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有愛的地方春常在優美散文
生活中,我是個挺古板孤僻的人。看不慣的人事,我絕不曲意迎合。盡管我也算是不大不小的老板,經營著自家的小超市,是別人眼中重利的商人,但面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人時,哪怕在我面前有財神爺的派頭,我也不會瞅著他鼓起的腰包在他面前大獻殷勤。奸佞之人在我面更別想討得好臉色,我懶得與這種人套近乎,哪怕他是我的上帝。這樣的性格與這種世道是格格不入的,所以我大多數時候挺孤獨。孤獨的人總需要宣泄,不能硬生生的封閉自己,所以,我在數年前的愛好一直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濃。搗鼓文字,讓我從平淡的生活中找到了一點樂趣。
盡管對文字的愛好從少年持續到中年,但造化弄人,活了三十多個春秋依舊一事無成。寫文章,對我來說,既換不來包子饃饃,也賺不來滿堂吆喝,純粹是孤芳自賞。以前剛接觸網絡時,還因為自己發表過幾篇不像樣的文章而沾沾自喜,對自己一深井蛤蟆的身份渾然不覺。轉戰多個網站后,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起經綸滿腹的正統文人,我這類角色只有靠邊站的份。曾經的豪氣被自卑代替,我再也沒有以前活躍了。曾經在一個群里我是話嘮,后來竟然成了長期潛水的看客。對于他人的文章,我也不輕易發表片言只語。我怕會有班門弄斧之嫌,我算什么呀?一淺薄之人,能對別人的美文說出中肯的評價么?如果要我一味的大唱贊歌,讓別人心里樂開花,這種事又挺為難我,讓我感到別扭。在生活中的毛病,我還是不可避免的帶到了網絡中,在網絡中,由于與別人的互動太少,以致我也沒有什么人氣。有時,我覺得網絡中的人事對我來說,也只不過如同天上的浮云,指不定什么時候也會了然無痕。
就在我對網絡持有質疑的情緒時,我終于遇到了實實在在的人。來到文緣春天社團已有數月,感動總是相繼而來。潮仙編輯的敬業和親和,讓我感動;千年小狐在我迷茫的時候,為我加油打氣,讓我有了繼續待下去的勇氣。秋天的風讓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值得信賴,她的親切直爽打消了我的顧慮,文緣將會是一個溫馨的家,值得駐留。我在幾番糾結后終于理清了頭緒,再也沒有把文章投向別的社團。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是忙碌的,為了生活,我必須有所舍棄。縱然還有夢想,我也得分清現實與夢境,所以我不得不暫時擱置夢想。歇筆的日子里,雖然對文緣的牽掛還在,但我無力為文緣供稿,哪怕是最拙劣的文稿,我也交不出來。我沒時間敲擊鍵盤。
最為忙碌辛苦的日子告一段落后,我才有空閑寫點什么。就在這時,我發現我曾經鐘愛的站不知何故就這么不聲不響關閉了。里面有我的文集,詩歌、散文、日記,算來該有兩百來篇。網站不復存在,我的文集也化為烏有。辛辛苦苦碼的字再也無跡可尋,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傷心之余,我在文緣春天的群里發了幾句感嘆。沒料想,群里的文友紛紛安慰我,勸我不要太在意,要有重心再來的勇氣和決心,并且教我怎么做避免以后出現文稿丟失。她們的寬慰和鼓勵,又及時的化解了我的郁悶,讓我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恢復了平靜。感動之余,我寫下【彈指間的溫柔】,一并謝謝那些真誠的文友。
我并不會寫詩,沒讀多少書,沒進過高等學府的人并不知道如何寫好詩的條條框框。我是隨心所欲的寫,不顧章法的寫,所以我的詩多半是簸籮貨(湖南方言:次品的意思),精品就不好意思說了。這樣的詩,我是從不奢望能得到別人的另眼相看的,只不過是抒發一下自己的小心情罷了。
然而,我自己都不以為然的詩歌卻得到了文緣春天社團伯奮老師的關注,這多少會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就像丑小鴨沒料想有人會拿自己當天鵝看,有一種恍然如夢的迷糊,又有一種實實在在的感動包圍自己,讓自己有了寫詩回報伯奮老師送來的溫暖的沖動。我想,他若對我乜斜著雙眼,又怎會不吝筆墨為我寫詩呢?被人鼓勵的力量,勝似被人注入了強心劑,讓我在那一刻充滿了活力。
剛進駐文緣春天時,對這個社團的名稱并沒有深刻的體會。數月來的點滴感動讓我不得不說,這里確實有春天的氣息。來自天南地北的兄弟姐妹們相聚在此,雖然身份不同,地位也有懸殊,但大家并不對誰抱有偏見。有時,也許是自己多心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有了無端的傷感。這里還是溫暖的,并不是各自只顧寫自己的文,做自己的夢,吝嗇自己的真心的。雨飄清荷香、夏荷清香、三月傳奇、徐雨文……她們讓我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有愛的地方春常在!文緣春天,我慶幸選擇了你!
第二篇:春去秋來春常在散文
禮拜六與禮拜天,時間上如無更改,規定是的如同程序一般,這兩天媽媽會為我和妹妹如期的進行全身大掃除。例如洗頭,換衣服,涼曬被褥。
這個休假日也一樣。提早,前一天晚上我和媽媽說好時間。早上起來以后,動作上不敢遲緩趕緊的洗臉刷牙,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望一望窗外,這時候天氣正暖。沒有看手機,不敢耽誤,因為我想在第一時間坐上輪椅出去好好透透氣。
我們家的房子是按照老一輩的習慣,方向坐落坐南朝北,據說這樣格局建造的房屋比較好。然而它有一個共同的一個缺點,就是秋冬時節的院子里每天只有到了午后,后半晌時才可以見到一絲絲的陽光。開著輪椅我靜靜地坐在院子里,穿著棉衣,腿上還蓋了毯子,媽媽卻依舊怕我會冷。她就叫我開著輪椅去外面先找一個暖和點的地方待著,等會等院子里面有太陽了,在準備開始給我洗頭這樣能暖和一些。
真是一點沒錯,我是個極怕冷身材瘦小的瘦猴子。這個秋季才剛剛,寒露、霜降、保暖的衣物已經穿了兩三件了,此時的身形臃腫到像只狗熊,哈哈!
身上的衣服變的厚重了,挪動手臂地動作笨拙迥異,坐在輪椅上我用右手手腕極力地使著勁,手掌用力地向前按動著輪椅的遙控桿,好使它可以自行朝前行走。開著輪椅我一步一挪地走著,走了好一會兒,好在找到了一個有太陽又僻靜的地方,瞅一瞅身旁周圍坐在這里沒有妨礙到他人的道路,這時才安心的停下坐穩。
獨自的安坐在太陽地下,此時溫暖的陽光安然靜止地灑在我的身上。明亮的光芒照耀的我的眉眼都有點睜不開了,這會我半瞇著眼睛撐一撐自己胳膊,挪動一下身體好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些。躺在深深地陽光里,這一刻癱軟無力的四肢松軟地讓我使不上一點勁,肢體在強烈陽光的照射下只覺著溫熱而又松垮,無奈的眼睜睜的望去身體顯得格外臃腫沉重。陽光下,我久久的,靜靜的看著自己已然各各機能都以衰敗的身軀,無力地只能一動不動放著。看著這笨重僵硬的體態,此時的我倒更像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那個永無休止不肯認輸的靈魂,且始終潛藏在這具衰老廢墟的軀體里。那顆砰然欲動不死的心,且一直還在用力地跳動著。
這讓我想到了,大仲馬在《基督山伯爵》中寫到:只有體驗過極度不幸的人,才能感受到極度的幸福。我們只有感受過死亡接近,才能欣賞活著的快樂。
看一看人生三十載,已然已經經歷過了幾十載的春去秋來。而如今已是不惑之年了,然而不知為何?卻覺得眼前的一切且都是新的,周遭的一切是那么的新奇,是那么樣的美好。身旁的土地被溫曛的太陽曬過以后,竟散發著好聞使人感到舒服的氣味。目光投遠一些,遠遠的看去,遠處的雜草叢中枝藤纏繞的喇叭花,此時盛開得極好,一個個星星點點粉紅色的花朵,正搖曳舞動著自己的美麗,好是驕傲。
一陣秋風拂過,吹落秋葉,何止三千;望著撒落滿地的秋葉,忽然覺得有一絲神傷。我甚至不禁在想,自己那固執己見且無法與時跟進的死腦筋,是不是如同這秋葉一般?真的已然過了季節了?一陣秋風吹過,不管你是否情愿,且已是身不久矣搖搖欲墜。
我用力地挪了挪手臂,慢慢的抬手撿起一片無意間飄落在膝蓋間的葉子,拿著他輕輕的放在鼻頭聞一聞。初秋盡管一片片榆樹的樹葉,已然泛黃垂落。可當我撿起他,輕輕的輕嗅他時,泛黃的樹葉卻依舊散發著自身獨有的清澈的氣息。我用指尖輕輕地觸摸著手里的落葉,一道道清晰深淺不一的紋路,清楚的記載著他從春到秋生命成長的過程。抬起頭望向遠方,這一刻仿佛想通了一些困擾自己已久的事情。春去秋來并不代表著結束,它只是生命輪回的又一個開始。
人生在世,如同這每一片葉子,你且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在世間永遠找不到兩片相同的樹葉。一個人的故事并沒有好壞之分,好比此生即便你不能生做紅花,即使身為綠葉卻依舊襯托了紅花的美。
生命里的光輝,如同這句詩句一般: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第三篇:優美散文紅塵有愛
一直走,我不敢停留
前面是荊棘叢生的峽谷
還有高不可攀的巖石
我的腳步已疲憊
那點點淚痕,那斑斑血跡
烏云在高空密布
驟雨常常把心淋濕
孤獨的旅人啊
在那遙遠的地方
有一盞溫暖的燈塔
還有一個聲音在呼喚
向前走啊,走過去就是希望
一直走,我不能停留
沙漠里留下的足跡
已被厚厚的風沙掩埋
戈壁上途徑過的那棵小樹
還在吟唱著動人的旋律
草原上馬頭琴悠揚
大海上白帆點點
孤獨的旅人啊
你依然看不到陽光
那紛紛擾擾的雜念
時時把平靜的心擾亂
彷徨中,你常常失去了方向
一直走,我不會回頭
雨中那支瑟瑟發抖的玫瑰
已被遺棄在昨日的碼頭
沒有人記得誰許下的承諾
沒有人心疼它被風吹落
天空有絢麗的云彩
月光下有不離不棄的影子
孤獨的旅人啊
你的淚已成滂沱大雨
冬季又要來臨
春天的腳步姍姍來遲
破碎的心,已無法縫補
一直走,我腳步匆匆
靜靜的夜晚世界已沉睡
無邊的黑暗吞噬著靈魂
一次次從你窗口經過
你在沉沉的夢里
聽不到我溫柔的絮語
我的軀體已不知漂泊到何處
我的靈魂能否找到回家的路
孤獨的旅人啊
你不要嘆息
時光能消瘦了記憶
你用生命,演繹一段無悔的傳奇
第四篇:春之音優美散文
早上起來,見窗外行人的姿態,有些前傾,行人的服裝也略厚重了,于是,我也穿上了大衣。出了門,才知天氣比我預想的要惡劣,每行一步都很艱難。行人幾乎無法抬頭,有的臉上包著沙巾,有的側著腦袋,有的用帽子遮擋著,居然還有一個行人打著傘前行。我幾乎是瞇著眼睛前行,只能看見腳下的一條縫隙。
來到學校,看到校園里一排排自行車被風掃得七零八落地躺了一地,想扶起哪一輛都很難,因為狂風隨時會再次把它們掀翻。我成了雪人,帽子、衣服全沾著雪,濕濕的拍都拍不掉,鏡子里的我臉通紅通紅的,像害羞了似的,臉也灼灼的熱,像發燒似的。
我望著窗外,整個世界好像是一幅鉛筆畫。雪毫不留情地擊打著大地,我知道,它想叩開的是春天。
這場大雪過后,也許美麗的黑龍江就在孕育春天了。在厚厚的冰層下,涌動的春天,將化作一江美麗的冰排順流而下。每到春天,都會有許多人跑去看開江,親身體會春的到來。看看一座座、一堆堆白色的冰排移動的巨大的力量,聽聽冰排飛流而下時撞擊的聲音,每一聲撞擊過后都會更加有力地推動冰排順江而下,每一聲撞擊,都會有部分冰排消融到江里,瞬間無影無息,那聲勢浩大的冰排群,前不見頭,后不見尾,猶如無數白色戰艦,沖向下游。那種力量在生命里鼓動,它使人前行的腳步更加鏗鏘有力,更加堅定,更加自信。有一種希望在生命里萌起,有一種快樂在生命里蕩漾,有一種企盼在生命里滋長。
這,也許就是年年開江,年年看,百看不厭的原因吧。
風雪扣擊大地的聲音,冰排扣擊江水的聲音,它們叩出的不僅僅是一個春天,它們叩出的是一個生命的旋律。
撞擊我們的生命吧,讓我們的生命也撞擊出一個春天。讓我們的生命也如那浩浩蕩蕩、聲勢浩大的冰排,或急或緩,或聚或散,但每一步,都是為了勢如破竹的前進。
來大興安嶺吧,我們一起去看開江。
第五篇:聽春優美散文
我確認,我家附近有一只鳥在叫。一個細嫩的聲音尋著我的心路入了我的夢境,像是一只鳥嬰,隔一會叫一聲,你聽:“唧,唧……”它叩擊著我的心弦。多數時候它這樣叫:“二姐,快回!二姐,快回!”那個“回”字叫得甚是動人,像是吳儂軟語,悠揚婉轉,它輕靈的尾聲似由我的窗柩躍之遙遠的枝椏。這種鳥一般都棲居山林,難怪詩人方干有“野花多異色,幽鳥少凡聲”之句,因為叫聲美妙無比,會叫“二姐”,人們總把它捉來喂養在籠子里。
我想,這小家伙一定在歪著圓圓的腦袋,用它尖尖的小嘴兒左一下右一下,嚼著稻皮鳴叫。它從“打春”時的前幾天就開始叫了,院子里的迎春花還裹著米粒樣的花蕾時,熬了一個冬的小鳥早就憋不住了,原來它才是報春的使者,春,就這樣被它打開了,那是捕捉已久的令人心顫的春之聲,要問春風是什么時候開始吹的?鳥一定知道。
這鳥許是鄰居那位姓杜的老人家里養的,前兩年,這種叫聲的鳥他養了好幾只,鳥的樣子并不漂亮,毛色似麻雀,但叫聲特好聽,讓人不由心生愛憐。
說起這種鳥,與我還有過一段怨緣呢!前幾年的春天,每天早晨我迎著和煦的春風去上班,一出門,經常迎面走來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他扛了一竹竿鳥籠子,從他家巷道走出來,路過我家門口,再走到對面的公園去。他用帶了鉤的竹竿,將鳥籠一個一個掛在公園里的銀杏樹上。鳥在晨風中快活地啁啾,他則在樹下蔭涼里和一幫老人下象棋。他玩一會,看一眼鳥,鳥籠掩映在翠綠的枝葉間,鳥不停地叫:“二姐,快回!二姐,快回!”鳥橢圓形的身子和橢圓形的樹葉相映成趣,黑呼呼的腦袋不停轉動。待我下班路過他家巷道口,見老人又扛著一竿子鳥籠往回走,不同的是這時鳥籠罩上了黑布套子,鳥也停止了鳴叫。
因為每天遇見,我總沖老人笑笑,他就問我:“這娃上班去啊?”一來二去,他就和我熟識起來。因著我也非常憐愛鳥,老人就送了我一只鳥,鳥的眼睛天真、純凈,似一汪清潭,我喜歡得不得了,他叮囑我如何喂食給水,何時鳥要脫毛必細心照料等。此后的兩年,當冬天還未退去寒冷,總是這只鳥首先為我送來春訊,在“打春”前幾天就聽到它清脆的啁啾,由開始的一兩聲,逐漸密稠起來,為我送來驚喜。這哪里是聽鳥鳴呀?分明是聽春,我聽到了春姑娘向我輕輕走來的腳步聲,春風俏皮的呵氣聲;聽到了古老的河床堅冰驟然的破裂聲,鵝黃柳苞的爆裂聲;聽到了花朵綻放的竊竊私語聲。我用心聆聽它帶給我的春之序曲。
因了這只鳥,我總是比別人先嗅到春的氣息,比別人最先對未來的日子充滿了無限的憧憬。
那時,我家院子里有一棵丁香樹,每天早晨上班時,我就將鳥籠掛在丁香樹上,鳥棲居于丁香花淡淡的芬芳里,沐浴春風,為周圍人們送去甜美的歌唱,送去春天的芳香。中午太陽太曬時,就將它挪到陰涼處,晚上再將鳥籠拿回屋子。
第三年的春天,丁香花開得撲棱棱的時候,一天早晨,我照樣把鳥籠掛在樹上,確認很牢靠后再去上班,走在路上想到自家院子里鳥語花香,心里也住進了春色,美滋滋的。不料,中午下班走進院子不禁讓我大吃一驚,你猜怎么著?太出乎意料了!當我朝丁香樹看去,只見花開不見鳥,低頭間,猛然發現滿院子鳥毛,依然不見鳥。這場景讓人觸目驚心,我頭腦立刻嗡的一聲,差點暈去。定睛再看,鳥籠殘破地丟在院子中央,籠子旁有血跡,鳥的兩只盛水的瓶罐翻滾在地上,慘不忍睹啊!我被眼前出乎意料的慘狀驚得目瞪口呆,大腦里搜索著原因:可憐的小鳥一定被鄰家貓給吃了!因為自從最近我把鳥籠掛在樹上,常有一只肥大的白貓從小樓后面的間隙里鉆過來,在我家院子里賊眉鼠眼地轉悠。此情此景,不由升起一種落寞和仇恨,我咬牙切齒,恨不能把那只貓千刀萬剮!可到哪里去找貓的影子呢?讓我迷惑不解的是究竟鳥籠怎么從樹上掉下來的?這個案子至今未破解。
后來這事被那位老人知道了,他惋惜之余說:“再送你一只吧!”“哦!不要啊!還是您老替我養著吧!”我連忙回道。我繼而又說:“我只要聽到它的叫聲就好!特別臨近春天,聽到它叫就像看到了春暖花開。”老人忽然明白過來,爽朗地笑著說:“那我把它掛在我家院子里,你準聽到!”我無限感激地謝過老人家。
連續幾年我都在那美妙的鳥聲里聽鳥訓練有素的鳴唱,在鳥的鳴唱樂曲里走進溫暖的春天。后來再沒見過老人,只見一個和老人一樣高大的年輕人出來溜鳥。但我依然在打春前準時聽到“二姐,快回!二姐,快回!”的妙音。
每年的新春,我常常用整個身心癡迷地聆聽它奇妙的春之聲,我聽出了種子破土而出的歡笑聲,聽出生命之河的澎湃聲,生命的那份獨特韻味在內心深處悄然升騰。我的周圍彌漫著暖融融的空氣,每每是“暖日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
也許是老人年歲已高,去年再也未聽到鳥的鳴叫,那些讓人充滿驚喜和渴盼的日子依然難以忘懷。
不料,今年的打春前又聽到了這春之序曲,我似聽到麥苗返青、老樹發芽、陽光濺落、柳絮飛舞的聲音。“立春”節氣過去已有多日,聽,這只鳥鳴唱得越來越歡暢,與人們準備過大年的歡快節奏合二為一,我又聽到了天南地北返鄉的游子急促的步履聲,聽到了大江南北處處歡騰的喧天鑼鼓聲,聽到了人們歡聚一堂喜慶的載歌載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