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代戰神霍去病雜文隨筆
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如果將時間長河拉長來看,文的,至少還能將各人的文章詩詞擺放在一起進行比較;而武的,即使是貴為帝皇也無法將不同時代的人拉到一起,來一場關公戰秦瓊。各自都有不少擁護者,打起口水仗來也是互相不服氣。
但我若說霍去病是一代戰神,估計沒有多少人有異議。
畢竟,他的功績擺在那里,太過耀眼:十七歲,兩出定襄,功冠全軍;十九歲,三征河西,開疆拓土;二十一歲,統帥三軍,縱橫漠北。
匈奴,一直是纏繞漢族北方人民的噩夢,就是一統天下的劉邦,也有白登之憾。在之前之后的歷史上,對匈奴都是以被動的防守與和親為主,再沒有人如霍去病這樣直搗黃龍,殺得匈奴許久不敢異動了。
當初看瑯琊榜,就覺得有些人設與漢武時期很接近。
寫東西,大約都得從自身的經驗而來吧,不是直接經驗也得是間接經驗。而瑯琊榜的人設與架構,大約從漢武時期吸收了不少經驗。
太子劉據有一個英勇善戰的舅舅衛青,有一個有戰神之稱的表哥霍去病。而他最后是被逼謀反,衛子夫自殺,衛氏一族覆滅,連衛子夫與漢武帝生的女兒都不能幸免??梢哉f也是血流成河。
而祁王蕭景禹有林燮這個舅舅,林殊這個表弟,一樣是處于要反就可以反的地步,其余皇子,根本無力與他爭鋒,而梁帝遲遲不立太子,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霍去病因了帶頭上表請求分封三皇子一事失了武帝的信任。這一舉動等于說是站位到了太子劉據這一邊,很多猜測說武帝因此對他起了殺心。
而在林殊挑釁聶真的事件中,林燮已經很明白是把蕭景禹奉為主君了。以林燮在赤焰軍中的絕對威望來說,很明顯,赤焰軍就是祁王蕭景禹的后盾。這在之前只是大家心知肚明沒人揭開的事實,但從林殊事件后,便是明明白白坦露了出來,梁帝對此,再無僥幸。
殺心大約就是因此時而起了吧?
關于霍去病的死因,猜測的很多。官方的說法是病死。但官方的一向沒什么人認可,甚至因了官方說是病死,他反而最不可能是病死了。畢竟若是病死,那么是什么病不至于要如此隱晦吧。
一種說法是被漢武帝劉徹殺了的。
我昨晚看的那本《鐵血名將霍去病》就是采用這種說法。說是他因為射殺李敢與請求分封三皇子兩件事觸怒武帝。又因為有匈奴傳言,衛青霍去病二人有一人在世,不敢再入侵漢。武帝權衡再三,覺得霍去病桀驁不馴,不如衛青溫馴好控制,便決定除霍去病而留衛青。
這種說法我并不認同。不是說武帝沒有殺霍去病的可能。而是我印象中的劉徹,很渣,但還是做了敢認的。不是那種敢做不敢擔的人。若是他要殺霍去病,以他的性格,找個理由殺了就是,根本不會遮遮掩掩,以病死為掩蓋。
第二種說法說是衛青的妻子平陽公主覺得霍去病危害到了衛青的利益,覺得霍去病獨來獨往,不肯拉扯衛氏集團,留之無益,遂假傳圣旨,逼霍去病自殺。
這種說法有可能,但這樣的平陽無疑是自損己方一員大將,還因此觸怒武帝。我不知道平陽公主這樣在斗爭中成長起來的女人真的會這么蠢嗎?
時間過去太久,只能眾說紛紜,莫知真假。我只能感嘆這一代戰神沒死在敵人的刀劍下,而是年紀輕輕便隕落在宮廷的爭斗之中,果然是真刀真槍易擋,暗箭難防呵。
越發心疼我的阿蘇。
第二篇:原來你才是戰神雜文隨筆
在中國古代一些戰役中,能夠以少勝多的,統帥一定是文武兼備,善以智取勝。所以,這樣的戰爭一般來說十分兇險,統帥能夠碰到此等情況也相對較少。像項羽在彭城之戰中,以三萬對五十六萬漢軍;韓信破趙之戰,是以一兩萬對戰趙國二十萬;張遼合淝大戰則是八百對十萬。這幾位個個都被歸為名將之列。而在《梁書》中,記載了一位武將,他下半輩子奮戰沙場,打了上百次仗,幾乎全部都是以少勝多,真的可以說是一代戰神。
這位“戰神”叫陳慶之,是南朝梁人。他有一個特別鮮明的特點,那就是“射不穿孔,馬非所便”。拉弓他射箭沒勁兒,騎馬也相當湊合,這樣一位既沒有從業資格證書,又沒有駕駛執照的將軍,其實根本算不上是武將。那他擅長什么呢?他善于下棋,他的優勢就在于很有忍耐力。
當時他的主子梁武帝蕭衍很有意思,他早些時候還算賢明,老了忽然就糊涂起來了,這老爺子嗜棋如魔,能夠整宿整宿地下,就連旁邊伺候的人都受不了了,一直小聲嘀咕道:“怎么老爺子一下起棋,勁頭就跟我媳婦逛街似的?”
“是啊,怎么辦呢?”
“沒辦法,這事兒只能找陳慶之。”
所以,每當老爺子蕭衍說:“今天你們誰陪我通宵啊?”
旁邊人就勸他:“皇上,您可得保重龍體,謹慎通宵。”
“那不行,你們今天必須得有人陪我通宵?!?/p>
“那奴才給您找陳慶之去吧。”
據史書記載,只要梁武帝想下棋了,陳慶之便隨叫隨到,不管下多晚他都奉陪。每次還都帶著滿滿的正能量,毫無怨言,也毫無疲憊感。
就這樣,陳慶之跟著梁武帝下了二十幾年棋,導致他除了下棋,半點業績也沒有。眼看一代戰神就要進化成一代棋神的節骨眼上,終于有了機會。公元525年,北魏的徐州刺史元法僧叛投,四十二歲的陳慶之有了生平第一次的帶兵機會。不過這次帶兵只是跟著其他將領去接受叛投,并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帶兵打仗、舞刀弄槍,基本上就是一個跑龍套的。
交接完工作,梁武帝派陳慶之帶領兩千人馬護送他的兒子豫章王蕭綜去接管徐州。而北魏也十分看重這塊戰略要地,派了兩員大將帶著兩萬人馬前來攻占。便選了個地方安營扎寨,準備進兵攻城。陳慶之得到軍報,帶領兩千人馬去對戰北魏的兩萬人。沒想到陳慶之的首場實打實的戰爭,卻是以一對十的局面。
北魏的兩員大將正考慮著如何漂亮地拿下這場仗,畢竟自己占盡了上風,企圖讓陳慶之全軍覆沒,便進行著周密的部署。他們先派了一個叫丘大千的將軍到前線應戰,其他將領在營內開會討論戰術。
“今天,我們開這個會,主要是談一談,打陳慶之的問題?!?/p>
會還沒正式開始,就聽到丘大千這邊喊“報!”
“不要打斷我,那么今天的主題呢就是……”
“報告將軍,不用定主題了?!?/p>
“怎么了呢?”
“咱們的部隊全沒了?!本尤灰煌ü牡臅r間內,北魏的兩萬人馬被陳慶之打得全線潰敗。陳慶之部隊里的每一個人,相當于一人打十個人,并且還贏得輕輕松松。這一仗是他指揮的所有戰爭中,實力與敵人最接近的一仗。所以,后面還有更猛的。
公元529年,北魏內亂,有實力的都開始搶占自己的地盤,而沒實力的像北海王元顥,就只能先投降他國,再借助他國力量想辦法成為本國新帝。于是,元顥拿著當時各國的分布版圖,正考慮該投降哪個國家,準備以武相論,能贏他的便直接歸順。最后元顥選的是向梁國投降,蕭衍同意了幫他復國的請求,于是派飚勇將軍陳慶之帶領七千人馬送元顥上洛陽稱帝。蕭衍大概數學沒學好,算了半天,居然讓陳慶之只帶著七千人馬去了,要知道北魏當時號稱擁兵百萬。這種懸殊的隊伍差距,估計在臨走時,元顥、陳慶之也不會太待見梁武帝。
“同志們,這次你們帶著我梁國的雄雄七千人馬,送元顥上路?!?/p>
元顥趕緊說:“這也太不吉利啦!”
梁武帝點點頭,“是啊,說點豪邁的,人生自古誰無死?!?/p>
“得嘞,我們還是先走了。”
“讓寡人再送完你們人生當中的最后一程吧。”
“您留步吧,再這么送下去,我們還沒出發就被您送去閻王殿了。”
“好吧,那我不送了,你們上路吧?!?/p>
以上這段對話是編的,純屬娛樂。但歷史上陳慶之確實只帶著這么點人去攻打洛陽了。而這一次出兵,也成就了陳慶之。
一路上,元顥總想著這事不靠譜,于是出兵不久就自行稱帝了,“慶之兄弟,你先走吧。”
“你怎么不走了?”
“你看,我都稱帝了”
“你又不是稱病了”
“總之吧,洛陽你自己去吧,我給你封幾斤官職怎么樣?”
“官職有論斤說的嗎?”
“我就是想表達一下,你想要多少給多少的意思?!?/p>
就這樣,陳慶之堅持帶領自己的區區七千部隊,開始了神話般的北伐。
北伐途中,陳慶之路過睢陽,這個地方的守將是丘大千——陳慶之第一仗的手下敗將,這段經歷可是給丘大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陳慶之信心滿滿準備將其拿下,歷史驚人地重演了,只不過數量變成了七千對七萬,同樣是一比十。不過這次丘大千吸取了教訓,連筑了九座營壘抵擋。可一上午,陳慶之就攻陷了三座,丘大千已經開始崩潰了,完全喪失了斗志,舉眾投降。此時,另一個叫元暉業的倒霉蛋又領著兩萬人來睢陽,陳慶之一并收服。
就這樣,七千人馬在北魏國橫沖直撞,一路上不少地方就直接投降了。當時的北魏國確實很亂,所有主力基本都去平叛了,名將爾朱榮也不例外。在《魏書》里面,爾朱榮是單獨列傳的,所以爾朱榮也是一位牛人。他當時很瞧不上陳慶之的部隊,“自古以來,北人坐馬,南人乘船,作為一個南方人,陳慶之居然率領七千騎兵殺進了北魏的腹地,這也太任性了。”于是爾朱榮調動了二十余萬主力大軍,準備包圍當時正在攻打滎陽的陳慶之。滎陽城里的守軍有七萬,爾朱榮想用三十萬對戰陳慶之的七千人,這次可真的逃不掉了。
沒想到包圍圈剛剛形成,還沒來得及進攻,陳慶之已經攻下了駐有七萬守軍的滎陽。這段故事在《梁書》、《南史》都有記載,陳慶之曾在進攻前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吾至此以來,屠城略地,實為不少;君等殺人父兄,略人子女,又為無算。天穆之眾,并是仇讎。我等才有七千,虜眾三十余萬,今日之事,義不圖存。吾以虜騎不可爭力平原,及未盡至前,須平其城壘,諸君無假狐疑,自貽屠膾”(《梁書·陳慶之列傳》)說我們人太少了,大家就別想別的了,拼命吧。
《梁書》和《南史》在記載中只有人數上的區別。《梁書》說三十萬,《南史》說四十萬。但總的結果是一樣的,滎陽被輕而易舉地拿下了。當剩下的二十萬大軍開始縮小包圍圈時,占領滎陽的陳慶之遠遠就看到了北魏援軍到來,壓根沒想守城,直接親領三千騎兵和敵人決戰,居然又贏了。
這場神奇的戰爭過后,“北人坐馬、南人乘船”徹底成為了傳說。據史書記載,陳慶之的三千人狠狠虐待了北魏的二十萬援軍,大破之。而他可能還不過癮,又帶著這三千人順便進軍虎牢關。坐擁一萬精銳的虎牢關守將異常果斷,連夜潛逃。此時,陳慶之距離洛陽只有一步,但他并沒機會打洛陽,因為洛陽直接投降了。
歷時四個半月,攻下三十二城,野戰四十七次,陳慶之全勝。并且,他的七千部隊幾乎沒有傷亡。陳慶之部隊之勇猛難以想象,在史書中描繪得如神一般。所以,陳慶之也因此有了白袍戰神的稱號。而他的部下也個個身披白袍,所以當時洛陽附近有一句童謠:“大將名師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如果你看到了白袍部隊,可千萬繞遠點啊!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