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夏秋雜文隨筆
不知為何會在秋意漸漸襲來之時想起初夏,或許因為太久未感受過的寒意撲面而來讓人覺得陌生,或許是初夏的暖陽讓我覺得懷念,但就是這樣沒來由的,就想起來了。
深夜總是讓人思緒萬千,忙碌了一天的大腦和身體在這一刻變的輕松,變的敏感。窗外很靜,偶爾會有車經過,讓我覺得破壞了我難得的一份安寧。
那快速移動的燈光直射著我的眼睛,讓我在恍惚之間錯以為是初夏的光芒。為何如此懷念初夏?我不知道,也不想壓抑。
回想著今天走過的校園,大風呼嘯著樹葉在空中打著璇兒就是不讓它們安穩落地,我在這場風逐葉的鬧劇中裹緊衣服想起那句詩:葉的凋零,是因為風的追逐,還是樹的不挽留呢?我的腳步從未放慢過,眼里卻盡是這樣的場景,此景此詩,必會讓人內心涌上一股傷秋之意,而我呢?卻在瑟瑟秋風中念著初夏。到底為何?想的煩躁了,想拋卻內心奇怪的想法徑直走出校園,不想一眼瞥見校門上那幾個大字,內心一個輕顫,找到了那個關于初夏的答案,給了自己一個45°上揚的清笑。
原來,那個初夏,我還在千里之外那個叫做故鄉的地兒,坐在靠窗的位置低頭苦讀,我那時可苦惱短了一截的窗簾,遮不住因初夏到來而越發猖狂的日光,映亮了我的書,礙了我的眼。可如今望著這秋意正濃的世界,嗅著這萬物盡衰的氣息,緊閉雙唇,貪戀那方溫暖。
我拾起一片落葉,緊握一縷秋意,我知道在這個瞬間我已然明白那份對初夏的執念,那是一份沉甸甸的鄉愁。我與我的家鄉,隔著的雖不是海峽兩岸,但著實是千山萬水。
看著這些靜默無言的樹木,突然想起三毛的詩來,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恒。多好的希翼啊,我也想這樣,若我是一棵樹便只顧根深葉茂,立命安身,在四季中兜兜轉轉卻從未挪移半步,在風雨中肆意搖曳卻在人群中屹立不動,不用遠離家鄉不用背負離愁。只在春風,夏日,秋葉,冬雪中惹得行人思緒翩翩,自個兒頂著亙古不變的那方天空,腳扎這片土地,怡然過活。
第二篇:夏末秋初雜文隨筆
霧靄沉沉,陰雨凄凄,夏已至窮途末路,秋天方興未艾。
晨起,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濃霧籠罩著大地,包裹著一切,對于這種陰晦的天氣,總帶著一種無中生有的不喜。
穿著一如既往,酒紅色的襯衫,外面一件是有刺繡的坎肩黑褂,黑褂的左邊是一朵血紅的玫瑰,右邊是一只金黃的鳳凰,牛仔褲,白色帆布鞋,這種搭配顯然并不專業,但我始終會把我喜歡的元素一齊用上——白色,刺繡,襯衫。
開窗,一股清涼襲來,伸一只手騰在14樓上空,便可探得今日有雨,出門需帶傘。
路面濕漉漉,坑洼處還積了水,路旁的草木保持緘默,我看它們的神情,便覺秋將至。秋天一到,花季也就落寞了,歸期已然無期。
我看到一抹紅色在角落里獨自凋零,不禁黯然傷神,大抵這世間所有的悲劇,都會釀成無殤的酒,灌醉斷腸的人。
課畢已是正午,依舊白晝冷光,雨腳不斷,習慣居高臨窗,閑看黯然塵世,閉目聽瀟瀟風雨,往往是三千愁緒徒增,且只翹首長嘆。
午間小憩,夢來。近來數日,但寐就有夢,人言,有所思,即有所夢,我之夢,非此邏輯,天馬行空無厘頭——夢見毛主席,夢見我身處文革而被迫害,也夢見本不該夢見之人痛哭流涕,每次都是噩然復醒,我預,近日恐有禍事,但愿禍己不禍人吧!
夜來,決心做一個來自虛空的傀儡,在黑夜里無聲潛行,輾轉反側,憶往昔,思今時,憂盡一生鎖事。
做一個晝伏夜出的人不是出自自愿,也不是有人強迫,只是不記得這個習慣的源頭了。
凌晨三點,我打一個呵欠,點起一支白色過濾嘴的紅河牌紙煙,噴出煙來,對著黑暗默默的祭奠那些慘白可笑的故事。
或許是夜深使人變得昏沉,我在煙霧繚繞的黑暗中,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她光著身子,旁邊還有一個男人,也光著身子,他們做著重復的動作,像是發生了扭打,但又不分勝負,終于男人倒下了,女人拿起手機,開始回復某人的消息,剛好這時我收到了一條短信……
我于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大多都要裝在某種牌子的紙煙里,大口的吸進肺里,證明它從我的全世界路過,再大口吐出來,吐在空中,吐在風里,然后散去,無蹤無跡。
第三篇:夏依始,秋初末雜文隨筆
夏天還沒結束,賣衣服的店鋪就開始上秋裝了。
就好像明目張膽地在說,我不會因為你,而打亂了我的節奏。
可是,你是不是應該要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畢竟,這么熱的天氣,誰愿意去擁抱你?
今年夏天,有了很多第一次。
也會因為這些第一次,躁郁不安,動蕩不亂。
內心的大部分痛苦,都需要獨自承擔。
感性跟理性之間,有時候很難做到一個權衡。
特別是,錯位的時候。
早上看書看到一句話,感覺挺合適的。
“我們之間有像情書那樣,等待彼此回音的時間,有緩沖的余地,有退一步的遐想”。
不管痛苦的根源來自何處,它都像飄過山頂的云霧,也像懸崖邊上的碎石。
一道毫無痕跡的路徑,一墜至死方休的灰末。
其實應該明白,有些事情,沒有答案,反而更好。
不去追根溯源,也就無心關注結果。
不是所有事情都應該分辨明細,非黑即白。
如果這樣的話,那是不是,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色彩?
總是用力地大量嚼食,以為這樣是在用力地愛自己,殊不知,只會把牙床嗑疼。
生疼的那種,沒有愛到自己,反而傷了自己。
糖果是甜的,酸奶是酸的,辣椒是辣的,苦瓜是苦的。
但那都是我愛吃的。
沒有比為自己所追求的快樂更重要。
人類這一輩子所做的事情。
學習、工作、戀愛、擁抱、親吻、喝酒等等。
最終目的,都是為了讓自己快樂。
因為沒找到讓自己快樂的最終方式。
所以會焦慮,會不安,會彷徨,會迷茫,會有一切壞情緒包圍著整個氣場。
只要有一個東西,哪怕是根針,把這個無形的膜戳破一個小孔。
我們都能看到,快樂的希望。
在暗黑的夜里找路。
在荒蕪的海里找人。
呼吸都變成了一件小心且困難的事。
最怕眼前寂靜無聲,背后歡愉四起。
會渴望通過一些毫無根據又解釋不清的方式來預見。
預見那份理想中的職業。
預見那個緣分中的戀人。
預見那場明天就會下的雨。
預見那位站在花海對面的自己。
一個矛盾體最大的弱點就是。
果斷性地做決定。
我的選擇困難癥,糾結癥。
大概已經嚴重到。
需要花259200秒才能告訴你,我的選擇。
很可怕的毛病,但又覺得很正常。
誰沒有個什么癥。
起碼這個不需要看醫生。
最近想好好為自己的身體著想。
想買糙米混大米煮來吃,健康。
想買高鈣維D奶粉沖來喝,補鈣。
想買各種能補血的東西來喝,補血。
多吃蔬菜多吃水果多喝水。
雖然我一直都這么做。
但還是要好好待自己。
我就是這樣,沒有好好待過自己。
真正意義上的那種。
希望,欲望減少,貪心減少,畏懼減少,痛苦減少,失望減少,虛度減少。
希望,快樂多一點,安寧多一點,平靜多一點,慈悲多一點,隨心多一點,自我多一點。
標題取得真好聽,只是內容也許會讓人失望吧。
或許有人看得懂,或許有人看不懂。
能理解我的人,自然會懂,不能理解的人,懂與不懂都無所謂了。
但愿,你能看出來。
最后,希望你們都快樂。
第四篇:夏浪雜文隨筆
夏日,會想到什么畫面?
與單調的冬日相比,夏日有更多的可能性,也更加豐富多彩。只要發動腦筋就可以想到很多情景。
從冰箱里剛拿出的冰飲;風一吹就掀起的裙子;咬一口就感到甜軟的西瓜;或是抿一下就透心涼的冰棍;在院子里和家人一起吃晚飯的兒時時光;大風過后,不分晝夜的大雨;露天的燒烤和大口大口的扎啤;在心中亮閃閃但又遠去的螢火蟲;或者比基尼海浪沙灘裝;又或者樸棱棱縱身往河水里的一躍……
如果想個詞來形容夏天,是嗨或者浪。
世界杯,給半年的循規蹈矩一個釋放的借口。晚上十一點鐘或者更晚,電視才打開,顧不上白發又生了幾許,因為身體里長出更多的喧囂和騷動。不看球的,喊上小伙伴玩個游戲,不玩游戲的,喝個扎啤……人嗨起來的時候,多晚都不覺得晚。
巴巴地盼著像和學生一樣的假期。
總想做點出格的事,任性一些似乎也是可以被寬恕的。
就連老天也時不時任下性,時常在盛夏的節日下一場不分晝夜、酣暢淋漓的雨,似乎要把所有都湮滅一樣。
本就沒有多少好天氣,夏季算是成全,如果足夠喜歡陰雨天的話。
倚著窗口梧桐聽雨。看一粒雨水緩緩從玻璃上流下,想一些莫名而瘋狂的心事,這些矯情的事在這個時候也格外適宜。
小的時候,惟恐世界變得庸俗,總是渴望毀滅之美。比如,地球爆炸、地震、世界大戰什么的。后來想想,非常匪夷所思,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只因喜歡,每天都穿著同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胸前繡著蝴蝶。晚上洗了晾干,第二天再穿。偶爾天陰的時候,衣服未干也要倔強地穿上。那個時候,生活遠沒有現在方便和富有,但對美的追求卻是既強烈又專注的。
夏日午后,在將腳烤熟的瀝青路上走過,買一瓶汽水,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或者在某個街角有撐著五色大傘的地方買一根冰棍。
天越來越熱。熱到腦子都變得粘稠的時候,跑到有空調的超市里逛上半天,或是獨自一人跑到電影院去看一場關于懂得的電影;坐上一趟列車,去和聊得來的人吃一頓關于理解的美食。
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在夏天才干得出來。
是的。夏天是個容易放縱的季節,因有著和青春相關的顏色——青。綠色不再是紅的配角,綠更肥,紅早瘦。
夏的浪,秋的靜,冬之純,春之雙生,每一季節都有它最顯著的性格。
夏,它不似秋一般靜美,它是又絢爛又傷感的春天之延續,燥熱是它,潮濕也是它。它既洋溢著熱情,又滋生危險。但,又比春天有姿態,更傲慢,更有決裂的勇氣。像是《贖罪》中的那一襲綠,驚艷了一夏,也不怕點燃嗔恨和毀滅。或許,正是它這種不顧一切的態度,才成全了秋的靜美。
在夏天,總愿意去尋找各種可能。
當坐上車去一個心中的遠方,當一絲涼風透過窗戶掠過發絲,當晚霞鋪滿天際,整個世界都是一個人的。
其實,愿意記住的夏日畫面多是涼爽的、潮濕的,就像冬天更容易講述和展現爐火故事一樣。
人是善于自我欺騙的動物,所以,也就善長在長久的殘酷中想象和追逐瞬間的美好。
第五篇:說秋雜文隨筆
子夜,秋來了。
我站在住院部12層的窗前望下,落葉隨風滾動。
一個人匆匆穿過停車場,走進住院部大樓。這個人肯定是病人的親屬或護工。
?今天下午,這個科里一個住了四年的老病號走了,沒有哭聲,很平靜。醫生們在聊天,也許是討論醫案。護士們有序地忙碌,沒人關注她們。
?我到走廊里觀看,一家人整理東西。東西太多了,衣服被褥,鍋盆碗筷,收拾了一大堆孩子們有說有笑,老太太沉著臉,指揮搬運。
我們隔兩個病房,天天見面,相處兩年了。
他很不想走,去過三次ICU,兩次從死神手里逃回來。現在他赤裸地躺在床上,任人擺布,渾身的傷疤和殘存的彈片,無語地訴說著他昔日的頑強。他沒有右臂,丟在了攻打臨汾的城墻上。他的生命力是如此頑強,八十多年的人生旅程里,槍林彈雨中,死神都對他無可奈何。但花開花落,他這次沒能戰勝死神,終究去見馬克思了。
這里是干部病區,整潔而安靜,走廊里沒有加床,扶欄上沒有搭晾尿布和衣物。護士站擺滿了鮮花,新放的花籃散發出濃郁的芬芳,有些嗆人。病房的門大都半開,不知是為了通風還是別的。
這家人搬著東西離去的時候,相識的房客們出來打招呼,兒子不停地點頭答謝,一邊說:“總算走了,大家也能安生了。”
因為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老是高聲喊叫,有些歇斯底里,就像發起沖鋒,滿病區回蕩著他的吶喊聲。
他家孩子多,親戚也多,來了一大幫人。
老太太最后一個離開的,出門還回身看看病房,不知是怕落下東西,還是留戀這個住了四年的屋子。老爺子住ICU期間,老太太數次在走廊里大聲嚷嚷:“死就死吧,走了干凈。該伺候的都伺候到了,也不能落啥埋怨了。”
老太太身體硬朗,說話底氣十足,雖滿頭白發,身體消瘦,卻因為身材高,精氣神足,顯得強勢張揚。讓人詫異的是,此時的老太太竟戴了一頂鮮紅的帽子,在白發的襯映下,更顯的扎眼。雖說孩子們在前面輕松地走了,老太太卻沒有了往日的開朗和豁達。她話很少,臉色陰沉,眼神里流動的不是淚水和悲傷,更像失落與茫然。不過一天,她的步履躊躇許多,如被人抽走了精氣,神采翛然黯淡。
伴著關門的聲響,病區如常,人們忙著各自的事情,徒不然一個生命終止了,是永遠。
這世上有幾人知道他的離去?猶如一片飄落的秋葉,到了時候,自然會葉落歸根。
因為秋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