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鄉,雪紛飛散文
下雪了!遠在故鄉的你,帶給我的,只有這普普通通的三個字。在深圳,永遠不會有雪下,而對故鄉的記憶,那些人、那時事如白雪,遇到陽光會化成歲月的淚痕,泅渡了你和我之間靈魂的傳說。
人生中,年少時,與你的相遇,也許是上天的塵緣,沒有彩排,沒有觀眾,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然地發生……艱苦的讀書歲月,面對浮華與喧囂,世俗與現實,我們在塵世間,走走停停,無數次歡笑,又無數次失落和痛苦,如同我用雙腳丈量從通山到下泉,從通山翻過九宮山到武寧,雙腳起泡、流血,痛并快樂著!
那時的你和我都沒有條件,也沒有能力去讀懂愛情。被初戀刺傷的我,若干年后,適時、適地遇到了生命中真正的靈魂,原來,上天會安排美妙的愛情就在我人生一個最重要拐彎的叉路口。有臘梅花燦爛地微笑著,用她的真誠把我緊緊地,緊緊地溫暖擁抱!
曉風、雨露,日出、日落,緣起又緣落。我終于放下了那段初戀的情懷。讀懂了愛情既不是天長地久,也不是海誓山盟,而是手挽著手,不言也不語,一生中,慢慢地陪你變老!
我早已放下了。人生路上,你陪了我一程,我會還你一生的牽掛!經過歲月的磨礪,對人生的細細閱讀,你、我成了生命中唯一的知心紅顏。不破壞家庭,不殃及無辜,不彼此之間相互占有,相互間只有靈魂的交融,彼此相知、相契。也不再凝視你那美麗的容顏,只有彼此間靜靜的靈魂聆聽。
偶爾,遙遠的牽掛,會在夢中剎那間呈現,你、我有一抹恬靜心謐的微笑,綻放在記憶的心頭,一如那含苞欲放的臘梅花!
現在,故鄉的雪,還在下嗎?我那低頭沉吟的思念,看似遠隔千山萬水,卻很近!很近!
第二篇:雪舞紛飛的流年散文
這個冬至,沒有迎來傳說中的末日,倒是盼來了一場梅花雪,飄灑紛揚了一夜,雪花輕飛,舞一場純白的夢。清晨,拉開窗簾的瞬間,我站在11樓的高度往下張望,那大片大片的雪花潔白了整個阡陌。雪雖已停,卻留了一片純凈于世間。輕風拂過,白色的精靈在樹枝間輕抖飄落,在空中旋起了舞姿,風,瞬間成了伴奏者。
房前的樹上開滿了白色的花朵,宛如純白的珊瑚枝,晶瑩剔透。大有“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意境。
我望著這一片雪白的世界,念流去的純真年月。不知多久未踏雪了,自從步入成年,就再少做過兒時的夢,這雪,也在夢里埋著。
兒時居住的村莊,僻靜,安詳。那是一個面積不大但容量不小的地方,足足裝了我十七年的光陰,裝下了我整個童年,少年時光。而今回頭瞭望,我看見炊煙升起的村莊,一張容顏在望著我微笑,與鋼筋水泥堆砌出來的繁華都市相比,她或許已顯破舊,可是她卻滋養了我最美好的時光。
在我很小的時候,家住在一座坐北朝南的舊房子里,房子雖然有點舊,但容納三個人的家庭綽綽有余,顯得很適宜,很融洽。
那時候居住的老屋,窗戶是紙糊的,木格子窗,太陽一照,就會在宣紙上留下歇歇長長的影,每當手凍得通紅的時候,我都想捧起窗紙上的陽光,捧起它,暖暖手心,小爐火的溫度似乎抵擋不了寒冬刺骨的冰涼,顯得有些羸弱;每當父親母親去添煤時,我都會欣喜地湊上去,伸出小手,靠在火焰旁,拿起火爐邊的烤紅薯,然后飛快地跑出去。
現在時常想,為什么生活總是索然無味,雖然電腦手機便捷交通應有盡有?只是那時候的時間總是飛快的,不夠用的。
家里的電視信號接收差,只有幾個頻道,顯示也不怎么清晰,加之年少,于是經常跟著伙伴們到處跑。跑得歡,要多歡有多歡。
許是因為幼小無知,不懂得大自然的規律和奧秘,對很多東西充滿了好奇和興趣。每當肆虐的寒風一停,降下第一片雪花的時候,我都會跑出門外,找巷口街道的小孩,邊跑邊大聲呼喊著:“下雪了,下雪了!”因為什么那么喜不自禁呢?
上小學的時候,每當傍晚開始下雪,我都會暗自期盼,期盼第二天早晨會有驚喜。
果不其然!當比往常清晨更早得睜開朦朧的睡眼去急急爬上窗戶,透過窗玻璃向外張望的時候,發現地上已然鋪上了厚厚綿綿白白的一層,“好大的雪啊!”
迅速穿好衣服鞋襪,打開門,一股子冷風鉆了個透心涼,但還是抵擋不住激動的心情,箭一般飛了出去。
踏雪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在沒有人走過的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腳印,會有很不一般的感覺。每走一步,咯吱,咯吱,清脆悅耳,雪也會說話,它會跟早起的人打招呼,問好,一排排腳印回頭望去,頓時燃升起一種榮耀感,自豪感,我是第一個起來的人,我是第一個看見雪的人!
下雪之后,最過癮的事莫過于堆雪人、滾雪球和滑雪了。
幸有父親在,彌補了我的笨拙。在一番冰冷的忍耐后,經過不斷用鐵鏟蓋雪,壓平,拍結實,削勻,再用煤炭胡做鼻子眼睛,胡蘿卜根插上做嘴,一個與自己一般高的雪人赫然成形。我沖到大伯家,叫來哥哥,向他炫耀著我和父親的勞動成果,我們呆呆望著雪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覺得,好看。
而今父母已過世十幾年了,父母不在身邊的日子,我的雙足也已很少再踏上那片故土。又是一年雪飄落,不知長眠于地下的父親,是否依舊惦記著給她的云兒再堆一個雪人兒。
而今,雪依舊純白,冰涼,潔美,而我卻已沒有那樣的心思去玩賞雪了,只是一個人走在街上,快速的挪步,躲著雪,生怕它落在領子里,濕了鞋,沒有了年少的瘋狂的舉動,也沒有了玩世不恭的沖動,寧愿坐在電腦旁看著一張雪景圖,卻也不愿意再去伸手握一把,真實的雪。
接兒子回來的路上,兒子一路與同學抓起一捧捧雪,打著鬧著,大街上傳來孩子們陣陣的歡呼聲,雪地成了孩子們的游樂場。我看著雪球翻飛,雪人笑漾。偶爾,空中會有一陣風吹過過,輕掠房檐,簌簌聲響,空中飛舞起雪片,盡情的綻放,像盛開的煙花,縱情在一剎那。樹枝間的雪片偶爾還會隨風而落,無聲無息的飄舞,輕柔似云煙一般。
路遠人殊途。兒時的路我已經走不回去了,很多曾經熟悉的親密的人都慢慢遠去,雪還是那些年的雪,人卻非彼時人了。歲月如積雪,一碰眼睛就化,化成一滴眼淚,在一個很溫暖,有些落寞的冬夜,簌簌滑下。
兒子的一聲喚,把思緒又帶回到現實,兒子說媽媽我也想堆個雪人,我握著他被雪凍的冰冷的小手,一如當年母親把我的小手放入她的懷里。是啊我該象當年父親一樣,也給兒子堆個大大的雪人,你看時光輪回,我已然從童年走到了中年。有一抹淺笑綻放在唇角,這個周末有雪,那就不打掃屋子了吧....且置身于這輕盈的風景,攜帶一路的歡顏。揮手,告別。祈愿,他日素年依舊,做個淡淡的女子,靜靜的聆聽歲月的聲音。
第三篇:純白遇見,紛飛的雪散文[范文]
[一]
讀你,如同讀一首清麗婉約的詩;讀你,如同在傾聽一瓣素凈雪花的呢喃;讀你,如同身臨煙雨江南的水墨丹青里;讀你,如同徜徉在舒緩的琴音聲聲里。
遇見,是在夏末。初見那句:只是女子,侍奉文字。我的心被這直白簡單卻又深情凄厲的八個字俘獲了。是鐘愛文字的人,也是冷漠而孤傲的人,卻因這幾個字走進你的文字,走近你一一紛飛的雪。
雪的文,有女子的柔媚,偶有淺憂,卻哀而不傷。然,細品,閱覽的便不僅僅是文字,文字深處一片潔凈澄明,還有使人深受啟迪的哲思。對萬物、對世人的博愛,皆隱遁其中。專一而安靜地侍奉文字,她做到了。
雪說:“善待別人的文字。”我知道,真正熱愛文字的人,是愛到骨子里去的,是不會把自己與別人的文字區分開的。只要是文字,她都用心細品細評,甚或文評已成一文。對于好心情的文友如是;對于流年逝水的友人如是;對于目光所觸及到的文字亦如是。善待別人的文字,她也做到了。
雪的語言組織能力極佳,遣詞造句別具一格,文風精致、細膩、雋永、繾綣。普通的漢字由她一編綴,句句猶如玉珠落銀盤,能聽得到悅耳的回聲。她,文字若不是屬于她,便是她屬于文字,如若不然,怎佳文迭出,卻未見詞窮語乏。于此,我難望其項背。
雪尤其擅長抒情散文。她的散文,第一遍,僅是粗略地瞄一眼,便能感受到一陣淡雅的芬芳彌漫開來;第二遍,是要靜下心來,配聽一段舒緩的音樂,配一盞清茗來讀的。似一曲抑揚頓挫的音樂,濃入淡出,收放自如;再讀三遍,你會感覺如同身臨涓涓細流邊,清澈見底,流向生命中央,能滌蕩你所有的紅塵煩憂。
雪,又是一位極具愛心與熱情的人,然而卻表現得淡然從容。每一個她“認識”的文友,大都會為她或詳或簡地寫過一些文字。因為,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曾深深體會過她的善良和關懷;因為,每個人,都很慶幸能在虛擬的網絡里遇到這樣一位,值得永生相伴的朋友。
雪,你不知。早些時候,輕輕翻過你的舊文。那章《綠袖子》,給我記憶尤為深刻,讀至文中,未達文末,你的樣子隔山隔水地飄來,薄薄的身影,薄薄的美麗,薄薄的憂傷,那是畫中美眷,立在云煙漫起的青石巷內,等候琴音再現。痛惜,那人終是如曲終了,不再歸。那人,又似從未遠走,在《綠袖子》的曲調音律里,在那青石小巷里,在你期許的意念里,在你為他作的文章里……
雪,你不知。你贈我的:“天,憐愛蒼生心自寬,幽穹碧,草綠映云帆。”已然刻在心扉,珍藏。也把它寫在日記本的扉頁上,收錄。夜深人靜時,每每翻閱,都會有無聲的感動在魅夜里流淌。
雪,你不知。那天,你和我《一葉清秋夢》的同題文,我于當日,很仔細地閱過數遍,感動沓沓而來,彌漫心中。素來安靜寫文,不求看客多少,惟求有一人懂得,便如我所愿。想你,在那篇,定是與我相通的。因心,被溫柔撞了一小下。
雪,你不知。我甚愛納蘭性德的《采桑子.塞上詠雪花》:“非關癖愛輕模樣,冷處偏佳。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我也曾說過,“關于花,唯愛白色;關于白色,唯愛雪及蓮。”這都是鐘愛雪的一種不是理由的理由。那種素潔,純到骨子里,也愛到骨子里。當見到“紛飛的雪”這四個字時,我不知道是否就已經注定,今生,我必將放你在心上。
雪,你不知。陳悅的《妝臺秋思》與《岫壑浮云》,是我最喜歡的洞簫與鋼琴合奏兩首。第一次于你的播放器列表里看到這曲子,我的心悸動了一下。突然就明了,原來,相通的兩個人,是在喜好取向上面有驚人的一致的。你說在個人簡介里說:“醉成午夜獨舞的弦。”我知,你愛著黑色,你喜歡黑色的厚重和內涵;喜歡黑夜時聽喜歡的曲子;喜歡午夜時聆聽心和黑夜的對白。而我,亦是那樣迷戀黑夜的人,喜歡在午夜吹輕柔的風;喜歡在午夜朝著遙遠處朦朧的風景凝眸;喜歡那種一人靜萬物靜的心境;喜歡在午夜00:00:00分的時候發一篇文字。
那天,去往有你的城市,翻看著你的電話號碼,終是沒有撥下。我想見你,但是我又不想見你。我怕見了,就會有分離;我怕見了,就會說“再見”;我怕說了“再見”卻再也不見。
最初不相見,最終不相離。就是此樣的情景吧。
于是,微笑地看著湛藍的天空,想著,現在我就站在離你不遠的地方;想著,我看到的這一片云朵,也是你正抬頭看見的那一朵。心,便釋然了。我們相識于網絡;相知于文字;相惜于溫暖,那么保持這近在咫尺的距離,且歌且行,且行且珍惜,一直走向年華深處。用如詩的詠嘆,如歌的行板,一路溫暖,也好。
最是云淡風清,最是戀戀不忘。也是如此吧。
此一時,月淡星疏,我端坐在流年一隅。在《妝臺秋思》的音律中;在我們共同迷戀的魅夜里,細心地敲下這些文字。想,此刻的我,該離你最近。期許呈現于你的眼底時,你的心,有暖暖感盈滿,即使是一絲絲,也好……
紛飛的雪。若世間的雪皆被浮生浮世所侵染,不復潔凈素白的樣子。她定是逃脫的那一瓣,保留著原始的純凈,落在歲月的弦上。靜寂獨舞,以蹁躚舞步為筆,記敘著流年的故事,刻畫著逝水的光陰。然后,在午夜,獨自醒,獨自醉。
雪,感謝這場遇見。
[二]
那一刻,我正在“好心情”閱讀你有關央金,有關揚揚,有關紫荊軒,有關世界,有關愛的文字。感動且深陷于你博愛善良、溫婉深情、雅韻詩意的心聲里。獨自思量,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是月亮不小心丟失在凡塵的一片幽光么?是彩虹不小心丟失在凡塵的一抹彩色么?是清晨忘記收回的一滴露珠么?是海面忘記收回的一汪斑斕暮色么?
窗外,在我抬眉那瞬倏忽就有素雪紛飛,我心雀躍。十二月初始時,曾于心中對著天空默默祈愿,在歲末前一定要賜于我一場純白的遇見。惟有那般,我才能借助一瓣雪花的素凈深情,涂抹一篇有關你的文字,趕在你今歲生辰之前,作為我最單純的祝愿與想念。許是天空感知到我心底最深處那虔誠的盼念,在這少雪的姑蘇城,它真的就在那刻夢幻般地漫天飛舞著。
懷著愉悅的心境,輕輕起身,包裹好自己,去趕赴這場純白的約定。不是鵝毛般的大片雪花,但細碎且密密匝匝,似千千萬萬純白小精靈在舞蹈,訴說著與紅塵萬物的每一次遇見。微風起,傾斜成一片,似素白的珠簾輕輕淺淺地蕩漾在天地間。那極致的美靜靜地入眼,想你在不遠處欣賞到定也是與我一樣欣喜萬千。
雪落無聲,文字亦無聲。細碎的雪片從霧藹蒙蒙的空中而來,落在瀲滟的湖面、含苞的梅枝、依舊蔥郁的香樟葉片上,也一片一片掉在我的黑發以及眼角眉梢上。一如你那些含香的珠璣字字,出自你泉涌般的文思,由你纖纖素指撇撇捺捺勾勒出,在薄霧的清晨、靜沉的午后、你我共同眷戀的魅夜,音符般一字一句輕落在我心里,惹得漣漪無數。
字如其人,紛飛的雪如字,紛飛的雪亦如人。在空中炫舞,保留著最初的純白素凈,不染浮世纖塵,只入懂的人心里。
在天很藍云很白的夏末,以文字的方式于新浪遇見你,遇見,便是有了念想。在文字的世界里,彼此對視,不曾遠離。“知我者,僅在字里行間。”是九色君說的。因文字結識,那么暫且住在文字里,這般,多好。即便有千絲萬縷的言語,都只化為簡短的幾字問候,淡淡如水,輕輕如風。
你我,都是喜清寧的女子。只是借文字置放靈魂,靜靜地就好。任世界燈火闌珊,只是陪著夜端坐,與字纏綿。在數曲蕭音里沉醉,獨守紅塵一隅,把淺夜候成深夜。在一朵花開的瞬間,總是能于腦海中描抹出你的樣子,夜色里,在紗籠輕繞的窗臺前,你淺笑盈盈對著時光寫著滿箋心事。月光流泄,灑在你的雙肩以及案臺,那美,如一朵雪花般傾城傾國,醉了夜色,醉了琴弦。偶爾抬眉深情地望著窗外,目光所觸及到的景致亦被渲染得溫柔而嫻靜吧?想至此,我不禁也對著窗口的月亮凝眸,想那一刻,眼中的剪影該是與你眼中的相重疊。
倘若一日遇見,希望你我皆是素衣如雪,立在黃昏飄雪的深冬。相視的那一刻,無需過多言語,我只柔柔曼曼喚一聲:飛雪。你只望著我淺笑無聲。漫天紛飛的雪見證那場純白的遇見,于紅塵珍藏一生。
倘若一日遇見,希望是那月朗星疏的夜,在一棵開白花的樹下。相視的那一刻,無需過多言語,你只柔柔曼曼喚一聲:憐幽。我只望著你淺笑無聲。滿樹紛飛的花見證那場純白的遇見,于輪回珍藏一世。
還是在我眷戀的幽徑,我在閑踱,雪在飄。想著有關你的一切,想著你那些讓我心疼的文字。如果這些紛飛的雪是你,我希望自己再冰冷一點,只為你接近我時,不至于淚流滿面。無聲的雪,落地即融,只是積留下薄薄的一層在葉片上以及紅色的瓦楞上,卻依然保持著紛飛時的純凈,這是我期許的雪的姿態。努力于腦海定格它們素潔恬靜的樣子,好取一瓣置在這篇文字里,潤色成如雪、如你那般的圣潔。
在心里,對一些人,即便隔著千疊山巒,隔著萬重水煙,亦能僅為一句簡單的溫暖話語而滋生出相見恨晚的情愫。即便分立紅塵兩端,再也不相見,也能輕易地就放她在靈魂深處。也能在來日,沿著時光小徑回望,輕易地就憶起往昔相遇時的美,以及曾有過的相同感動。于我而言,你就是紅塵彼岸的人。我在此岸,只是用你喜歡的姿態,靜靜對著你的背影默默祝福就好。只因,你懂我。只因,我愿意。
我們相識至今,剛好一百二十個晨昏,從夏末緩緩走進秋色里,再步入這蕭瑟卻純白安寧的冬天。一路無聲感動。現如今,人安在,景安在,情安在。我期許,每一年的這般時候都可以在一個此樣安靜的夜,聽著《妝臺秋思》,捧半盞茶,寫一篇文字,有關你,有關我們的友情。
雪,飄了兩個小時又三十七分,短暫但美麗。它們一直都在與我輕柔聲聲說:飛雪,生日快樂……
第四篇:雪花紛飛散文
有一些美麗,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就像是一場期翼已久的約會,卻不知道時間和地點,可就在你以為遙遙無期時,驚喜竟然就在暮然回首處。就像是一場雪,穿過你漫長的守候,突然降臨在眼前。那么,在小城并不寒冷的冬天,人們最期盼的,一定是一場讓冬天更為嫵媚,更加妖繞的瑞雪。
生活的水平,好像是越來越高了,而人們的愿望呢,卻似乎是越來越低了。譬如這冬天,人們談起天氣時,總會由衷地說,要是下一場雪,該有多好哇!一個冬季,下一場雪,這個愿望一點兒貪婪的成分都沒有。可是也讓人隱約感到,等待一場雪的降臨,有點像等待一場想象中很美麗,但也很遙遠的約會。
南方的冬天,雪花紛飛的場景,離人們的生活越來越遠。有些地方,人們在冬天見不到雪花優雅的身影,已經是很多年了。就連地處偏遠的平壩小城,近些年來與雪相約的日子,也變得很是稀少。在人們的印象中,守候一場給冬天增添風采的雪,就像是守候一簇美麗的曇花,漫長的等待,盼來的不過是轉瞬即逝的綻放,詩情畫意的韻味,抵不住冬日陽光下的離愁別緒,讓人盡享一份滿滿的惆悵。
這些年,氣候在人們的關注下,一年一年地悄然無聲的變化著。小城的夏天,似乎還沒認認真真的熱乎起來,時令就已經翻開了秋的扉頁。上面題寫的詩句,竟然就是“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而到了所謂的冬季,街上穿羽絨服的人,卻是明顯的少了許多。那些愛美的年輕女子,居然能在三九嚴寒的日子里,穿著彰顯美腿的超短裙,阿娜多姿地搖曳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仿佛行走在春日踏青的小徑上,臉上隠隱透出桃花的得意。
有了這樣并不怎樣寒冷的冬天,雪花兒好像總是躲在高高的天上,像是頑皮的孩童,見不到好玩的東西,就不愿飄到地面上玩耍了。小城的人們,總是看著電視畫面上,那些雄渾壯觀的雪景,心里充滿了美麗的憧憬,希望在某個清晨,或是某個黃昏,一場仙女散花的雪,花一樣地盛開在身邊的土地上。
眼前,這如期而至的雪,帶給人們的,是怎樣的一個驚喜啊!紛紛揚揚的雪花,優優雅雅地飄灑著。甲午年的第一場雪,竟然來得是那么從容,那么優雅,就像是一群散花的仙女,悠閑自得地漫步在祥云繚繞的天空中,將一瓣瓣潔白的蓮花揉碎了,纖手微揚隨意拋下了人間。
年年的雪花,飄舞在空中,那朦朦朧朧渾渾沌沌的迷濛,那如夢如幻如詩如畫的韻味,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好像這一場步履蹣跚的雪,曾經飄灑在去年的二月,或是更遠一點的某一天。
可是,似乎又很清楚的記得,記憶中的雪,似乎沒有這般單薄纖巧。每一場雪,都出現在凝凍根基已厚的時候。也許在晚上,也許是在白天,一經發現,便像是狂風席卷棉田,滿天的飛花鋪天蓋地而來。片片指甲大小的雪花,重重疊疊的在空中搖曳盤旋,讓人感覺既有“燕山雪花大如席”描寫的那般夸張,又有“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那般壯觀。
記憶的深處,那些已成過往的雪景,豐厚得像是用棉花裝扮的一樣蓬松。而且,又像莊戶人家的客人,一旦來了,至少都要住個三五天的才走。于是,山野林間的寂靜中,便會有雪凝折斷樹木竹子的聲音,嘩啦啦地沉悶著,不時地回響在空中,傳得老遠老遠……
時至今日,我還記得已經很遙遠的一場大雪。文化大革命開始的那一年,因父親蒙冤,一家人便隨著他,到一個名叫姑娘田的小山村,接受貧下中農的監督改造。小小的村子,隱藏在大山的深處。村子外面的山嶺上,長滿了大小不一的樹木。村里只有十來戶人家,每家取暖的途徑,都來自于山野間的樹林灌木。
小山村的冬天,感覺不是一般的漫長。村子里的老人,說到冬天時,掛在嘴邊的一句概括性的話,叫一冬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都被凝凍凝固起來,冰封成一個童話般的世界。而在這一冬三個月里,每家每戶的屋子里,那一堆燒在堂屋里,火苗子紅彤彤地爆笑的柴火,是必不可少的。
對于一場大雪的降臨,小村人們并不如何驚奇。因為大雪所覆蓋的,是玻璃一般透著寒意的冰凌。花絮一樣蓬松的雪,柔柔的粘在冷冷的冰凌上,被呼呼狂叫的寒風一吹,漸漸地地就變得心腸硬了起來。然后呢,依然不見太陽燦爛的笑臉,反而是那毛毛細雨,濃霧一樣地彌漫在整個天地之間,在凜冽的寒風抽打下,溶入松柔的雪中,與深層的冰凌凝結在了一起,讓所有的樹木草葉,像是披上了一層厚厚的凱甲。人們出門挑水,或是偶爾的行走,鞋子上面,必須用稻草搓的草繩捆綁,才不致于摔跟斗。
因此呢,也許在詩人畫家眼里,房屋錯落有致的小山村,那從棉花一樣純白的屋頂,緩緩升起的裊裊炊煙,還有那不時地從樹梢滑落的雪霧,呈現的是一種寧靜的美麗!而在文化不高的鄉民眼里,他們對一場大雪的贊美,除了一句瑞雪兆豐年以外,恐怕就只剩了寂靜的夜晚,林子中傳來嘩啦啦的一聲巨響時,臉上露出的那一抹微笑。那響聲,是樹木忍受不了身上背負的重壓,被雪凌折斷生命的哀嚎。可是,折斷了的樹,便名正言順的變成了燒火的木材。在一個不知何時才會結束的漫長冬季里,取暖的木材,既然來自大自然的饋贈,村民們是不會拒之門外的。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父親和我的身影,同村子里的人一道,感受那折斷的樹帶給我們的喜悅。賞雪,對于質樸的鄉民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概念。看著漸漸厚重起來的雪,想著已變得遙遠的小山村,我不禁啞然失笑。因為,我不知這份只屬于詩人畫家的情趣,是怎樣出現在我的意識里的。
剛從沉睡中醒來的小城,好像一個睡眼惺忪的女孩,披著白色的羽絨裝,顯得有幾分慵懶,又有幾分迷茫。步履匆匆的上班一族,雖然腳下踩著一地濕滑,但依然把欣喜的笑容,留在了一把把傘下。沒有撐傘的人呢,則任隨柔柔的雪花,輕盈地飄落在發間,掛在眉梢,飄進眼簾,盡情地享受那一份久遠的期盼,讓心中的熱情,觸摸這冬天的花朵,感受一份美麗,會為了誰融化。
紛紛揚揚輕盈著的,是不是千千萬萬的翅膀?飄飄灑灑舞動著的,是不是等待了一個春秋的傾訴?這讓人在寂靜中品味的眷戀,就像七個小矮人堆出的夢境,迷濛而又空靈,是大自然用優雅寫下的童話!置身于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只覺得如夢如幻,虛虛實實,映入眼簾的景色,漸漸地純潔起來,柔和起來,一切都是那么朦朧,那么富有詩意。遠處的山巒,像是連綿不斷的棉田,棉梗還張揚著片片綠葉,枝頭卻已綻開潔白的花蕾。近處的樓臺亭閣,則像是高低胖瘦全不同的圣誕老人,戴著鑲白邊的尖頭帽,飄揚著白色的長眉和白色的胡須,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雪在景中,人也在景中,也不知是人在擁抱這雨的精靈呢,還是雪花在擁抱這萬物之靈?凝望著一朵朵一簇簇柔柔弱弱的雪花,心中便有了一份水一般的感動。如果可以,請珍惜這從天而降的雪花,把這份冬天的問候藏在心里,用生活的熱情,將那雨的精靈,美麗的冰冷觸化,化為春天的雨水,澆灌那希望的花,變成秋天的收獲。
雪花飄落到大地的懷抱,被大地的溫情所融化,不經意間,有淚水流下;那是雪花柔情的渲染,是冬天對春的傾訴,是天地間無言的感動……雪花的美,美在飄逸,瀟瀟灑灑,紛紛揚揚,無拘無束;雪景的美,美在脫俗,冰清玉潔,潔白無瑕,粉妝玉琢;賞雪之美,喜在眉梢,樂在臉上,美在心靈!這冬天里的必然,已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偶然,飄雪的日子,似乎已漸去漸遠,或許有一天,雪景已是記憶中的一份美麗!有人問起,我們會報以一個無奈的苦笑:平壩的冬天沒有雪!
那么,如果我們嘗試著,把昨日留給我們的憂傷,用心中不滅的陽光,烹制成今天的微笑,在冬天的雪景中,想一想春天里的梨花,想一想一場雪帶來的一場豐收,我們的情懷,會不會變得醇厚一點……輕柔的雪花,飛揚著一份欣喜,在我的眼前輕盈著,舞動出漫天的迷茫,像是走進一個夢境,享受著朦朧,體味著迷離,感受著雪花的吻,柔柔的,輕輕的,微微的涼。一個短暫的美麗,竟然如此讓人沉醉!
佇立在紛紛揚揚的雪花飛舞中,想起那已經十分遙遠的小山村,還有那一場變成冰凌的大雪,只覺得思緒拐了個彎,竟然生發出好像與雪有關,又好似無關的一點感悟:情多了,便會不堪重負。一點一點的涼,會堆積為很多很多的冷!有時,愛越過了度,便成了恨,傷了心,傷了人,一個傷痕,是一生的痛,就像很多的雪,壓在樹的枝頭,竹的葉梢,生生地折了一份美麗,變為凄涼。
這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在飄雪的時候,將許多思緒,揉為一些文字,也不失為一件美事……或許,也算是賞了一回雪吧。
第五篇:雪紛飛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帶走了最后一片飄落的黃葉?.”聽著刀郎這首悲涼的歌,我迎來了2004年的第一場雪。
昨夜凜冽的北風吼著“野獸派”的歌,在久別的大地上肆虐著。我起初想關住窗子,將它攔在屋外,但當凄慘的吼聲涌進來的時候,我徹底絕望了。我這個渺小的人。怎么會是它的對手?于是我便放縱它,在我的世界里蹂躪我的一切。風繼續吹,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僅因為這令人厭惡的風,更因為它推開了我久封的記憶之門。
一直落寞的我,一直向往一種雪花的自由。風很輕,我飛旋著輕盈的身體,紛飛、紛飛演繹一支盛大的舞,一支盛大的回旋舞,不是我自己,而是和成千上萬的洋溢著歡笑的伙伴。我紛飛著、尋覓著,像一只流浪的飛鳥。我是如此茫然,以至于我的方向、我的盡頭、我都不知在何方,會怎樣。我是一葉被命運左右的小船,一葉完全由命運掌舵的小船,我多么想擁有一張帆,一張能帶我躲避命運的帆?我尋覓了好久,然而依然未找到屬于我的彼岸,我累了,我將自己擱淺在一處平靜的港灣,我墮落在那里,仿佛陷入一潭深深的泥沼,任憑我再怎么掙扎,我也是那葉沒帆的小船,我絕望的看著藍藍的天,我絕望的看著藍藍的海?.我期待我的絕望能喚醒上蒼,換取他的獎賞。
一覺醒來,屋里到處是白白的光。風已睡下,只有斷斷續續的鼾聲未眠。我睡眼迷離的臥在床上,享受著這份冬日難得的、獨有的氛圍。我在夢中一般走到了窗前,小心翼翼的拉動窗簾,生怕絲毫的震蕩會打碎這種安逸。白光更強了,它們像無數雙帶刺的手,直往我的眸子里伸,我用手遮了遮,漸漸適應了這種“惡毒”。窗玻璃上聚集了無數水珠,猶如剛沐浴出水的美人顏,透著誘惑我眼的美。我用手輕輕將“玉女”臉上的淚珠拭去,一幅壯美的雪景圖像,一張網,牢牢網住了我沉醉的心?..我的眼眸化作一雙翅膀,載著我在這方“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天空下飛翔,整座城市像是一處雪原里的軍事基地,都被穿上的厚厚的白色的“隱形衣”,讓人放眼望去,嘆為觀止。
我迫不及待的溜下樓來,也許是今世間沒有了我這樣的瘋子了吧,我眼前這片廣闊的雪地比一張白紙還要純潔。我高興的像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就像只小魚,游弋于一灣清澈的水中,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久沒有這么快樂了。雪又悄悄活躍起來,她好象怕我孤獨似的,在我身旁飛舞著,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吮吸浮于我身上的快樂,我并不介意,這是我向往的。我慢慢靜下來,在這僅屬于我的天地棲棲而立,似有酸楚。雪花在我身旁飄過,我感覺有一只手在撫摸我的頭。忽然,一個聲音閃過我的耳旁:“你不是孤獨的,你擁有這片天地。”我擁有這片天地,可這又能怎么樣呢?我畢竟是孤獨的啊!又忽然想到“自古賢良多寂寞”的詩句。是啊!也許要成就一番事業就必須得忍受這份“寂寞”吧!我擁有這片天地,雖然我只能一個人開創這片天地,但這已經足夠了,不是嗎?用腳在這張無比廣闊的紙上寫出四個比我還要大的字——“我還有我”。
雪花柳絮般紛飛,我看到一個春天向我走來。雪萊曾說過“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還會遠嗎?
我的茫然被茫然撕破了,我的春天被雪花載來了。
雪紛飛,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