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讓學生尊老愛幼的故事_偶然走運的工匠
從前有個工匠,以打制金屬裝飾品為業(yè)。這只是一門很普通的手藝活兒,掙的錢不多。工匠常常考慮:怎么樣才能憑自己的這點本事賺很多很多的錢,不但可以養(yǎng)活家人,還可以很快發(fā)財呢?
有一次,工匠出門去辦點兒事,在郊外碰到一大群人正鳴鑼開道、前呼后擁地過來,路上的行人都不準隨便走動。原來這會兒正趕上皇帝出巡,工匠便和其他人一起站在路邊迎候。
皇帝出來郊游,正高高興興地四顧欣賞風景,忽然覺得頭上什么東西不對勁,伸手一摸:糟了,頭上戴的平天冠壞了。現在離皇宮這么遠,回去也來不及,這豈不是有損皇帝的威儀嗎?急中生智,他只得叫貼身的侍臣問一下路上的百姓,有沒有會修補平天冠的。聽了侍臣的問話,工匠馬上從人群里鉆出來,恭恭敬敬地說:“小人會修。”這到底是自己的本行,工匠很熟練地三下兩下就把平天冠給修好了。皇帝非常高興,馬上叫左右賞賜給了工匠十分豐厚的財物,比他一年賺的錢還多得多。
在回家的路上,工匠要經過一座山。在山里他遇到了一只大老虎,嚇得他轉身就想逃。可是他聽到老虎的叫聲中充滿了痛苦,像是在呻吟,就大著膽子仔細去瞧了一瞧。只見老虎眼里都是淚水,躺在地上,伸出爪子給工匠看,原來虎爪上扎了一根大竹刺,鮮血直流。工匠說了句:“這個好辦。”就取出隨身攜帶的工具干起來,不一會兒,就把竹刺給拔出來了。老虎用嘴扯了扯工匠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走開,就跑不見了。不一會兒,老虎回來了,它銜來一頭鹿放在工匠面前,好像是要作為給他的酬謝。工匠高興地收下了。
回到家里,工匠趕緊叫來妻子說:“我們要發(fā)財了,我有兩個技術,可以馬上致富。”說完他將大門上那塊“打制金屬裝飾品”的牌子取下,換上一塊“專修平天冠兼拔虎刺”的牌子掛了上去。
第二篇:讓學生尊老愛幼的故事_直面人生
上了通往考艾島機場的公共汽車,本尼特暗暗地笑了笑。汽車到總站的路途很短,往返一圈也就十五公里。
本尼特把包放到行李架上,找個座位坐下來,沖司機點了點頭。司機關了車門,然后慢慢地加大油門。本尼特開玩笑地說:“我敢打賭,每天一成不變地在這同一條路上兜圈子,你肯定煩透了。”
那位老兄輕輕地轉過頭來,禮貌地笑了笑,回答道:“我從不重復同一旅程。”噢?
“我在汽車上總是遇到各種有趣的人,”他補充說,“我喜歡和他們交談,了解他們從哪里來。他們總是講些關于自己旅程的有趣的故事。我喜歡這項工作。”噢。
這位卑微的司機給我們上了怎樣的一課!他滿臉帶著喜悅。他的工作經常是單調無味的,但是他卻把它轉變成為一項他永遠贏的游戲。煩躁不是一種境地,而是一種態(tài)度。如果你以一顆關閉的心去面對,那么任何事情都會令你感到厭煩;如果你以一顆進取的心去面對,那么任何事情也都會令你著迷的,這其中的心情是取決于你的。
當我們看到小孩兒能夠一遍遍不厭其煩地看同一部錄像時,也許會感到很驚訝。本尼特的孫女看《三個男人與一個嬰兒》已經二十一遍了!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也許在看了第二遍或第三遍時就已經厭煩了。但是兒童就有這了不起的本事。他們總能找出離奇之處與吸引人的地方;他們不會因一些舊框架而阻礙自己的新體驗;他們總是生活在刺激的當前時刻,而當前時刻則總是清新并充滿活力的。偉大的卡比爾曾寫道:“不管你身處何處,那都是你生命的轉折點。”
在這位司機的經歷中,與重復不變地看錄像相同的經歷是日復一日地與不同的人交談,他沒有感到厭煩;恰恰相反的是,他每次都可以聽出新的東西。在本尼特最喜歡的其中一盤磁帶里,一位工廠的工人問亞伯拉罕,總是在重復地回答同一道題是什么感覺。“啊,我們從來沒有第二次回答同一道問題呀!”亞伯拉罕回答道。
第三篇:讓學生尊老愛幼的故事_舅舅
一
舅舅是個苦命人。
9歲那年,外公因一場意外身亡。生前嗜賭又酗酒的外公,兩眼一閉,扔下了聾啞的外婆和4個孩子以及一屁股爛債。老天無眼,家徒四壁的土屋里,一家老小挨挨擠擠,在那貧瘠的年代和命運的寒風中無聲地顫抖。小舅還在外婆的肚子里,一戶有錢的人家就來領養(yǎng),舅舅一通大掃帚把人家轟了出去。9歲的舅舅小腰一挺:“我的弟弟,我自己能養(yǎng)。”
舅舅又當長兄又當爹。20世紀60年代的中國農村,實行生產隊大鍋飯,家家出勞力掙工分領糧食。外婆家非老即小,沒勞力,常常吃食不夠。只好偷,舅舅白天睡個飽覺,后半夜便褲腰里別了編織袋子,身形敏捷地摸進生產隊的菜園。圓月當空,舅舅耐著性子耗過拎著獵槍的看園人粗枝大葉的三通巡查,開始行動。青苞米,胡蘿卜,最頂餓最非偷不可的馬鈴薯,裝了滿滿兩口袋。心驚肉跳地潛回家時往往已是凌晨,土炕上一排孩子睡夢正酣,只有不會說話的外婆。目光灼灼地等著舅舅。舅舅從瘦骨嶙峋的肩上卸下救命糧,在外婆說不清是責備還是疼惜的目光中不發(fā)一言。
好歹都把小的糊弄大了,日子漸漸好過些了。媽媽也成為生產隊的小工,舅舅身上的擔子卻并未因此減輕。小舅聰明好學,每天步行12里山路去上學,是學堂里出了名的好學生。舅舅咬著牙維持著小男的學業(yè),偶爾也會不懂裝懂地在下了工回來后,把小舅的功課考校一番,然后黝黑的臉頰上現出少有的開心笑容。
小舅念完初三,身負眾望地走進考場,不慌不怯,顯是受了舅舅堅毅性格的熏陶。成績公布,是鎮(zhèn)上的第三名。他歡天喜地地盼著通知,盼來的卻是一場空。村長不學無術的外甥領著名額去了城里的信用社報到,小舅含著眼淚把視如珍寶的兩紙箱子書本全部燒掉了。
舅舅面無表情地走上北梁坡,在外公的墳前坐了一個下午。外公生前待他最不好,陰陽兩隔,舅舅能跟外公嘮些什么?蒼天無眼,命運多舛。沒有人知道。舅舅是怎樣默默吞咽了老天對他又一次冷酷無情的打擊和捉弄。
這一年,舅舅19歲。
20歲那年,勤勞漂亮的媽媽被一墻之隔的奶奶相中。媒婆顛著小腳找上門,開口便是:“華啊,我給你道喜來了,老岳家看中了你大妹子香兒??”被老岳家相中是何等的榮光,岳家世代書香,家道殷實,岳先生乃是遠近聞名的老中醫(yī)。親事就此定下。舅舅的婚事也一舉兩得地得以成全。奶奶當見面禮送過來的兩套綢緞被面,轉手就成了舅舅求親張家的彩禮。
張家的姑娘長得丑,聽說心眼兒也比正常人差些。按說舅舅是村里人人夸贊的好小伙,可家太窮,沒爹不說還帶個啞巴娘,相不來更好的人家。云開霧散的1978年,舅舅終于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一件也是惟一的一件大事。
一年后,當了十幾年兄父的舅舅做了真正的爸爸。沒文化的舅舅自己給兒子起名,依次為:永剛、永強、永全。
二
媽媽在午后的暖暖陽光里或晚飯后給我們講舅舅的故事已成為一種習慣。許多年來,媽媽把自己的回憶不斷補綴修改,舅舅的形象便漸漸眉目清晰,成為某部農村題材電影里的主人公,以及赤腳汗衫走在田埂上時被攝像師捕捉了與命運抗衡的倔強背影和堅強靈魂。
就算是拍電影,導演也該時空切換,讓主人公苦盡甘來過一過幸福生活了。
可我說了,舅舅是個苦命人。
頭生子永剛4歲夭折,剩下的兩個兒子和那個呆呆傻傻的舅媽讓舅舅操碎了心。
舅媽平日少言寡語,好人一個,莊稼地里的活計誰家的媳婦也比不過她,后院養(yǎng)著百來只鴨子,舅媽腌的咸鴨蛋,蛋黃金燦燦的冒油兒。可那遺傳的說不出名的病說不準什么時候犯,一旦犯了,捧了敵敵畏瓶子就往苞米地里鉆。舅舅那時就要喚來鄉(xiāng)鄰漫山遍野地找,找著了立刻就往醫(yī)院送,把口吐白沫的傻媳婦一次次救回來。有時是喝耗子藥,有時是吞大把的安眠片。
二兒子永強17歲時離家出走,兩年后回來,帶回個低眉順眼腆著大肚子的小姑娘,作死作活地要結婚。舅舅在后院的空地上蓋起三間新瓦房,大張旗鼓地把這不明來路的準兒媳迎進門,方算了事。
小兒子永全東游西逛,有一天夜里就游進了村東頭的小賣店,抓了大把的毛票還沒從窗戶里鉆出來,就被店主堵了個正著,天沒亮就被派出所扣上手銬帶走了。舅舅東奔西走,最后花了兩萬元,總算替這不爭氣的兒子破財免災。
舅舅一生剛強,可他最親最近的妻兒都在丟他的臉。
歲月更迭,舅舅終于蒼老。蒼老的舅舅開始信命:“一定是我前生做了什么孽,老天爺才會報應得這么徹底。”聽了這話,我知道,舅舅認了。
三
最近一次見到舅舅是在春節(jié)。舅舅領了4歲的小孫子來家里串門。小孩兒像猴子一樣的頑皮耍鬧,舅舅卻寵愛得不行。幾年不見,舅舅歷盡滄桑,曾經高而直的脊背,越發(fā)佝僂了。
媽媽講的故事像是遠去了幾百年。眼前的舅舅卻是如此的蒼老悲涼。
住了沒幾天,鄉(xiāng)下托人捎來口信,家里出了亂子。永強兩口子又吵架了,窗玻璃已砸碎了好幾塊。院子里囤的苞米堆好像傷熱發(fā)霉了,只等舅舅回去想辦法。小孫子卻哭,他還沒玩夠。媽媽領我大包小包地送舅舅。車站上同樣也是雙鬢染雪的媽媽給舅舅圍圍巾,扣扣子。寒風凜冽,爆竹聲聲。媽媽側頭,叫一聲“哥”,已是哽咽。小孫子卻脆脆地喊:“爺爺,爺爺!”半個世紀的坎坷人生在兩聲呼喚里濃縮。新年冷清的車站上,舅舅終于熱淚盈眶。
第四篇:讓學生尊老愛幼的故事_大哥回家
我們家那時很窮,兄妹三人的學費每學期都要拖欠。
我和妹妹在村里上小學,大哥在距家二十多公里的縣城上中學。每周六,大哥坐公交車回家,車票是2角錢。全家人一周團圓一次,母親總是要弄點好吃的,一家人雖然清苦,卻過得親熱快樂。星期天是我們最盼望的時光,大哥會帶著我和妹妹到村頭小溪玩上大半天,瘋瘋癲癲地樂。所以一到周六的下午,我和妹妹都要站在家門口等大哥回來。
一次周六吃晚飯時,父親猶猶豫豫地對大哥說:“大強,學校離家遠,往后就不要每個星期回來了,放大假的時候再回來吧。”我們都明白,父親說這話的意思,是為了節(jié)約大哥每周往返的那4角錢車費。
這以后,大哥幾周沒回家。又一個星期六,我們已吃過晚飯,屋外下著雨刮著風,大哥突然回家了,頭發(fā)和衣服濕淋淋的。見到大哥,我們又驚又喜。父親愛憐地看著大哥,臉上卻有些不悅。大哥見父親生氣,氣喘吁吁地說:“爸,我沒坐車,是走路回來的。”父親緊鎖眉頭,一言不發(fā)地烘著大哥的衣服,濕潤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閃著晶亮的光。母親趕忙為大哥熱了一大碗湯飯和幾個蒸紅薯,大哥大口大口地吃著,咀嚼得那么香甜,吞咽得那么暢快。
從此以后,大哥不坐車了,每周都走路回家,一家人星期天又過得團團圓圓。
又是一個星期六,母親在晚飯后遲疑了很久,對大哥說:“大強,不是媽不想讓你回家,你的鞋比以前費多了,你還是一個月回一次家吧。”我們都清楚,買一雙膠鞋要花1元多錢,我的鞋是大哥穿后母親補了的,妹妹還要接著穿。等到過春節(jié),母親才給我們每個人買一雙新鞋。大哥兩周沒有回家。又到了一個周末,天已經很黑了,屋外下著小雪。我們剛吃完晚飯,大哥突然推門回來了,他赤著腳,臉凍得通紅,頭上冒著熱氣,手上緊攥著一雙鞋。父母都驚呆了。大哥傻傻地望著母親說:“我沒有穿鞋,是光著腳一路跑回來的。”母親一下把大哥攬在懷里,緊緊地握住他那雙凍紅的手,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下來。父親轉過身去,拼命地抽著旱煙,半天沒說話。
后來,大哥成了一名威武的武警警官,我和妹妹也參加了工作,兄妹三個都在城里買了房子安了家。家里的日子富足了,父母仍住在老家。每到周末,我和妹妹都要帶著家人回到父母身邊,共享天倫之樂。大哥卻很少回家,他所在的警營年年被評為標兵單位。大哥回不了家的時候,就叫大嫂帶侄兒回家,還給父母買好吃的。大嫂總說,這些東西是大哥親自買的。父母知道大哥很忙,沒時間回家,總要說起他在冰天雪地里光著腳大老遠跑回家的事。提起那段經歷,父親聲音澀澀的,母親淚花閃閃的。
今年夏天,大哥率領官兵參加抗洪搶險時被垮塌的房屋砸成重傷。在送往醫(yī)院的途中,大哥蘇醒過來。嘴唇嚅動著想說什么。戰(zhàn)友們握住他的手,俯身聽到大哥用微弱的聲音說:“別送我去醫(yī)院,我要回家,看我爸媽??”
大哥再回家時,是部隊用專車送他回來的。他被簇擁在潔白、芬芳的花瓣里,身軀化為一片熱血的鮮紅,音容化為一曲愛民的樂章。
大哥回家了,他將永遠守候著他的親人,永遠??
第五篇:讓學生尊老愛幼的故事_猴子的舉動
據說,梵王在波羅奈治理國家時,菩薩是他的政法顧問。
有一次,邊境發(fā)生了一場**,當地駐軍連忙派人向國王報信,懇求增派部隊前往支援。然而,國王這時卻自顧自地來到御花園休憩,并準備在花園里扎營。
在等候營帳安扎的時間里,國王看見侍者正將蒸熟的豌豆倒入木槽里喂馬。與此同時,御花園里的猴子開始騷動起來。
突然,有一只猴子飛快地從樹上跳下來,從木槽里撈了一把豌豆,接著立即把豆子全塞進嘴里,隨即它又抓了一把,這才滿意地回到樹上,愉快地吃著手中的豆子。但是,因為吃得太急了,有一顆豆子從它的手中掉了下來,只見這只猴子居然不假思索地扔掉手上所有的豌豆,跳下樹,著急地尋找剛剛落下的那顆豌豆。結果,不僅那顆豆子沒有找到,連手上原本的豆子也找不回來了。
國王看到這只猴子可笑的舉動,禁不住問菩薩:“您對這只猴子的舉動有什么看法?”
菩薩回答說:“國王啊!只有無知的蠢材才會因小失大啊!”
國王聽見菩薩意有所指地這么說,這才想起剛剛使者來自邊境的緊急報告,連忙返回波羅奈城去。
在邊境騷亂的強盜們,聽說國王親征決心把強盜趕盡殺絕后,連忙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