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培訓心得體會
本人很榮幸于上周前往**凱達大酒店參加了寧夏現代生活報主辦的焦點解決短期治療的培訓,首先感謝學校領導給我這樣的學習機會。此次培訓為期三天。在培訓期間,我認真聽取了來自**師范大學的教授關于焦點解決問題的講座。雖然我是一名英語教師,但是對于怎么去管理好學生,怎么和學生溝通上做的不是很好。作為一名老師,不僅要具有扎實的專業知識,而且還要具備良好的素質,心理學和教育學是必不可少的兩門課。要想教好學生,不僅要有自己獨特的教學方法而且還要和學生有共同語言,要讓我們的自身有魅力,要讓學生有魅力,家長也要有魅力,首先作為帶 班 老師,要學會交往:正確處理與學生的關系。蹲下來看學生,不是一味地嚴厲訓斥學生,要懂得觀注學生的需求,了解學生的心理,尊重學生的愿望與尊嚴。培訓中,有位老師在交流時說過:他的學生對他說道“老師,雖然我們平時不把您放在眼里,但我們已把您記在心里。”我想這位老師與學生的相處是成功的,他放下高高在上的形象,與學生平等交流,打成一片。他已經深深抓住學生的心了。教師無法選擇學生,但是我們可以選擇教育方式。把平凡的事務轉化為精彩,把煩惱的事情轉化為快樂。除此而外,我們還要正確處理好與家長的關系。對學生的教育,單靠我們班主任是不夠的,我們也要有團隊精神,處理好與同事,老師在工作上生活上的關系,有益于更愉悅的工作。
第二篇:焦點解決夫妻關系治療小組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課作業
上海師范大學2011級社工1班 楊夢舟 110140310
焦點解決運用于由夫妻組成的治療小組:一種經驗主義的研究
Toni Schindler Zimmerman, Layne A.Prest and Barbara E.Wetzel
專業的文獻包含關于焦點解決治療的發展和利用的理論上和實證上的研究文章。然而,和許多在由夫妻組成的小組問題中使用了系統集中治療的模型一樣,只有極其少數的從屬于經驗主義調查。這個研究是被設計用來為關于在夫妻組成的問題小組中使用焦點解決治療的效力做出貢獻。這個研究利用了對照預備調查治療和對照小組,測試治療小組的分數的改變來進行。32對治療小組中的夫妻參加了為期6個星期的SFCT小組。一個獨立的有13對夫妻的小組來作為對照組。DAS被用來評定夫妻關系的改變。從SI分數中,例如在預先調查的方式中獲得的可能離婚的夫妻的數據,表明了小組中沒有明顯的不同。余下的數據揭露了DAS數據中有效的改善。涉及夫妻的自我報告表明了在完成6個星期的焦點解決治療小組的過程中,不同領域的改善。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包含了超過過去12至15年間從家庭治療中獲得的想法和Milton Erickson(O'Hanlon,1987')的貢獻。許多文獻探索了焦點解決方法,包括:幫助案主定義目標為對他們有意義的東西(使用評量問句和奇跡式問句);集中在案主的優勢上來尋找有意義和有效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尋找在描述問題的時候出現的問題中的例外部分;外化問題;幫助案主認識到在進步中第一個發生的改變(引起新的不同);帶領(放大不同)和幫助改變繼續下去(預測,表明可能在未來會發生的問題)(Bonnington, 1993;de Shazer et al., 1986;Jordan and Quinn, 1944;and de Shazer, 1987)。在焦點解決方法中運用的另外的工具包括:寫作(Nunnally and Lipchik, 1989;Webster, 1990;Zimmerman and Shepherd, 1993);布置家庭作業(Goldstein-Roca and Crisafulli, 1994),認知和尊重案主過去歷史中的情感(Kiser et al., 1993),強調運用案主的語言來作為改變案主行為的關鍵(Berg, 1994;Friedman, 1993;Gale and Newfield, 1992;Riikonen, 1993;Webster et al., 1994)。
然而當多數的關于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方法已經被理論化,一些人仍使用個案研究模式(e.g.Molnar and de Shazer, 1987),極少數的研究以經驗主義為基礎。經驗主義研究調查了夫妻和家庭中個體治療的會議格式(Adams et al, 1991),或者個體或家庭中小組會議(Leahey and Wallace, 1988)。然而,沒有已發表的文章探索了焦點解決治療小組,尤其是其在夫妻組成的小組問題中的運用。
一篇關于夫妻關系治療的文獻探索了不同的假定方向,包括心理動力理論(Feld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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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man-Klein, 1993;Kaslow, 1981),系統和情感焦點理論的整合(Goldman and Greenberg, 1992),認知調整(Huber and Milstein, 1985),溝通技巧訓練和夫妻關系治療中情感焦點的整合(James, 1991),行為婚姻治療(Jacobson, 1984;Jacobson and Addis, 1993),行為認知治療(Montag and Wilson, 1992)和溝通與反應的管理(Gottman, 1979;Gottman and Krokoff, 989)。然而,只有行為婚姻治療和更多的近期集中于情感方面夫妻小組治療方法(James, 1991)被測試為具有意義。一篇近期發表的文章支持夫妻關系治療的戰略效力(Goldman and Greenberg, 1992)和夫妻小組治療的領悟療法(Jacobson and Addis, 1993)。在回顧了近期關于行為,情感集中,系統混合,領悟療法的文獻后,Jacobson and Addis(1993)提倡更多更新的在經驗上和對照上的理論方向的研究。
在給予了焦點解決治療方法很大的興趣后,被Jacobson and Addis(1993)所提倡的研究似乎是更為重要了。評估焦點解決治療方法的效力可能會提供更多關于在這個方法中是什么起了作用,是什么需要被精制,是什么需要再議的基礎。同樣地,今后的關于由夫妻組成的小組模式的效力的研究也可能會成為一篇文獻的一個有價值的附屬物。Marett(1988)回顧了相關的文獻(在他研究的時候只有5篇發表了的文章)和找尋和由個體,相關的或非配偶小組模式一樣有效的夫妻小組。然而,這些研究中只有相當少的一部分被記錄。再一次,行為婚姻治療成為了多數夫妻小組治療模式中最常聽到的經驗研究的基礎(e.g.Montag and Wilson, 1992)。
方法
這個研究的目的是焦點解決夫妻治療與心理學教育方法小組與一個沒有治療的對照組相比較。參加為期6個星期的SFCT的小組被對照,三種自我測試方法,給予那些沒有參加夫妻治療小組的夫妻。參與了和未參與的小組件的不同被發現利用來重復測量分析變化和配對T檢驗。各種各樣的人口學變量和比例數據間的關系被調查來用于階梯式的多次回歸分析。
主題
SFCT由23對結婚夫妻組成。對照組包括了13對結婚夫妻。樣本規模是不均勻的(治療小組中的夫妻更多)由于更多的夫妻對參與小組治療更感興趣而不是成為控制組中的一員。這次研究中的所有參與這都是自愿的。一個目的是獲得每個小組人口統計地對照物(SF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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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對照組)。確保可對比性的主要方法包括從相同的社區來征集志愿者(一個中等規模小鎮)。盡管這是一個便利的樣本,沒有證據表明參與者不是典型一般婚姻夫妻中可能會響應這次研究類型。卡方被用來決定小組間是否有不同。男性和女性參與者的年齡,職業,人種,宗教信仰,教育程度,收入,婚姻次數,婚姻長度,治療歷史(個人,夫妻或都有),孩子的個數,最近在家住的孩子的個數都被分析。
所有小組的參與者,事實上,都被對比了不過有兩個統計變量。在統計調查中,回答者提到了8個她們所屬的年齡段。在所有小組中多數女性超過了30歲(范疇5—30至34歲,范疇6—35歲至39歲)。然而,治療小組35至39歲間的女性(M=6.14,SD=1.28)很明顯的多于對照組的女性(M=5.00,SD=1.52)—x2(2,N=36)=4.39,p<0.05。第二,治療小組婚姻大于一次的參與者(M=2.14,SD=1.14)明顯的多于比對照組(M=1.00,SD=0.00)—x2(1,N=72)=5.53,p<0.05。這個不同將納入隨后的分析中。接下來的部分提供了一個更詳細的關于兩個小組的描述。
SFCT小組中64名參與者中的多數是白人(91.3%)。在這個小組中,平均婚姻長度接近12年,大多數為第一次婚姻(54%)。多數伴侶年齡在30至49歲間(73.9%)。將近所有人(89.1%)都接受過一些大學教育。關于宗教信仰,參與者表示他們為新教徒(35%),羅馬天主教(26%),有信仰但是無宗教(13%)或者不知可論者(26%)。多數SFTC小組夫妻(73.9)有居住在家的小孩(他們自己小孩的或者曾孫)。多數夫妻(84%)表明最近沒有接受任何種類的治療。只有超過一半的(52.2%)人表示他們的年收入低于30000美元,而另外41.3%的人表示年收入在31000至75000美元間,2.2%的人年收入超過75000美元;4.3%沒有回答這道題目。
13個對照組中多數夫妻(85%)是第一次婚姻。多數人(82.1%)也是白人。所有人都低于50歲,75%的人在30至49歲之間。幾乎所有人(89.3%)都接受過一些大學教育。26個人中31%是新教徒,38%是天主教徒,31%有信仰但是無宗教。超過半數夫妻(57.1%)在一起生活了3至9年(mean=7)。多數人(64.3%)和自己的小孩生活在一起;沒有人在混合家庭環境中。多數個體(89.3%)近期沒有接受任何治療。超過半數(57.1%)表示他們的年收入低于30000美元,而42.9%的人表示年收入在31000至75000美元間。
工具
兩個小組中的夫妻都完成了人口統計學調查和另外三種工具。這三種工具被視為是預先測試的方法。兩種工具被給予6個星期后的效果測驗方法。選這三種工具是因為它們都被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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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應用與測量夫妻關系中的不同方面。這些手段包括MSI和DAS。
MSI是一種自我報告的測量包括14道關于測量個體參與者對夫妻的總體承諾的是非題(Snyder, 1981)。在這個研究中,MSI被用來評定婚姻危機的基礎線(只運用于預先測試)。建立在兩個小組中夫妻的“起跑線”是否有明顯的不同是很重要的(治療小組對參照組)。MSI廣泛地運用了在臨床和實驗研究中對婚姻滿意度的評估,并發現了在危機和非危機間的內在的堅持和信任的不同(Weiss and Cerreto, 1980)。
DAS是一個32項目,自我報告,紙和筆這種工具被普遍提供,Spanier(1976)認為這是婚姻適應的主要方法。Spanier也表明DAS可以用來測量單獨構成的婚姻適應。DAS的4個分量表包括:兩人的一致性(在伴侶間關于錢的問題的一致,娛樂,宗教,朋友,學術任務和在一起的時間);兩人的滿意度(關系中的壓力和對繼續這段關系的評論);情感上的表達(關系中的情感和性的滿意度),和兩人的凝聚力(共同的愛好和活動)(Spanier,1976)。這個項目主要利用了利開特式量表(5或6分)來定義贊同程度或者事件發生的頻率。DAS被廣泛運用在評估臨床和實證研究上的對婚姻的滿意程度。它是可信的(r=0.96, Cronbach's alpha)和有效的(Spanier,1976)。再度測量可信度在最近被證實,系數從0.70(情感表達數據)變化為0.95(總數據)(Carey et al., 1993)。DAS也被證實在危機與非危機的夫妻中有可信度(Heyman et al., 1994;Metz and Dwyer , 1993;Spanier, 1989)。
最近對DAS的批判(e.g.Kazak et al., 1988;Crane et al., 1991)證實在使用分量表上有問題。主要的爭論圍繞在DAS是否是一個線性的或者是多方向工具;換言之,分量表是否能被Spanier(1976)作為有效的和可信的關于總體結構的測量方法用于研究中。一些文獻支持DAS是有效的測量方式,并且建議分量表可以被用來測試單獨構成的婚姻調節(Spanier, 1976;Spanier and Thompson, 1982)。另外一些研究表明DAS只能被用作總體評估工具,分量表不應該被單獨使用(Kazak et al., 1988)。Spanier(1989)他自己建議在以后的工作中確保改善DAS來使分量表能更確信的被使用。另一方面,一些研究支持DAS結構的多方向性(e.g.Shek, 1995),尤其是在對危機夫妻時(Crane et al., 1991)。一份近期的研究利用第一和第二順序確定的因素分析來表明這些研究表面上看來矛盾的結果可能在一個分層模型下得到調解(Sabourin et al., 1990)。
許多研究利用DAS量表作為獨立的測量工具。Careg et al.(1993),在研究測量方法的可信度方面,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量表始終具有內在如一性和穩定性。Kurdek(1992)不僅研究DAS的可信度,也研究它的有效性。可信度被發現是可以接受的。然而,他發現在樣本研究中兩人之間的滿意度的量表對兩人之間關系的調整的不一致做出了解釋。這個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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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包含異性戀也包含同性戀。Ehrle和Day(1994)利用DAS量表來評估由監護人與沒有監護人的老人間的對立調節的評估。然而,這些結果的適用性表現出了研究的局限性。沒有研究將量表作為了一個獨立的測量來測試這種治療方法的效果。
隨著爭辯的繼續,大家的一致推斷變位院士的DAS適合作為一個總體的測量,不過DAS的修正必須確保量表作為獨立的測量工具是有效的(Busby et al., 1995)。然而,只有當有了DAS的修正版本,質疑者才能繼續找尋它的弊端,與此同時那些相信它的人繼續使用(Thompson, 1988)。Eddy et al.(1991)從檔案數據中的1307名已婚男性和1515名已婚女性個體中來引導確定的因素分析。盡管質疑一些DAS項目的臨床意義,這些研究者發現一種多維模型比單一因素模型更符合數據并且DAS也有危機和非危機夫妻的分類。
近期,RDAS被Busby和他的同事(1995)發現來發表一些對于原始的DAS的擔憂。不幸的是,這種工具直到在目前研究的數據被收集和分析后才被作者所知曉。鑒于它先前的使用和更好的量表的存在,DAS在之前的研究中被執行并在治療后為了測量總體婚姻調節和它的獨立成分的改變。
步驟
當地報紙上有一則廣告來把為期6個星期的夫妻治療小組看做注重溝通,提高問題解決能力,減少沖突,集中與夫妻關系的積極方面。目的是為那些想增進他們關系的夫妻做目標。不是伴侶雙方都必須認為他們的關系是好的或者是壞的。他們只要在某種程度上對增進他們的關系感興趣。因此,參與者是通過自我選擇而得到的。當夫妻中有一位成員有需要,他們就會被分配到下一組去。有6各組歷時了18個月。
為了招募一個對照組,傳單被分配至兩個對研究者已知的小組來組成主要的夫妻組(大學中已婚學生家務中心和兒童照料中心)。感興趣的夫妻被召集并獲得一個前測包(與在治療組中相同的任務,人口統計學問題)和一個激勵贈券。6個星期后,仍在組的夫妻將會獲得一個效果測驗包。一旦效果測驗完成后,參與者就可以使用他們的贈券。贈券可以被當換一個小時的焦點解決咨詢和對他們的分數做出解釋。
焦點解決夫妻治療小組
SFCT小組將婚姻和家庭治療(MFT)臨床治療和州立大學的AAMFT訓練程序相結合。小組監管人是兩個目前和兩個近期從MFT程度的畢業生。每個6星期的課程被一名科系成員監管的一名男性/女性治療團隊促進。所有小組都被錄音并被監管員回顧來確保監管員的跟進。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課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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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管員因為有相同的治療和描述機制被選拔并且有一個強大的背景知識和保證焦點解決治療。
3至5組夫妻參加了6個實驗組。那些半途離開或錯過兩個小組課程的參與者(總共3組),會將他們從前測和后測中刪除。這些夫妻不是和那些完成并包含在研究中的夫妻在人口統計問卷或測試分數上有不同。推出的唯一理由是因為學業繁忙。
每個小組在連續六周內每周見一次面。每次課程持續90分鐘。課程目錄以焦點解決治療模式和Weiner-Davis's(1992)的書Divorce Busting已寄出作為參與者的非專業相關文獻。小組目的是集中在個人和夫妻的關系力度,增進溝通技巧,減少沖突,通過心理學方法教育包括:目標設定;集中在什么起了作用;模式認知;計劃挫折作為前進的一部分。每周會布置家庭作業,完成這些作業是治療過程的一個重要構成部分。
課程1:問卷/介紹/小組規則/設定目標。在填完前測問卷后,第一次會議有歡迎組員開始,介紹帶領人,介紹小組主要運用的理論,建立小組規則。對參與者的介紹包含在一個類似分享一個關于伴侶的笑話或有趣的事的破冰游戲中。帶領人通過在小組總結中認知每個夫妻的故事來總結主題,運用焦點解決語言來重構故事,運用那些必然會改變的范式和已知的信號。
課程的心理學方法教育建構包含那些導致關系和目標設定引導的故事(Weiner-Davis's, 1992)。這些故事頻繁的在破冰游戲中出現來描述主題。因此許多夫妻的問題和可能性的問題既不是不能克服也不是棘手的。關于家庭作業,每個參與這都要建立一個獨立寫作的目標和運用小組課程中的技巧和引導。
課程2:集中在什么起了作用上。參與者被問一些在他們過去一周的關系中的關于發生的改變或者被注意到的不同的問題。這些問題不局限于只是正面的改變,然而,反而集中在改變中正面的方面。小組成員確認一種模式:他們經常有一種忽略他們關系中的微笑的改變的趨勢。此外,他們認識到他們感覺到的自己和當改變和改變的可能性被注意到時,雙方關系有多么的不同。目的是布置家庭作業,運用減少總體目標的指導方針,調動他們的積極性。
第二節課程的心理學教育方法建構集中在什么起了作用上。第一節課破冰游戲中分享的故事情境被作為集中在是什么起了作用的例子。當家庭作業布置后,夫妻被邀請參與實驗:在即將來臨的一個星期中以一種新的方式來看待他們的相處模式并做好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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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3:模式的認知和中斷。第3次課程以接下來的課程都會問的問題“在上1、2個一起里,你注意到了哪些你或你的關鋁或你們關系中的想法、行為或感覺間的改變?你會繼續讓這些發生嗎?你更喜歡哪種行為多一點?”為開場白。如果參與者想集中在這個星期的失敗中,小組將會從“失敗的實驗”中使用反饋來為下一步中斷模式的互動來調節。
第三節課的心理學教育方法建構包含模式識別和中斷策略。兩或三對夫妻將會繪制一個反應圈,小組會頭腦風暴出五或六個選擇來中斷或者改變模式。布置的家庭作業是實驗這些模式認知和中斷策略來打破一個消極圈或者增加一個積極圈。小組被告知不要期待大的改變(不肯能達到的目標),而是注意一些去極其容易忽略的小小的行為上的改變。
課程4:當技巧不起作用時我們該做些什么。課程以熟悉的關于改變和不同的問題和小組成員的回答為開頭。帶領者然后扼要重述共享的信息,注重發生在每個人敘述中的改變并且將這些改變與參與者行為選擇中發生的小小的不同相關聯。夫妻們再互相分享他們家庭作業中提及的經驗—成功,部分成功和認為是失敗的部分。
第四節課程的心理學教育方法建構包含了評估模式中斷的失敗。這些點往往與認知失敗聯系在一起,然后再一次正常化夫妻間的模式和他們關于模式中斷的爭論。小組聯系“做180”通常有一個幽默的建構,然后小組成員回想起幽默是另一種發生改變的重要工具。布置的家庭作業是繼續使用模式中斷技巧,從他們的成功和失敗中獲得的信息,可能的話嘗試做個“做180”和通過一種新的行為來“驚艷你的伴侶”。
課程五:怎樣保持改變繼續下去。在第五節課上,分享成功經驗變得更為容易了,帶領者集中注意在參與者對“可能性思考”的使用上。在第五節課上帶領者發現標記參與者行為的不同變得更頻繁了。例如,一對在開始時對其他人特別冷漠的夫妻在課程過程中變的逗人喜愛和愛開玩笑了。另一組用暗喻“過去我們每到一個地方,我們經常使用很多笨重的而且已經壞了的行李,現在我們輕裝上陣而且只帶我們需要的東西。”來描述他們的改變。
參與者被要求來分享他們關系中的改變如何影響了他們生活的其他部分:在他們與孩子,朋友,工作的關系中。將這些改變與參與者的行為選擇相關聯,我們會發現這加強了他們選擇上的益處和鼓勵他們一種內在控制感。布置的家庭作業包括列一張參與者認為需要繼續保持的選擇/行為的單子來維持這些積極的改變。
心理學教育方法建構是考慮“使你變得更加開心”的重要性。布置的家庭作業一對每一個參與者而言都是一種挑戰,第一,在這個星期里找一或兩件小事來使他自己或她自己變得更開心。第二,如果這件事對夫妻之間的關系有影響就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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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6:計劃如果故態復萌該怎么辦/展望未來。在最后一節課上,參與者被要求帶一些食物來分享作為對小組課程結束的慶祝。在大多數最后一節課程中,參與者會自發地帶一些其他物品來慶祝:玫瑰,關于關系的一些有趣而且有幫助的文章或者漫畫,和接下來的晚餐的邀請。
小組集中注意在如果故態復萌該怎么辦的計劃上。這是什么,如果這個發生了我們該怎么辦,誰會先發現它,當它被注意到是我們有什么選擇。接下來,夫妻們希望他們的未來式美好的。在結束之前,每一個參與者填完后測問卷。他們也被包含在一個集中的小組中征求關于他們在小組中經驗的反饋。
結果
像先前報告的一樣,MSI只應用與一個前測測量方法來決定兩個小組是否在關系危機程度中有顯著的不同例如在離婚的可能性中反應出來。MSI在判別危機夫妻和非危機夫妻這方面很成功。兩個組別的平均值和標準偏差在表1中呈現。T檢驗分析揭露了在治療組(M=3.93,SD=2.69)和對照組(M=1.43,SD=2.03)間沒有顯著差別(t(70)=1.76, p=0.11)。
當對照組的數據為治療組的在“起跑線”方面提供了一個有用的對照時,兩個組別關于在分數的改變上的比較不僅因為兩個組不同而產生(即治療小組的夫妻承認改善了他們的關系而對照組的夫妻沒有必要這么做)。治療小組中前測后測的改變運用配對T檢驗來調查。用配對T檢驗是因為要檢驗組內前測后測的關系。平均值和標準偏差在表1中總結。
如在表2中顯示的一樣,DAS總分和所有四個DAS量表在分數上的改變是很顯著地。有趣的是表1中治療組的后測分數接近對照組的前測分數。
回歸分析
各種人口統計學變量,就像MSI分數一樣,是根據運用自動的、逐步的、多元回歸的DAS量表分數表示的他們對他們關系的尊重來分析的。這個統計學方法被用來決定哪個單獨的變量在對從屬于其他問題的尊重下最具有前瞻性價值(Howell, 1987)。在治療組,沒有變量對總體的婚姻適應、情感表達或互相滿意有預見性(DAS分數)。從另一方面來說,兩個人口統計學變量預見了兩人間的一致性。婚姻更長,孩子更少預示了對婚姻的贊同度越高。更多的收入明顯的與兩人間的凝聚力聯系在了一起,年收入越高的夫妻,他們的婚姻越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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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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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照組,孩子的數量預見了總體的DAS分數。孩子數量越多,他們對配偶的總體滿意度分數越低(表3)。對照組的相互滿意度很明顯被配偶的MSI分數和孩子的數量預見了。換而言之,MSI分數越低(離婚可能性越少),孩子的數量越少,對配偶的滿意度就越高(表三)。丈夫的年齡對兩人間的凝聚力有顯著的預示。男性越年老的夫妻在報告中可能雙方親密程度越高。沒有單獨的變量與情感表達和兩人間一致性有關。
自我報告的改變
在為期6周的小組課程中,尤其是在最后的見面中,伴侶們匯報了他們在他們的關系中所看到的發生的改變。在參與者報告的他們注意到的改變有:爭吵變少并且不再這么激烈;對對方的不同有了更好的接受;增加了身體接觸;為對方留出更多時間;做更有效的問題解決處理,包括減少責備,聚焦在解決方法上,使用集中工具;更冷靜和在關系中培養一種自發性能力,認識到問題的模式。
討論
就像Baucom et al.(1990)所提到的一樣,所有數據都是為模式而單獨分析的因為“先前的研究都已經被經驗地用文件證明了...計算夫妻的分數扭曲了治療回答間的不同[男性和女性伴侶]”。這個樣本不符合同等規模的小組的標準統計學假設。然而,違背統計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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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樣本規模”的規則除非在不尋常的情況下并沒有顯著的增加統計學類型I或II的錯誤(Agar and Jacobsen, 1980;Ban, 1960)。
盡管實際上他們的前測DAS數據有顯著的不同,這兩個組別在MSI(可能離婚性)上并沒有不同。因此,雖然看上去兩個組別在婚姻適應方面有不同,他們在離婚的可能性上看上去并沒有不同。換而言之,盡管治療組的夫妻可能會有更多危機,他們并沒有充滿危機而且不比對照組考慮離婚的可能性更多。
對照組的前測和后測分數表明治療組的夫妻在參加了焦點解決治療小組后獲得的受益更多。既然在總的DAS數據上有明顯的改變,一些分量表的數據有所改變也被期待。事實上,在所有4個分量表上都有顯著的改變。并且,像以上所說的那樣這些分數接近對照組的前測分數(和那些治療組有明顯的不同)。
這些結果表明參與者對廣告上的“誰想增進他們的關系”的回應認識到他們的關系比起對照組的志愿夫妻更不易調整(在滿意度、凝聚力、一致性、情感表達方面)。治療組夫妻的DAS(總的情感表達和滿意度)分數在他們參加治療的時間段里增進的更顯著。或許積極的集中和強調力量、技巧構建和夫妻小組間總的“友誼”都促進了這次增進。伴侶對他們在關系中發生改變的報告與這些結果相一致。報告表明伴侶可能不會再找到一種方式認同對方更多(因此DAS一致性分數沒有顯著改變),不過他們可能會學習更多技巧來避免提升沖突模式并學會“同意不同意”。
兩個組的回歸分析的結果都很大程度上遵循了先前在小孩的數量,婚姻的長度,收入趨勢對婚姻滿意度、凝聚力和適應的聯系的研究結果。也許一個更大的樣本規模可能會產生更多統一的結果(樣本從一個量表到另一個量表)。
就像Jacobson and Addis(1993)指出的那樣,“建立在一次或兩次調查而得出的治療結論是非常危險的...(既然一個人這么做了那么)可能會對功效評價過高”。跟進調查是很有必要的。后來的調查應該包含比較這次調查和其他治療療小組(例如,行為婚姻治療小組)。樣本應該包含先前被定義為危機的夫妻來比較這次介入對非危機和危機的對照組的夫妻的影響。此外,未來的研究應該緊隨最近Busby et al.(1995)的評論和其他人運用的根據建構曾記得指導方針而發展評估工具。
第三篇: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技術在社會工作實務中的應用(何凡)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技術在社會工作實務中的應用
摘要:焦點解決短期治療,簡稱SFBT,是目前在心理咨詢界廣泛應用的心理治療技術中的一種。近年來也得到了社會工作者的親睞,從而成為社會工作實務方法中最常用的技術之一。本文意在通過對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技術在社會工作實務中應用的介紹,以期能將此后現代的社會工作實務方法介紹給大眾,讓更多社會工作者了解學習,以便在開展社會工作時又多一門得心應手的利器。
關鍵詞:焦點解決短期治療;社會工作實務;社會工作者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簡稱SFBT,是目前在心理咨詢界廣泛應用的心理治療技術之一,最近十年來也得到社會工作界越來越多的重視。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技術是20世紀80年代由Steve de Shazer和Insoo Kim Berg以及與他們一起工作的小組成員,在美國密爾沃斯短期家庭治療中心發展出來的。SFBT發展至今不過30余年,但其已在社區矯治中心、學校、監獄、醫院、公眾服務等領域得到廣泛的應用,也越來越受到使用者的喜愛與親睞。
一、焦點解決短期治療的基本理念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在社會工作實務應用中聚焦案主,相信案主是解決自己問題的專家,有能力做自我改變,建立健康積極的生活。它的很多理念與社會工作價值觀相同,所以社會工作者學習、理解與應用起來也就更方便了。
1.以問題解決為中心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所關心的是案主的問題如何解決,它的觀點認為并非事出都有因,案主問題的形成通常有一個較復雜的演變過程,與其耗時尋找原因,不如直指解決問題的方法。
2.相信案主是解決自身問題的專家
SFBT認為案主有能力解決自己的問題。在它的基本理念中,相信案主本身具備改變現狀的正向資源,社會工作者與案主的關系僅僅是協助與合作的關系,社會工作者要做的是提供機會讓案主去積極發現自身資源與改變的線索,以幫助促進問題的解決。
3.問題本身也具有正向功能 SFBT認為一個問題反映的不完全只是錯誤或是弱點,有時也具備正向的一面。比如不少青少年沉迷于網絡游戲,看似網絡成癮的行為問題,但實際反映出的是其在現實生活中得不到自我價值的肯定與確認,家長與教育者對其的忽視,于是他們只能通過網絡這一虛擬世界得到心靈慰藉。其正面傳遞的正是提醒監護人與教育者應該適時的對這部分青少年給予關注,幫助他們找到價值的確立。所以社會工作者的工作是協助案主尋找到更好的方法去取代其問題行為,進而幫助案主走出問題帶來的困惑。
4.找出案主的問題例外,解決之道就在其中
SFBT認為,凡事皆有例外,案主的問題也有例外,問題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發生。社會工作者的任務就要是協助案主找出自身問題什么時候什么情況下不會發生。通過尋找例外,從這個方向加以探索,就有可能從這個例外中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從而發掘出更多的改變,讓問題不再繼續下去。社會工作者協助案主找出例外的過程,也是讓案主看到自身的能力與資源的過程,從而增強解決問題的自信心,帶來問題解決的可能。
5.變化隨時發生,小改變可積累成大改變
世界總是在改變,變化隨時發生。滾雪球效應告訴我們,小改變如同雪球一樣會越滾越大,引發大的改變。同時改變從小處著手也比較容易,小的成功會使案主更有信心與力量去處理更大的問題。從簡單易行的地方開始,可以降低案主對需要改變而產生的不安與抗拒。
二、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在社會工作實務中的應用與實施過程
在傳統的以“問題取向”的社會工作實務矯治模式中,社會工作者常常將案主視為有問題的個體,認為對方必須經過專業矯治問題才能解決,故而常常在矯治過程中扮演專家身份,處于主導地位。而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強調“資源取向”,認為需要矯治的案主決非被動的接受治療,而是有著自身的優勢與資源,通過協助其發現自身的內在優勢,幫助他利用自己的力量來解決問題,社會工作者扮演的僅是協助者、合作者的角色。
SFBT介入的流程與步驟清晰明了,SFBT認為每一次的會談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其每次實施會談的時間約為60 分鐘,通常分為三個階段: ①建構解決的對話階段(40 分鐘); ②休息階段(10分鐘); ③正向回饋階段(10 分鐘)。
1. 建構解決的對話階段
這個階段有四個主要步驟:(1)建立咨詢關系。社會工作者與案主需在此階段建立起良好的專業關系,并向案主說明會談程序及注意事項。(2)構建目標。社會工作者引導案主直接指向他想要的目標,通常用奇跡式問句與案主探討: “如果問題解決了,你認為你的生活將會有怎樣的不同?”(3)尋找例外。幫助案主發現生活中的各種例外經驗和他已經存在的合理解決問題的方式。典型的問句是:“這個問題什么時候不會發生,或是情形稍微好一點?你是怎么做到的?”(4)假設解決。即假設問題已經解決或目標已經達成,讓案主想象他自己是個什么樣子,與此同時對案主也是一種心理暗示,即相信自己是能夠解決自己的問題的。
2. 休息階段
在第一階段進行四十分鐘后,社會工作者會告訴案主休息十分鐘,以便回來完成更好的反饋。社會工作者離開房間,自己思考或與協同小組進行討論,而后給案主更多的反饋。而對于案主本人而言,他也可以在此環節進行反思。正如Berg & Miller 提到的,休息階段作為焦點解決學派治療過程的一個整合的部分,這段暫停時間將使得正向回饋更為聚焦、組織及有方向性。[7]
3. 正向回饋階段
在休息階段之后,社會工作者將會用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給案主一些反饋,回饋的內容主要包括:給予贊美和肯定、提供訊息及布置家庭作業。
三、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在社會工作實務應用中的操作技巧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模式的技巧十分豐富,這些技巧是De Shazer及其同事在實務工作經驗和反復的實證研究中總結出來。
1.會談前改變的問句
當案主在預約社會工作者的時候,他已經被注意,在咨詢正式開始前困擾其自身的問題發生了哪些良性的變化。而當第一次正式會談的時候,社會工作者會以“會談前改變的問句”開始會談。例如,詢問一位酗酒成癮的案主:“從上次預約到今天你來這里,這段時間里有什么變化發生嗎?”
2.將抱怨轉化為目標
當案主一再敘述他的困難時,社會工作者要能夠引導案主去思考自己的期望和目標,而使案主不再陷于抱怨。我們通常可以這樣問: “今天來到這兒,你想得到什么幫助?”“你來的目的是什么?”“你有什么問題需要我幫助?”這樣做的目的在于迅速將問題帶入,有效提高咨詢效率。
3.例外問句
焦點解決模式相信例外發生具有重要意義,社會工作者的任務就是要協助案主找到這種例外的情況。例如: “這個問題在什么時候不發生?” “在什么情況下你沒有遇到過這個問題?”“什么時候問題會顯得沒有那么糟?這時候有哪些不同發生了?”這充分體現了社會工作者視案主為自己問題的專家,并且擁有解決自身問題的資源。
4.奇跡式問句
SFBT 經常會使用一些奇跡式的問句鼓勵案主發現問題解決的方向。奇跡式問句通常如下:
“如果有一天,當你一覺醒來時,奇跡已經發生,問題也已經解決了,你會怎么發覺它發生了呢?是否有什么事情變得不一樣了?”當案主看到解決問題的方向時,解決問題也就有了希望,案主的問題也就不那么嚴重了。
5.評量式問句
通常社會工作者可以用1 代表問題最糟糕的情況,10 代表案主最期待的狀況。要求案主以1 到10 的數字來對問題或相關議題作出評估。例如:“從1 到10,如果1 代表你第一次來見我時候的沮喪程度,而10 代表你經歷奇跡后的興奮,那么你現在對自己的滿意度是多少?”“你是做了什么可以到達(或維持)到目前這個情況?”“這和上次的評量有什么不一樣,你是如何讓自己進步的?”評量式問句可以幫助我們把復雜、模糊的目標澄清,幫助案主表達出難以說明的內在狀況,并增強案主行動的信心與動力。
四、結語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是一種基于個案自身資源的療法,是一種積極的心理咨詢與治療方法,是在社會工作實務中可廣泛推廣與應用的方法。它尊重人的主體性,以人為本,通過引發或與案主一起建構對問題的解決方法來實現案主所期望的結果。它重視案主原本具有的能力,相信案主是解決自己問題的專家。這種資源取向的風格,將使社會工作者更多關注與激勵案主,而使工作變得更有效能。焦點解決短期治療的目標明確,過程簡潔,強調語言是創造意義的工具,提出要重建積極地語言表達方式與技巧。其技術中設計精巧的問句就是這一思想的具體體現。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有獨特的優勢,但也存在局限。主要表現在:1.缺乏豐厚的心理學理論基礎。2.有研究表明對于較嚴重的心理障礙,短期治療即使是達到25次以上的治療也不能比長期治療更有效。3.SFBT過于強調理論與技術方面的策略模式,更關注行為與認知,而對案主情緒情感的改變與處理有所忽視。可見,焦點解決短期治療有其長處和缺陷,在使用過程中只要注意揚長避短,方能發揮出它的實用價值。[2] 焦點解決短期治療和其他學派的兼容性,以及在社會工作中發揮的實效性,使其得到越來越多社會工作者的重視。我們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一線社會工作者在社會工作實務領域中繼續探討其理念與技術的應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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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焦點解決治療心理案例對照分析---去除限制性信念
焦點解決治療心理案例對照分析---去除限制性信念
我要去除限制性信念,努力學習正向思考,做個有智慧的快樂阿Q。
為了更好地理解什么是“限制性信念”,我們來聽一首歌:大家都非常熟悉,任賢齊·《我是一只小小鳥》。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鳥
想要飛卻怎么樣也飛不高
也許有一天我棲上了枝頭卻成為獵人的目標
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
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著
我懷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沒有變的更好
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種傳說我永遠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
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大家從這首歌詞中聽到了什么?我們一起來找出這些限制性信念及其結果:
片段1.我是一只小小鳥——限制性信念
想要飛 ——目標
結果 ——飛不高
片段2.限制性信念:我棲上了枝頭卻成為獵人的目標
我飛上了青天 自己從此無依無靠
行為表現: 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著
我懷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沒有變的更好
結 果: 幸福只是一種傳說 我永遠都找不到
從歌詞中,我們還可以看到限制性信念的慣常用詞:
我覺得 我懷疑 也許 是否??
然后,這些猜測將變成一種很危險的心智——“我知道一切”:
我知道我是一只小小鳥,我棲上枝頭成為獵人的目標,我飛上青天無依無靠,我的明天沒有變好,幸福是一種傳說我永遠找不到??
我們說,心智有一個巨大的功能:它像一個自動搜索器,不斷為自己尋找證據,證明自己是對的。當你的心智處于“我知道一切”的狀態,而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負性暗示,它就會促使你忙于不斷重復你的悲慘故事,直至你相信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我知道一切”——即是活在過去的經驗和記憶中,將使我們失落了與當下的聯系,而當下卻是唯一的真相。你將永遠活在過去經驗制造的擔憂和恐懼里。
恐懼只是一種消極形式的創造性思維,可以得到調試。練習正向思考就是一個很好的調試方法:
通常,正向思考的過程包括五個元素:
Adversity(不愉快的事件)
Belief(自動浮現的限制性信念)
Consequence(這個念頭所產生的結果)
Disputation(反駁)
Energization(激勵)
我們不妨以“失戀”作為例子,做一個正向思考的訓練:
Tip1.不愉快事件:
我失戀了。
Tip2.自動浮現的限制性信念:
我的人生很失敗;
我不是一個值得愛的人;
我將找不到合意的情感歸宿;
??
Tip3.這些念頭帶來的后果:
將感情中體驗的挫折感泛化到工作、學習、生活各個方面,覺得一切都失去意義,陷入深深的失望當中; 變得自卑,破罐子破摔;
對于愛情豎起了心毛,對婚戀失去美好向往和信心
??
Tip4.反駁:
感情的不順利≠人生的失敗;
經歷一段感情的不順利的感情≠我是一個感情失敗的人;
不被對方選擇≠我不可愛
得不到某一個人的欣賞和認可≠我不值得被愛
一段感情的失敗≠失去終身幸福的機會
??
Tip5.激勵: 我在經歷一次感情的成長,感謝離開我的人,教會了我愛與被愛。
感情的波折是暫時的,我相信自己的愈合能力,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在這段感情維系中,我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我看到了一個真誠而有責任心的自己,這樣的我有信心經營一段完美的感情。
我的工作、學習仍然值得我付出更多的努力,我能獲得更高的成就和認可。
??
第五篇:使用焦點解決短期諮商(SFBT)與兒童工作之感想
陳意文 1 使用焦點解決短期諮商(SFBT)與兒童工作之感想 發表于諮商與輔導月刊94.6 陳意文
前言
與兒童以及青少年工作已經第十年的我,使用的治療方法通常是以游戲治療為主,再加上完形治療或是現實治療來與案主們工作,在這個過程中,我的案主有在社區諮商中心,由父母自費帶來的小案主;也有由社福單位轉介而來的家暴或是受虐的案主;其中近年更參與了學校駐校的心理諮商工作,學校的案主不但是非志愿性案主,因為計畫執行的限制,希望進行諮商的次數不超過5次,最多,其實也只能10次左右,我更認為找到一種更為有效的治療方式與游戲治療結合變成當務之急,而焦點解決短期諮商(Solution Focus Brief Therapy)的治療方式,是我目前找到不但能與游戲治療結合,同時還能更有效的處理案主問題的一種治療方式。
焦點解決短期諮商是由Steve De Shazer 和 Insoo Kim Berg 在美國短期家庭治療中心(BFTC)所發展出來的,受到催眠大師 Milton Erikson,MRI短期策略治療的概念以及Bateson的系統觀和后現代社會建構主義的影響等(Murphy,1994)。治療的焦點放在解決導向而非問題導向,尤其看重問題較不發生的「例外」狀態,認為每個問題均有其多面向性,相信當事人有能力可以發展出解決的方式,以克服所面臨之困境,是一種十分看重「正向」的治療方式(Murphy,1994;LaFountain,Garner&Elison,1996)。焦點解決短期諮商的三大架構是:目標架構(包括正向開場與設定目標)、例外架構以及假設解決架構。其基本假設與精神包括了:沒有一件事情是只有負面意義的;相信案主是解決自己問題的專家;不要一直追尋難以達到的目標,要找到目前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小小改變會帶來大大的改變;成功的例外經驗會引導問題解決的方向;意義的解釋與經驗是不斷建構的以及合作是必然的現象等等(許維素,民87a;陳意文 2 Murphy,1994)。
我在這段時間以來,運用焦點解決短期諮商的情形:
一、在與兒童的關系人工作時,透過焦點解決諮商可達成之功能分別是,建立關系與降低焦慮;發現資源與給予希望感,分述如下:
(一)建立關系與降低焦慮
因為焦點解決短期諮商強調系統觀,也是一種奠基于「看見」人們資源與能力,并十分強調合作關系的一種諮商方式(Murphy,1994)。因此我比以前更強調與兒童周邊的重要他人建立合作關系,我會把兒童案主的老師與父母共同納入諮商體系,爭取他們成為合作伙伴。
許多孩子周邊的重要他人來與我諮商之前,其實充滿焦慮與無力感,他們也是一群非志愿性案主,因為他們的孩子或是學生出了狀況,而他們忙著厘清責任的歸屬,所以當我們初相見時,他們其實充滿了防衛,而當我運用「贊美」(對于案主表現的任何正向的力量與資源的地方,諮商師都要隨時的「看見」而給予鼓勵與贊美。)與「因應問句」(詢問案主是如何對應這個問題或困境的問句)來讓這些成人了解我是真心地想要與他們合作,而不是在找「孩子出問題了,誰該負責」這件事時,他們就會比較清楚,原來我不是找他們來怪罪或是準備說教,而是真心想要與他們一起協助孩子,自然防衛就會降低,例如:我在與案主的家長諮商的過程中,用「贊美」來開場,常常會贏得他們的合作,因為許多家長來諮商之前,心里總是會帶著”諮商師又要叫我配合什么”或是”我又有哪里做不好要更正的,所以孩子才會有問題”等等的防衛心情,因此一坐下來身體總是不自覺地「弓」了起來,直到我說:「謝謝您特地抽空過來,我想您一定也是希望孩子更好」,他們的身體才會逐漸放松,使用這樣的開場方式,不但可以降低家長的焦慮,更可以使家長進一步地成為我們的合作伙伴。又例如我會對家長說:「謝謝某某媽媽,您真的是非常關心你的孩子,到這邊來一起討論想方法」,然后問他說「您的孩子的優點是什么?」,以前當我與家長初次晤談時,常常都只會講到困擾與難處,但是現在與父母討陳意文 3 論孩子的優點,會讓家長開始有動力,能夠把人與行為分開時,他也能夠看到孩子好的一面,不只是看到不好的地方。
(二)發現家長資源與給予希望感
在與孩子的重要他人諮商時,一方面搜集資料,另一個任務是不斷地使用「贊美」與「再架構」(諮商師就案主所描述的事件或問題重新的詮釋,賦予正向意義或是另一種意義的過程)的技巧,使家長或老師能夠對案主有正向的眼光,重新看待孩子,也更給予家長希望感。例如:家長:「我的孩子腦袋很呆板,很笨,不靈光。」;我則會說:「所以聽起來,你的孩子思考比較直接,需要多學習一些多元思考的方式。」因此,與過去有很大不同的是,當家長走出諮商室時,他們比過去多了些許的笑容與希望。
二、在兒童部分:
由于兒童還是以游戲為主,所以,我會以游戲治療的方式跟他們建立關系,等到第二次諮商時,我就會偏向以焦點問話為主,游戲治療為輔的方式進行諮商。由于焦點解決諮商的三大架構之首,便是目標架構(許維素,民87;黃耀漢譯,民91),而所有的技巧常常都導向如何更清楚地協助目標的設定,因此我經常使用與兒童案主諮商的技巧有下列幾種,分述如下:
(一)協助諮商師更快了解案主目標進行目標設定部分
1.關系問句:所謂關系問句,指的是詢問案主關于他的重要他人是如何看他或是看這個問題的看法。例如,我在與一個受到家暴的案主工作時,我們的對話如下:
CO:「○○,你的煩惱是什么?」 CL:「我沒有煩惱….」
CO:「那你爸爸的煩惱是什么?」
CL:「我爸爸的煩惱是….我會偷東西呀,我一偷東西被我爸發現的時候,陳意文 4 我爸就家暴(打)我…..」
案主一旦回答了上述的問話之后,我就會再進一步地問案主「那你想不想解決偷東西的問題呢?」,案主的回答是:「當然想,有人喜歡被家暴嗎?」,那此時我與案主就可以往「不偷竊」的目標進行設定,而自然諮商的過程也就更有效率。
(二)當案主有好幾個目標的時候:
1.排序問句:當我的案主有好幾個問題時,我就會請他將他的問題排一排順序,例如:「所以,剛剛聽你說了一會兒,似乎你現在與同學在相處上有一些煩惱;同時你也很在乎你和媽媽的關系;而有時父母吵架也會讓你覺得煩心,如果陳老師請你將這三件事情,依照你煩惱的多寡排一個順序,你會怎么排呢?」而因為兒童的注意力比較不像成人那樣集中,同時抽象思考的能力也不若成人,因此,我在詢問上述問題時會拿三樣物品分別代表那三種煩惱,協助案主排順序時是很具象化的呈現。
2.量尺問句:指的是利用數值(例如1-10)的概念,協助案主將一種抽象的概念轉為具體化的過程。當我的案主排序出來之后,我會接著請他使用量尺問句來針對每一種煩惱給分,在給分的過程當中,案主與我都會再一次的核對與澄清他目前最需要協助的部分為何。例如:「跟同學的相處上出現了問題,如果現在有1分到10分,1分是非常不嚴重,10分是非常嚴重,你會給它幾分?」「而如果1分到10分,1分是沒有很想解決這個煩惱,10分是非常想要解決這個煩惱,你有多想解決這個煩惱?」透過核對案主的問題嚴重性與動機的強度,我與案主可以達到最有效率的狀態。
(三)當案主正朝著目標邁進
1振奮性鼓舞:指的是當案主做到或是想出例外而需要贊美時,諮商陳意文 5 師用一種夸張的口氣來鼓舞案主的一種方式。當我的案主做到了一些事情或是完成了「家庭作業」的時候,我會毫不吝嗇的配合夸張與戲劇性的口語與非口語語言問他們:「哇!你是怎么做到的呢?」讓案主感受到我是真的非常開心,而他做到的事情在我的眼里也真的是「非常了不起」,孩子一旦感受到這樣的鼓舞之后,就會對自己愈來愈有自信,甚至愈來愈配合諮商歷程。因此在我與兒童工作的經驗中,我認為振奮性鼓舞對兒童案主特別受用。
2.家庭作業(Homework)的運用:焦點解決短期諮商在每次諮商的過程中,在結束諮商之前都會視案主的類型與狀況給予家庭作業(許維素,民87),而提出的家庭作業是緊扣著案主的目標。未接觸焦點解決短期諮商之前,我也使用現實治療中的「Homework」來延續諮商的效果,但是以往當兒童們沒有進行到我與他們約定的「Homework」時,我總是不放棄地一再與案主修正「Homework」,直到他們去達到為止。當我使用了SFBT的「Homework」時,其實是整個哲學觀的不同,因為SFBT的「Homework」強調的并不是案主有沒有做到「Homework」而是在這樣的過程中,更引發案主的改變,是著重在案主因為想到「Homework」而做出的改變,至于案主最后到底有沒有達到「Homework」并不是最重要的事,因此當我有這樣的改變時,我發現,就算案主真的沒能做到我們所約定的「Homework」,我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高興,而當她告訴我她還記得,只是因為什么原因而沒有去執行「Homework」時,我也可以發自內心地贊美案主:「其實你真的把我們的約定放在心上耶,只不過好像因為…..所以你沒能去做,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一直都記得這件事情的嗎?」而我也總是發現,當我這樣對案主說完之后,案主不但不會因為找到了藉口不去做,而反而會是因為我了解了他們而更愿意主動想要執行「Homework」。
(四)當案主目標尚未浮現 陳意文 6 1.假設解決問句:當案主很難用正向眼光看待目標或是不易想到正向目標時,諮商師運用假設解決架構,邀請案主進行假想問題已經解決或是目標達成時,他會是什么樣子,并鼓勵案主去做目前可以做得到的一小部份。假設解決架構包括奇跡式問句、水晶球問句、擬人化問句、結局式問句以及轉化問句等等(許維素,民87a)。例如:如果有一天,奇跡發生,你的問題解決了,那時候的你會是什么樣子?跟現在又有什么不同?
在我與兒童工作的過程中,發現「水晶球問句」對兒童案主特別有用,因為兒童是善于幻想與投射的,同時抽象思考的能力也叫成人弱些。因此,當我拿著一顆玻璃珠,對著案主說:「這是一顆奇妙的水晶球,請你現在仔細地看著它,它會告訴你等一下我要問你的問題。」我的案主通常真的會在「水晶球」中看到解決的方法或是愿景。例如:我有一個國小低年級的案主,對他的哥哥非常沒有禮貌,經常出言辱罵哥哥,媽媽非常煩惱,在建立關系與澄清問題之后,我就拿出我準備的「水晶球」,問案主:「○○,如果你現在和你哥哥的問題解決了,水晶球里面的你是已經解決問題的你,請你告訴我○○看起來像是什么樣的人?」案主仔細的看著水晶球,過了一會兒,他告訴我:「我看到水晶球里面的○○,他是一個有禮貌的人」。因為這個案主平常還算有禮貌,只是對哥哥特別不遜,因此我又進一步的問他:「那○○看到哥哥時是什么樣子呢?」他就告訴我:「當○○看到哥哥做錯事情時,不會嘲笑他。」而透過水晶球問句,兒童更可以進一步地對所要設定的目標有更清晰的圖像去執行。
結語
一直以來,我在與進行兒童案主進行工作時,都是使用游戲治療,一方面因為兒童的口語表達能力不若成人,另一方面也因為兒童天生就會進行游戲。但如果與兒童工作時,只用游戲治療是需要花費許多時間的,包括建立關系,然后必須由兒童口中知道孩子真正的問題,才能使兒童意識到他真正的問題,進一步才能達到問題真正的解決。然而,這樣的過程是陳意文 7 漫長的。因為,我使用的游戲治療是屬于個人中心學派式的游戲治療方式,它是一種非結構式的,兒童進來游戲室,就是要看兒童想做什么,而能做的是陪伴、同理,有時候覺得速度太慢,也只能慢慢磨,自從開始接觸焦點治療之后,就發現速度可以加快進入核心,雖然在一剛開始的建立關系是無法特別加快,因為建立關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程序,但等到進入問題時,發現如果可以用焦點短期諮商加上游戲治療并用,會比只用游戲治療快很多。透過焦點解決短期諮商來協助兒童,不但能與游戲治療作充分的結合,更能縮減治療次數,達到更有效率的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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