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莫言小說里最深刻的幾句話和感受
莫言小說里最深刻的幾句話和感受
1、不要去欺騙別人,因為你能騙到的人,都是相信你的人。
2、要成功,需要朋友。要取得巨大成功,需要敵人。
3、如果你簡單,這個世界就對你簡單。4、人生沒有彩排,每天都是現場直播。
5、什么叫快樂,就是掩飾自己的悲傷對每個人微笑。
6、如果你因為錯過太陽而哭泣,那么你也將錯過群星了。
7、人生的意義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幅爛牌。
8、遇到乞討者時,要錢的話給他點飯,要飯的話給他點錢。
9、遇到夜里擺地攤的,能買就多買一些,別還價,東西都不貴。家境好一點的,誰會大冷天夜里擺地攤。
小時候不會做人,不會說謊,不會裝象,不會轉彎抹角,不會逢迎巴結,不會趨炎附勢,不會察言觀色,不會投其所好,只是率性而為,卻盡享了做人快樂。成熟后知道如何做人了,知道言不由衷了,知道曲意逢迎了,知道仰人鼻息了,知道投機取巧了,知道左右逢源了,卻越做越疲憊,盡失了做人樂趣。
第二篇:莫言小說特色
莫言的小說的故事性非常的強,相比其他的作家他講故事的能力可以說是無人能比,在其檀香刑中作者采用多元視角講一個充滿悲愴的故事,讓人在痛心的同時,感受生命的另一種真諦
1、選用兒童視角來講述故事,一直都是莫言的偏愛。莫言是當代文學巨匠,作品繁多又都具有重量。在我們閱讀他的作品時,特別是以高密東北鄉為背景的小說,我們會發現他運用兒童視角,弱智視角的敘事方式是最多的.因此在他的小說里,我們看到了一些精靈似的孩子,《紅高粱家族》中的“我爸爸”、《豐乳肥臀》中的上官金童、《檀香刑》中的趙小甲,《透明的紅蘿卜》中的小黑孩等。在莫言的筆下,兒童是美麗的,聰明的,充滿智慧的。與對兒童的偏愛相對照,莫言的筆下的其他人物相形見拙。
2、想象,是莫言寫作藝術的又一大特色。《金發嬰兒》開篇寫那個瞎老太婆夜摸“游龍戲鳳”的緞被面,直摸得“龍嘶嘶,鳳唧唧”,龍鳳齊鳴;聽那窈窈冥冥的夜聲,直聽到星星相撞,訇然作響,天河泛濫,浪濤喧嘩。還有中間那一大段關于孫天球用望遠鏡看“漁女塑像”的描繪,借助一天中陽光的微妙變化,活生生寫出了一塊石頭的膚色、體溫和呼吸,以至“那顯得非常結實的嘴唇里正在吹出三鮮水餃的香味。”這都是令人嘆為觀止的想象的結晶。
3、莫言小說還大膽試驗“多角度敘述結構”(《球狀風電》),“對位式結構”(《金發嬰兒》)以及“時序顛倒”“時序并列”等多種結構手法。或使作品增加層次感與逼真感,或使作品萬象紛繁,引人入勝。總之,為了“使人物和環境獲得最大可能的立體感”,使“故事活動起來,獲得一種生命的力量”(巴爾加斯•略薩),他怎么方便怎么來,表現了極大的隨意性。這種隨意性甚至還體現在他每每越出常軌的閑情逸致上.莫言在小說結構上就是這樣地隨心所欲,他決不做“單純”,“集中”之類的奴隸,而是哪兒有“味”就往那兒寫。因此也就避免了單調和呆板。反而還常常在環顧左右時能妙趣橫生,在閑情逸致中有神來之筆,在藝術上最容易全軍覆沒之處鋌而走險出奇制勝。
第三篇:莫言小說讀后感
莫言小說讀后感
莫言總是把高密東北鄉作為自己靈魂震顫的源泉,總是將獨特奇異的主觀體驗澆注在高密東北鄉的沃土上,建立起鮮活生動異彩紛呈的生活影像。業界將莫言定位為“先鋒”作家,“尋根文學”作家。當是對莫言風格的高度認可與贊譽。莫言也當之無愧為當代優秀的作家。
優秀的作家必定具備掌控語言的本領。
不可否認的是,莫言的語言確實比較粗糲,但不管接受與否,這種粗糲的語言風格仿佛更能體現作品中生活的原味,讓讀者能聽到能聞到能觸摸到那最原始的生活。高密東北鄉就這樣出現在了炮火紛飛中,在血肉模糊中,在哭號與歡慶中……
莫言也有很強大的語言駕馭能力,他善于把握較大的時空跨度,并在不同的時空維度里鋪排故事與場景。比如,《生死疲勞》用五次輪回、超越時空的對話這種魔幻主義的手法,展現了土改、人民公社、大躍進、文革、改革開放這些特殊的時代特點。
優秀的作家必定有深沉的責任感、悲天憫人的情懷和發掘人性的覺悟。
莫言是個能夠發現苦難與丑惡的作家,也是一個善于描繪苦難與丑惡的作家,更是一個敢于再現和揭露這一切的作家。《紅高粱》、《蛙》以及早期的《檀香刑》都是把苦難與罪惡赤裸呈現的典型,但是也都流露出對生命本體的珍惜和尊重。
讀莫言的作品,常常有種發自心底的抗拒甚至窒息的感覺。他喜歡把痛苦反復咀嚼,把傷口反復揭開,給人撕裂般的銳痛體驗,并用這樣的方式展示生活的殘酷、生命的頑強。比如,《豐乳肥臀》就以獨特的角度把柔弱的生命反復碾壓,將痛苦的印象層層加深。這一點倒是與同時代作家余華有異曲同工之處,就像《活著》所帶來的生命的掙扎。
因為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莫言成了當代中國乃至世界最受關注的作家,但他更是當代最杰出的作家之一。
杰出的作家必定有一顆敏感的心。
莫言對痛苦的描述太形象了,那么真切,仿佛聽得到皮肉分離的聲音。這種對痛苦的敏感,是難言的經歷,更是沉甸甸的想象。優秀的作家不是經歷了一切,而是有在想象中經歷一切的能力,有敏感的觸覺,有對人世變遷的強大感悟能力,能洞悉眼神中的深邃。所以他們可以將別人的只言片語匯成汪洋恣肆的故事之海,可以把單獨的一個個點迅速結成網。
杰出的作家必定善于突破和創新,無論是語言還是視角。
莫言沒有接受過完整的學校教育,三十多歲才進了解放軍文學藝術系,算是圓了自己的大學夢,這對莫言來說是不幸的,又是幸運的。因為這反而使莫言的語言風格與思維習慣沒有那么多模式與框框。《透明的紅蘿卜》就是莫言在軍藝期間的作品。當時的文學干事說:“這不僅是一篇小說,還是一首長詩。”莫言后來很惆悵地說:“我又重讀了這篇小說(《透明的紅蘿卜》),雖然能從中看出許多笨句和敗筆,但我也知道,我再也寫不出這樣的小說了。”雖說是對自己青澀創作的緬懷,但曾經的不走尋常路,仍然奠定了莫言獨特、先鋒、魔幻現實主義的基礎。這讓我想到了老舍,他也是位由非專業而走向杰出的作家。
杰出的作家必定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就像魯迅始終堅定著“救治衰亡民族”的從文理想一樣,文字始終是他的“投槍”和“匕首”。所以我們今天能有“魯迅式”的鮮明印象和閱讀體驗。
莫言也很清醒,獲獎后,面對潮水般的批評,說,這是一場洗禮,“將近一個月來,我經歷了一場人生的洗禮。圍繞著諾貝爾文學獎諸多的爭論是一面鏡子,通過這面鏡子看到了人心、看到了世態,當然更重要的是我看到了我自己。” 莫言說,那些能馬上看到的批評或者贊揚,“就像把我放到社會顯微鏡下,看到的這個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叫莫言的寫作者。我反而變成了一個旁觀者,看到大家都在指指點點評價,所以這樣的機會對我而言千載難逢,必將受益終身。”正所謂“舉世譽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
像莫言這么厚重的作家與作品,不是輕易就能讀透,更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透的。就如同“《紅樓夢》不讀七遍就沒有發言權”一樣,我的這點粗淺的認識恐怕要貽笑大方了。
第四篇:莫言小說之創作風格
莫言小說之創作風格
莫言是當今文壇屈指可數的一流作家,他一直保持著旺盛的創作力,他的人生經歷造就了他的作品極具個性。他自20世紀80年代中期起以一系列鄉土作品崛起,充滿著“懷鄉”以及“怨鄉 ”的復雜情感,被歸類為尋根文學作家。2012年莫言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使他超越了中國所有作家同行,進入了世界文學之列。他的作品創作不斷的追求真正的的民間風格,語言上也不斷追求民間口語、戲劇的特點。他的小說運用了很多表現力極強的細節,恰到好處地表現了人物的心理,濃墨重彩的語言風格,給人以震撼力。莫言早期的作品描寫童年記憶的鄉村世界,表現獨特的生命體驗;中期受拉美魔幻現實主義的影響,構造獨特的主觀感覺世界,塑造神秘的超現實的對象世界,給人以先鋒色彩;而后進入新的探索期,激情勃發,畫面五彩斑斕,語言充滿進攻型、反叛型。以上只是簡單的概述莫言的創作特點,下面的內容將會從我個人的角度,從三個方面來論述我對莫言的創作風格的看法。
一、莫言小說的題材內容方面
莫言小說的創作一直都把視線定格在農村,可以說是一直關注農村表現農村。莫言自己認為他選擇寫農村好像是一種命定,因為他在農村生活了整整二十年,盡管他一直罵這個地方,恨這個地方,但他沒有辦法隔斷與這個地方的聯系。他生在那里,長在那里,他的根在那里。只要他一離開農村,離開土地,進入都市,就會產生一種眷念。因此在以后的一系列創作中,農村的生活就成了他靈感的來源。比如說莫言十三歲時曾在一個橋梁工地上當過小工,給一個打鐵的師傅拉風箱生火,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卜》的產生就與他的這段經歷有著密切的關系,小說中的黑孩雖不是莫言本人,但與他是一體的,心靈相通的。他在農村二十多年的生活,就像電影膠卷一樣,一部一部的儲存在他的腦海中,這些內容可以寫成小說,可以用語言描述出來,農村題材在他的筆下還沒有寫完,還有許多有意義的東西值得他去寫。莫言能一直用農村題材繼續小說的創作,并不是一味的編造,而是他掌握了一種同化生活的能力。同化可以把聽來的別人的生活當做自己的生活來寫,可以把從某個角度生發想象出來的東西當做真實來寫,這也就是一種想象力。莫言故鄉的一些奇人奇事也有很多被寫入了小說中,《紅高粱家族》就是融入了許多這種故事。莫言的故鄉與他的創作題材的關系也是十分復雜的,故鄉對于莫言來說是一個久遠的夢境,是一種傷感的情緒,是一種精神的寄托,也是一個逃避現實生活的巢穴。那個地方在他的腦中會永遠的存在下去,并提供源源不斷的創作素材。
二、莫言小說的語言表達方面
莫言小說的語言是最使我們感到陌生的,是成語的任意性搭配。其中有大量的方言俚語,當代城市的流行熟語,詩詞斷句,成語乏詞,以及生理學、心理學等學科的大量專業術語,混雜在一起,一股腦出現在小說文本中。對于習慣語體統一、語調純凈的讀者來說,這帶來了信息超載的一種心理沖擊,產生紛繁甚至有點蕪雜的基本印象。他的語言就是繼承了民間的,和民間藝術家的口頭傳說是一脈相承的。第一,這種語言是夸張的、流暢的、滔滔不絕的;第二,這種語言是生動的、有鄉土氣息的;第三,這種語言是中華民族的傳奇文學的源頭,或者是一種文學表達的方式。莫言總是以現代人的思維感覺特征,陳述、修飾、評價著鄉土社會的生存歷史與傳統。莫言小說語言的另一個特色是指稱色彩的語詞概念大量出現。這些概念在文本中的能指意義,一方面與寫實的狀物有關,比如紅蘿卜、紅高粱,沿用著其概念的基本內涵;另一方面,也帶有極強的主觀隨意性,比如狗有紅、綠、藍已屬稀罕,而太陽也可以是綠的,血也可以是金黃色的、藍色的......而這些超自然的色彩感覺形式,不僅服務于表現人物特殊內心體驗的寫實需要,更多的時候,是表現敘事人強烈的主觀情感指向,這使莫言的世界色彩繽紛且帶有奇幻效果,難怪有人將其比作西方晚期印象派的繪畫。莫言善于將兩種外在的語言系統,在特定的敘事方式規定下,經過感知方式協調,由特定的敘述方式推動著,組成新的語法關系,并以散文與詩歌相結合的修辭手段,經過不斷轉換生成,不斷耗盡原有的能指意義,不斷形成新的語言,最終完成了主體深層的語義表達。莫言的語言特色,作為其風格的骨干,是非常成功的。
三、莫言小說的敘事方式方面
莫言小說的敘事方式十分的復雜,或以第三人稱的全知與部分全知視角,低調敘述,使情節的安排幾近于故事敘述的時序,如《透明的紅蘿卜》的敘述語調則呈現為由低到高的漸次發展;或以第一人稱的語調轉述往昔的故事;或以第三人稱的全知視角為主,間雜轉述、旁述的頻繁變化,且意象紛呈,時空交錯。《透明的紅蘿卜》是最能體現莫言小說創作中的敘事特色。這部作品的前半部分語言樸實,全部語義都與特定的時代鄉土生活相關聯。而自“紅蘿卜”的意象出現后,作者逐漸轉為以黑孩的感覺為視角,在他朦朧的向往中,出現了一個異彩紛呈的童話世界,到結尾處,一直沉默著的莫言,再也按捺不住了,從那個瘦小黝黑的身軀中跳了出來,以至于用完全不同于前半部分的湖光瀲滟這個詩詞斷句,來壯寫黑孩眼中的淚水。他幾乎調動了現代小說的全部視聽知覺形式,使作品的容量迅速膨脹,大量主體心理體驗的內容帶來多層次的隱喻與象征效果。莫言小說尤為突出的敘事方式是,他以超體驗的感知方式,表現了充分矛盾的內在紛擾,幾乎是將一種最初使狀態的情緒直接地表達出來。一方面是凄楚、蒼涼、沉滯、壓抑,另一方面則是歡樂、激憤、狂喜、抗爭。這極像交響樂中兩個相輔相成的旋律,彼此糾結著對話。前者是經驗性的,后者則是超經驗性的,前者是感受、體驗,是對外部生活的情緒性概括,后者則是向往、是追求,是靈魂永不止息的吶喊。
第五篇:莫言小說《天堂蒜薹之歌》讀后感
假期讀了莫言的《天堂蒜薹之歌》,常常在想,莫言為什么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讀著他的作品,你可以感受到中國農民的生活現狀,感受到中國在這個時代的民族集體無意識,同時又不得不為他的閱歷的豐富,看人透過現象看本質的本領所折服。
《天堂蒜薹之歌》講的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天堂縣的百姓們在政府的號召下,種起了蒜薹。蒜薹味從此就彌漫在天堂縣每一個百姓的家中、口中、嗅覺中。由于政府的不作為,讓天堂縣的百姓們拉著滿車的蒜薹,卻怎么也賣不出去。于是就發生了蒜農們沖進縣政府,打砸了縣長的辦公室。在滿懷著凄涼和無助中,蒜農們變成了刁民,變成了罪犯,還要忍受親人離去的痛楚,在絕望中一次次鋌而走險,直至失去生命。天馬是莫言塑造的主人公,他和菊花的愛情是那么的真摯熱烈,可卻逃脫不了換親命運的捉弄。封建制家長的一次次追擊,麻木親人的一次次摧殘,政府不作為的一次次打擊,最終逼迫即將生產的菊花終于忍受不了這人間的重重苦難,走上了自盡之路。她甚至不愿意她的孩子到這世上走一遭,這是怎樣的一種選擇呀。高馬,在獄中聽說自己的妻子竟然被愚昧的哥哥送去結陰親,在世上,她沒過一天好日子,到了陰間,也不放過她。他選擇的是越獄,可是他的憤怒還未爆發,“砰”的一聲槍響,他也在一次次的奮斗掙扎中離開了這世界。讀完了這本書,半夜在噩夢中醒來,心在抽搐,原來還被書中的絕望情緒所影響。
莫言說過:一個有良心有抱負的作家,應該站在人類的立場上進行他的寫作,應該為人類的前途焦慮或擔憂,他苦苦思索的應該是人類的命運,他應該把自己的創作提升到哲學的高度,只有這樣的寫作才有價值。作家應該關注的,始終都是人的命運和遭際,以及在動蕩的社會中人類感情的變異和人類理性的迷失。他說到了,也做到了。他同魯迅一樣,用自己的筆來喚醒民眾,喚醒更多的人。
這也許就是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作家作品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