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上西樓·夢少年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不盡天涯路;今朝東日映未來,勇攀高峰,成功近在眼前。
——題記
成功,因夢想在遠方的指引,昨夜的西風,因夢想而不再寒冷;追求成功的旅途,坎坷、艱辛、疲憊,但當我們想起,昨日的我們,為理想而輝煌,哪怕是獨上西樓,夢想的光,未來的光,也會為你在條條大路上指引方向;站在高峰上,望遍了天下所有的路,你豁然發現,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未來的路還很遙遠;我們不能只站在著一座高峰上,天下名山眾多,風景不同,為什么不選擇繼續前行,繼續努力,為理想,為成功,為了年少時的夢……
趁我們還年輕,趁我們為夢想前行的力量還在,趁著今朝紅日的光芒,前進吧,少年!前進吧,夢想!前進吧,為我們的青春!
在這飛速發展的時代,我們沒有時間去懷念,沒有時間去留戀什么,不是因為我們無情,而是因為每一個人都在競爭,為了從蕓蕓眾生中脫穎而出,我們必須提前努力。在這川流不息的時代,我們沒有理由不去努力,沒有理由放棄自己,不是因為我們被束縛,而是因為我們都為自己的夢想付出過。我們生在這個時代,就要在這個時代里做些什么,我們無權選擇自己的出生,但我們有權選擇我們未來;我們無權選擇時代的發展,但我們有權選擇我們的發展。
記得郭敬明先生在自己的作品《小時代》里寫過這樣一句話“我們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塵埃和星河光塵,我們是比這些還要渺小的存在。你并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時候突然改變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濃稠的黑暗里去。你被失望拖進深淵,你被疾病拉近墳墓,你被挫折踐踏的體無完膚,你被嘲笑、被諷刺、被討厭、被怨恨、被放棄。但是我們卻總在內心里保留著希望保留著不甘心放棄跳動的心。我們依然在大大的絕望里小小的努力著。這種不想放棄的心情,它們變成無邊黑暗的小小星辰。我們都是小小的星辰。”這句話對我的觸動很大,正是如此,宇宙如此龐大,我們是那樣渺小,可我們又在黑暗,疾病和挫折中堅持著,我們是小小的星辰,我們也在小小的努力著。我們不能因為西風寒冷,也不能因為西樓甚高,更不能因為天涯之路如此漫長而放棄,我們雖然比這些渺小,但我們可以用努力將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在我們的追夢路上,嘲笑、諷刺、折磨……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我們既然從一開始就準備走這條路,為什么要放棄夢想,放棄自己,放棄本該屬于你的成功呢?
或許現在的我們,還只是花季少年;或許現在的我們,還只是渺小的存在;或許現在的我們,還沒有成功,但你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至關重要,你決定著你每天是否刻苦,是否努力,是否合理運用著每一分每一秒,是否又多讀了一本書……這些決定,都是你邁向成功前,小小的努力。當你面對這重大選擇前,亦要果斷,慎重。
走向成功的道路,就像一杯沒有攪拌過的冰糖檸檬水,所有的冰糖都只沉于水底,在熱量中慢慢融化。而這杯水卻喝起來是酸酸的苦澀味,當你慢慢喝到杯底的時候,你才會喝到甜甜的冰糖味。所有的人生和經歷,幾乎都是先苦后甜,不然為什么會叫“苦盡甘來”呢?
人生的旅途,有許多岔路口,有許多荊棘和泥濘的道路。不要因為濕了鞋,臟了褲腿而退縮。哪怕前行的道路是你孤身一人,哪怕是嘲笑聲諷刺聲與你并肩,那又如何。在背后說你閑話的人是因為走不到你的前面,而不是你做的決定很失敗。做了的決定就不要反悔,世上沒有后悔藥,與其在原地痛苦,為什么不繼續前行找到突破口?不要等到自己年老之時才感嘆歲月匆匆,理想未曾到達。哪怕背水一戰,也要放手一搏,不要辜負了相信你的人,更不要辜負了自己。
《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是宋初婉約派詞的開山之作,在詞中詠的是離別愁,在詞中表達出作者離鄉去國的錐心愴痛,上片選取典型的景物為感情的抒發渲染鋪墊,下片借用形象的比喻委婉含蓄地抒發真摯的感情。
《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原文
年代: 唐 作者: 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注釋:
(1)鎖清秋:深深被秋色所籠罩。清秋,一作深秋。
(2)剪,一作翦。
(3)離愁:指去國之愁。
(4)別是一般:另有一種意味。別是,一作別有。
原文翻譯
默默無言,孤孤單單,獨自一人緩緩登上空空的西樓。
抬頭望天,只有一彎如鉤的冷月相伴。
低頭望去,只見梧桐樹寂寞地孤立院中,幽深的庭院被籠罩在清冷凄涼的秋色之中。
那剪也剪不斷,理也理不清,讓人心亂如麻的,正是亡國之苦。
那悠悠愁思纏繞在心頭,卻又是另一種無可名狀的痛苦。
作品賞析
詞名《相見歡》詠的卻是離別愁。此詞寫作時期難定。如系李煜早年之作,詞中的繚亂離愁不過屬于他宮庭生活的一個插曲,如作于歸宋以后,此詞所表現的則應當是他離鄉去國的錐心愴痛。
起句“無言獨上西樓”,攝盡凄惋之神。“無言”者,并非無語可訴,而是無人共語。由作者“無言”、“獨上”的滯重步履和凝重神情,可見其孤獨之甚、哀愁之甚。本來,作者深諳“獨自莫憑欄”之理,因為欄外景色往往會觸動心中愁思,而今他卻甘冒其“險”,又可見他對故國(或故人)懷念之甚、眷戀之甚。
月如鉤”,是作者西樓憑欄之所見。一彎殘月映照著作者的孑然一身,也映照著他視線難及的“三千里地山河”(《破陣子》),引起他多少遐想、多少回憶?而俯視樓下,但見深院為蕭颯秋色所籠罩。“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這里,“寂寞”者究竟是梧桐還是作者,已無法、也無須分辨,因為情與景已妙合無垠。
過片后“剪不斷”三句,以麻絲喻離愁,將抽象的情感加以具象化,歷來為人們所稱道,但更見作者獨詣的還是結句:“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詩詞家借助鮮明生動的藝術形象來表現離愁時,或寫愁之深,如李白《遠離別》:“海水直下萬里深,誰人不言此愁古”;或寫愁之長,如李白《秋浦歌》:“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或寫戀之重,如李清照《武陵春》:“只恐雙溪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或寫愁之多,如秦觀《千秋歲》:“春去也,飛紅萬點愁如海”。李煜此句則寫出愁之味:其味在酸咸之外,但卻根植于作者的內心深處,無法驅散,歷久彌鮮;舌品不得,心感方知。因此也就不用訴諸人們的視覺,而直接訴諸人們的心靈,讀后使人自然地結合自身的體驗而產生同感。這種寫法無疑有其深至之處。
評價
黃昇《花庵詞選》:此詞最凄婉,所謂“亡國之音哀以思”。
陳廷焯《白雨齋詞話》:思路凄惋,詞場本色。
沈際飛《草堂詩余續集》:七情所至,淺嘗者說破,深嘗者說不破。破之淺,不破之深。“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句妙。
唐圭璋《唐宋詞簡釋》:此詞寫別愁,凄惋已極。“無言獨上西樓”一句,敘事直起,畫出后主愁容。其下兩句,畫出后主所處之愁境。舉頭見新月如鉤,低頭見桐陰深鎖俯仰之間,萬感縈懷矣。此片寫景亦妙,惟其桐陰深黑,新月乃愈顯明媚也。下片,因景抒情。換頭三句,深刻無匹,使有千絲萬縷之離愁,亦未必不可剪,不可理,此言“剪不斷,理還亂”,則離愁之紛繁可知。所謂“別是一般滋味”,是無人嘗過之滋味,唯有自家領略也。后主以南朝天子,而為北地幽囚;其所受之痛苦,所嘗之滋味,自與常人不同,心頭所交集者,不知是悔是恨,欲說則無從說起,且亦無人可說,故但云“別是一般滋味”。
究竟滋味若何,后主且不自知,何況他人?此種無言之哀,更勝于痛哭流涕之哀。俞陛云《唐五代兩宋詞選釋》:后闋僅十八字,而腸回心倒,一片凄異之音,傷心人固別有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