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有關自由雜文隨筆
自由一向是個很難界定的東西。有人說,這個被條條框框束縛的世界是不自由的,他感到壓力,并想打破條理的籠子來獲得他的“自由”。可這個世界天生就是由一層層的規矩來組成的。就算擺脫了人文的習俗,法律的規整,也終會有生物上的規則壓在人們頭上。那么按照他的說法,自由豈不永遠就是鳥籠外的天空,觸不可及?
但難道真的沒有自由的人了嗎?當然是有的。對他們來說,自由更像是內心思想的放縱實行。就好比同樣是聽從家長上司的命令,你若從內心抵抗著它,只是為了外界的約束而賦予實踐,比如經濟來源,那便是不自由的。可要是內心主動想要遵從它,那便不同。這聽起來奇怪,但并不少見。比如,你想要幫公司獲得更好的業績,或因為想體恤父母,這些內在思想與外來命令是順行的,所以即使你在按照他人的要求行事,那也是自由的。
有人會反駁,說在法律的壓迫下,他根本不能隨心所欲地做事,他的欲望被壓在外界的束縛下,不自由。舉個偏激的例子,他無法隨意殺人。
那么,他是真的想要殺人嗎?還是因為想突破那層道德的屏障,在內心外蒙了一層名叫“假意識”的偽裝,強迫自己做出非本心的行為?若是如此,他反而將自己陷入了“不自由”的境地。
但若“殺人”這件事出自他的本愿--那便不自由去吧。法律與倫理就是為了壓制這些危害他人的存在而設立的。一個真正自由的人應當懂得如何在遵守規則時獲得快樂,借句話說,“隨心且不逾矩”,這便是自由。
第二篇:自由雜文隨筆
許多人覺得你不對的時候,這就對了。
許多年前剛出來工作的時候,經由表哥認識了他的鐵哥們馮哥。那會他們都剛從警官學校畢業,正在為進入警察系統的考試做準備。每逢有空,兩人拼湊一番都要來我所在工作的酒吧暢飲一番,那時酒也便宜,我們都很窮,都是窮開心。
那是我人生第一份的工作。在那條梧桐葉亂飛的街道,叛逆而倔強,憧憬而驕傲著。多年過去了,他們倆個都結婚生子,侄兒侄女都已入了幼兒園。
這次馮哥過廣州辦案,抽了時間過來到店里,帶了一個與其辦案的同事,我們一起喝了頓酒,接而又去吃了頓深夜火鍋。
期間聊起來一些人生問題,婚姻,事業和經歷見聞等。我說起我的觀念,個人篤信人不一定要結婚生子,不要與他人過得一樣,人生苦短要忠于做自己。世間從來沒有成功和失敗,只是需要不同的緯度看一切,眾生自有眾像。像自己,是自己,才是自己。
宵夜結束后,經管極力挽留他們留宿。但他們本就是在公務在身,可能隨時都要有任務,于是兩人打車回了所在酒店。在送他們走后,我一如往常的聽著歌回住處。
近來廣州的天氣早晚已有些許涼意,逆風而歸,臉如一把溫柔柴刀,所過之處一劈兩半這夜的冷風。
沒走出幾步,聞到一股風中的桂花香,聽到汽車的一陣轟鳴。恰好又看到加油站的男職員,提著手電,在洗手間前的鏡子中仔細仔細審查他的臉龐,他看了我一眼,繼而走進洗手間。
心里也蹦出一陣微笑,極速的躥到了唇眉。這是自由的味道!這些年今夜此刻才得了真正的自由。我腦海略過死亡,但唇眉已經笑意盎然。
那刻我是想哭的,但卻無淚。那種對于自由的領悟前所未有,我想今生只自由這次都是足夠。快黎明前的夜空,寥寥可數的星云,鳳凰樹等待褪去秋裝,卻還偶留幾片夏意。
絕大數的人都在睡夢里,街道依舊燈火通明,那些品牌的招牌仍舊盡職明亮。耳機里透出的是印第安的對于古昔追憶的循環,隨著節奏時而從容時而舞步,一路笑著回到住所。
上電梯的通道里,在鏡子里看到自己最釋然的笑容。進到房間一改往常習慣,口腔告訴我需要大口喝一杯涼水,像兒時沖回家中,必先沖向水桶,喝一瓢冷水那種舒暢,管它養不養生。
記得剛才的街道,任何時候我想要回頭都空無一人,不需要任何人,只有一股心間流動的舒坦!
或許是酒精,或許是幻意,或許是超脫。但那自由的味道是如此歡愉,人總是想要生命的輕盈,但輕盈必然是短暫的,但唯有短暫才經得住永恒。
第三篇:自由的雜文隨筆
當我打開一個文檔開始寫東西,一片干凈潔白,寫什么都成。寫了東西,敲上字了,這個東西就有了邊邊框框。你要按著定好的路子去走,才能到的被人稱道的東西。
和我孩童時期只喜歡拽著白紙來涂鴉一樣。畫超過紙沿了,也不停,一直到桌面上,地板上,都是蠟筆的痕跡。
小的時候隨性慣了,去了學校怎么也不習慣規規矩矩,沒少把填色的畫本涂的一團糟,拽著同學滿操場飛奔,打了這個男孩的頭,掀了那個男孩的桌子,也沒少被老師訓斥野性難改。我當時怎么做的?
對了,我梗著腦袋,只顧瞪她。【笑
只有小姑娘,不怕我,拉著我上學下學一道回去。
我那時還特別能嘮嗑,買兩個冰糕,我們一人一個,互相沖著對方傻笑。
走一路,吃著聊著,從隔壁女孩的花裙子扯到那個笨蛋男孩體育課跳遠絆倒了,沒忍住哭了鼻子的事。
一路上沿著法桐樹,國槐的陰影里躲著,冰糕滴呀滴吃的滿嘴也沒在乎過。
我們可以走到十字路口,然后分開,她拐進爬著薔薇花,一到夏天都是蜜蜂的院子里去。
而我要繼續向前,等我的公交。那時候,夏天的老公交還是赤色的地板,藍色椅子。沒有空調,只有跑起來門會嘩啦嘩啦響,灌進風來,才稍微涼快一點。那時候,就算是人挨人也不會很尷尬。
我低著頭只管吸著我的冰糕,祈禱著能在上車前吃掉它。剩最后一口了,我伸伸脖子打算一口悶,它啪的一下掉了。遺憾的看看地面,尋了個垃圾桶把棍子一丟,扭頭被樹上的鳥兒引了視線,數鳥窩去了。
做夢夢到小學的同學,一個個都變了樣子
甚是想念,于是憑著記憶寫一點
大部分都模糊不清了
一點點小的片段還在我可能就是個這么無情的人吧
第四篇:自由,孤獨,成長的雜文隨筆
《海邊的卡夫卡》是一部充滿了濃郁的魔幻現實主義與荒誕色彩的作品。它講述的是一個關于十五歲少年的故事。此書的作者,日本當代作家村上春樹在序言中提到,之所以想寫少年,是因為他們還是“可變”的存在,他們的靈魂仍處于綿軟狀態而未固定于一個方向,他們身上類似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那樣的因素尚未牢固確立。然而他們的身體正以迅猛的速度趨向成熟,他們的精神在無邊的荒野中摸索自由、困惑和猶豫。我想,每一個經歷過青春期的迷惘與困惑的人,都對此深有體會。
故事的主人公田村卡夫卡,是一位十五歲的少年,但他又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普通的十五歲少年。他在幼年時代即被生母所拋棄,又被父親詛咒。他決心“成為世界上最頑強的十五歲少年”。他沉浸在深深的孤獨中,默默地鍛煉身體,輟學離家,一個人奔赴陌生的遠方。在異鄉的圖書館里,他結識了優雅而又充滿智慧的大島,又與疑似自己母親的佐伯相遇。雖然冥冥之中有這樣一種預感,但他卻又不可自拔地戀上了佐伯。而年過五旬依然風姿綽約的佐伯,卻一直活在少女時代的記憶之中。時間對于她來說仿佛是靜止的,永遠定格在她最芳華無限的二十歲。
卡夫卡為了擺脫宿命般的詛咒,一直深陷在與命運的抗爭之中。對于自由生活的向往、內心深處的孤獨、以及現實生活中的無力感,讓他的心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徘徊、掙扎。他的靈魂游離與現實與幻象之間,最終依靠自身的力量成功返回現實世界,并逐漸進入人生的另一階段。
值得一提的是故事里另一人位物中田,已是花甲之年的他,由于幼年時代的一次神秘事故,失去了記憶與讀寫能力,并患上了類似智力障礙的病癥。他也因此而獲得了某些不同于常人的能力,比如說他可以與貓對話,并運用這一能力為附近的人尋找丟失的貓。在一次尋貓的過程中,他被冥冥之中的命運推向了另一個邊緣。
這部作品采用了二條線索交錯敘述的方式,看似兩個毫不相干的故事,最終交匯在一起。無論是故事的主人公田村卡夫卡還是中田抑或是佐伯,似乎都籠罩在一層亦真亦幻的迷霧之中。現實的殘酷性讓他們以另辟蹊徑的方式獨步人生。魔幻現實主義手法的運用,為作品增添了神秘而又耐人尋味的色彩。而文中隨處可見的思辨光芒,則反映了作者具有相當深厚的哲學根基與修養。作者對于古典音樂的領悟能力,也讓人由衷地佩服。在行文方面,語言亦相當的洗煉清新,甚至帶有一種中國古典文學的韻味在里面。這或許得益于譯者深厚的中國古典文學功底吧。
第五篇:找尋心靈最深處的自由雜文隨筆
每一種追求都可能以生命的枯萎為代價,但同時也將是生命的另一種涅槃重生。
前些天,我一個朋友問我,“你守護的東西在你的心里究竟扎了多深的根?它算得上信仰嗎?它是否值得你用生命為代價去守護呢?”面對這樣一連串的提問,我竟不知如何作答,時至今日,我依舊像個傻瓜一樣木然佇立,滿腦混沌。
歲月如青山,一疊一重。當你越用心去感知世間的一切時,人生的負載就會越變越沉,一種滄桑感就會油然而生。我站在自己的時空坐標,回望歷史,它以漫長與開闊之資比照出我人生的短促與局限,這不免讓我又添了幾分沮喪。
猶記蘇軾在寫“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個少年,他倒是從容與豁達,把老年、中年、少年全部整合起來一同享受,這種隨意顛倒過日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心生向往。而20多歲的我,卻再也寫不出那種“雨后彩虹”的朦朧詩篇,繪不出青春活潑的畫卷,彈不出清新悠揚的曲子,無論心中的色彩如何鮮艷,一落筆就成了單色的蒼老文字。
是的,也許,歲月的煙塵與世俗的風洗去了我最后的一絲靈動,但同時卻也讓我漸漸明白,守護一些自由需要犧牲另一些自由。
記得我曾無奈的寫下“如有來生,請許我一世自由。”我到底是有多不自由,才會想出這般文字。我好像已經迷失自我,開始慌亂了,但凡我有一點悟性就不會受困于此。
一棵思考的蘆葦卻無法用自身的閱歷替自己解惑,但又不能停下來,于是就像一個陀螺在那里轉啊轉,卻始終轉不出自己畫下的牢籠。
也許,我該短暫的停下了。花一點時間去感受莽莽蒼蒼的大地,去吸取先賢智慧的精華,然后好好與自己聊一聊這個問題,我想與它來一個徹底的了斷。
可惜,我錯了,錯得離譜。
追尋自由是一條路,是一個過程,它沒有止盡,沒有終點,所以也不會有一個了斷。哲學家們會說,只有不斷的創造,不斷的否定自己,才可能獲得自由。詩人們卻也認為,只有認識到約束的存在,才能獲得心靈上的真正自由。
現在的我似乎能回答我的朋友了。我對我守護的事物本有自己的考量,在這個過程中我可能會做出不同的抉擇,因為我不可能按部就班,以統一的典儀抵達我人生的終點,我要走的注定是一條隨性而起的路,年輕時可以蒼老,蒼老后亦可以年輕。在追尋自由的路上,時刻存疑,卻也永葆青春,以個性而詩化的秘徑抵達我人生的彼岸。三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