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反省雜文隨筆
以前我覺得,與人交往,
無悔于心,無愧于他人便也足夠了。
現在想想,哪有那么容易。
回憶里都是默片,仿佛想說的話永遠如鯁在喉,你也許明白那時我愛你,但你不明白我有多愛你,也不明白這愛意在我身上留存了多少的時光。
因此恨不能盡興,愛不能盡歡。
許多重要的人也不過都是如此草草作別,連臨別的揮手都節約。
歲月的文書,寫時行行復停停,滿篇都是不容細看的敗筆。
但時間從來都是好東西,它消磨盡一切能消磨的,又裝點一切殘破遺跡。
如今相安無事的,少不得那些午夜夢回時刻,心底平地起**。
過去有多愧于他人的,就有多辜負自己。
我最終僅僅明白了,遲來的反省和經年的人事,原來都容不得回首。
還有最困難的是我必須承認,我曾經那么那么接近過幸福。
第二篇:反省與碎碎念雜文隨筆
“死是生的開始,生為死做準備。”這幾天不斷地在默念這句話,每念一句都會覺得有股莫名安心的力量。雖然這段時間結束的念頭很大很大,我拿出尼龍繩一次一次地練習打結,淚流滿面在站在床上看著懸掛著的尼龍繩,始終不敢吊上去。然后解掉繩子,繼續挨著過艱難痛苦的日子。我不斷地注視著附近新開的樓盤,很高,目測有將近二十樓。雖然現在還沒裝修好,就算裝修好門衛也不會隨便放我進去,但還是有個執念。每找好一個樓盤買到一條繩子,覺得它們可以幫我的痛苦買單,我至少還有條后路。念頭很大,可是為什么過馬路的時候要盯準車輛看著它過去了才敢邁開步子?為什么我不一頭扎上去撞就撞吧。我說不出來我在留戀什么害怕什么,有時候我覺得我死掉太可惜了,我曾經在博客說過一句話:“看到他們痛心疾首的樣子我就開心。”咨詢師聽了我這句話告訴我說:“你死了除了你的父母,你的熊,沒有人會為你哭。你的爺爺奶奶可能會罵你蠢,你的老師同學更不用說,他們依舊過著自己的日子。時間久了他們都會把你的死看淡。他們依舊活著,你不喜歡的人,你憎恨的人,你嫉妒的人會活得很好,可你卻死了,沒有機會沒有可能了,連反超都機會都沒有了。”現在我活得雖然很痛苦很煎熬覺得還不如結束算了,可是現在死掉我覺得太可惜,也太沒價值意義。
我看著同學上課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地附和老師,不斷說“懂了懂了會了會了。”我一點也不懂,我一點也不會。請求使我覺得老師看不起我了。提問改為抽簽,他在針對我嗎。抽簽更加提心吊膽,我不會,我不會寫,同學會嘲笑我。我的思維局限得非常厲害,我只拘泥于一種思路,數學題是靈活的,我懂了這道題下道就不會了。可我每次雄心壯志地想要補好它,卻依舊沒有動力。
我每天都在自怨自艾,我每天都在嫉妒同學為什么心態能這樣平常,學得能這樣快速,而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每天以淚洗面,回家大哭一場,對自己憤恨不已,卻沒有付出改變的行動。這樣子有什么用,別人還是那樣好,我的細胞一天一天地死掉,我的狀態一天比一天下滑,所以說這樣下去沒有用。我知道要改變,我覺得我改變不起來。
我想休學,我想逃避,我想在家里日復一日地服藥治療。我沒有辦法再去接觸學校接觸外界。可是如果還是沒死成呢?我要是還是不敢死呢?我只能在家里渾渾噩噩。別人愉快地升學,而我還停留在原地滯留。這不公平,我不能做這樣的決定。
在學校每天都這么煎熬啊...我不這樣我還有什么辦法。我還有后路嗎,我把自己硬生生地逼入死角,罪魁禍首都是我。
我的腦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說:“你得抑郁,你得焦慮,你得難過,你得用自殺念頭,你真沒用,你比不上人家。”每一次當我振作一點點,腦子總會對我說這些話。我也控制不住地按照腦子的指令去做。每天抑郁,每天焦慮,我得難過,我得覺得自己沒用。
如果我從樓上翻身一躍,他們怎么樣的看法又關我何事。我還是希望他們難過,越難過越好。
我真的不是為他們死,我是為了解脫。
我覺得我在未來會走上自殺這條路。我覺得我不會活太久。你看,腦子又來作祟,我老這樣想。
可都是我覺得,我目前還沒死。我還沒去死。等我哪天積聚了勇氣,等哪天我再也堅持不住,等哪天機緣巧合生活面臨了困難,我可以以這個做借口。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