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農民工兄弟
農民工兄弟“難”
農民工作為中國社會最底層的一大群體,有著自己身上的一大特點。他們都是遠離家鄉,出門在外;他們有自己的家,卻很少能回去;蝸居對他們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他們有苦無處可述,他們有淚不可輕彈;面對老板的欺壓和故意拖欠工資,他們沒有得到社會強有力的幫助;他們經常加班加點,可是給予的回報卻是杯水車薪;他們身在外,對家和家人的牽掛卻無處不在-------
以前是農村支持城市,農業支持工業,所以今天造成了城市與農村的巨大差距,由此也造成了今天中國農民貧窮的這種現狀。農村沒有工業,沒有大的廠房,沒有大的企業,沒有投資,農民只能靠務農維持自己家庭的一切開銷,即使生產有剩余,可拿到市場上去賣,可是“谷賤傷農”這個成語說的好,農民屬于“低”智商,產品沒有附加值,所以農民的收入一直以來都只能是剛好滿足一個家庭的基本生存需要。可是隨著時代的不斷前進,通貨膨脹逐年增長,錢越來越不值錢,加上進入知識時代,知識成了孩子今后核心的競爭力,為此在教育上的投入成直線上升。每一個家長都不想孩子輸在起跑線上,所以想盡一切辦法掙錢,即使忍痛別離年邁的父母,幼小的兒童,也要到沿海經濟發達地區去打工。
出去務工的農民,永遠被打上了“農村戶口”的烙印,被中國的政治制度人為地分割成農村人和城市人兩大塊。寄人籬下,終究不是辦法,可是,天價房子不是一個靠出賣自己體力每月掙2000元左右的農民工敢想的。蝸居又何嘗不好呢,至少有個自己能容身的地方,不至于流落街頭。可恨的是,時不時會有維護城市人治安與和諧的警察來查暫住證,擾亂又何須理由呢,你們蝸居的就是人家重點防范的犯罪分子對象;房東也只能算乘火打劫,見著這城市的外來人口多,有利可圖,又要漲租了,愛租不租,不租卷被子走人。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何況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出現人身傷害再也正常不過,所以瓦斯爆炸,煤礦滲水,廠房倒塌,機械故障致人傷殘屢見不鮮。失去的是生命,留下的是傷痛。這些種種的事故,有的本來可以避免,可是由于企業對勞動者的生命安全置之度外,或者重視不夠,悲劇上演也不足為奇。城市人老有所養,病有所醫,住有所居,政府的福利可以政策惠及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卻從不肯施舍給在城市流動的“農村人”。
春節是中國人最重要的節日,每個家庭都很重視春節的團聚,哪怕是短暫的相聚。所以臨近春節,出門在外的游子拼了命似的要往家里趕。農民工,一年難得有機會回去,不抓住這次機會,又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了。所以這如千軍萬馬的農民扛著大包小包地往火車上擠,京廣、湘黔—浙贛、蘭新等鐵路線幾乎爆滿。古時候進四川,有蜀道難,難于上青天,我看今天春節回家鄉,更難!那一輛輛列車,依仗人的機巧,載滿人的擾攘,寄滿人的希望,熱鬧地行著,每分鐘把農民工在城市受的委屈,還給那無情、無盡的鐵軌。
父母孩子是回家的誘惑,可是多年不見后的相遇,一切似乎變了,父母額頭的皺紋更凸出了,花白的頭發也愈加稀少,歲月無情,留不住即將逝去的生命;孩子也沒了以前的親昵,見了爸媽像見了陌生人似的,拽著奶奶的衣角躲在身后,掙大兩只眼像看怪物似的望著這剛闖進家的“不速之客”。心痛了,后悔不該把孩子帶在身邊。留守兒童的悲哀,由誰來彌補她們相對于城市孩子缺失的母愛、良好的教育呢?
有一妻子對丈夫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再也別出去了,把余下的生命分給父母和孩子”,看到這里我流淚了------
【2009下半年,珠三角、長三角出現了企業用工荒現象,我想這與企業給予農民工的待遇,城市提供給農民工的福利,社會給予農民工的尊重;沿海經濟發達地區產業結構升級,國家西部開發、中部崛起戰略,城市反哺農村,工業支持農,縮短了東西部、城鄉之間的差異,在同樣的條件下,農民工更愿意在離家近點的地方務工,綜合起來看,農民工在遠處務工與
就近務工之間選擇了就近務工,因為他們覺得這樣更好。】
第二篇:告農民工兄弟書
告農民工兄弟書
各位農民工兄弟:
為了您的人身安全和工資權益免受侵害,特提請您注意以下幾點:
一、進入工地施工必須與您的雇主(勞務分包方或專業分包方)簽訂勞動合同;
二、要求雇主對本人進行安全教育,合格后方可上崗。積極接受項目部安全管理,嚴格按照安全操作規程進
行施工;
三、施工過程中或工程完工后,若未按約定收到您應得的工資,且同雇主協商未結果的,請及時與項目經理
聯系,協調解決;
四、如果項目經理協商未果,可以撥打公司監督電話聯系解決。
本工程項目經理:劉殿高聯系電話:***公司監督電話:3 2 0 1 5 5 8負責人: 韓
海陽市中村建筑有限責任公司
2008年5月10日 玉 光
第三篇:第六期為了26名農民工兄弟
第 六 期
監利縣司法局辦公室編 二0一一年七月六日
為了26名農民工兄弟
2010年12月5日,周世蓮、郭文藝、亁芳芳等人來到周老司法所,要求司法所提供法律援助,依法幫他們追回打工工資。司法所長馬祖學同志熱情地接待了他們,并詳細了解事情經過:從當年10月起,周老鎮華立服飾加工廠就一直拖欠周世蓮、郭文藝、亁芳芳等26名農民工工資不發,共計4.8萬余元。時至歲末,工廠停廠,周世蓮等人非常著急,曾多次找工廠負責人討要,也曾到縣勞動局求助,但都沒有結果。
望著這群無助的農民工兄弟,馬所長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農民工把工資追回來!”并立即開展調查走訪,了解案情。2010年6月,亁華、張建軍、熊建國等3人合伙成立了周老華立服飾加工廠,該廠所有往來帳目都由熊建國負責,亁華和張建軍既不管錢也不管帳,張建軍私自將合伙買的小車賣了,人也跑了,導致其合伙的債權債務十分混亂。馬所長找到熊建國耐心解釋,指出合伙的帳目糾紛可以請審計部門清算,但所欠工人的工資一定要還,否則將承擔法律責任,合伙人也要負連帶責任。熊建國聽后拿出1萬元現金作為工資償還給了26名農民工,并表示剩下的余款將與亁華和張建國二人協商解決。
為了盡快幫助農民工討回應得的“血汗錢”,馬所長放棄了節假日,早出晚歸,接連找亁華、張建軍、熊建國等人溝通交流。然而,他們三人都以生意虧本、無錢償還為由相互推諉。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周世蓮等人也越來越急。12月31日,26名被拖欠工資的農民工一氣之下跑到縣人民政府上訪,馬所長立即趕去反復做工作將他們勸回,并承諾:今年春節前你們的工資拿不到手,就到我家來過年。當天下午,馬所長就代表26名農民工提請訴訟,周老法庭依法受理,并定于2011年元月1日開庭審理。在庭上,馬所長代表農民工兄弟據理力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與廠方達成了庭外調解。
經過近一個多月的艱難維權,26名農民工兄弟終于追回了全部工資,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根據周老司法所供稿整理)
真情調解化干戈
“非常感謝萬所長,以后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2011年2月24日中午,在紅城司法所調解室內,紅城鄉火把村四組村民馬維新老人緊緊地握住紅城司法所所長萬正林的手說。
是呀,半年來,糾紛雙方不知爭吵了多少次,派出所多次出警調解,雙方都難以諒解。萬所長也不知去了多少趟,細心疏導、耐心調解,雙方終于在調解書上簽字,糾扯了近五個多月的糾紛終于得到化解,雙方握手言和。
這起民事糾紛其實源于一件很小的事。六十多歲的湖南溆浦縣農民夏達利一直寄住在該鄉火把村四組岳父家中,因喂養的狗多次損害同組村民馬維新的農作物,使得馬維新非常氣憤。2010年9月23日上午,當馬維新老人挑糞去施肥時,又看見夏達利的狗把自家菜地弄得一片狼藉。并找其理論,說:“你再不管好你的狗,我就把糞潑到你的臉上。”可夏達利卻臵之不理,馬維新一怒之下就將一瓢糞潑在了夏達利的臉上。夏達利非常惱火,將馬維新推進了旁邊的糞池,由于用力過猛,腳下一滑,夏達利的胳膊被摔成粉碎性骨折。當天晚上,雙方親戚朋友聚集在一起,準備大打一場,幸虧鄉派出所及時出警,紅城司法所介入進行法制教育、人民調解,防止了事態擴大。事后,雙方多次發生爭吵。10月5日,夏達利的老伴看到馬維新一家人在家吃飯。以牙還牙,把事先準備好的糞便潑到了馬維新的飯桌上,雙方再次發生糾打,馬維新的老伴被打成輕微傷,花費醫藥費300元;夏達利被打成輕傷,花費醫藥費2300元。于是,夏達利多次找馬維新追討醫藥費及誤工費等相關費用8000元,并要求司法機關依法追究馬維新的刑事責任。
事發之后,萬所長多次找雙方進行調解,宣講相關法律法規,耐心細致地對雙方進行勸說和批評教育。并指出夏達利因為喂養狗而損害了馬維新的農作物,是有過錯在先;而馬維新則采用不理智的手段導致糾紛的發生,也應承擔一定責任。雙方因為民事糾紛導致一方輕微傷,另外一方輕傷,是違法犯罪行為,應當追究相應的法律責任。但遠親不如近鄰,鄰里之間應該和睦相處。
通過萬所長的反復調解,雙方都分別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馬維新主動承認錯誤,向夏達利賠禮道歉,并賠償夏達利3000元;夏達利表示以后不再追究馬維新的刑事責任,兩家和睦相處,互相尊重。于是就出現了前面的一幕。
(根據紅城司法所供稿整理)
黃歇司法所成功調處
一起中學生意外溺水死亡事件
2011年28日上午8時,黃歇司法所接到群眾反映,該鎮春光村民萬正忠之女、16歲中學生萬阿亭在該村橋頭溺水身亡。司法所長陳勇同志立即趕到事發地點,協助鎮派出所保護現場,維持秩序。經查,當晚9點,萬阿亭接到同學吳先闖(男、黃歇鎮霞光村人)電話,委托她幫吳先闖和李玲(女、周溝人,系萬阿亭同學)辦理身份證,并交給萬阿亭一個戶口本,二人分手,不料當晚10時左右,萬阿亭在回家途中路過村橋頭不慎落水身亡。
鎮派出所調查后作出了不立案的決定。死者家屬不服,并組織幾十人到黃歇鎮政府請愿,要求立案。縣檢察院提前介入并審查了所有案件材料,依法維持派出所不立案的決定。然而,死者親屬悲憤難平,向黃歇鎮政府施壓,要求賠償16萬。
縣維穩辦和黃歇鎮政府組成事故處理專班,并指定由鎮司法所負責民事賠償調解。在調處過程中,司法所長陳勇同志首先向死者家屬宣講法律,指出這件意外事故萬阿亭本人應負主要責任,其父母作為監護人未盡到監護責任,也應承擔一定責任。隨后,又分別與吳先闖和李玲的父母談話,指出吳先闖和李玲委托萬阿亭辦理身份證,吳先闖還三次打電話約萬阿亭出來為其辦事,其行為與萬阿亭之死有必然的因果關系,應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義務。經過多次做工作,吳先闖和李玲的父母同意分別賠償1.5萬元。但是,3萬元與死者家屬賠償標的相去甚遠。為此,司法所長一方面做死者家屬工作;另一方面向鎮黨委、政府提出司法建議,考慮到死者家屬是獨女戶,其父母亦無再生育能力,出于人道主義精神,給予5萬元撫慰金,以平息事態,維護社會穩定。黃歇鎮黨委、政府采納了司法建議。7月1日,三方在黃歇司法所的主持下達成了調解協議,死者家屬收到8萬元的撫慰金。至此,這起中學生人身意外死亡事件,經過司法所干警三天的努力調解終于得到了妥善解決。
(根據黃歇司法所供稿整理)
發往同前期
第四篇:致農民工兄弟的一封信(精選)
致XXX外出務工兄弟姐妹的一封信
外出務工的兄弟姐妹們:
駿馬奔騰辭舊歲,瑞羊齊躍迎新春。XXX向您及您的家人致以節日的問候和新春的祝福!過去的一年,你們懷著夢想和激情了,告別情人,遠離家鄉,帶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和父老鄉親的囑托,帶著干事、創業的豪情,走南闖北,四海為家,用勤勞的雙手,戰勝工作中的各種困難,收獲了希望!你們不甘平庸,自強不息,敢為人先,用聰慧的頭腦、超人的膽識創造了財富!你們心系家鄉,積極返鄉創業,推動XX,為我XX的騰飛貢獻了力量!衷心感謝你們!
一年來,在XXX的堅強領導下,全XX上下團結一心,緊緊圍繞“XX”的發展戰略,積極推進文化旅游業、特色效益農業發展,經濟社會發展勢頭強勁、民生事業不斷改善。一批重點基礎設施項目加快推進,完成XX改造,正在全面XX工程,實施了XX工程,XX廠、XX,XX。今日的XX是投資的熱土、創業的舞臺、到處生機勃勃。
新的一年,新的征程,新的希望、XXX將以更貼心的服務促進轉移就業,大力支持返鄉創業,讓你們在家鄉放開手腳大展身手。為此,我們將在春節期間開展“就業援助月”、“返鄉農民工”現場招聘會,免費提供公共就業創業服務,屆時區內外企業XX余家將提供XX余個工作崗位,歡迎參加咨詢。
外出務工的朋友們,希望你們樹立信心,克服困難,積極投身到家鄉的建設發展中去,利用從發達地區帶回的觀念、思路和資金,回鄉就業創業,走上致富路,為早日把家鄉XX建成XXX添磚加瓦!
衷心祝愿您身體健康,工作順利,闔家幸福,萬事如意!
XXX XXX X年X月X日
第五篇:感恩你農民工兄弟抒情散文
單位和第一中學比鄰,坐落在第一中學的西北角。今年,第一中學在建著三棟樓,一棟在校園的東南角,一棟在校園的差不多中間,一棟在校園的西北角。我站在陽臺上看不到東南角的那棟,因為有其它教學樓的視線阻隔。中間的那座只能在主體工程起來后看到二樓以上,西北角的這棟就在單位西南角的院墻外,看得最清楚,這棟樓的視線距離不會超過20米,一切境況可盡收眼底。這棟在建樓是我一天天看著“成長”起來的。對這棟“八竿子打不著”的在建樓,我心里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這還得從今年五月的一天說起。吃過午飯又站在陽臺上欣賞學校的景致。視線中幾個頭戴安全帽的農民工正在扯著繩子拋撒石灰線。“看樣子要蓋樓了”,我自語著。
我住在四樓,也是頂樓。站在陽臺上欣賞校園的景致有種“會當凌頂絕,一攬眾山小” 的高大感覺。近瞰左方是學校勵志樓、勵心樓,右視是學生宿舍樓和學生食堂。遠眺南方有連綿起伏的達侖喀瓦雪山,西南郁郁蔥蔥的林蔭道和莊稼地也在我的視線之中。每天站在陽臺欣賞視線中的風景已成為了我20多年的生活習慣。
撒完石灰線沒幾天,地基開挖了。每天關注這棟在建樓成為了我飯后的必做“功課”。每天少時七、八個,多時十幾個人,在那忙前忙后,爬上爬下,時不時可以清晰聽到他們河南、四川、青海口音的吆喝聲。地基挖好后,鋼筋柱子也一個個樹立起來了。伴著鋼管的撞擊聲,水泥的攪拌聲、施工的嘈雜聲,鋼筋柱體一天天長高,工程主體也隨之長大。一次次地看到他們或在炎炎烈日下,或在暴風驟雨中急趕著工期。聽說秋季開學后要交工。現在這棟樓主體工程已基本峻工。最近幾天,他們正加班加點地進行著后期工程。我常常
一、兩點醒來還能聽到他們施工的聲音。
每天關注他們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他們男男女女,戴著不同顏色的安全帽,穿著五花八門的“七彩衣”。聽著他們五湖四海的“七音八調”,看著他們從早到晚不停地、常常忘記飯點地忙碌著。雖看不太清楚他們的五官長像,但隨著工程的接近尾聲,我競產生了感恩的念頭。我不知道他們姓什名誰,也不知道他們來自哪里,甚至沒有過一面之緣,但我從內心里想真誠地對他們道上一聲:感恩你,農民工兄弟!你們真偉大,你們了不起!你們用粗糙的雙手,辛勤的汗水,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把鋼筋水泥變成了高樓大廈;感恩你,農民工兄弟!你們真偉大,你們了不起!我們的吃喝拉撒,哪一樣能離得了你們;我們的衣食住行哪一樣不是你們辛苦的付出。
蘆成良初稿于已未年丙戊月處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