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被母親慣壞了的孩子
被母親慣壞了的孩子
我是一個好孩子,母親是一位好母親,然而,母親慣壞了我,所以,她不是一位好母親,我不是一個好孩子。
昨兒個中午打電話回家原本是想向家里的大朋友道聲兩周歲生日快樂的,當電話那頭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我那媽媽的聲音時,我一下子就聽出了哪里有什么不對。
“你感冒了嗎,怎么聲音今天怪怪的?”我從沒想過除了用感冒這個詞來試探他們,那些我想了解的人他們的身體是否出現故障,我想不出,也不習慣改換其他別的詞,或者確切的說,感冒是最輕的身體病,我的潛意識里從來不允許我做那樣的準備,他們患上比感冒更為嚴重的病??墒?,生老病死,是每個凡人都必須經歷的,誰也躲不開,這是一道多選題,并且答案為全選,因此,任憑你是誰,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樂意接受也還得乖乖接受?!皼]什么,肯定是這些天照顧他們那些小羅羅沒怎么休息累壞了——不礙事的,這不我剛打了兩瓶吊水,你不用擔心的??”她那往常歡快脆耳的嗓音那時那刻通過手機的喇叭轉換成了圓渾無棱的中低音,雖然比平時聽起來更具父母形象的感覺,但是在我聽來卻真不習慣,是那樣的不情愿。
“你們要注意身體啊??”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能夠再多說些什么。用他們的話說,我是他們生的,我有幾斤幾兩,我的那幾根花花腸子他們還能不知道?他們作父母的難道還需要我們這些小毛孩來提醒?對他們來說,我們能夠少給他們惹點事,出門在外他們不在我們身邊,我們能夠加上他們的那份再三叮囑和嘮叨,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安慰了,能夠讓他們少為我們成天擔心受怕就是非常懂事非常孝順他們的表現了。然而,就我,我卻好像一刻也不得讓他們安寧,事實就是如此,我沒有一刻不讓他們為我牽腸掛肚的,尤其是她,我的母親。
上次回家之前的幾天,我幾乎每一頓在食堂吃飯時都有花心思的變換花樣選擇較好的菜式,然后在吃之前拿出手機拍上一張。我確信當我把那些照片拿回家給她看時,她一定會非常的開心和放心。寒假在家去了趟醫院,醫生說我貧血,說要好好補補。當時爸爸買了兩盒補血膠囊,花了一百六,好是心疼。在旁邊看著爸爸一副為為我治病花錢而大出血心疼的樣子的媽媽,毫不客氣就把不會表達自己感情十分無辜的爸爸一頓損,同時用竊喜的眼神向爸爸背后的我作勝利的手勢和表情。
“他就這樣,其實他的哪一分血汗錢不是花在你們身上,可就是要表現出一副小氣的樣子,你看你們有誰喜歡他的??”所以當有一次一位嬸嬸想逗我一逗,就說,“娟,你跟我們說句實話,你覺得你爸喜你不?他連給你抓藥都嫌太貴了——他不喜你對吧??我們就覺得他不喜你——”
“他才疼我呢,只是不會做人,不會用讓我們兄弟姐妹歡心的方式疼我們,所以我們都不大樂意跟他講什么話”我知道我說出了我的心里話,也說出了哥哥姐姐們心里頭對父親相似的感受。媽媽和嬸嬸都會心的笑了,許是她們認為我真的長大了吧,而實際上我也應該長大了。
“媽,我給你看些照片——讓你看看我平時在學校里吃得到底有多好——叫你總不信我的話??”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母親在廚房里,我總能找到時間,總會變著法子尋得空子就去找她嘮上幾句。她也有意無意的聽著,并不會因為我講的內容和話題耽誤她手頭正忙活的事,該添柴就從灶上轉蹲到灶臺下,要洗菜了洗姜蒜什么的就從廚房走到外面的水龍頭,我要覺得之間隔著窗子影響聊天的話自然就會跟到外面,倚靠在理她不遠的門邊繼續未完的話題。她不會為她對我的話漫不經心的態度而感到歉疚不好意思,我也不會覺得她不重視我對她的信任而產生被她忽視冷落的感覺。
“嗯嗯,這下我就放心了??再也不用擔心你在學校吃不到一點油了——這個叫瓦罐湯對吧,你可以經常吃的,也不是很貴,總比我坐車花那么多車費送點湯到你們學校去要劃算吧——千萬不要舍不得吃,也不要怕吃多了會長胖,你們學生有哪一個是非常胖的,還一天到晚這減肥那減肥的??本來在學校營養就跟不上去,還不知道調養身體——不管別人怎么減,反正你不要給我減肥——這個東西做的真好,那種套餐也看起來還不錯,你以后記住了就那樣換著吃,要是你覺得單吃瓦罐湯嫌油膩的話??”她接過我的的手機,用她那枯樹皮般溝壑縱橫的手劃著我指給她看的的圖片庫,一張一張看,那么認真和仔細。也是,她能不看仔細嗎,那些東西可是一張張能夠讓她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得以著地的祛憂膏啊。
“拜托,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還是有空給靜做點好吃的把她喊過來吃點吧,不然她可真的會說你偏心呢!??”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會開她玩笑,好讓她對我的嘮叨暫告一段落。也是,她越是對我如此嘮叨個不停,叮囑一遍又一遍,我就越對姐姐,她的大女兒充滿愧疚感。姐姐為我們這個家付出太多,犧牲了也太多。別人不用提醒,我哪會不清楚,不記得?每次媽媽在別人面前和我面前,總會忍不住淌眼淚。既是為女兒的懂事和無盡犧牲奉獻而感動和為之感到心酸心痛,又是為自己沒有讓她的大女兒享受到她對她的與小女兒般同等的呵護與母愛的溫暖而感到有愧于她。
小時候媽媽無意中的一次玩笑話,說能夠讀得進書較聰明的我和大哥是她的孩子,其他的就是爸爸的孩子。因為姐姐外出打工很早,每年也就過年才在家呆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大家又都很忙,她們倆能夠找到單獨的時間聊聊天是很少的。長年下來,媽媽與姐姐之間因為缺少經常性的溝通,姐姐也一向倔慣了,什么都往自己的心里頭噻硬撐著,一個好強不服軟不想讓家里人為她擔心,一個因為忙顧不上不善表達心存愧疚,再加上一些人的開玩笑似的加深鞏固,只要媽媽在姐姐面前表現出對我格外的關懷,姐姐就通常會吃醋,頂上媽媽一句,“我知道,就她是你的女兒,你不疼她疼誰呢??”
記得姐姐出嫁的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我正在衛生間洗腳,媽媽突然挨在門邊看著我,很是鄭重的樣子,好像想說什么卻又久久不知該如何開口。“你覺得他怎么樣,你喜歡他嗎?——”她儼然是在等我的答復,或許她真的認為我的意見和看法有點用。
“我喜不喜歡他有什么關系,他只要對靜好就行!??”因為實在太突然,我都沒有跟即將不久就要娶我姐姐為妻的那位男性真正意義上說過話,壓根就無法得知他到底品性如何,我怎能有什么看法和想法?當時的念頭和想法就是,媽媽既然敢與爸爸扮對頭好與姐姐站在統一戰線相信那個男孩,想必為的是能通過尊重姐姐自主選擇自己的結婚對象,為了不讓姐姐因堅持自己選擇的所愛受阻而不開心,試圖對姐姐做一些彌補,希望她能夠為自己而活,擁有不帶累贅包袱的快樂和幸福。我不了解他,所以不想妄加評判,心里就想,姐姐能夠真正得到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了,其他人也會安心了,要是有人對她不好,我第一個不允許。
“那我就放心了,還以為你會討厭他呢,看來靜的眼光不錯,嘿嘿!??”我當時看著她心滿意足憨憨轉身離去的背影,就覺得挺好笑的,敢情她也有不精明猶疑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啊!不過想到她是因為對女兒未來幸福的過度擔憂而造成的反應遲鈍也就覺得理解,甚至有些許辛酸了。
“你以后讀書出來混得不錯,第一個不能忘記的人就是你姐知道嗎——我們這些人都可以放后頭——我們這個家欠她太多,尤其是你??她十三歲就被我們從學校拉回來一個人跟著別人出去打工養家,而你,現在都二十多歲了還在花家里的錢在讀書過好日子——沒有她,你還想讀書啊,還讀到現在——她要是不出生在我們這樣一個家庭里就好了??"記不清到底是在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哪個時間點,但是肯定的是母親對我說那話,而且也是在我和她親密無間的閑聊中她說著說著再一次哽咽過抹過淚的。
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以至于報填大學,不管對于其他人來說或遠或近,我總也是待在母親隨時能夠看到,能夠關照到的范圍之內。周圍的同學朋友總說不知道我到底哪來那么多好像永遠也說不完的廢話,而且說話邏輯性又幾乎沒有,往往就是腳踩西瓜皮,除非撞上墻看能不能把我的腳步暫且僵住。他們哪里知道,母親慣壞了一個我,我要話少了,習慣改了,我難受就罷了,可她能習慣嗎?她一點一滴花盡心血寄予厚望栽植出來的歡快無憂無慮能夠
暢所欲言的的樹苗,一點點長成型,長大,有一天當她得知她的樹被否定,遭人嫌,她能好受嗎?她能接受嗎?
人常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而我卻想說,我就是我母親天生的麻煩包。現在想想真覺得夠慚愧的,二十多年過去了,我還真從來沒讓他們為我省過心。而我是女孩,她又是我的母親,因此自然她注定了會比其他人為我操更多的心。
任何階段,我總愛把同學朋友往家里帶。帶一兩個閨蜜好友去家里小住,她自是待她們如自己的女兒一般;帶五個六個去我們那邊玩,她會炒上一桌女兒點的菜,熱情招待;帶十七八個去我家聚會,她就會提前幾天開始想是擺幾張桌子該讓女兒的朋友吃些什么,怎樣才能不讓女兒在朋友面前不因為家境貧寒而呈現尷尬;但當女兒我告訴她她們的大學班級秋游要去他們家吃飯,她就再也不敢自己動手準備飯食了,她得特意請人幫忙招待,請人主持大局,不然——她是沒那個膽量允許自己有可能讓女兒我不愉悅的。我總是以為她熱情好客廚藝特棒才兩次三番的將朋友往家里帶,總想向他們炫耀一下自己的幸福自己媽媽的超級偉大。然而我卻這么晚才覺察到,我的母親其實廚藝也只是一般而已,我覺得好是因為我習慣了媽媽的味道;她每次的熱情好客與表現得讓大伙無可挑剔僅僅因為她想取悅她不太懂事還未長大到足以讓她放心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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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是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少不了;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少了媽媽的懷抱,幸福哪里找??”前些天手機下了一放經典兒歌的軟件,當我聽到這首歌時,我的反應是,媽媽,你沒抱過我吧,不過,你還是慣壞了你的女兒我,我愛聽愛哼這些被大伙稱作老掉牙的或是幼稚可笑的歌都是你教的,都是你慣的??!
媽媽呀媽媽,你說你干嘛要慣壞了我,你說你干嘛要生病,雖然我清楚你的身體并沒有看起來那么有精神,里面必然是千瘡百孔,只是,就算是讓你的身體對我撒個稍微長一點的謊,不盡早讓我得知你的一丁點身體有恙的消息也是好的,你可知道,我這個早已被你慣壞了的孩子,現在可還沒做好收到你身體有不適癥狀的通知的啊??
趕快讓你的女兒開心起來吧,我知道你一定會的,因為,我是你的被慣壞的孩子,你是我的母親,你慣壞了我,因為,母親慣壞了孩子??
第二篇:教室門被踢壞了
教室門被踢破之后
暑假開學不久的一個早晨,和往常一樣,我早早的往教室走,走到教室門前發現,教室門不知被誰踢了一個大洞,我火冒三丈,一下沖進了教室,張口就要沖著正在靜靜學習的學生發火,剎那間往事的一個鏡頭在我頭中閃現:那是我剛任班主任的時候,班里也發生類似破壞公物的事件,沒有經驗的我張口就沖學生發開了火“是誰把門上的玻璃給打碎了”,學生被我嚇呆了,嚇得不敢出聲,我見學生沒有反應,火更大了,立即采取措施,投票檢舉,結果打碎玻璃的學生很快被找出來了,他受到了我嚴厲的批評,我甚至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這件事似乎給圓滿的解決了,并且自己心里還感到非常滿意(這點小事會難住我了)。但事后我卻發現由于對這事處理的不恰當,給我以后的班級工作帶來了極壞的影響,以前和諧的師生關系不存在了,同學們樂觀向上的精神風貌很少見了,班級的其他工作也顯得很被動,尤其重要的是那個打碎玻璃的學生很長一段時間在班級沒有抬起頭來,學習成績明顯滑坡,對自己造成的損失心里一直很慚愧,一直想找個時間向同學們道個歉,但由于時間緊張更重要的是自己虛榮心在作怪,這個歉一直保留到現在。到此,事情還沒有結束,使我心靈再次受到震撼的是兩年后的一天,已考上大學的他們在假期期間回來看望我,包括當時打碎玻璃的那位學生,閑談之中,很自然把話題轉移到當年那個玻璃事件,沒想到學生們對這事也是記憶憂新,那個受批評的學生開了口,“老師,當時我本想下課后向你說明情況的,可看到你當時……”,學生的話再次刺激了我……我被自己的一時沖動深深感到自責,借此機會我向學生深深道歉,并讓他們把我的歉意轉達給其他同學。今天類似事件再次發生,我還能那么簡單的處理嗎?想到這,我強把心頭之火壓了下去,什么也沒說悄悄的離開了教室。臨近下早自習的時候,我的心態也平靜了下來,再次來到教室,向同學們說:“教室的門不知被誰踢破了,下課后希望有關同學向老師說明情況?!闭f完便下了課。可我一直等到下午課外活動踢破門的學生還沒來說明情況(其實,早飯后班干部以向我說明情況)。對此我對踢破門的學生情況進行了詳細了解,據以前他的班主任及他的得知,以前這個同學就對自己要求不嚴,屢犯錯誤,但他比較要面子,如何處理這個問題呢?正面沖突只會使事態擴大,處理不當甚至會永遠傷害一個學生,最后我決定先單獨找這個學生談談。晚飯后,我悄悄的把這個學生叫出來,我倆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從談
學習生活入手,慢慢的他的緊張心理放松了,我見時機已到,便談到正題,我說,年輕人犯錯誤是很難免的,關鍵是犯了錯誤如何正確對待它、如何改正它,誠實是一個人最寶貴的財富,誰都不想丟了它……這個同學低下了頭,老師我錯了,是我把門給踢破了……他又把原因說明了,原來,近期學習壓力太大,心情一直不好,特別是聽到他父親得了重病,今早門又不開,所以……我及時表揚了他勇于承認錯誤的勇氣,并且利用這個事件在班級進行了一次主題班會——談“誠實”,指出學習不僅學知識,更重要的是學會如何做人。結果可想而知,班風學風較以前有了更大改善,每一個同學都以關心他人關心集體為己任,尤其是犯錯誤的那位同學表現更為突出,電燈修好了、講桌又不知被誰擦靜了……
通過這件事,我深深體會到教育無小事,處理每一件事情都要認研究,仔細分析,要從學生內心世界出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以說服教育為住、批評教育為次,要允許學生犯錯,為次我總結出了一個原則——
無錯原則——學生是成長中的不成熟的個體,要允許他們犯錯誤。當學生出現錯誤時,教師不要急于指責,更不能一味斥責,而應該耐心幫助他們分析錯誤的原因和找尋改正的方法。
第三篇:被寵壞了的孩子故事
很久以前,村子里住著一對夫妻,他們婚后多年一直沒有孩子,于是他們日盼夜盼,不斷祈禱,終于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由于這個兒子得來十分不易,于是夫妻倆對這個孩子十分寵愛。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對兒子的要求,她是百依百順。如果孩子提出摘下月亮來玩,她也會千方百計尋找上天梯子的,這樣,孩子慢慢長大了,變得非常任性,想干啥就干啥,簡直無法無天。
一天,酋長派一個人去放羊。酋長家養了一大群羊。其中有一頭羊長得特別肥大,脖子上還桂了一串小鈴擋,跑起來“叮叮”直響。兒子看中了這頭羊,對媽媽要求說:“媽媽,我要吃酋長家脖子上掛鈴擋的那頭羊!”
媽媽一聽,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我的心肝寶貝呀,你怎么敢說這種話!酋長家的東西是萬萬動不得的。
你吃了這頭羊,讓酋長知道了,要倒大霉的。你年齡小,還不知道,我們這兒有一條‘抓住小偷,格殺勿論’的規定①。孩子,快丟掉這個念頭吧!我去給你做幾個香噴噴的玉米餅!”
“不!我不吃玉米餅!”兒子撤嬌說,“我就要吃酋長家那頭脖子上拴鈴檔的羊!如果你不給我偷來,那我別的什么也不吃。過不幾天,我就餓瘦了,餓病了,餓死了。到那時,你再后悔可就來不及了?!?/p>
說完,兒子索性大哭起來,眼淚“撲噠撲噠”直往下掉??薜阶詈?,媽媽還是心軟了,妥協了。她操起一把鋒利的砍刀,跑到村外藏在了路邊。
傍晚,牧羊人趕著羊群經過那兒,媽媽神不知鬼不覺地一刀把脖子上掛鈴擋的羊捅死,然后背回家里。她把羊殺死煮熟,讓兒子吃了個夠。
像往常一樣,酋長晚上去查點羊數,發現那頭最肥大、脖子上掛鈴鐺的羊不見了,急得團團轉,一面派人到村外去找,一面從村這頭到村那頭來回跑著叫喊,問別人見沒見他的羊。
兒子聽到酋長的喊聲,心里有些緊張,偷偷溜出村去避風頭。他一邊走一邊得意地唱著歌:
好羊,好羊,一頭好肥羊,媽媽給我偷到一頭好肥羊,我想殺了它,親口嘗一嘗。
好羊,好羊,一頭好肥羊,我已經吃了它,味道可真香。
正巧,酋長回家路過,聽到了這支歌,馬上派人把兒子抓了來。
①在非洲,不少國家都有打死小偷不受法律制裁的規定。
小故事有大智慧:毫無原則的過度寵溺,對孩子有百害無一利,應該讓孩子從小就經受磨練,讓他們去體驗生活吧!請給予孩子真正的愛!讓他們去經歷風雨,讓他們去打造雄健的雙翅吧!
第四篇:被“臨終關懷”的那些孩子
被“臨終關懷”的那些孩子
被“臨終關懷”的那些孩子
2013年06月03日10:32
原標題 [被“臨終關懷”的那些孩子]
把孩子“托付”給臨終關懷醫院任其自生自滅,是違法行為
《瞭望東方周刊》記者劉伊曼、特約撰稿丁舟洋 | 北京報道
“有什么可憐的?他們的父母都不要他們了。你們還是快走吧,這里不讓人進來的?!币簧砑t色工作裝的年輕護工頭也不抬,往奶瓶里放了兩勺奶粉。在她身后,是大約十平方米的一個小房間,并排放著6張嬰兒床和1張成人床。4個“父母都不來的”嬰兒,正躺在床上。
4月14日,《瞭望東方周刊》記者以“志愿者”身份,“溜進”了北京松堂臨終關懷醫院東樓一樓的一個房間,在這個“禁止探視”的房間里呆了約10分鐘。
最小的一個女嬰看上去出生沒幾天,被包裹在厚厚的襁褓中,躺在護工的成人床上,嘴里插著一只斜靠在襁褓上的奶瓶,安靜地躺著。
稍大些的三個孩子都只會咿咿呀呀。兩個男孩有床頭卡,寫了姓名、性別和入院時間。一個叫朱XX的孩子于2011年9月24日入院,按時間推算,至少在1歲半以上,但看起來像8個月大的孩子,反應較遲鈍。另一個叫史XX的孩子于2012年6月29日入院,看到記者靠近他,顯得很興奮,不停地搖手上抓的搖鈴,卻沒有哭也沒有笑。
剩下的一個孩子,沒有床頭卡,沒名沒姓,側身躺著,不停地吮吸自己的大拇指。
前后收治了300多個孩子
松堂醫院辦公室的一位管理人員告訴本刊記者,這里的孩子,都是家長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送來的,是身患不治之癥的孩子,并非遺棄。也有不負責任的父母把小孩丟在醫院門口,院方會報警處理,因為醫院并沒有收養權。
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松堂醫院院長李松堂說,松堂醫院是全國第一家有兒童臨終關懷病房的醫院,前后收治了300多個孩子。
本刊記者從北京市衛生局查詢得知,松堂醫院注冊的有行醫執照的醫生有8位,診療科目包括臨終關懷、醫學成像、檢驗化驗三項,沒有設立常規的內科、外科、兒科等科室。
“有的孩子剛剛出生就處在臨終期,比如心臟畸形,現有技術不能治療,是不是需要關懷?明明社會有需求,我們就忽略它嗎?我們的文化欠缺,我們就忽略它嗎?所以我們就成立了全國第一家臨終嬰兒病房。這也是全國最早成立的?!崩钏商谜f。
他提到了最近的一個例子。一個新生兒,剛出生6天,“產科的主治醫生,作出了‘一定會死亡,過不了多少時間’的結論?!焙⒆拥母改纲J款買了一套兩居室,“他們特別不幸,如果孩子死在家中,他們將來怎么再在這里居住呢?所以就轉到我們醫院來了。”
李松堂說,這個嬰兒在松堂醫院待的時間不會特別長。他也承認,有些孩子已經在松堂醫院養了很長時間,比如腦癱兒。
“小龍女”之去留
就在本刊記者來到松堂醫院之前一個月,北京市西城區人大代表崔春婷也到了這家醫院,原本是因洽談理療設備業務而來,回去的時候卻帶走了一個已經“器官衰竭”的女嬰。
“當時覺得這個孩子還有救,躺在那里沒人管,非??蓱z,就提出把她帶走。他們跟我說這個孩子找不到親生父母,同意讓我帶走,還說如果救活了,今后可以幫忙辦戶口。”崔春婷對《瞭望東方周刊》說,“他們還告訴我,已經‘送走’了好多個孩子。我當時并沒有想得太復雜。”
經過治療和照料,女嬰的身體狀況有所起色。經過診斷,她并沒有器官衰竭,而是因為出生時難產,缺氧窒息造成腦部受損,按照常理腦癱的可能性很大。
感覺自己“救活”了一個原本已經被判定“沒救”的小孩,崔春婷把她救小孩的經過以及孩子的照片發到了微博上,還給她取了個昵稱叫“小龍女”。她憧憬:如果“小龍女”的親生父母看到她已經活了過來,或許會很開心地來找回她。
孩子的父母沒有聯系崔春婷,醫院卻上門交涉說:“孩子的父親來了,要求接回孩子?!?/p>
2013年3月27日,崔春婷在她經營的酒店餐廳向本刊記者講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時,松堂醫院的朱副院長也來到這里,繼續與她協調接回“小龍女”的事。朱副院長向崔春婷出示了一封“感謝信”,內容如下:
感謝醫院對孩子的關心和照顧。聞悉2013年3月13日晚上,經貴醫院允許,將吾女XXX由愛心志愿者接走進行檢查,作為家長非常感謝志愿者的愛心幫助。請醫院盡快把孩子接回松堂醫院,家長迫切想看孩子。
落款是家長關俊,日期是2013年3月25日。
經歷過幾番交涉,崔春婷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她要求直接見到這個“父親”,甚至要求做親子鑒定,否則不會交出小孩。但是,直到2013年5月底本刊記者發稿前,“小龍女”的父母一直沒有音信。
崔春婷說,她當時在松堂醫院還看到一名兩歲多的小男孩,估計患有腦水腫,已經在這里呆了兩年。腦水腫并非不治之癥,她想不通為什么“未臨終”的孩子要送進臨終醫院里“被關懷”。
李松堂告訴本刊記者:“到我們這兒來的都是有家屬、有醫院明確診斷證明的臨終嬰兒?!?/p>
但是,也有“極其特殊”的情況,李松堂說:“這又是一個社會問題了。比如說腦癱嬰兒,對一個家庭來說真的難以承受。那么我們就獻一點愛心吧,我們就養起來了。而現在的認養制度又存在弊端,政策也制約著我們?!?/p>
李松堂承認,作為衛生系統的醫院,不具備民政系統下屬機構的收養職能,但他說,松堂醫院最早是中國老年基金會下屬的醫院,所以跟民政還是有一點關系。
“這是醫院,有的是辦法”
2013年4月23日,本刊記者致電北京鳳凰關愛醫院、北京萬明生命關懷醫院等單位,以家屬身份咨詢能否接收先天缺陷的小孩。這兩家醫院均給予肯定的答復,并說他們也接收過小孩,都采用“不治療”和“順其自然”的方式,或者可以“配合家長的意愿來處理”。
隨后,在北京萬明生命關懷醫院里,本刊記者在該院接待人員肖某的帶領下見到了三個孩子:一名11個月大的男嬰是腦癱兒;另一名女嬰出生才十多天,耳朵畸形,食道狹窄;還有一名未滿月的早產女嬰。
萬明醫院并不具備常規醫院的設備和資質,肖某告訴本刊記者:“這些孩子也都是養著,治療不了的。本來十多天的孩子應該放保溫箱,但這里沒辦法?!?/p>
鳳凰醫院的主任醫生高某告訴本刊記者,他們剛剛才火化了一個“松軟兒”。高某感嘆說:“得了這種病,孩子能活下去但也治不好,過著沒有質量和尊嚴的生活,只留給家庭和孩子無限的痛苦?!?/p>
本刊記者問:“如果想盡快結束孩子的生命,醫院能幫忙處理嗎?”她點頭,低聲說:“這是醫院,有的是辦法,但肯定讓孩子不痛苦。”
她甚至建議本刊記者,作為家屬,要幫孩子的父母下決心,越早把孩子送出去越好。在鳳凰醫院,小孩的收費和大人不同,5000多元一個月包干,一般是一次性繳一年,送兩個月,相當于打個折。
相關規范和管理滯后
也有不接收小孩的臨終關懷醫院。
比如說北京萬壽康醫院,他們的接待人員向本刊記者強調,該醫院專注于做臨終關懷,讓病人有尊嚴和無痛苦地離世,接收的病人都是腫瘤晚期患者或器官衰竭的高齡老人。進院前要做檢查,不符合條件的不予接收。
他們拒絕接收小孩,理由是對小孩的臨終關懷和對成年人的方式不一樣,醫院現在不具備這種條件。
本刊記者調查發現,這類臨終醫院收費也普遍比“養老院式”醫院高,通常床位費、護工費和營養液等費用加起來,一個月一名病人需要2萬元左右。
“臨終關懷”作為一個新興的醫療科目,進入中國時間不長,迄今為止也沒有規范化的行業標準和管理體系。盡管中國已經有很多城市有了“臨終關懷醫院”,也有不少正規醫院開設了臨終關懷科室,但規范和管理的滯后性一直沒有得到解決。
像萬壽康這類醫院,也是按照自己的理解,或者參照國外的標準來做。
2012年8月,上海出臺了《上海市社區衛生服務中心舒緩療護(臨終關懷)科基本標準》,對申請建立臨終關懷科室的社區醫院所需要具備的條件、設備及人員配置要求、建筑和房間標準等問題作出規定,經費的主要來源是區縣預算,病人的醫療開支納入醫保。黃浦區、靜安區、長寧區、閘北區、普陀區等區縣共18家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開設了臨終關懷科,作為試點醫院。
據本刊記者了解,這些設有臨終關懷科室的社區醫院對接納病人有嚴格的考核。病人要通過社區家庭醫生上門問診、考評,達到接納的標準才能接納,小孩不在接納范圍內。而且醫院床位緊張,時常供不應求。
即便如此,上海仍有聲稱提供臨終關懷服務的醫院、護理院處于監管的真空地帶,尤其是一些沒有納入醫保體系的私立醫院。
本刊記者致電上海個別私立“老年護理院”時,也被告知可以接收腦癱兒,并且可以“一直住下”,如果家長不想“拖很長時間”,想要“放棄治療”,醫院也可以“按照家屬的意愿來護理和治療”。
誰來捍衛弱小兒童的生命權
北京師范大學中國公益研究院兒童福利研究中心主任高玉榮告訴《瞭望東方周刊》,父母健在時,小孩不能送到福利院,也不能被收養。所以就會發生父母覺得實在沒能力救治孩子而遺棄在福利院門口的情況。
雖然法律規定“父母不具備撫養能力”的情況下小孩也符合被收養的條件,但如何認定?而另外一些“渠道”,比如把小孩“托付”給臨終關懷醫院任其自生自滅,更是違法行為。
高玉榮說:“我有個孩子放在臨終關懷醫院,說不想要了,這是不可以的,醫院是救死扶傷的,不能允許這么做?!比绻议L這樣做,就是犯了遺棄罪。
但高玉榮對于那些遺棄孩子的父母又抱有理解和同情。她說,我國的政策都是“條狀”的,雖有一些福利條款,但是醫療的歸醫療,教育的歸教育,民政的歸民政,缺乏橫向的有機聯系,無法全方位地保障先天不足的孩子無障礙地融入這個社會。
北京和睦家醫院院長盤仲瑩告訴《瞭望東方周刊》,她能理解一些家庭的辛酸和無助。有了先天缺陷的孩子,非但得不到社會保障體系的有力支持,還要承擔很多的壓力,忍受別人歧視的目光。
“我個人的態度是不做道德審判,而是更多關注社會的救助體系?!北P仲瑩說,“如果國家能對先天缺陷的孩子提供一生的福利支持,并有各種保障將孩子納入正常的社會體系之中,不讓家庭成為唯一的負擔方,還會有那么多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嗎?”
第五篇:為了母親、妻子和孩子
朋友們,在這個人海如潮滾滾紅塵的現實社會中,請問你最需要的是什么?是金錢權勢?還是功名利祿?如果讓我回答,我會說,我最需要的是一生安全!
也許你曾感受過母親對兒子的那種牽掛;也許,你曾感受過妻子對丈夫的那種依戀;也許,你曾感受過孩子對父親的那種期盼!那么,當你憑借強健的體魄登桿爬塔,越嶺翻山時;當你施展嫻熟的技巧接表掛線時;當你奮戰在電業的前沿而驕傲地宣稱是光明的使者時,你的頭腦是否繃緊了安全這根弦?
安全,這兩個普通的字眼,在我的心中曾是那樣平凡,但是當一場悲劇在我身邊猝然發生,我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我不忍心說出這位主人公的名字。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供電職工,平日里他工作一直很出色。但在一次登桿撤線的作業中,他忽略了一個不該忽略的細小環節——沒有打臨時拉線??伤f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次小小的忽略卻造成了他終身的遺憾。就在他剪斷最后一根導線準備下桿的時候,他感受到電桿在劇烈的搖晃。接著,電桿倒下了,他也倒下了……當他再次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已是三天之后,躺在醫院病床上的他早已是遍體鱗傷。
出事的當天,他年邁的老母親聽到兒子不幸的消息,急火攻心,當即暈倒在地上;正在上班的妻子接到電話以后驚叫了一聲,繼而發瘋似的向醫院奔去;才滿兩歲的孩子,晚上見不到父親回家,哭喊著找爸爸,然而他的媽媽卻不忍心把孩子帶到他那慘不忍睹的父親的床前。她怕呀,怕在孩子的幼小的心靈上留下可怕的印跡。就這樣,一個充滿幸福和歡樂家庭,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打破了。
在護理他的那些日子里,我親眼看到:白發蒼蒼的老母親給兒子喂飯時那顫抖的雙手,年輕的妻子給丈夫擦背時那雙浸滿淚水的眼睛;天真爛漫的孩子注視父親時驚恐得不知所措的神情……看到此情些景,還有誰的內心不是為之一顫?還有誰會若無旁視的面對眼前的一切?
這起事故給我們以深刻的教訓。然而,就是這個晴天霹靂的震撼,卻仍有人在神經麻木,視安全于不顧,釀成了一起更加悲慘的事故。他是一位生龍活虎的小伙子,在一個狂風大作,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在沒有做任何絕緣防護的情況下,匆忙奔赴出事現場。一萬伏高壓線因高溫熔斷掉在了地上,就在這一瞬間,他被強大的電流擊倒在十米開外的地上……來不及與朝夕相伴的同事說上一句話,來不及面對妻子實現那曾經許下的諾言,來不及親手接過襁褓中的嬰兒看一眼,就匆匆走完了他二十四個短暫的春秋。
是什么導致這些悲劇的事情發生?我說:“是盲目,是疏忽,是對安全觀念的淡漠,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也許,有的同志會說:“我不懼怕死亡?!钡乙顒衲?,不要作無謂的犧牲。
也許,有的同志會說:“我不懼怕傷殘?!钡乙顒衲悖灰骱翢o價值的冒險。
也許,有的同志對別人的悲劇不以為然,依舊我行我素,違章蠻干。但我要大聲的提醒你:“危險就在你面前,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p>
朋友們,生命是寶貴的,生命對每個人都僅有一次,自釀的苦酒自己可以喝下,自己的痛苦自己可以承擔,然而留給母親的悲哀,妻子的傷痛,孩子的陰影,卻是任何人也無法抹掉的。
作為一名電業工人,我們都懂得這樣的道理:違章作業是最可恥的表現,忘記安全,危險就潛藏在身邊,遵章守紀是最基本的道德準則。那么,我們為什么有章不循?有規不守?是因為你工作多年,對各項操作輕車熟路就可以把《規程》放在一邊?
朋友們,你可知道?那本薄薄的《安全規程》浸透著多少血淚,多少悔恨,多少辛酸?它積累著多年的寶貴經驗,它已成了我們工作中的方向盤!
沒有嘗過苦果的人,總是咀嚼不出苦澀。馬虎大意,掉以輕心,會把你推向災難。悲劇一旦發生,那將悔之恨晚。我要說,安全是生活賜給每一個憧憬甜美生活的最好禮物。
朋友們,為了母親不再悲哀,為了妻子不再悲泣,為了孩子不再懼怕,謹記這一樁樁、一幕幕慘痛的血的教訓,安全操作,是我們電業工人責無旁貸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