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莫言斯德哥爾摩大學演講 讀《生死疲勞》贏全場掌聲
中新社斯德哥爾摩12月9日電(記者 沈晨)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12月9日下午在斯德哥爾摩大學發表演講。諾獎得主在瑞典名校斯德哥爾摩大學演講是“諾獎周”的規定動作。莫言與諾獎評委馬悅然、北歐孔子學院院長羅多弼等人一起談文學,交流心得。莫言在演講伊始朗讀了本人的短篇小說《狼》,隨后他又用山東口音的普通話朗讀小說《生死疲勞》中的片段。當莫言讀到西門鬧從在土路上看到“膠皮輪子冒著煙”的馬車一直到自己被小鬼一推變成“四蹄雪白”的驢時,全場掌聲雷動。在與當地民眾交流的過程中,莫言談到了人性、歷史、現實,甚至還有“幸福與否”的話題。莫言說,每個作家最終要探討的都是人性。人性是復雜的,千百年來一代代作家一直在探討,到現在也沒探討清楚,所以要繼續探討。對于歷史,莫言指出,所謂的現實馬上會變成歷史。“因此所有的現實都是歷史的延續”。莫言透露,自己在寫小說時會忘記寫的是歷史還是現實。他感覺,小說既有歷史又有現實,是兩者的融合。莫言還表示:“我對讀者表示尊重,即使曲解也是可以原諒的。而且優秀作品總會被曲解,只有主題明確簡單的小說才不會被曲解。中國有部《紅樓夢》,中國人一直在解釋,越解釋越糊涂。所以高明的小說家會把思想藏在故事里,莫言演講以回憶母親開頭:站在大地上的訴說
第二篇:莫言《生死疲勞》讀后感
讀莫言《生死疲勞》有感
佛說:“多欲為苦,生死疲勞,由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然,生死疲勞,一種世態。細及個人,是否身心自在,該是一種回頭。暑期,趁著經綸事務后無主神游,我無意中翻覽到了莫言先生的長篇巨著《生死疲勞》。《生死疲勞》敘述的是1950年到2000年中國農村50年的歷史。圍繞土地這個沉重的話題,闡釋了農民與土地的種種關系,并透過生死輪回的藝術圖像,展示了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農民的生活和他們頑強、樂觀、堅韌的精神。
小說的敘述者,是土地改革時被槍斃的一個地主,他認為自己雖有財富,并無罪惡,因此在陰間里他為自己喊冤。在小說中他不斷地經歷著六道輪回,一世為驢、一世為牛、一世為豬、一世為狗、一世為猴……每次轉世為不同的動物,都未離開他的家族,未離開這塊土地。小說正是通過他的眼睛,準確地說,是各種動物的眼睛來觀察和體味農村的變革。
地主最后終于又轉生為一個帶著先天性不可治愈疾病的大頭嬰兒;這個大頭嬰兒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他身為畜牲時的種種奇特感受,以及地主西門鬧一家和農民藍解放一家半個多世紀生死疲勞的悲歡故事。小說透過各種動物的眼睛,觀照并體味了五十多年來中國鄉村社會的龐雜喧嘩、充滿苦難的蛻變歷史。
從另一個側面來說,莫先生是以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給讀者講述了一個關于“生死疲勞”的故事。讓讀者在故事情節的起承轉合之中,一悲一喜。反觀自身,我們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上,從孩提時期的至真至純,到而立之年的圓滑世故,再到白發添鬢的稀松平常,這之間的每一步,都是我們用歲月注腳一個章節。我們用時間去辨認自己留下的筆記,我們用眼瞳去感知自己以外的一切。貪嗔癡怨,愛恨情仇,我們在亦生亦死之間,體會到自身存在的價值。面對回憶這本充斥著喜怒哀樂的厚重筆記,當我們閑下來,悉心整理時,我們會發現:“疲勞”對于每個人的意義并非雷同。我這才發現,所謂的生死疲勞實際上包含兩層含義。一是生死,二為疲勞。生死是一個過程,疲勞只是一種對過程的反饋。天地萬物,各循其道,存在即是合理。而佛家所云:多欲為苦,生死疲勞,由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代表其一派生活態度值得尊重,卻不一定需人人效法。每一個人,對生活總有其獨特的理解方式,我謂之合理。
依鄙人愚見,“少欲無為” 固然可以活得身心自在,落落灑脫,但“無為”二字,從某種程度上講,滲透著一股濃重的腐氣,在社會情景乃至國際環境日益復雜的今天,對部分人來說,這句古訓是否該在國人身上繼續發揚,有待商榷。
天競物擇,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多數人一出生就注定活著,活著勢必要參與人類社會的競爭,以保證自己生存乃至生活的的基本所需。當今之大環境,已不允許我們去無為,尤其青壯年一代,太多的目標太多的必須等待著我們去獲取,這似乎已是人生各階段的終極目的。而這個過程務必會產生付出、收獲、爭斗、遺落、攀比、腐化乃至道德淪喪、人格沒落。到底是世界改變了我們,還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這是一個二十年來一直混沌著的人生課題。不過,對于人本身,能歷經生死,體會疲勞,內心自有其感知。一切的獲得疑惑失去自有自己最清楚,而清楚后的選擇,是進是退,是堅持還是無為,還是自身的選擇。
人生活著,太多的愛,太多的怨,太多的悲,太多的喜,太多的滿足,太多的遺憾。以至于人生走下來,校對筆記時,才發現無從著手。其實每一個情節,每一種情感,都無可替代。而如主人公一樣,帶著上輩子的謎和怨轉生之后,重讀自己身邊的世界時,才發現那些故事仍在繼續,仍在和自己的命運息息相關。而對于這一切我們卻無法參與。
所以就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了年少。只能回憶年少,而這之中的百轉千回,就是我樂見的生死疲勞,我渴望著疲勞。
第三篇:生死疲勞莫言讀后感
莫言生死疲勞讀后感
《生死疲勞》是莫言2005年以噴涌般的氣勢創作的一部重構宏大敘事藝術的長篇巨著。以“動物之眼”看農民與土地關系變遷,講述50年鄉村史。
地主西門鬧一家和農民藍解放一家的故事充滿了吊詭和狂熱,唏噓和罹難。當轉世為人的“大頭兒”終于執著堅定地敘述時,我們看到了一條生氣沛然的人與土地、生與死,苦難與慈悲的大河,流進了我們的心田。
在莫言對偉大古典小說呼應的那一刻,聆聽到了“章回體”那最親切熟悉的大音; 莫言承受著生死疲勞的磨礪以及冤纏孽結,將中國人百感交集、龐雜喧嘩的苦難經驗化為純美準確的詩篇,祈禱祖國莊嚴、寧靜、祈望人類豐沛的生命祥和、自然。
《生死疲勞》將六道輪回這一東方想象用中國古典文學草蛇灰線的方式,隱沒在全書的字里行間,寫出了農民對于土地無比執著的頌歌和悲歌。據莫言介紹,這部長達55萬字的小說,由于構思成熟,他共用了43天的時間就寫好了。“在寫作中,我丟掉了電腦,重新拿起軟毛筆,創作的激情從筆下洶涌而出。”由于小說寫得快且長,莫言為此反而感到不安,怕因一時的疏忽而為文本帶來瑕疵。由于莫言首次嘗試近似章回體的敘述方式,從而使小說在閱讀時有類似閱讀中國古典小說的快感。對此,莫言解釋說,他并不是刻意為之,而是因小說敘事的需要,尤其是為了區別章節之間的界限。
六道輪回 大氣磅礴 半個世紀 鄉村中國 腰封文字: 六道輪回的民間想象與古典小說章回體形式完美結合的鴻篇巨制大氣磅礴、荒誕怪異展示半個世紀的農民命運和鄉村變遷 探索人與靈、生與死、苦難與慈悲莫言運用佛教六道輪回的觀念,雜糅魔幻寫實的手法,展示一部充滿奇趣的現代中國《變形記》……全書筆力酣暢,對歷史暴力與荒誕的沉思又不乏傳統民間說唱文學的世故,足以代表當代中國小說的又一傲人成就。——王德威教授 “作品植根于中國文化的母體,將夸張的想象與質樸的現實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激情四溢的詩性筆觸游走于陰陽兩界,全景式地展現了鄉村中國的生存畫卷。作家將沉重的思想貫注于狂歡式的敘述中,在對苦難的戲謔中加深對苦難的理解。
第四篇:莫言《生死疲勞》讀書筆記
莫言《生死疲勞》讀書筆記
最喜歡莫言的《生死疲勞》。
《生死疲勞》是莫言的代表作之一。小說將六道輪回這一東方想象力草灰蛇線般隱沒在全書的字里行間,寫出了農民對生命無比執著的頌歌和悲歌。
《生死疲勞》敘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國農村50年的歷史。圍繞土地這個沉重的話題,闡釋了農民與土地的種種關系,并透過生死輪回的藝術圖像,展示了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農民的生活和他們頑強、樂觀、堅韌的精神。小說的敘述者,是土地改革時被槍斃的一個地主,他認為自己雖有財富,并無罪惡,因此在陰間里他為自己喊冤。在小說中他不斷地經歷著六道輪回,一世為驢、一世為牛、一世為豬、一世為狗、一世為猴……每次轉世為不同的動物,都未離開他的家族,未離開這塊土地。小說正是通過他的眼睛,準確地說,是各種動物的眼睛來觀察和體味農村的變革。
地主最后終于又轉生為一個帶著先天性不可治愈疾病的大頭嬰兒;這個大頭嬰兒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他身為畜牲時的種種奇特感受,以及地主西門鬧一家和農民藍解放一家半個多世紀生死疲勞的悲歡故事。小說透過各種動物的眼睛,觀照并體味了五十多年來中國鄉村社會的龐雜喧嘩、充滿苦難的蛻變歷史。
這部小說是莫言在藝術上向中國古典章回體小說和民間敘事的偉大傳統致敬的巨制;關于生命的六道輪回想象撐起了這座氣勢宏大的文學建筑,寫出了農民對生命無比執著的頌歌和悲歌。
第五篇:莫言《生死疲勞》讀后感
勉借荒誕敘莊嚴
——莫言《生死疲勞》讀后感
這標題,是我為圖簡便,從莫言這部小說里的兩句話中化生出來的。這兩句話就在緊緊相鄰的兩章中。第一句出自第三十章:“但我清楚地知道,它是一個勉從豬舍暫棲身的英雄。”說這話的,是敘事“主人公”之一的“西門豬”,“它”,是指另一頭叫做“刁小三”的豬。第二句話,是他在第三十一章里說的:“他說這個戲是特殊的歷史時期的產物,帶著荒誕但又莊嚴的色彩,是一個活生生的后現代的標本。”說這個話,還是“西門豬”,而這句話中“他說”的“他”,是小說中的“莫言”。由于這兩句話相距不遠,雖說現在記憶力比不了年少時的差不多“過目不忘”,年歲不饒人嘛,但是,在讀到第二句時,總還算記得第一句。想起博客有幾日沒有更新了,沒什么文字可寫,不正好寫幾句讀后感,一是聊作更新充帳,一是可以順便顯擺一下,證明最近讀了莫言的小說,別讓人說農夫就是農夫,連鼎鼎大名的莫言的小說都沒有讀過,所以,就有了這個標題:勉借荒誕敘莊嚴。
讀莫言的《生死疲勞》,不會讓人打瞌睡,那海闊天空的想象,那優美精妙的語言,那數不清的暗喻名言,紛至沓來,賞心悅目,令人精神振奮,不讀不快。而一讀之后,總會讓你心潮起伏,聯想翩翩,不吐不快。
讀后感的第一點,就是莫言這《生死疲勞》,從敘事方式分,肯定屬于荒誕敘事。開荒誕敘事先河的,誠然算不到莫言的名下。最著名的、人所共知的《西游記》,就可以歸于這種敘事形式。但是,以荒誕敘事,演繹半個世紀的一地歷史、世事滄桑、社會變遷和人生沉浮的,當非莫言莫屬。至少,前無古人。而且,他說得是那么一本正經、勝似正史,讓人不能哭,也不能笑,不能相信,也不能懷疑。尤其是我們這些與莫言同時代過來的人,對此,會感觸尤深。莫言運用荒誕筆法,敘歷史、社會和人生如此莊嚴之事,借用得可是一點也不勉強。一路讀去,你會感覺到,《生死疲勞》是“滿紙荒唐言,全為莊嚴事”。莊嚴者何?是對人的解讀,對一個時代的解讀,對一段歷史的解讀。最莊嚴者,當數書中說及在1976年9月9日,那藍臉的一罵一哭,那抒發的何止是憤懣!是對舉國對于一個人、一個人的思想誤讀的聲討:
藍臉的眼睛里慢慢地涌出淚水,他雙腿一彎,跪在地上,悲憤地說:/“最愛毛主席的,其實是我,不是你們這些孫子!”/眾人一時無語,怔怔地看著他。/藍臉以手捶地,嚎啕大哭:/“毛主席啊——我也是您的子民啊——我的土地是您分給我的啊——我單干,是您給我的權利啊——”
聽聽,這可有半點荒誕的滋味兒?一絲一毫也沒有!一罵一哭中所闡述的,在那整整的一個時代內,只有這主人公、這執拗無知的犟農民、這舉國唯一的單干戶心里明了!這是對舉國誤讀(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的聲討!莫言不惜借用荒誕的敘事手段,不惜洋洋灑灑鋪展幾十萬字之巨的精言妙語,就是為了這一聲討,就是為了對這一舉國誤讀、以至貽害一國的莊重反思。(這可是自己對《生死疲勞》的誤讀?)“勉借荒誕敘莊嚴”,看來是借用來的標題,才是拼湊得很勉強。說“且借荒誕敘莊嚴”,會稍稍不“勉”一些么?
還是說回荒誕敘事。當然,假若莫言能不讓藍解放,不讓大頭兒,也不讓“莫言”出來當敘事主體,那么,這荒誕敘事,就完美了。作為作者的莫言,可以說這出于這部小說敘事的必需,出于讓敘事更靈活更精彩。那么,作為讀者的我,可以說是因為對傳統敘事尚有所畏懼,是對自己荒誕敘事能力的信心還不夠足。總之,是如此一來,就讓你的這荒誕敘事在我們讀者的心中,有所不完美了。我們只有寄望莫言有下一部更完美更徹底的荒誕敘事大作的問世。
讀后感的第二點,就是猜想,莫言大學讀的肯定不是中文,攻的不是文學,而是農學院的畜牧專業。不然,那些驢呀,牛呀,豬呀,狗呀,怎么會那么地順從,那么地聽他使喚?他牧的那些驢呀,牛呀,豬呀,狗呀,為什么會是那么地機敏有型,那么地聰明伶俐?武功高深者,拈花可以傷人。精于畜牧者,驢牛豬狗之類,勝于使人。中國二十世紀的后半世紀,全入于莫言所牧所養的驢牛豬狗眼中,心中。莫言者,神牧矣!當然,人畜牧,為役使,為肉食,為皮毛。莫言畜牧,卻是為了讓它們看世界,觀世事,品人生。書中的敘事者,評說書中的莫言,說他從來不是好農民。作為讀者的我,絕對認同。我評說他是畜牧工作者,但是,因為他不務正業,所以,肯定不是好畜牧工作者。不過,還好。子不語怪力亂神,莫言因之只役使驢牛豬狗,沒有讓眾畜盡出。說來莫言應該還算是孔孟信徒,至少是孔孟fans。
讀后感的第三點,就是想對莫言表達憤怒。這些天來,莫言所牧之驢牛豬狗,害得咱家老漢我神經過敏。他的驢,是如此折騰不休。他的牛,是那般執拗倔犟。他的豬,是那么聰明那么善于撒歡,他的狗,是那樣地狂傲精神。在辦公室,聽到走廊有腳步聲,就感覺到會不會是他的驢在蹶蹄。走在路上,看到一棵樹枝葉搖晃,就猜測會不會是他的豬在撒歡。走回家,關上門,聽到有所響動,就害怕是他的牛,在用角頂門撞墻。此刻,時至子夜,窗外霓虹漸熄,萬籟俱寂,只有淅淅瀝瀝的雨點砸在遮陽棚上,發出丁丁冬冬的滴響,忽有聲音從遠處傳來,竟恍覺是他的狗,邊飛奔邊狂吠而來??。如此神神道道,叫人如何度日。得趕緊將這《生死疲勞》合上,置之高閣。得趕緊收拾精神,拿出道德經,念上一段:
至人神矣!大澤焚而不能熱,河漢冱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飄風振海而不能驚。若然者,乘云氣,騎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無變于己,而況利害之端乎!而況莫言之驢牛豬狗乎!
唉!還是莫言。還是莫言的驢牛豬狗!本是凡人,還是無夢至人的好。再繼續談讀后感。
最后,我還認真地讀了莫言為新版《生死疲勞》(上海文藝出版社,2008年8月第1版)寫的“隨筆”,《小說是手工活兒——代新版后記》。他告訴我們,他只用了四十三天,就寫出來了這部四十三萬字的小說,得益于使用“一種性能在毛筆和鋼筆之間的軟毛筆”。這種放棄電腦回歸手工的寫作,使他感覺到自己擁有了一種與時代對抗的姿態,這令他“感覺好極了”。筆動字出,字出形顯,免了心中得隨時想著輸入法、隨時要選字的煩惱(哈哈,這一點可以判斷,莫言應該是使用拼音輸入,而不是五筆),免去了關機之后,寫作成果仿佛歸于空無的虛幻感。我幾乎可以看到他筆走龍蛇、勝馬由韁、瀟灑奔放的寫作姿勢,幾乎可以感覺到他每日放筆臨睡前,撫稿自珍、喜從心溢的滿足樣。不說這些大而言之的東西,撿出兩個細節猜測,就可以知道這種“回歸手工”寫作他所得的收益,他所免受的損失。這兩個細節就是兩個字:一個是上“入”下“肉”,一個是“尸”蓋“求”底。說到前一個字,回想自己讀初一時,出于賣弄,將從《紅樓夢》里撿到的這個字,在下課時用粉筆寫到黑板上,叫同學認,同學們當然認不了。我讀出來后,惹得教室里的女同學一個接一個地低頭往外跑,男生們瘋狂地高聲大笑,只有一個男同學,他當時除了作為一名學生,還同時擔任貧下中農管理學校領導小組成員,悄悄地走出了教室。如果不是班主任與幾位老師的偏愛,就這一個字,讓自己差點將剛到手的“共青團員”稱號弄沒了。題外話,打住。還是說這兩個字。回歸手工的莫言,寫這兩個字,最多用了兩秒,對他的思潮毫無波阻,甚至有所浪激。然而,倘若用電腦輸入,大概他那點擊鍵盤的手指,不知道彈揮多少次,也會打不出來。于是,他的思路便會受到阻擾,說不定多少奇思妙想,多少我們現在所讀到的精言妙語,就在那一瞬間消散了。即使莫言擁有專業打字員的水平,會人工造字,這種阻擾,也是避免不了的。想到用筆的種種益處,我差一點就要將這破IBM筆記本,從六樓的窗戶甩出了。當然,我沒有甩。
讀新《后記》,讓自己得到了不少閱讀認同的幸福感。但是,他其中的有一個觀點,自己不肯茍同。并且,還令自己感覺極度挫折與沮喪。他用了二百五十元的軟筆(五十支,每支五元),寫出了這部四十三萬字的小說。他說:“與電腦相比,價廉許多。”他弄出的這個觀點,里面偷換了許多的邏輯與概念,這一點,動動大腳指就可以想出來。用250元的筆與一大摞懶得去計算高度與價格的稿紙,寫出43萬字來,其成本肯定高出正常使用電腦不知道多少!他的忽悠,簡直又令人憤怒(呵呵)。當然,這種不便宜,是相對與我們這些貧于螞蟻、無才無名的碼字人而言。對莫言,當然不是。我好想E一個請求給莫言,用一個新筆記本電腦去換他那一摞用250元寫出的稿紙,苦于沒有E的地址。不過,即使找到他的E,即使E過去,即使他看到我給他發的妹兒,他也是斷然不肯交換的!“一切皆有可能”。這廣告語,用在這事兒上,絕對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