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分雜文隨筆(推薦)
其實我很害怕寫東西,尤其是被要求寫什么,一想起就幾乎渾身發抖,得來上好幾個深呼吸才能開始下手。
我覺得多半是叫中學的命題作文給嚇的。
在到目前為止的整個學生生涯里,要數我不擅長的科目的話,體育絕對是毫無懸念、遙遙領先的第一名,第二可能就是作文,它大概是和詩詞鑒賞題不相上下,成為我語文科目里長久的陰影。
除了中二那幾年在自己的日記本上寫過姑且可以算散文的東西之外,我只會寫記敘文,真的是實實在在的“記敘”,你若把它叫做流水賬我看也不會有什么違和感。高考卷上的應試作文在我手里就是妥妥的八股,立論→分三段舉例子→結論,這個步驟真是平庸的好用,我唯一還能動點心思的,就是仗著自己還算看過幾本書,比喻句排比句多少能湊上點,結尾強行升華。當然不是不允許寫得漂亮,但是得有足夠漂亮的資本才敢跳出這個框框。我顯然是毫無這方面的才華,所以每次60分滿的作文題,我能拿到45已然覺得自己超常發揮,而放眼看周圍的小伙伴,50+也是有的。
沒天分就是沒天分,沒辦法。
但是不會寫不代表沒在想。我想人總是要有一個出口的,除非你真的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聽什么都不想,否則由感官接收進來的信息堆積在這里,無處溢出,豈不是要炸開。為了避免我的腦花和血漿四散飛濺,還是自己開一道閘的好。這幾天看一個公眾號里的文章,每一篇都是別人投稿的真實故事,叫我覺得就這樣實實在在地講出來也不錯。遂想起自己高中交周記還是什么的時候,因為實在找不到可寫的題目,就用自己和一個初中朋友做原型,寫了一篇我厚臉皮稱之為小說的東西交了上去,老師居然也沒有打低分,在這里我就再厚臉皮一次,當成是鼓勵吧。流水賬又怎樣呢,假若沒有這些流水賬,故事和故事里的人也許就白白流掉了。我從很久以前就很想成為一個能夠講好故事的人——這里的“好”可以是補語也可以是定語——那么總要開始講吧。
第二篇:“天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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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分”的力量
“天分”在一個人的成長成才之路上能起多大作用?心理學家曾就這一問題做過一個實驗。
他將年齡相仿的孩子分成兩組,一組是“認同才能是由天分決定”的天才論組,另一組是“努力可以讓人變聰明”的努力論組,然后,讓他們一起解題。
經過一段時間后他發現,天才論組的孩子遇到難題時,大多干脆放棄、拒絕回答;而努力論組的孩子在面對挑戰時,總能夠盡力摸索,不輕言放棄,最后的表現甚至超過預期,交出了比天才論組更亮眼的成績單。
于是,心理學家得出結論:“定型心態”是讓天才論組孩子表現不佳的根本原因,他們遇到難題時,往往會認為自己還不夠聰明,從內心深處無法認同自己能夠做好,這成為阻礙他們成長的關鍵;而“成長心態”的努力論組孩子則表現得截然不同,他們堅信努力會讓自己更好,會把每次挫折轉化為改善自我的機會,反而意外開啟了學習、發展、適應的無限可能。
一百多年前,美國時任總統伍德羅·威爾遜就說過:“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能取代持之以恒的精神。才華不能,有才華但不成功的人隨處可見;天賦不能,有天賦無回報的幾乎是句諺語;教育不能,這個世界擠滿了受過教育的被遺棄者。
因此,只有毅力和決心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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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