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父親母親
張藝謀說:“《我的父親母親》是一部講述愛情、家庭、親情的電影。一個純樸的姑娘愛上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一愛就是一輩子。他們的愛情很真誠??這是我第一次用詩意、浪漫、抒情和單純去表現一個時代中的愛情故事??而這部電影是舍濃郁而求單純。”但一些影評人評價,這部影片是一個中年男人對那種浪漫、那種美好純情的向往,帶著一種失落童貞的矯情。
影片拍攝的景色優美、色彩鮮艷。現實用黑白表現,回憶用彩色表現,現在時的冰冷現實與過去時的美好回憶形成強烈反差,而女主人公執著的愛情在美麗的樹林和彎曲的山路上跌倒,在幾乎是痛苦的絕望中,等到了愛情。故事放在一個與世界幾乎隔離的空間,自然環境的優美,為影片的愛情增添了色彩。無論從場景、故事還是表演甚至配樂,張藝謀作為導演,技術上也更為成熟。
影片中歷史和現實的故事都圍繞著“讀書、識字”這樣的情節展開,這又是張藝謀一貫的處理手法。文明與蒙昧的交織糾纏。只是這部影片淡化了蒙昧的野蠻和暴烈,單純的表現了一位鄉村姑娘對未知文明的向往和神秘,從而成為愛情的催化劑。同《秋菊打官司》一樣,女性的執著又一次取得勝利,鄉村姑娘守到了她的愛情。這種美好只是通過年邁的母親講訴出來的,而此時父親已經過世。在美妙的記憶里,還是可以感到幾絲寒意,外面的世界是個未知的恐怖世界,隨時可以剝奪去鄉村少女的愛情。但這點被處理的極其淡化和隱蔽。
影片從時間上大致可以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過去時間,五六十年代父親和母親相識再到被打為右派的父親重回三合屯,另外一個是現在時間,遠在他鄉的兒子回家為父親奔喪并將父親下葬。兩個階段都各有一個主干故事作為支撐。整部電影由兒子充當敘事人,起到講述故事的作用。在故事里加入敘事人,以方便故事的講述這種手法早在《紅高粱》里,張藝謀就已經采用過,但與《紅》不同的是,本片里的“我”參與到了故事中來,在講述故事的同時,構成了故事本身的一個部分。
在現在的故事時段張藝謀采用了一種類似于紀錄片的拍攝風格,鏡頭非常冷靜和克制。常常是固定機位,構圖,畫面都不求工整。而且大量選取了非職業演員,但與深受意大利現實主義影響的第六代不同,張的非職業演員選用更多的處于影片風格的考慮。在現在的故事時段里,講得是現實,而現實是冰冷的,所以張采用了低飽和度攝影,畫面黑白,與過去時間畫面鮮艷的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在鄉村小學教了一輩子書的父親為了籌錢翻蓋校舍四處籌錢,遭了風寒,死在縣城的醫院里。母親固執的要求要將父親的尸體從縣醫院抬回三合屯,考慮到現實的種種困難,“我”試圖說服母親,看到了桌子上父親和母親年輕時的照片,因此引出影片最主要的故事——年輕時候的父親與母親的故事。
在過去的時間段里,畫面非常漂亮,高飽和度使得影片像一幅濃郁的油畫。好的導演總是用畫面來說話而不是自己跳出來說話,因此,童話一般畫面表現了張藝謀對待這一部分影片的態度,這屬于過去,而過去是美好的。
第五代是以前所未有的造型藝術震驚影壇的,而張藝謀對造型的偏愛尤甚。他非常喜歡紅色,從《菊豆》里高高懸掛的紅布到《搖啊搖,搖到外婆橋》里小金寶的紅唇及登臺演出時的一襲紅裝,紅色也或多或少的代表了張藝謀電影里的女性性格。執拗,熱烈,一根筋到底。在《我的父親母親里》紅色就是母親鮮艷的頭巾,父親最喜歡的那件棉襖,也是不顧幾天的連續高燒頂著大雪想要去縣城看一眼父親,看一眼,一定要看一眼,最后昏倒在半路。其實張藝謀電影里的女性,多少投射了他自己的性格。阿倫雷乃曾經說,每個導演一生只拍一部電影,只講一個故事,到了張藝謀這,則變成了,他只拍一個女人。不管是民國初年,還是文化大革命,還是九十年代,是在大上海還是在偏僻的小山溝,講來講去,都只是這個女的故事。
在父親和母親第一次相見的場景里,張選用了大量的升格攝影,拉長了畫面時間,他反應的是母親的心理時間。他的鏡頭語言使人很輕易的認同了母親,放棄質問愛情到來的倉促性。而在母親在山路上等著與父親相遇的段落里,除了升格攝影,還使用了長焦鏡頭,造成我的心里只有你的畫面效果。
在過去時間段落里的拍攝手法很容易使人進入到父親母親的故事中去,而在母親穿著紅棉襖終于在路口等到被打成右派而幾年不能回來的父親后,影片重新進入到現在的時間段落。過去的溫暖鮮艷與現在的黑暗,冰冷對比,格外觸目驚心。
在張的電影里,他常常刻意的忽略時間,他的故事總是幾乎可以挪移到中國的任何一個時代。如《菊豆》里楊天青的故事,可以發生在民國初年,也可以發生在封建社會任何一個階級嚴明的年代。但在《我的父親母親》這部片子里,他明確的在電影里表明了故事的時間,一次是母親揭下一九五八年的日歷,另外一次則是現在時間段里墻上的《泰坦尼克號》的電影海報。但這仍然是一個和時間無關的故事,五十年代的故事只是給父親被打成右派賦予了一個適合的時代背景。但是我們并沒有看到右派身份給父親帶來了怎樣的影響,“右派”唯一的作用就是給父親和母親的愛情帶來阻礙。而墻上的海報僅僅是交代了時間的流逝,起到一個表明時間的作用。沒有明確時間的故事,就是通用的故事,張藝謀從歷史的坐標中凌空為我們虛構了這么一個故事,所以無論是哪個時間段的觀眾,都可以輕易的被其打動。
影片好像大半場景都是冬天,北方的冬天經常是大學紛飛,一片白茫茫的雪景,配上女主角昭蒂的紅顏色棉襖,無疑是一種意境,有幾個畫面給筆者留下的印象是真的十分深刻,昭蒂在雪地里行走,人物構圖在畫面的右邊,背對著鏡頭,然后疊畫開始,面對著鏡頭走來構圖在右邊,很美的對稱,很美的已經,雪地中的昭蒂,不用看清楚她的面龐,但是我們明白她的心意,那是對愛人的想念,好一幅美到極致的畫面啊。關于這部影片的疊畫,待會還需要細細品嘗,先說完老謀子的畫面。
影片大致是兩種色調,既黑白的真實生活,彩色的回憶片段,總體上兩邊是黑白的畫面,中間講述的那段過去的故事使用彩色,然后在影片的最后幾分鐘,也就是影片中的那個“我”在臨行前,走進了父親(洛先生)曾經教授課程的教室,為學生們講授父親在年輕時曾為那時的學生們講授的第一堂課時,母親聽到了讀書聲,課文是當年的那一段,走下床,跑到村頭的小學,出神的聽著,這是畫面又是疊畫,老謀子的確是個倔強的家伙,現時的記錄全部采用黑白,不愿意改變,但是疊畫到了年輕的母親第一次跑去觀看父親上課的情形,自然而然的那一段是鮮活的彩色畫面,的確很美,郎朗的讀書聲中,仿佛回到了過去的光陰,隨著鏡頭的調度,不斷的轉場依舊采用疊畫,音樂的音量也是越來越大,整部電影的感情不由分說的被帶到了最后的高潮。畫面最終定格在那個年輕的過去的時代里,母親當然依舊是穿著紅色棉襖的昭蒂,跑著,影片便到此結束。這是老謀子的意境,不用說出來,感受需要用心,不可言傳。
而現時選用黑白的色彩,過去卻選用彩色,這無疑有點違背了常規的思路。但是從另一方面,即可理解為,失去了老伴的母親,生活很灰暗,而曾經的記憶,卻鮮活的烙印在腦海之中,雖然整個影片的旁白部分是以兒子的身份去展現的,老謀子的真正用意,我想這些故事應該是母親所獨有的美好的記憶,和美好的懷念。因為故事里真正的主角,是母親,深愛著自己丈夫的母親,從過去到現在,一直深愛著。細致的分,本部影片其實還有別的色調,因為彩色部分除了主要拍攝了冬季,秋季也是一個主要場景環境。秋天,當然色調是金黃金黃的,那大片大片的我不知名的植物,大概高到膝蓋,黃燦燦,還有荒野上的黃土地,一整片的暖色調,最后,太陽的光暈也是暖暖的黃,昭蒂(影片中年輕時候的母親)對愛情的追求,便在這片暖當中慢慢綻放。不過,昭蒂的紅色棉襖依舊跳躍在視覺里,她的愛情是熾熱的。
老謀子攝影出身,他的光很美,我不知道外國人看到了是否會明白其中這種唯美的意境,不過那光一圈一圈的暈開在每一幀的膠片上,黑白的部分仿佛是沉思,彩色的部分更加清澈剔透。可以看出來屋內的光應該是人工布的光,能感覺到一切都在按照老謀子一步一步的計算當中。室外的光,則大部分是自然光,當然也有很多人工補光的地方。其中還有一處蠟燭的火光,是昭蒂對著鏡子帶上發卡想念洛先生的一節,柔和的光線,暖調的色彩,把人物的內心情感一下子表達了出來,對洛先生的思念,是少女的溫柔情懷。
中國電影的特點之一是鏡頭調度很少,自然沒有歐美電影的華麗視覺觀感,不過老謀子這部電影沒少運用鏡頭調度,比較不錯的部分我感覺算是昭蒂跑動姿態的展現。在大概第十三十四分鐘處的那段,昭蒂第一次見到洛先生,而在洛先生看到自己以后又羞澀的掉頭跑掉,下面的鏡頭雖然調度上有點略微單調,不過是從側面拍攝跑的姿態,不過昭蒂一邊跑動,一邊笑著回頭的動作又帶來了另一種感受,就是小姑娘情竇初開的那種羞澀,最后鏡頭隨著昭蒂跑遠的背影慢慢上搖,紅色的棉襖依舊在我們的視覺神經中跳動,黃土地上一個穿著紅色棉襖的女孩,跑動著,跳動著。
終于打算仔細寫一寫這部電影中的轉場了,不想說別的任何,只想稍微的稍微敬仰一下老謀子的疊畫。不得不佩服,也只看過老謀子的這部電影是把疊畫用到了這種境界。有一段尋找發卡,人物始終處于畫面大概四分之一處左右,不斷疊畫,變化的是人物的方向,有的是向著鏡頭走去,有的是背離著鏡頭走遠。發卡最后是在家的院子里找到的,畫面切到燭光前的鏡子,昭蒂對著鏡子帶上發卡,昭蒂的表情漸漸沉了下來,她在想念洛先生,繼續疊畫,疊畫到了小學堂前頭的那口井,疊畫轉場無疑是交代出了昭蒂心中的感情。在音樂聲中,意境又被渲染出來了。在后來的一段當中,昭蒂在雪中等待洛先生回村,時間慢慢的過去,洛先生卻還沒有回來,這一段落的時間感便是通過疊畫來處理的,幾乎都只是固定鏡頭的疊畫,但是在音樂的渲染下,在旁白“我”的旁白之下,小女兒家的思念感情令人一下感受的真真切切,又把我們帶入那個唯美的意境了。外國的文藝電影也不乏有把疊畫轉場用的不錯的,不過筆者確確實實被老謀子平淡的敘事所感動,這是回歸平凡的愛,不算上轟轟烈烈,依舊感人,因為真實如同就在身邊發生一般。
第二篇: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是普普通通的農民,地道的莊稼人,是靠天吃飯并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在外人看來沒有什么值得提起的,他們一生也許都不會引起別人的重視和注意。然而,于我而言,父親就是青天,母親就是大地,是他們給了我一個家,一個順利成長的空間。他們利用土里刨食積攢下來的資金一直支持我求知,用實用而淺顯的道理育我成人,不斷激勵我成材上進,使我在人生的道路上穩步向前,在求學的道路上奮力搏擊,直到成為當今社會的高級知識分子,成為我村的第一個大學生,家鄉罕見的博士后和研究生導師。
現在我人到中年,父親母親也年邁了,回顧過去40多年的歲月,往事歷歷,感覺父母真是不易,一生充滿坎坷。我出生在新中國建國以來最黑暗的文革時期,是最貧困和最愚昧的時代,童年在我的記憶中是清晰而又模糊的,是在切身感受貧窮是什么滋味的歲月中長大的。在我沒有上學的年齡,我記憶中至今仍揮之不去的是一隊隊背槍的民兵,穿著解放軍的軍裝,分為不同的派別進行武斗,父親不知是哪派,反正曾經在隔壁老奶奶的家里躲避搜捕,我是親眼所見的。后來,由于相互打斗的兩派力量出現變化,父親和另外的人被赦免。這是我對于文化大革命最深的切身記憶,那時候不知道我們國家在經歷什么,人民在遭受怎樣的苦難。冬天到了,生產隊分給各家少許的地瓜,父親母親要把地瓜切成小片,擺在麥田里進行晾曬,很晚(估計晚上10點以后,那時候沒有表,即使有,我也不認識時間)才能回家。因爺爺奶奶在我出生時就去世了,我與更幼小的弟弟在家中昏黃的煤油燈下等待父母到來,寒冷和饑餓是最深切的感受,最不能忍受的是對黑暗的恐懼,對外面的哪怕一點聲響的害怕。現在想起來,多虧鄰居老奶奶時常的接濟和照顧,那農民善良的樸實的心地使我們兩個在鄰居家暫時得到難得的照顧,有一碗熱湯,有一塊熱地瓜充饑,更難得的是言語不多的安慰和有大人在旁側的不再的恐懼。
父親是個有正義感好管閑事的熱心人,在村里頗有威望,而母親則是屬于膽小怕事類型的能裝能盛的人,但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是愿意幫助別人,教育我對人要有禮貌,尊重人,與人為善。可惜,我這方面做得不好,長期的學習壓力和片面的應試教育,使我在學業上也許有所稱道,但是在做人上距離父母的教誨和要求相差較遠,這是今后要彌補的。
將近半個世紀的記憶,關于父親母親的事情還很多,不是一篇短文能夠全部表達出來的。我的成長中關于父母的記憶,也許會伴隨我終生。在此,我真誠的希望父母能夠健康長壽,使我不留“子欲養而親不在”的遺憾。值得慶幸的是父母目前身體尚好,只是對我有牽掛,但這種心情只在我有了孩子后才能體會到。嗚呼,可憐天下父母心!
第三篇: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是農村人,他們雖然是小學文化,但是他們卻有著博愛的心;他們雖然被無情的歲月摧殘的滿臉皺紋,但是他們卻有著最善良的心;他們雖然衣服穿得很爛,但是他們卻很熱情;他們雖然年齡大了而且多病,但是他們卻有很強的責任心;他們雖然知識很少,但是他們卻懂得大道理。他們雖然……,但是他們卻……。
這就是我的父親母親。每次放假回去,看到我的父親母親我都很心痛,他們的白發比以前多了,皺紋比以前深了,背比以前彎了,身體比以前瘦了,咳嗽比以前嚴重了,藥比以前吃的多了,……,我如今已經是二十多歲的男子漢了,卻還要依靠父母養活,我慚愧呀,愧不能言。我設想了一下,如果我不上洛中,不上大學的話,肯定會給家里減輕不少負擔,而且還能掙錢,我的父母如果用這些年供我上學的的錢完全可以吃的比現在好,穿得比現在好,用的比現在好,住的比現在好,……,但是他們卻沒有,他們沒有讀書,卻想讓自己的兒女讀書。
如今的社會干啥都可以混口飯吃,但是讀書是對人最基本的要求。我雖不才,但是會讓我父母放心,更為了自己,我會忍耐和努力。華羅庚說:“知識是經驗的積累,才能是刻苦的忍耐”的確,看著和自己一起讀書的初中同學,他們有做生意的并且有了一定的成就,他們有在外地打工的,有的已經有了工作,有的已經訂婚,有的已經結婚,有的已經當了爸爸媽媽,孩子已經一兩歲了。我的內心也有所動,但是我是學生,這個我明白,但是我需要有知識我必須日積月累,我需要有才能我必須刻苦忍耐。我要忍受住外面世界的精彩,刻苦學習,只有儲存足夠的能量,有朝一日釋放出來,猶如龍入海,鳳騰空,別有良圖。
我是農村人,這個我知道,我比誰都清楚,我不會忘本。每次來到大城市起初都比較大手,但是瘋狂后,靜下心來想一下自己是否應該;當吃大餐時想一下自己的父母在吃什么,這時我猶豫了。我不是不想吃大餐,我比誰都想吃大餐,但是我是人,我有錢嗎?我沒有,沒有錢憑什么吃,本分些,等自己掙到錢了再吃,這樣內心就不會有負債。
父母每次都打電話讓我買新衣服,吃好點。不滿一個月就把錢打到卡上了,我要一佰他打貳佰,自己不會打是托人打的,我已經二十多歲了,我是男人,我還……,作為學生真的很幸福,吃飯刷卡,買衣服有父母給的皮夾子,你能夠讓別人覺得你很富有,真的;作為我們的父母,他們也很幸福,我的孩子在大學好好學習呢。(我們真的在好好學習嗎?我們有X/100,X=?我們在好好學習),他們做飯在鍋底下燒麥稈(這算好的),一般不買好衣服(爛貨攤子上10來塊錢的衣服),他們讓別人看不起,真的。
唉,說多了,人就是這樣,明知道無濟于事,還要學這些東西,要說的心里話太多了這只是1/N,我的父母年齡大了不識字,我從來沒有寫過信,我沒有……,但是,有朝一日,我會給我的父母一張無限飯卡,讓他們不為做飯而發愁;有朝一日,我會給我的父母蓋起高樓大廈,讓他們不會因土房漏水而難眠;有朝一日,我會……。有朝一日有多久?可能與我努力的程度有關系,我必須努力,因為我是男人。
高鐵3102班:焦軍平
電話:***
第四篇: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
我們的父親母親是世界上最疼愛我們的人,是最關心我們的人,是最呵護我們的人。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父母對我們更好的人了!不管父母得了什么病,不管父母還會不會記得我們,不管父母會不會離開我們,我們都要一如既往的照顧他們。
9月21日,中央電視臺2012新聞公益行動“我的父親母親----關注失智”正式啟動。“我的父親母親”是央視新聞中心大型新聞公益行動。今年重陽節公益行動的主題是“關注失智老人”。李瑞英、張泉靈、王世林、魯健等四位主持人擔任了此公益行動的宣傳大使。
數據顯示,在我國,阿爾茨海默被稱為“老年癡呆癥”,患病人群約1000萬,平均每年有30萬新發。中國有上千萬個有癡呆老人的家庭,每一個癡呆老人的背后都是一個不堪重負的家庭,患這個病就像是一場考驗人類心靈的巨變。在做前期調研的過程中,記者們接觸了很多這樣的家庭,有了更深刻的體會。老年癡呆癥患者,隨著腦部退化性病變,把自己一生的榮耀、尊嚴、最后是親人,都忘掉了??
雖然他們的記憶已經消退,但我們的愛從未消退!
老年癡呆癥主要表現為記憶力喪失、失語及失用癥,缺乏方向感極易走失、思考能力及判斷能力喪失,進而與人溝通有問題,無法處理日常生活,有的會有攻擊性行為,有的會躁動不安,有的會多吃、多話。所以有癡呆老人的家庭,常常會有老人走失,讓照顧癡呆老人的人非常的擔心。
不過現在不必那么擔心了,有關政府部門開始把患有“老年癡呆癥”的患病人聚集在一起,讓會照顧“老年癡呆癥”的專業人員照顧他們。讓病人不會感到很自卑,也可以讓照顧他們的家人能夠安心。
我對這條制度的看法是非常喜歡。因為可以讓患者得到有效的治療,又可以讓照顧他們的人能夠安心,又可以體現出中國是一個愛父母、孝順父母、關心父母的國度
因為我非常的看好這個制度,所以我想提一些我個人的建議,使這個制度更加的完美。可以把聚集患者的地方,修建成校園的樣子。要有很好的綠化,這樣可以讓患者呼吸新鮮的空氣,讓患者有好的心情。要有健身器材,這樣可以讓患者多多鍛煉身體,讓病好的更快一些。要有非常營養的食品,這樣可以讓患者身體有充分的營養,更有活力一點??
每一個星期天可以讓家人來接患者出去玩,買日常用品,多溝通溝通。如果沒有時間來接患者的話,也可以打電話到管理人員那里,讓管理人員給患者接。
以上就是我對“我的父親母親”的看法和建議。我希望將來這個社會更加的美好,更加的團結,更加的和諧!
作者:董偉靜
第五篇: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
說實話,兒時的我不太喜歡我的父親。盡管他十分受人歡迎。如果你問為什么,也許你需要慢慢聽我說。
現在,先從我的父親年輕時說起,說錯了,他不會怪我,頂多像兒時那樣,讓我的尊臉受委屈,挨一巴掌,紅腫一天。況且,我現在力氣大了,可以學著反抗,反抗完他以后,還可以學著反抗生活,反抗生活中諸多的不公。
我的父親年輕時是一位銷售,一位嘴上功夫好過腳下功夫的男人。遺憾的是,他常把他的職業病帶進生活,常對我們說些假話、空話、得罪人的話,守不住自己的嘴巴也就算了,看見年輕漂亮的姑娘時,他的手竟然也會不老實。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父親常常醉酒歸來,母親問為什么總是喝酒?
為了朋友,義氣。父親在這時總把泛著酸味的酒氣噴到母親的臉上,有時他沒吐,母親倒被酒氣醺得惡心狂嘔了一地;有時母親拍著正在嘔吐的父親的背,自己則在一旁厲聲干嘔。
喝醉酒的時候,父親偶爾犯萌,抱著母親說要親嘴;然而當母親做好準備接受父親浪漫一番的請求時,他卻失言叫出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這時,母親的臉像坐在自己對面的喝醉酒的父親的臉一樣通紅。稍有不同的是,母親的臉紅不是喝酒的緣故,而是為自己的男人感到羞恥。
曾經聽一個不正經的男人說過一句不正經的話:男人喝醉酒時最浪漫。可是實際情況卻是:男人們常把浪漫情懷留在了家門之外,把一身風流都留給了路邊的野草,只把一身香水帶回家,只把醉酒后的疲乏與撒潑的丑陋留給家里的女人相看。
我的父親時常把自己當作一個演員,喜歡在酒桌上逢場作戲;既是演員,本該敬業,只是他演戲沒上路子,常在酒席上順勢假戲真做。他的這些荒唐之舉既傷了愛人,又有辱名聲。
父親在清醒時常說要戒酒,這是他對付母親的緩兵之計。
父親說,女人比兄弟更容易對付,哄哄就好了。惹得兄弟不高興,朋友都沒得做;自己的女人生氣了,三兩句話搞定即可,嘴巴管不住,不是還有拳頭嘛?如果你連拳頭都鎮服不住你的女人,你他媽的算男人嗎?
父親是位自大的男人,經常無視別人眼里的淚水,他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有多愛她。因為愛,母親只是在嘴上說說,卻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威脅,是母親的最后的絕殺技,用完了,也就心灰意冷一段日子;在這段時間里,她對父親不聞不問,洗衣做飯照常,就是不搭理父親,對其行蹤也不聞不問。身邊的兩個孩子是此時寒心的母親心里的柴火,慢慢溫暖一個一遍又一遍說著要離開自己男人的女人的心窩。
母親有一次哭著對姐姐說,愛,既是無奈的忍受,也是痛苦的煎熬。其實這不是母親說的,這是已經上了初中正在談戀愛的姐姐的無病呻吟,姐姐常懷著一副無限苦惱的表情問我愛是什么?當然她不期待一個八歲的小孩能給出什么像樣的答案。當時母親只說了三個字:造孽啊!
我想父母始終無法分開生活的原因不在于他們的兩個孩子,而在于彼此再想找一個讓自己又愛又恨而又離不開的人是件難事,難到兩個人都要在瑣碎的漫長的日子里忍受彼此,難到兩個人在相互中傷后各自背對背抹眼淚,難到傷心完下次又會收不住暴脾氣爭吵不休。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這個。
父親在以后的歲月中明白了當初的無知與可笑。那時的他,年輕氣盛,生活怎肯輕易讓他明白婚姻是怎么回事,非得跌幾個跟頭摔幾跤回過頭來看不可。
父親年輕時像一些頭腦簡單的男人,在和自己女人發生矛盾時,喜歡簡單處理,簡單處理的辦法,無非是用上渾身的力氣揍一個無法與自己抗衡的女人。
你到外面去喝,喝夠了回來。有一天夜晚,母親倚在門框上,攔住了步子凌亂的父親。
我不回來,誰他媽的陪你睡覺?醉酒后,父親的胡言亂語便像春天小河邊的水草一樣瘋狂;不讓他說是行不通的,誰也堵不住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的嘴巴。
要喝吐干凈了回來,一口一個兄弟,誰真正把你當兄弟?他們看重的是你口袋的錢,那些人只和你的錢做朋友,誰把你當朋友看?
你閉嘴。老子有錢。有錢不愁朋友。
你有錢?我的兒女怎么沒沾著你的光,喲,你這個父親真行。
臭婆娘,閉嘴。父親怒氣沖沖的對著母親嚷道,讓開。父親語無倫次,在醉酒后又喪失了語言上的優勢。這次爭吵,父親嘗到了潰敗的滋味。
母親個性倔強,靠著門框堵著路。
父親向前一步,猛地推搡了自己的女人一把,母親跌倒在地,額上撞著地,磕起一個包。父親沒有看見,父親那時只想著為自己昏沉沉的腦袋找一個舒服的枕頭,躺著睡大覺,他來不及理會一個女人的疼痛。
他那時只想著睡覺,可是那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擋著她的道,不是找打嗎?他懷著勝利者的姿態走進了他可以隨意出入的家門,他在相當長的時間里把家當作旅館。直到父親而立之年,父親才“家”意味著什么,在他明白了自己的顛倒本末后,時光已經催著這個家走過了許多年。
家是一個戰場,家是一個夫妻互爭,寸土不讓的高地。
母親那時覺得今天有必要喚醒父親那顆執迷不悟的心,但是父親的心似脫韁的馬兒,收不回來了。母親把父親從床上拉起時,父親正睡意正濃。他不知道母親不是來吵架的,母親是來和他說理的。
父親最煩一個人絮絮叨叨,他喜歡單刀直入式地解決問題,而這也是父親不知不覺就得罪人的原因。母親則喜歡含蓄,她認為一個女人若像男人一樣大大咧咧怎么能吸引異性?當然,這問題得問男人。
說話方式的不同是他們矛盾的焦點,實際上,這種觀念上的分歧是他們多年不和的主因,觀念上的分道揚鑣是夫妻間無法和諧共處的最致命的誘因。它的存在,埋下了許多禍根。
母親最終沒有和父親說理,不是我的母親拙嘴笨舌,說不清楚一個誰是誰非的道理,也不是父親睡得死死的,母親沒有搖醒他;是我的父親裝著睡著了,他想像以前一樣依葫蘆畫瓢給母親一個下馬威,徹底震住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一個巴掌甩出去,父親把自己嚇到了,父親沒想到自己甩出去的巴掌那么用力,那一聲掌摑像火車的汽笛一樣嘹亮,巴掌重重地打在我母親臉上,那個怒氣沖沖的巴掌打得我的母親轉了幾個圈圈。父親在很多年以后,在我那一年偷偷談上戀愛以后,把這些事一件件講給我聽,他邊說邊罵自己不是東西,罵自己是混蛋,當初怎么常動手打溫柔賢惠了十多年的母親呢?
可是,那年他就是狠狠地摔打了母親一巴掌,那么生氣的巴掌,像極了父親平時生氣時的樣子。
母親的下巴差點脫臼掉下來,父親首先被自己的沖動嚇得六神無主。沒了主意的父親只剩下求救的呼喊。呼喊聲通過夜晚的寂靜引來了也許正在做夢的鄰居。農村張家長李家短的一些事情,鄰里都知根知底;這事情若擱平時,想必誰也不會認真,因為父親母親在夜晚爭吵的頻率太高了,常常影響鄰居休息,更別說他們自己的孩子了。如果這事擱在城市,父親母親只得去居委會吵去,居委會容不下他們,行,去公安局吧!
重傷的母親被好心的鄰居送到了醫院,有人打120,有人提議先坐上車送母親和急救車匯合,有人馬上反對說母親的脖子和下巴的接合處傷得太重,那樣不是存心害母親嗎?還有人打了110,警察來了以后要帶走父親,有人求情說,孩子在看著呢?這怎么行。一些人開始埋怨多事的人打什么電話驚動警察。我的家里一片喧鬧聲,吵得三歲的我心煩意亂,我扶著姐姐的大腿來到了母親的身邊,母親神志很清醒,只是說話時我和姐姐一點也聽不清楚。姐姐比看見父親和母親吵架時還哭得傷心,竟然像哭喪那樣嗷嗷大哭起來,姐姐的哭泣引來了一大片低低的啜泣聲,有的婦女先是拿手背擦淚,手背不夠用,干脆撩起衣服擦眼淚,這種異常的舉動給了在場幾個好色之徒以偷窺之機,很難想象在那樣悲傷的情景下,隱藏著如此少見的卑劣之人。
那時,我的大伯吼了一句:別吵了。人群靜了下來,在這種時候,最需要一個人站出來做主。我的大伯平時也是個沒主意的家伙,那時的他卻顯得像一個久經歷練的沙場老將鎮靜自若,他把兩三個婦女和同族的男子留下,其余的都打發他們回去。警察那里,他走上前,和一個帶頭的聊了一分鐘,干警最后走了,沒有帶走我的父親,他們空手而歸,不知回去怎么交差?
事發半小時后,救護車停在了我家門口,來了兩輛,母親上了第一輛車,我和父親姐姐大伯還有兩個鄰居上了最后一輛只有司機的車。這輛車是打120的人跟醫院的熟人打招呼后才發出的。
經過了這件事,父親老實了幾年,至少他明白了一件事: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果說他以前是個流氓,打那以后,他決定做個文明的流氓。
母親和父親同庚,有幸在十九歲結為夫妻,共同成為兩個孩子的父母。
四十七歲的父親母親至今仍時常吵架,小打小鬧是常事,偶爾也爆發激烈的沖突。他們說過離婚,離婚,這么多年了,我都聽乏了,不再相信他們還會分開。所幸年輕時的爭吵打鬧沒有消耗完父母的耐性,他們一直糾纏著對方走到了現在。
我看過很多平日和和氣氣的家庭,突然之間離了婚,父母聽說了,默契的消停一段時間,不吵不鬧,我們倒覺得不習慣。這么多年了,該散的早散了;我的父親母親卻在彼此的指責聲中走到了這個年歲。我想這應該是我們這個家的幸運,也是我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