔,飛就要飛到九萬里的高空。
專家們用了一堆歷史資料證明了莊子是這么想的,再用另一堆歷史資料證明了前一堆歷史資料是正確的。之余,總結道家的人生觀是:人生重要的是過程,不是結果,人生的結果都是一樣,就是死亡。筆者沒有專家這樣的覺悟能把死亡拋在一邊,只考慮當下怎么活著。所以我只好把人生總結為:人生是死亡的過程,所以要讓這個過程舒服一些。
我每天都在靠近著死亡,就像大鵬鳥每天都在靠近南冥一樣。大鵬鳥飛到九萬里的高空,這樣下面聚集的風的有足夠的力量去乘負它巨大的翅膀,背負著青天沒有阻礙,飛往南冥的旅途就很輕松了。好比水不深得話,就沒有足夠的力量能負載大船,風積的不厚負載大翼也就沒有力量,所以鵬鳥要飛到九萬里的高空。
我在讀完大鵬鳥飛翔的故事之后第一個想法就是:去美國,把飛機的發明權從萊特兄弟那里搶過來。沒想到攢夠機票錢之后,燃油附加費和機場建設費又不夠了。
第二個想法是:飛到九萬里的高空?我看老鷹這么大的鳥還飛不到云上面去呢,莊子也太夸張了吧。沒想到讀到最后被莊子罵了一痛。莊子說: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去郊野去的人,只需要帶三餐的糧食;去百里遠路的人,要準備一宿的糧食;去準備千里遠路的人,要準備三月的糧食。這倆蟲子會怎么知道呢?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由此可見,專家們要比我高明的多。因為當專家們有和我同樣的想法之后讀到這里是他們的解釋是:莊子的意思是:小蟲有小蟲的快樂;鵬鳥有鵬鳥的快樂;并不是嘲笑。我可以用項上人頭做擔保賭專家都是近視,不然怎么可能把“眾人匹之,不亦悲乎”給露分析?
小麻雀對大鵬鳥說的話用現代人類的語言翻譯過來好比在中國考上了民辦大學的人對考上
清華北大的人說:隨便考個學校念大學就行了么,考清華北大干嘛?豈不知清華有一個流行語叫:清華毛毛蟲,出來一條龍。
試問:撿了一塊錢,物歸原主的人和撿了一百萬物歸原主的人可以相提并論嗎?小偷和殺人犯可以判同樣罪行嗎?
這叫大小之辯。那么小麻雀是小麻雀,為什么要和大鵬鳥比呢?
道家思想的眼光不同就在于這里。道家的比較不以人的角度去出發,而是用自然的角度。我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莊子并沒有用同類和同類做比較。因為站在某一個角度中無法完全的欣賞和了解對方。
大鵬鳥飛到九萬里的高空之后向下看,發現天氣蒼茫,和未飛之前從下像上看是一樣的。小麻雀不會發現這些,所以它不知道美是因為距離而產生的。有句話叫老婆是別人的好看,充分證明了距離產生美的道理。復雜點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你的老婆,你看著沒感覺的時候,如果她是被人的老婆你看她就漂亮。其中被欣賞者永遠是不變的那個人,而因為欣賞者的變化產生了變化,足以說明用某一個角度是無法完全欣賞和了解對方的。
翻開《莊子》一書,第一篇是《逍遙游》,而映入眼簾的第一個故事,則是“鯤化為鵬”的奇談怪論。不過莊子好像非常在意這樣的故事情節,居然在《逍遙游》中反復說了三次。若想了解莊子,似乎不能錯過這個寓言。首先,莊子說:“北海有一條魚,名字叫鯤。鯤的體型龐大,不知有幾千里。它變化為鳥,名字叫鵬。鵬的背部寬闊,不知有幾千里。它奮起高飛時,雙翅張開有如天邊的云朵。這只巨鳥,在海風大作時,就會遷徙到南海去。南海,是一個天然大池。” 這樣的描述讓人過目難忘,“不知其幾千里也”根本是夸張到胡言亂語的程度。莊子的目的是要迷惑我們的想象力,逼我們擺脫日常生活的所見所聞,使我們無法意識清醒地詢問:真有這樣的鯤與鵬嗎?它們又在何處?魚真的可以變成鳥嗎 商湯詢問棘,得到這樣的說法:“在北方草木不生的更北方,有一片廣漠無涯的大海,是個天然大池。那里出現一條魚,魚身寬達幾千里,沒有人知道它有多長。它的名字叫鯤。那里出現一只鳥,名字叫鵬,它的背像泰山那么高,雙翅有如天邊的云朵。它拍翅盤旋上升,直到九萬里的高空,凌越云氣,背靠青天,然后飛向南方,準備前往南海。”這里的描寫比較詳細,但是并未提及魚化為鳥。不過,在同一個地方怎能同時存在兩個巨大無比的東西呢?并且,鳥一出現就不再談魚,可見這依然是魚化為鳥的同一個故事。棘的話還有一小段后續結語,錄之于下: “水澤邊的麻雀譏笑大鵬說:‘他要飛到哪里去呢?我一跳躍就飛起來,不到幾丈高就落下,在蓬蒿草叢中翱翔,這也是飛行的絕技啊!它還要飛到哪里去呢?’” 麻雀代表一般百姓,他們不明白人生的道理。” 莊子的意思是:魚需要水,限制較大;鳥需要空氣,拘束少多了;鳥若飛到高空,就可以不費力氣而自由飛翔。把這個寓言說實了,就是:人若經由適當的修煉,可以啟動內在的能量,逐步減少外物的干擾,有如“鯤化為鵬”。當然,這里所強調的“大”字是個關鍵,意思是要敞開心胸,容納萬物。
所以莊子思想的三步驟是:第一步化解各種外在有形的限制,第二步回到內心弄清楚各種災難從何而來,第三步往上提升看能不能像大鵬鳥一樣。大鵬鳥所比喻的是一個人的精神狀態,我們每一個人的精神都可以從一條魚轉變成一只鳥,然后再往上飛,飛到無窮高的地方,這是莊子思想的一個基本立場。
談老莊思想沒必要局限于他們的文章里面,莊子自己都說自己的文章是糟粕。這好比佛家修行沒必要太在意那些佛祖像。你沒發現得道的高生都不只恨在意這些的么?
還有大鵬鳥是存在的,就像鬼存在一樣。你問任何一個人世界上有鬼嗎?他的回答或有,或沒有,或你相信就有不相信就沒有。這些回答都意味著鬼存在。因為如果真的美有鬼你的回答應該是: 鬼是什么。
莊子夸大鵬鳥的目的在于讓讀者們放開想想,如果你的思維放不開,理解不了鯤魚的大,那么你就理解不了道家是怎么想的。
我認為莊子的大。歸根是無。大的沒有了。就像蒙娜麗薩畫像,值很多錢到無價為止。但是感覺這個無也是道家思想無中的一個部分。但一定是很大部分。
第五篇:莊子讀后感
莊子送葬,過惠子之墓,顧謂從者曰:“郢人堊漫其鼻端,若蠅翼,使匠石斫之,莊子讀后感。匠石運斤成風,聽而斫之,盡堊而鼻不傷。郢人立不失容。宋元君聞之,召匠石曰:‘嘗試為寡人為之!’匠石曰:‘臣則嘗能斫之。雖然,臣之質死久矣!’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
——《莊子、徐無鬼》
世間有這樣一種人,在一起的時候常常面紅耳赤地爭論,可是交情很篤厚。莊子和惠子的關系就是如此。
莊子過惠子墓的時候,他給隨從的人講了個奇怪而不可思議的故事:楚地有個人,鼻子給弄了點白色堊土。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擦掉就是。怪就怪在這人沒去擦,而是跑到一個木匠那去,叫那木匠給他拿砍掉那塊大小厚薄象蒼蠅翅膀的堊土。更奇怪的是那個木匠,沒象常人那樣叫他擦掉堊土,卻真的隨手拿起斧頭砍去,那斧頭虎虎生風,從那人的鼻尖擦過,堊土被砍掉了。他站在當地兒,臉不變色心不跳,鼻子完好無損。
這是怎樣的一種奇景?!這是怎樣的一種際遇啊!人世間難得有這么個膽子大的,難得有這么個技術高的。沒有那斧子當前不眨眼的氣度,誰敢砍?怕是斧子還沒砍下,人已戰栗觳觫了吧?沒有那高水平的技藝,誰敢站在那等著人家砍?只怕是你站得再穩,也會給那沒水平的家伙砍掉了鼻子吧?或許腦袋都岌岌可危了吧?可這倆人竟然就搭檔配合得這么高妙。所以,當郢人死后,宋元君叫匠石表演一下砍去鼻子上的堊土時,他再也發揮不出如此高的技藝了。
莊子為什么要講這么個故事呢?他自己給我們點破了其中的寓意,他說:“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意思是說,從惠子死后,自己沒有談話的對手了,沒有誰可以說話了。真的是沒有說話的人了嗎?他這不是正在給人家講故事么?其實,他是在哀嘆,自己失去了如此高妙的對手,心中萬分悲涼罷了。
人世間類似的哀痛我們常會看到,遠到春秋戰國時期,鐘子期死后,伯牙摔琴,不復再彈,縱有高山流水之音,又有誰能懂呢?世界上最懂得我們的那個人沒了,我們的知心話又該說給誰聽呢?縱使說了,又有誰能懂呢?
雖然莊子和惠子對事物的看法大多截然不同,兩人在一起時喜歡互相批評和爭辯,但是這相爭卻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莊子的哲思常常由之激發。即使在論爭,那也爭得是不亦樂乎啊!
站在濠水橋上的惠子和莊子,又開始爭辯了,讀后感《莊子讀后感》。莊子說:“鰷魚出游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說:“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說“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說:“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莊子、秋水》)
能一起出游,非好友者何?那莊子出游從容,看魚兒從容歡快地在水里游來游去,心有所感,大發感慨。惠子是個不可知論者,所以,他反問莊子,你又不是魚,你怎么知道魚的快樂呢?莊子以惠子之矛攻惠子之盾,他說,你惠子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到此,我們覺得惠子該閉嘴了。可那惠子還是沒服氣,辯論水平是高高的,他繼續著自己的辯論事業:我不是你,本來就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魚的快樂,你本來就不是魚,你不知道魚的快樂,大家全都不知道了!這是何等的論辯才能啊!叫我們怎么聽怎么覺得象繞口令了。這大約已到了論辯的高峰,可莊子仍能在這高峰上在拔高一籌,他告訴惠子,你先前問我怎么知道魚的快樂等等等等,就已經知道我知道魚的快樂還問我。我在濠水上知道魚的快樂了。
這次論爭,莊子和惠子各逞口舌之利,沒有惠子的高論,又哪來莊子的妙論啊!難怪張之純在《評注諸子菁華錄》里說:“莊子、惠子意見雖不同,然惠子猶是解人也。寥寥數語,寫出低徊躑躅無限凄涼。”
另一次的論爭,更是叫莊子發了一通關于生死的妙論。
說來莊子可真是個奇人,老婆死了,他老人家大大咧咧坐地上,姿勢不雅觀也就罷了,他竟然敲著個盆兒唱了起來。這情景給前來吊唁的惠子看到了,就狠狠地批評他:“你跟人家過了這么久,她給你養大了孩子,現在老了,死了,你不哭也就罷了,還敲著盆唱歌,這不是太過分了嗎?”這通責備有理有節,卻沒難住莊子,正象明代陳深輯在《諸子品節》里說的那樣“莊子遇惠子,便出奇句,便有奇思奇筆,乃知奇文待人而見也。”
莊子說:“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獨何能無概!然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恍惚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是相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人且偃然寢于巨室,而我噍噍然隨而哭之,自以為不通乎命,故止也。”(《莊子、至樂》)
在反駁惠子時,莊子奇句迭出,奇思奇筆叫人不得不嘆為觀止。他把生命過程描述成一個從無氣、無形、無生到恍惚有氣、有形、有生的過程。生死存亡本為一體,我們為什么還要悲哀呢?親愛的老婆,她又回到她生命的本原處了。又回歸到無氣、無形,無生的狀態中去了。她在天地自然中,又何必傷心呢?
人生在世,得對手如惠子者,幸甚幸甚!莊子有此對手,足矣!莊子有此知己,足矣!過惠子墓,莊子睹物思人,為失去對手而慨嘆,而感傷。這無盡的悲涼情其始我輩淺陋之人所能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