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她毅然地去了美文摘抄
對于小英來說,這個夜晚實在是太不平靜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
白天,村小的校長,也是村小唯一的老師,到家里來了。校長是來動員妹妹小芳報名入學的。妹妹今年7歲了,過了夏天應當入學上一年級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小書包?”就像歌兒里面唱的那樣,到了7歲去上學,對于一般的孩子來說,真是一件既平常又快樂的事情。可是,對于小英一家來說,卻成了一個無法解決的大難題。
小英一家生活的地方,是桂東一個十分貧窮的小山村。年景好的時候,一家人的辛勤勞作只能勉強糊口;年景不好時,連糊口都成了問題。“背上小書包”,在這里簡直成為一種奢望了。
“謝謝校長,我家的小芳不報名了!”面對校長的好心,爸爸狠了狠心,說出了這句話。
“阿伯,再想想辦法吧,這可是關系到孩子今后的命運啊!”校長十分體諒地說。
“算了!謝謝校長!”爸爸嘆著氣,把話說死了。
小英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她心里在翻江倒海一樣地難受。
她7歲那年,爸爸咬著牙到學校給她報了名。在她“背上小書包”的那天,正趕上媽媽生小芳。這本應該是個雙喜臨門的日子,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媽媽生小芳難產,小芳生下來了,媽媽卻因失血過多搶救不及時而離開了人世。
小英剛剛背上的小書包,眼看只能放下了。但爸爸沒有這樣做。他一邊嚼著干饃喂養著小芳,一邊拼命地干活,決不讓小英把書包放下。
小英是個極為懂事的孩子。她心疼爸爸。從上學的第一天起,她就上山砍柴,決心自己掙錢交學雜費,決不再給爸爸添負擔。她真的做到了。如今,她讀完了初中二年級,7年來她沒讓爸爸花一分錢,卻讀出了個全校第一名。
眼下,妹妹小芳又該上學了。校長的話說的是好事,但對爸爸來說,卻是一道解不開的難題。爸爸實在太難了!
小英心疼爸爸,原來還另有一樁苦衷。一年前,城里來的醫療隊給爸爸檢查過身體,事后醫生對小英說:“你爸爸患有地中海貧血癥,不能讓他太勞累啊!如果有可能,應該想辦法給他治病才是啊!”小英記住了這句話,卻向爸爸隱瞞了病情。
“爸爸,明天我去找校長,給小芳報名!”當晚,經過一番苦苦思索之后,小英果斷地對爸爸說。
“什么?給小芳報名?”爸爸吃驚地說,“你還要爸爸這條命嗎?”
“不,爸爸,不用您管。”小英早有準備地說,“我掙錢供小芳上學!”
“你掙錢?”爸爸不解地問,“你還在上學,掙什么錢?”
“爸爸,”小英平靜地說,“外村的幾個姐妹正在議論到廣東打工,我決定跟她們一起去!”
“那你不上學啦!”爸爸有些氣急,“你學習這么好,再念一年初中畢業,就能在城里找個工作了!”
“爸爸,我明白。”小英說,“可是家里沒有錢哪!我要用我的退學去換小芳上學!等我打工掙了錢寄回來,給小芳交書本費、學雜費,還要給您……”
小英差一點說出“治病”兩個字,她猛然止住了。
“唉!”爸爸把撕心裂肺的心緒全概括在這一個字里了。
第二天,小英到學校找到了校長,給小芳報上了名。
第三天,小英對爸爸說了好多囑咐的話后,便隨外村的姐妹上路了。
廣東在哪里?那里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打工究竟是怎么回事?此一去是兇是吉?這一切,小英都不考慮了。為了妹妹,為了爸爸,她毅然地去了……
第二篇:信任去了哪里的美文摘抄
我在麗江騎馬,一個納西族馬夫介紹說,馬在路上互相遇見,有的會互相打招呼。兩匹不認識的馬相遇,還會互相招呼一下,何況是人呢?同類動物互相遇見,會親熱地招呼,不見得就會互相提防,而我們是人啊!人難道不比動物更聰明,想不出互相信任的法子嗎?
陌生人是“大灰狼”?
上海有個調查,上海居民僅有不到2%的受訪者表示會讓陌生人進家門。
這是什么意思呢?是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陌生人都是壞人。”或者直白一點兒說吧,98%的受訪者傾向于認為“陌生人”更大的可能是“壞人”。
這種把陌生人看做“大灰狼”的想法,是怎么植入大伙兒的腦殼里去的呢?
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判斷嗎?沒有。他們是被媒體的各種報道嚇壞了,媒體報道一個“陌生人”的大灰狼故事,他們就放大成98%的陌生人都是大灰狼。
少年人呢?他們被灌輸得非常可怕。
多年前,我坐公交車,鄰座是一個小男孩,我們同路將近一個小時,我對他為什么坐一個小時車上學好奇,就問他。第一次問,他看看我不回答,第二次問,他看看我起身頭也不回地走開了。這個小男孩是怎么了?為什么就不能和一個陌生人好好說話,正經八百地回答一下陌生人的問題?他為什么對陌生人那么恐懼?
因為他們從小就被教育成了這樣的人——不相信陌生人的人。
我不知道我們這個國家未來會是什么樣子。
1995年,我還在南京讀博士的時候,我上公路招手搭車回南通,還有卡車司機免費讓我搭車,現在呢?
現在,我們把自己關在籠子里,裝保險門,裝防盜柵,我們把家武裝得像監獄。我們認為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好人。所以,我們把自己關在保險門和防盜柵的后面,而外面的都是“壞人”。
我們不僅自己這樣看,還把這個想法灌輸給我們的孩子,讓他們也這樣看。
他鄉反倒似故鄉
常常回憶起在英國的時光。我背包旅行,在懷特島,路上經常看見居民把自己做的蜂蜜、甜點、自產的蔬菜等放在路邊,沒有人值守,只有一只碗。如果你需要那些東西,只要往碗里放上一鎊、兩鎊,你就可以把東西拿走了。
這是對路人怎樣的一種信任?
在劍橋做訪問學者,常常忘記了帶證件。但是,跑到哪兒,我只要說自己是訪問學者,就沒有不信任的。整個劍橋鎮,幾乎看不見防盜門和防盜柵,家家戶戶,門就對著街,都是落地玻璃門,院門是象征性的,房門也是象征性的。
我在路上走,到處看門牌號,總有人主動出來,問我是不是迷路了。
對于他們來說,我是一個陌生人,而且是一個異國的陌生人。可是他們卻沒有不信任,相反把信任給了我!
信任——世界上最好的財富。
我在麗江騎馬,一個納西族馬夫介紹說,馬在路上互相遇見,有的會互相打招呼。兩匹不認識的馬相遇,還會互相招呼一下,何況是人呢?同類動物互相遇見,會親熱地招呼,不見得就會互相提防,而我們是人啊!人難道不比動物更聰明,想不出互相信任的法子嗎?
信任是一種財富,你擁有它,就先把它分給別人,和別人分享。信任是這樣一種財富,只要你不斷地施舍給別人,不斷地把它送出去,你就得到的越多。世界上哪里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財富?擁有并分享這個財富吧,不要讓你在信任的銀行里是個赤貧的家伙。
信任一下陌生人,又何妨?要知道我們每個人都是“陌生人”。
第三篇:保地美文摘抄
保地擔著一擔茅糞,沿著公路邊,悠悠地走著。太陽暖洋洋地照著,小河里的冰開始融化,嘩啦嘩啦的水流聲又響了起來,遠山近樹似乎也顯出了一點點若有若無的綠意。每年的這個時候,保地就開始掏茅糞,挨家挨戶的掏,掏出來的茅糞都送到承包地里。茅糞這東西上地最好,比豬雞牛羊糞都肥田,這個保地最清楚。保地掏茅糞,是有悠久歷史的。保地初中畢業時還是農業社,隊長安排他掏茅糞,他不愿意,嫌臭,嫌丟人。隊長批評他說,你是貧下中農的后代,怎么能忘了本?毛主席說勞動最光榮,你要不嫌臟不嫌累,做個最光榮的好社員。保地無話可說,就成了掏糞員。干著干著,也就忘記了臟臭。單干了,別人家都用上了化肥,保地卻不用,還是用茅糞。保地說,用茅糞追出來的莊稼味道不一樣。
天氣很好,很好的天氣使保地的心情也很好,心情好,就不由的哼哼淡淡唱起來。保地不會新歌子,哼的都是老掉牙的舊歌子。這會兒,哼出來的是“學習大寨趕大寨,大寨紅旗迎風擺……。”,正唱著,聽到有人喊:二叔,二叔。抬頭,是村主任二狗,本家侄子,保地就站住。二狗說二叔,你是不是要給平鷹塔送糞?保地說是。二狗說那地不用送了。保地說怎的?二狗說縣里要栽樹。保地說栽什么樹?二狗說速生楊。保地說那樹又不能吃不能喝栽他干啥呢。二狗說縣里要搞萬畝林片。保地說栽了樹讓我吃啥喝啥?二狗說給你補助呢,一畝六百塊。保地說六百塊頂甚用,還不如種地。二狗說肯定比種地收入多。保地說那看怎么說,我自種自吃一年沒問題,給我六百塊肯定吃不飽。二狗說不管怎么樣,縣里要栽樹,誰也沒辦法,你就不用送了。說著就走了。保地愣住了,送還是不送?不送往哪倒?還是送吧。這樣想著,保地就繼續往前走,但好心情卻沒有了,悶悶的,不再哼唱了。
回到家,保地本來不準備再送了,胳膊扭不過大腿,縣里要栽樹就讓栽去吧。但歇了一會,保地就閑不住了,少做的沒弄的,正是送糞的時候,不去送糞干什么?閑著也是閑著,再送吧,送幾擔糞又熬不死。再說,也可能縣里不栽樹了呢?就又送。生就的受苦命,改不了,沒辦法。
春天說來就來了,眼看著清明了,縣里的植樹造林轟轟烈烈地開展了。不光平鷹塔,前村后村沿公路的地里都進了工隊,好端端的農田都栽了樹。保地看著,心里好疼。
植樹造林完了,保地閑的無聊,就去了平鷹塔。和前村后村一樣,平鷹塔也變成了林地,三米一株,橫豎成行,整齊劃一。保地圪蹴在自家的一畝三分承包地里,掏出一支福字煙來吸著。吸者吸者,突然靈機一動異想天開:樹距這么寬,能不能在樹底種些瓜呀豆的?應該能吧?又不損壞樹木。想著,就又來了精神,準備回去問問主任二狗。
二狗也拿不準,含含糊糊地說,應該能吧,上面還鼓勵林糧間作呢,我給你問問。過了好多天,二狗也沒有個答復。保地就認為能,就施肥下種,在自家地里種上了葫蘆和黃豆。
禾苗破土了。綠油油,胖乎乎,喜煞人。葫蘆嬌貴,得常澆水,得隔三差五追茅糞,莊稼人叫"奶",象務育小孩一樣。保地激情四溢,樂此不疲,比往年更加珍惜努力。看看葫蘆扯絲了,開花了,著瓜了,黃豆也越長越高了,保地高興的渾身舒坦。
正所謂樂極生悲,保地沒料到他的高興很快就要到頭。當第一茬葫蘆結到雞蛋大的時候,突然來了一群人,說是林業派出所的,不讓種莊稼,要鏟除。保地說請示過村主任。那群人說村主任算什么,他能定政策?保地哀求說莊稼這么大了,鏟除了可惜,不行明年不種了。那群人說誰敢給你開口子,全象你我們怎么執法?說著就動手挽。綠油油的青苗被挽起,橫七豎八丟到地里。保地心疼的滴血,連聲哀求著。那群人根本不理,談笑風生地挽著。保地見哀求不起作用,就張開雙臂去攔。被攔的人惱羞成怒,說你不要干擾公務,再要阻攔就拘留你。保地急急地說這是我的地。那群人一愣,隨即大笑,嘻嘻哈哈戲虐著:你的地?你還是國家的呢,什么你的地。你的地怎么栽了樹了?有本事你不要讓栽呀。那群人邊戲謔邊挽,不一會滿地青苗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保地欲哭無淚,木木地呆望著。對,這是我的地,他們憑什么栽了樹?地是國家的,人家想干什么干什么。告他們,告他們,告他們。人家是縣政府,你能告準?保地胡七麻煩地想著,我的地,我的地,我要告他們,告準告不準我要告。保地下了決心。一輩子安分守己、逆來順受、熱愛勞動、與世無爭的掏糞員保地下定了決心。
保地去了鎮里。鎮長說,縣里搞的萬畝林片去哪里也告不準,回去吧。保地不死心,去縣信訪大廳。信訪大廳的人說縣政府定下的事對與錯誰敢管?回去吧。保地仍不死心,去土地辦吧,土地辦是管土地的,總不能一推六二五吧?一打聽,土地辦改成了國土資源局。局里人來人往很繁忙的。保地一時不知道找誰是好。正在踟躇,一位年輕人走過來笑著問有什么事?保地忙說我的承包地縣里栽了樹,我要告狀。年輕人笑笑,說我是信訪室的小張,您跟我來。到了信訪室,小張請保地坐下,給保地倒了一杯開水,拉家常似的問了些家住哪里姓甚名誰為什么上訪之類的基本情況,然后說:您反映的情況我們基本知道,縣政府實施萬畝林片我們國土資源局是有保留的,我們局長為此專門給政府領導匯報過,中央反復強調要確保十八億畝耕地紅線,嚴格控制耕地轉為非耕地,明令禁止占用基本農田植樹。但政府領導說要打造生態旅游強縣,批評我們局長是保守主義、本位主義,不懂得維護全縣發展大局。所以,小張抱歉地笑笑說,所以,您的事我們的確沒管不了,沒法管。不過我可以給您提供些政策,您可以直接找找縣政府領導。
從國土資源局出來,保地心情順暢了許多。雖然沒有辦了事,但小張的熱情接待給了他無比的溫暖。摸摸厚厚的政策資料,保地想,先回去認認真真學一學,然后再找政府領導理論。要知道,自己是正兒八百的初中生,在當年也算是知識青年呢。
當保地信心十足希望滿滿地找到胡副縣長的時候,被胡副縣長劈頭蓋臉潑婦罵街式的答復幾乎噎死:什么中央政策,縣政府的政策不是政策?什么土地法,我是執行的森林法。基本農田是個屁,你說基本農田就基本農田了?土地證上寫著了,土地證算個球,憲法還修改呢,你的土地證就不能修改了?想怎么怎么,想哪里告哪里告去。想種地不行!保地還想辯護辯護,胡副縣長說我還有事,出去!連推帶扯的把保地弄出門外。保地喊一聲我的材料,胡副縣長轉身從辦公桌上拿起,隨手摔出門外。保地大怒,破口大罵:什么孫子縣長,老子告定了!
夏去秋來,秋去冬來,又是一年春草綠。保地成了上訪專業戶。縣里,市里,省里,北京;希望,失望,再希望,再失望。保地連軸轉,上訪信跟著保地連軸轉。無數次的希望、失望、再希望、再失望使掏糞員保地變得神神叨叨歇斯底里:我就是要種地,要種個地就這樣難嗎?
某天,陽光很好。很好的陽光使保地產生了勞動的欲望。保地擔起糞桶,沿著公路邊,顫巍巍地向平鷹塔走著。不讓種地了,放糞還是可以的吧?放上糞,對樹木的生長也是不賴的。無數的小車大車刷刷的你來我往。突然一輛非常熟悉的小轎車闖入保地眼中,哪不是那個孫子縣長的車嗎?擋住他,跟他理論理論。想著,保地蹭得一下轉到當路。小車呼嘯而來,刺耳的剎車聲結伴而到。保地象一片枯葉飄然而起,又象一袋黃豆重重摔下。茅糞四濺,懷里的政策文件上訪材料紙錢般隨風飄揚。
第四篇:她憑什么進哈佛美文摘抄
走進書店,曾小雨問營業員:“你們這里是否有《哈利·波特與死亡圣器》的書?”
“英文原版的剛剛上架。”
“中文版的哪天來?”
“估計在30天以后。”
曾小雨喜歡看小說,上小學的時候,她就讀過不少名著。進入初中,曾小雨對歐美文學的興趣更加濃厚,她是名副其實的哈迷,看完《哈利·波特》前6部之后,就時刻盼望著第7部早點到來。可惜先到書店的是英文版,翻譯版還要等30多天才能出來,她覺得實在無法等,于是干脆買了一本英文原版的捧著匆匆地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曾小雨心里癢癢的,十分想看《哈利·波特與死亡圣器》,走著走著,她就迫不及待地翻閱起來。當時曾小雨掌握的詞匯只有三四千個,幾乎每句話里都有不認識的單詞,更加討厭的是,每頁上都有看不懂的句型,弄不明白那個句子究竟怎樣翻譯才準確。
回到家里,曾小雨想讀到伏地魔最終倒臺的渴望,依然非常強烈,她便找來文曲星電子辭典放在身邊,然后閱讀《哈利·波特與死亡圣器》,遇到不懂的單詞,就查辭典。為了看書,曾小雨要求自己,在學校必須抽時間把作業做完。每天吃完晚飯后,曾小雨就開始看小說,直看到22時。
曾小雨不會刻意將查過的單詞記在筆記本上,標記上音標每天背誦,她的目的很簡單,只想知道書里發生了什么事,因而每個單詞在她腦海中停留的時間不過幾秒鐘,很快便過去。看完30多頁后,曾小雨發現,讀書時查文曲星電子辭典的頻率越來越少,語感也在慢慢地加強。
用20多天將磚頭厚的《哈利·波特與死亡圣器》看完后,曾小雨的英語詞匯、語感都有質的飛躍。與此同時,她還意識到,在文學領域里,翻譯在多數時候顯得蒼白無力,原著比翻譯版更有魅力,如果能讀原版,就盡量讀原版。
隨后,曾小雨在課余時間讀了更多的英文原著。
別人是為了學習英語而閱讀,可曾小雨恰好相反,她是為了閱讀而學英文。在閱讀英文原著及學習英語的過程中,曾小雨體會到,如果忽略閱讀原版書籍,忽略與人交流的能力,僅僅采用死摳語法,死背句型的方式學英語,就會完全背離學英語的初衷,只有忘掉你要學習英語,而是在運用英語,才會自然地學好英語。
由于曾小雨英語特別優秀,她的詞匯量已經遠遠超過任課教師,因此從高二開始,濰坊一中就對她的英語實行免修政策。在英語課上,允許曾小雨不用跟著老師的步伐學習,她可以自習。也就是這個靈活的政策,讓她的個人特長得到充分發展。
自己的英文水平不錯,加上出國的人越來越多,讓曾小雨產生要去國外讀大學的想法,并且付諸實踐。高二下學期,曾小雨就參加了相當于美國高考的SAT考試,滿分2400分的試題,她取得2180分。盡管這個分數已經很高,然而曾小雨還不滿意,她還想再試試。第二次SAT考試,曾小雨拿到2370分的好成績,只差30分,就達滿分。尤其是托福考試,聽說讀寫四項,每項30分,總分120分,曾小雨獲得119分,僅口語減1分。
成績出來后,曾小雨開始申請美國高校。和其他出國的學生不同,曾小雨并沒有委托中介公司來操作,而是全部通過自己完成。曾小雨是走讀生,查詢資料和材料填寫,都是她下晚自習后回到家里上網完成的,她共申報10余所美國大學。
申請資料寄出去不久,曾小雨便接到世界頂級名校哈佛大學的通知,要她去北京進行面試。當曾小雨穿著一身正裝到場的時候,發現面試官竟然穿著牛仔褲,踏著運動鞋,非常隨意,于是她的緊張心情,也瞬間放松下來。
“你平時喜歡做什么?”面試官的提問,就像拉家常。
“讀小說,看新聞。”曾小雨說,“從進入初中開始,不管有多忙,我每天都保證看一小時新聞,敘利亞局勢、全球經濟危機、2012年世界大選……這些都在我的關注范圍之內。”
“你是否會做家務?”
“我父親在北京做IT,是芯片銷售工程師,母親在濰坊市第二人民醫院做護士,他們都忙著上班,家務事基本是我做。”
“你參加過補習班嗎?”
“從小學到高中,我從來沒有參加過班,我喜歡自學,喜歡憑借自學走在老師前面。”曾小雨說,“每逢假期,許多同學會忙著進補習班,我則背起書包,忙著回老家去。我的老家有一把搖椅,放在陽臺上。飯后躺在搖椅上,身邊放著一杯茶水,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偶爾喝上兩口熱茶,那個時候自己會完全放松,很愜意地享受著陽光給我帶來的溫暖,此刻的安逸和舒適,沒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
“為什么想來哈佛?”
“因為哈佛是培養人才的搖籃,如果能到哈佛讀書,我會學到更多的東西,讓自己更有才華,為人類做更多的貢獻。”
接著,曾小雨又回答完幾個問題后,面試官說:“今天的面試就到這里。”
聽到這話,曾小雨才知道,原來她與面試官的閑聊,居然就是哈佛大學的面試內容!這樣的面試,輕松得仿佛幾個心心相印的好朋友無拘無束地擺龍門陣。
2012年4月9日,曾小雨收到哈佛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成為濰坊首個被哈佛大學錄取的高中生,并獲得4年全額獎學金約120萬元人民幣。除此之外,曾小雨還收到10多所美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香港大學也向她發來了邀請,并提供每年20萬港幣全額獎學金的優厚待遇。經過再三考慮,曾小雨最終選擇哈佛大學。
國內多數被哈佛大學全額獎學金錄取的學生,基本是外國語學校的,像曾小雨這樣,從普通高中通過自己申請走入哈佛的并不常見。“我最大的優勢,就是不偏科,能夠全面發展。”曾小雨說,“上大學后要涉獵更多的知識,從中找到自己最感興趣的。”出類拔萃的綜合能力,是曾小雨打開哈佛之門的鑰匙。
第五篇:土撥鼠那里去了美文
上初中時,老師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
有三只獵狗追一只土撥鼠,土撥鼠鉆進了一個樹洞。這個樹洞只有一個出口,可不一會兒,居然從樹洞里鉆出一只兔子,兔子飛快地向前跑,并爬上另一棵大樹。兔子在樹上,倉皇中沒站穩,掉了下來,砸暈了正仰頭看的三條獵狗,最后,兔子終于逃脫了。
故事講完后,老師問:“這個故事有什么問題嗎?”我們說:“兔子不會爬樹;一只兔子不可能同時砸暈三條獵狗。”“還有呢?”教師繼續問。直到我們再也找不出問題了,老師才說:“可是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都沒有提到,土撥鼠哪去了?”
土撥鼠哪去了?老師的一句話,一下子將我們的思路拉到獵狗追尋的目標上---土撥鼠。因為兔子的突然冒出,讓我們的思路在不知不覺中打岔,土撥鼠竟在我們頭腦中自然消失。
不要忘了時刻提醒自己,土撥鼠哪去了?自己心中的目標哪去了?(讀者文摘)
在追求人生目標的過程中,我們有時也會被途中的細枝末節和一些毫無意義的瑣事,分散了精力,擾亂了視線,以至中途停頓下來,或是走上岔路,而放棄了自己原先追求的目標。
提示:我們不要只顧著前行,不經意間,就會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