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上月地下塵隨筆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古往今來,唯你“皎皎空中孤月輪”,而世人,在你眼中,只是塵埃吧,你,遺世獨(dú)立。
這些個塵埃對你卻又是發(fā)出了“江月何年初照人”的感慨。你在高處,看過不一樣的世界。
你看見了吧,看見了一心為國的稼軒辛棄疾。夜里,醉帶吳鉤,巡萬里山。無奈,只得醉一下,再挑燈看劍;夢一回,再吹角連營。一心愿為君王了卻天下事。欄桿拍遍后,只能發(fā)出“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概嘆。多少個夜,只有你陪他,聆聽他的心愿。
你看見了吧,看見了五路仕途的王勃王子安。這個生來屬于滕王閣的王子安,朝堂上的不得意并沒有抹掉他悠然于世,歌舞人生的脾性。夜里的他深望著江面,覺人生亦如此,不過浮浮沉沉。于是,孤鷺年年托起子安贈予的無限秋水長天,極向遠(yuǎn)方。子安又在何處?多少個夜,只有你陪他,與他浮沉。
你看見了吧,看見了不忘詩心的大師葉嘉瑩。一生致力于古典詩詞,縱有腿疾,堅守三尺講臺。像一首詩,劫波歷盡,一片冰心。開口,如飛天展袖。古今悲慈,蕩氣回腸。七十年滋蘭樹蕙,融貫中西。集駝庵之詩話,而別開生面;啟桃李之芳園,而香遠(yuǎn)益清。她是擎燈使者,迦陵妙音。那么你呢,是不是陪她,于燈火闌珊,輕撫書卷。
光明下的黑暗,更顯陰暗。
當(dāng)一個個貪心官污吏墮落得不可自拔,當(dāng)社會發(fā)出疑問,是壞人變老了,還是老人變壞了的時候,當(dāng)車下的生命被一張張無情的面具拋下的時候,你在看嗎?有人瀟灑飄移,有人坐上輪椅,潔凈的校園也染上了鮮血,你的光華,也滌不凈他們的內(nèi)心。
你一直都在,映照著故鄉(xiāng),映照著游子,讓游子看看家,映照著愛人,讓天涯人看看心上人。
我們只是過客,縱然獨(dú)立的你。不管人生有浮有沉,不管名聲有損有譽(yù),不管天下有分有合,你一直都在。這天上的你,清楚的看著世態(tài)炎涼,卻是冷暖自知,你又有什么變化呢?
隨他去吧,一切寂于永恒。
第二篇:【塵】——隨筆
【塵】——隨筆
陽春三月,一片盎然春意。
陽光是明媚的,散發(fā)著愜意的溫暖。
突然間,很想碼字,給自己,給這短暫溫情的春天,還有——
自己那顆潮濕而逐漸明朗的心。
一朵花過早的開放,必然過早的凋零。
給心靈化個妝吧,我想。
是的,試圖讓自己很安靜。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感,暫且說是。
或者,為之紀(jì)念?
寂寞,是個自私的情人。
我不否認(rèn)自己的多情,也同樣癡情。
愛情,是留給真正愛自己的人。
不是為了填補(bǔ)空虛的心靈。
如若知道離別早就注定,是否還會為之動容?
是擦肩,是轉(zhuǎn)身,是逃避,還是擁有后再別離?
亦或相守一生,終老不相負(fù)?
試著以最快的速度整理這顆暫時混亂且矛盾的心,還自己一個清凈。
第三篇:海底月是天上月雜文隨筆
最近的我,依舊焦慮,焦慮考研的GRE考試,焦慮中介給的選校名單,焦慮不到兩個星期的倒計時,焦慮大四的開學(xué)。
總而言之,焦慮未來。
因為高三畢業(yè)之后選擇gap了一年,所以往昔的同學(xué),如今大多數(shù)都開始了研究生的生活。有人去了很好的學(xué)校,也有人去了不算特別好的學(xué)校,但不管是去了好學(xué)校的,還是一般學(xué)校的,都給了我極大的壓力。
我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因此申請研究生,肯定申請不上什么好的學(xué)校。其實(shí)如果想上研究生的話,自然可以申請一些保底學(xué)校,也不至于沒有學(xué)校上。但是像我這種眼高手低,明明自己能力不足,卻總控制不住自己地去幻想去一些名校,例如哈佛,MIT,耶魯?shù)却蟠蟠蟠蟠髮W(xué)。
最近學(xué)GRE寫作,有個邏輯錯誤叫做偷換概念,很有意思,讓我一度覺得,世間的語言交流,其實(shí)都是偷換概念。
從孔子的語言危機(jī)開始,從士的概念開始更換,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個父親必定是個好父親,因而不存在壞父親。而幾千年后的我不也做著同樣的事情,申請研究生的學(xué)校一定要是有名的學(xué)校,而那些不出名一般的學(xué)校就不算做學(xué)校了。
偷換概念是不可避免的,正如比喻的存在,既美麗又丑陋,會將A比作B,在意識到他們的相同之處時,自然也是意識到了他們的不同之處。昨日聽《可能否》,看到評論的一句話,莫名打動了我: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但從邏輯錯誤上來說,這是多么美麗的偷換概念呀。
去年上紀(jì)錄片課時,教授總是在強(qiáng)調(diào),每個人都在追求自由,只不過所追求的自由的形式各不相同。我想,那么我所追求的自由是什么呢?我希望自己可以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那么緊接著,下一個問題就是,我想要成為什么樣的人?我不知道。
我是一個很容易被人影響的人,不管是自己的犯蠢,還是他人的成就,都會給我很大的壓力,以至于常常暴飲暴食。而按照我這種性格,大概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心理咨詢師吧,可能我會陷在他人的情緒,比當(dāng)事人還無法自拔。我總是感覺身邊的人都是很厲害的人,大家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都有一個目標(biāo),都在堅定地向前走。可能大家腳下的路很清楚,想到到達(dá)的目的地也同樣清楚,以至于不會迷茫;可是我到現(xiàn)在,連我自己在哪里都尚未知曉。是啊,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哪,不愧是三大問題。
能夠為一件事情,持續(xù)不懈地努力的本身,就已經(jīng)值得我的羨慕了。因為我大概是那種總是會為尚無定數(shù)的未來而影響現(xiàn)在決策的人,往往下棋的時候輸了一個角,感覺要輸就自暴自棄,不想下了。因為很有可能申請不到好的學(xué)校,現(xiàn)在就不想申請了。
就像歌里唱的,可能撞了南墻才會回頭吧的人,大概永遠(yuǎn)不會是我。
第四篇:燈下塵雜文隨筆
一
我對昭祁說過,我要得到你。
昭祁那時候不說話,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眼神平淡,像是空洞,像是看穿。
我知道,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一點(diǎn)底氣都沒有。
我所有的仰仗無非是父皇的不聞不問,以及皇兄們的無視。
那時的我,是地獄里的一條惡狗,要把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有拉入和我一樣的深淵里。
然后,死守著,誰也出不去。
所以,昭祁,別怪我。
二
紫禁城的燭火閃了一宿,我躺在這張曾經(jīng)想也不敢想的龍床上,至今不可思議。
昭祁說過,你以后會是全天下至高無上的人。
我說,是你算出來的嗎?
昭祁說,是你自己搶來的。
原來那個時候他就看得出來我心里的欲望了嗎?
大燕三月的時候,還在倒春寒。
天氣冷的不像話,我裹著一身單薄的長衫,看見了在雨中撐傘而過的昭祁。
驚為天人。
我二十年來的人生似乎就是為了今天這一面的相見。
然后,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爭奪著擁有他的權(quán)利。
然而我知道,他啊,是人間貴不可言的貴公子,我是地獄讓人深惡痛絕的惡狗。
彼時,我還在九哥手下做事,表面上的十三子,其實(shí)不過是九皇子手下指哪打哪而的一條狗。
論談人色變,可能我是小兒止啼的首選。
我問身邊的人,那是誰?
伏佟告訴我,那是你一輩子都抓不住的人。
我問,是誰。
伏佟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昭祁,欽天監(jiān)的人。七爺手下的重牌。
伏佟說話從來簡潔又扎透人心。
可是,欲望就像附著的絲網(wǎng),密密麻麻的占據(jù)著我的心。
我想,我可能是瘋了。
瘋得如此心甘情愿,頭也不回。
三
我與昭祁數(shù)來也只見過四次,說過三次話。
除卻第一次,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在祭祀臺上。
昭祁穿著一身黑底白袍,在九尺高臺上,不染紅塵。
我向來不恥這些神魔鬼怪的東西。但是,昭祁卻無端給我一種,或許神明猶在的錯覺。
護(hù)送父皇上臺的是九哥和七哥。
勢均力敵的兩方。
全京城的人都在看熱鬧。把賭拉大,戲子上場,奪嫡盛宴。
刺客來的時候,帶火的弓箭密不透風(fēng)的向祭臺襲來。
一片火光萬丈。
我看見昭祁面不改色的站在祭臺上,一動不動。
一瞬間,我明白了他是注定要被犧牲的棋子。
所有人都在撲向父皇,只有我看見火花燎到昭祁的祭服時,毫不猶豫的沖了上去。
當(dāng)時我想著,要是我和昭祁在這一刻死掉就好了。
而實(shí)際上,這一場祭祀,大家只是在估算著誰是最后的贏家。
無疑,九皇子略勝。
四
昭祁被救下后,就走了。
臨走前,他告訴我,你將會是天下至高無上的存在。
我想,如果能得到你是不是也無所謂了。
可是,這句話我卻沒有說出口。
此后的日子,時間如同被偷走,我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在那段時間里,手上染了多少鮮血了。
整個京城,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避開我走路。
伏佟說,你現(xiàn)在還是人嗎?
我說,你覺得我什么時候是人了?
看見昭祁的時候至少是。
伏佟與我與我相熟數(shù)年,我的所有心思斗轉(zhuǎn),他都能猜出一二。
這一次也不例外。
所以呢?我問。
伏佟看著城墻下的車水馬龍,淡淡說到,昭祁回去后,差點(diǎn)半條命沒了。
伏佟負(fù)責(zé)情報,我負(fù)責(zé)暗殺。
我有一瞬間殺人的欲望。
伏佟繼續(xù)到,他現(xiàn)在在虛清觀。
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這么沖動的時候了。
到達(dá)虛清觀的時候,天近黃昏。
觀內(nèi)清清冷冷。
昭祁躺在床上,半睡半醒。
我默默走過去,將他扶起,為他上藥。
抱歉。我說。
無怪你,至少我還活著不是嗎。昭祁聲音虛弱。
陰黃的余暉灑在他蒼白的臉上,像是鍍了一層金。
似乎他永遠(yuǎn)都不染紅塵煙火。
我聽見自己說,我要得到你。
昭祁并沒有說話,也并不驚訝,好像沒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
就只是輕輕地睫毛微動,卻也在我心中劃過一片驚濤駭浪。
我在這里坐到夜色濃重,看見昭祁已經(jīng)染上睡意才離去。
如果知道以后再也來不了,見不到他了,我可能,會把他殺了吧。
五
除夕那夜的紫禁城大概是所有人的噩夢了。
九哥大概也沒有想過,我會在他坐上皇位的那一瞬,取下他的人頭。
好像就在那么一瞬間,全天下就是我的了。
伏佟跪在我面前,領(lǐng)著權(quán)臣朝拜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今天是初一了。
可是,昭祁就這樣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
伏佟說,他在我去后的第二天就消失了。
我不信,我不相信全天下還有伏佟查不到的痕跡。
除非他是神。
除非是伏佟幫他。
我掐著伏佟的脖子問,你把他藏哪兒了?
伏佟淡淡地說,那你為何不去找他?
我像是被蝎子蟄了一下,驚恐地甩開了他。
伏佟啊伏佟,你說你為什么要這么明察秋毫,看穿人心?
六
或許我并不適合當(dāng)一個皇帝,或許我的日子就應(yīng)該永遠(yuǎn)的在陰溝里做著殺人的勾當(dāng)。
然后,一輩子仰望圣潔不可攀爬的明月。
我犯了錯,神明不渡我上岸。
大燕早在先皇時期就已經(jīng)內(nèi)憂外患了。
這個爛攤子在我手里無非是加劇破碎。
我也終于在夜夜笙歌中贏來了齊國的鐵馬冰河。
雖然早就有所預(yù)感,但是,當(dāng)看到昭祁領(lǐng)著兵馬踏破紫禁城時,心里還是有些詫異。
畢竟,那樣一個謫仙居然也是手染鮮血的殺神。
伏佟站在我旁邊,告訴我,他是齊國的白衣將軍,祁昭。
我問,伏佟,那你呢?
伏佟向著昭祁走過去,我是齊國人,陛下。
我坐在皇位上,有一瞬間的荒涼。
伏佟走下臺階的時候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陛下,有沒有人說你一點(diǎn)都不適合當(dāng)皇帝?
有啊,所有人啊。我平靜得超乎自己想象。
不是的,陛下,真正坐上皇位的人是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伏佟笑了一下。
可是啊,我的陛下,你卻還那么相信我,這個所有人都知道是細(xì)作的我。
伏佟最后低聲說了一句,你說你傻不傻。
我掃了昭祁一眼,又看了看伏佟。
戰(zhàn)吧。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驚擾了整個大殿。
算來,這是我與昭祁第四次見面,毫不意外地劍拔弩張。
昭祁一直不曾說話,在他眼里,我是否也與所有他手下孤魂一般,不值開眼呢?
伏佟一直站在旁邊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與昭祁刀劍相抵的時候,我對他說,你知不知道,我是左手使刀?
昭祁一瞬間瞳孔緊縮,我左手握刀,一刀刺入昭祁琵琶骨。
昭祁一手阻止上前來的伏佟。
抵劍而立,血從肩上一串一串的低落,在地上砸開一朵一朵的血花。
我果然還是最喜歡他這副清貴的模樣,驕傲得不可一世。
昭祁說,即日起,我大齊退兵至兩國交界。
我平靜的看著他,默默將手中的刀抽了出來。
多謝。
七
大燕的臣民都覺得是我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拯救了他們。
我想,那就這樣以為吧。
我揮散了跳了一宿的舞姬,床頭的燭火已經(jīng)燃盡,只剩下點(diǎn)點(diǎn)微光閃爍。
我看著窗外泛白的紫禁城,一瞬間的想起與伏佟相識的日子。
我被皇后罰跪,一層雨從天而降,伏佟從遠(yuǎn)處撐傘而來,一襲白衣。
我聽見他說,該走了。
是了是了,該走了。
后記
大燕新皇系先皇十三子,性殘暴,好殺人。然,憑一人之力,退敵三十萬,功過相抵。年歲二十余七。——《君史·燕》
第五篇:紙塵優(yōu)美美文隨筆
那些喧囂,那些沉寂,那些流離在年華里的滄桑一如既往。
我只追逐所求。
若是你一定要強(qiáng)詞奪理,我只能說生命不過也是一場游戲。
莫名其妙的家伙總是把那些從生命中衍生出來的東西視為最重要的,我一直想告誡這些家伙,最終我還是忍住了沒有認(rèn)真,無論要如何努力、如何謹(jǐn)慎,不過皆是注定罷了。即使費(fèi)盡心機(jī),做出最完美的作品,又怎能禁得住命運(yùn)的折騰?
每當(dāng)輿論開始的時候,一些很堅固的東西都面臨瓦解。生活已經(jīng)如此不易,人們還總是互相諷刺,逼得某些高人說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樣的話。我實(shí)在很難以理解,不斷的最求那些仿若紙塵的虛無所為何。難得同聚一世,總為浮華一世終了一生。遺憾那些總是錯過,只能說抱歉,我無能為力。
我愿化作紙塵,微風(fēng)吹過,帶我飛向那無暇的天空。陽光灑在我的身上,涼涼的,很溫暖。俯視著遍布大地漸漸變?yōu)橄N蟻的一切,我掙扎著想要融進(jìn)天空里,他們的拒絕猶如天羅地網(wǎng),我無從插手。望著那些在天空中被撕裂的痕跡,那些東西,他們在天空中被埋葬。回望那依舊無暇的天空,其實(shí)我一直關(guān)注的依然是那些遍布大地的東西。揮揮手,瀟灑的轉(zhuǎn)身帶著那些一切都是偶然的回憶,降臨大地。這里是我的歸屬,無論如何,命運(yùn)的注定,難以逃離被安排的角色,我可以嘗試,卻不能擁有。
我若化作紙塵,微風(fēng)吹過。我一定要風(fēng)帶我飛向那無暇的天空,讓陽光灑在我的身上。我要俯視那些螻蟻,我要融進(jìn)天空里,我要成為永恒。我不再懼怕被撕裂,我愿意為了所求犧牲靈魂。那些已經(jīng)被埋葬的東西,他們也是一樣吧。我看見天空在向我招手,我看見我的靈魂正在與天空慢慢融合。那一刻,我看見了無暇的天空那邪惡的笑容。是的,不到這一刻,我永遠(yuǎn)不會明白猶如飛蛾撲火生命迅速流逝的那刻有多么燦爛。
君不在,所欲為何。不擁有,一切皆為匆匆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