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無名雜文隨筆
熟悉而溫暖的煙草味已經(jīng)消失了。
蘇沐橙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生命的脆弱。她蹲下身,吻著那一束枯萎的野菊花。
她失去了哥哥后就再也沒有哭過。可現(xiàn)在終于還是仰臉苦笑,任由淚水劃過臉頰。
八月份的秋風滲著寒意,落葉掙扎著撲向大地,一派蕭瑟景象。
蘇沐橙嘆了一口氣,仰起頭,淺栗色的長發(fā)溫順地伏在肩頭,勾勒出少女脊背優(yōu)美的線條。
目光所及,是一張巴掌大的彩照,裝裱在古色古香的檀木相框中。
照片里的少女抱著一只毛絨熊,臉上帶著無拘無束不諳世事的快樂,身后的兩個少年寵溺地看著她。
左后方的少年笑的開懷,與少女有八分相像,只是發(fā)色較深,笑起來眼睛微微睜大,眸子熠熠生輝。右后方的少年只是淺淺笑著,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瞇起,張揚桀驁。
三個人的面龐都是那樣青澀甚至帶著些許稚嫩,圍在一起似乎在傾訴什么,又或者只是在笑,在分享他們的幸福。
是啊,幸福。那短暫的一年時光大概是他們最美好的日子了吧。哥哥外出撿到無家可歸的葉修,于是三個人順理成章地住到了一起。
那時候窮得要命,三個人住在不足一百平米的出租屋里,只有兩個房間,于是作為女生,蘇沐橙得到了一個單間,葉修和蘇沐秋就擠在另一間小開間里,把兩張破舊的長沙發(fā)拼在一起,就做成了一張簡陋的床。兩個人湊合著擠在一塊兒,就那么點空間卻擠著兩個身體正在長開的少年,于是每到夏天就悶得滿頭是汗。
那樣困窘的條件下,他們都好好的生活了一年。可如今,敞亮的房子足夠的房間舒適的床,還有,他們的榮耀。當初想要的一切都有了,可是啊,人,卻都不在了。只剩她一個人了。
一個人的家,怎么能算是家。
第二篇:無名詩歌
在追逐夢的路上
曾揮汗奔跑的少年去了哪里
為何今日未曾看到過他的背影
曾在風雨中跌倒
想過要放棄在這有始無終的逐夢路追趕的步伐
在雨霧中的那個一次一次跌倒的少年,一點一點爬起的少年
看著他那不屈不撓的背影,從未停下的的腳步
他也許已經(jīng)習慣了
我們曾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他一直帶走我一起追逐我們的夢
而今,他仍在我前面,他與我的距離越來越遠,與夢月來越近
也許他的夢終會實現(xiàn),而我的夢也許只會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
要放棄了嗎,堅持了這么久最終還是要放棄嗎
我的夢也只能是個夢嗎,他真的不能實現(xiàn)嗎
曾用汗水澆灌出的夢想之花還未怒放
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它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凋零嗎
我的夢是什么,它又在那呼喚著我的到來
我在迷茫什么,尋覓著什么,追逐著什么
迷失在黑夜之中,傾聽著夢的呼喚,尋覓著自己,追逐著靈魂
自己丟在黑夜的什么地方了,怎么回感到心如死灰
心跳的聲音在什么時候停了,熱血的沸騰又去了哪里
黑夜之中是自己迷失的地方嗎
黑夜里,安靜的可怕,沒有心的跳動,沒有呼吸的聲音
這是死的感覺嗎,可怎還會有淚從臉頰流下,這也許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在黑夜之中尋覓著夢的方向,傾聽心的跳動
徘徊在黑夜中,在黑夜之中尋覓著夢,呼喚著靈魂
要放棄嗎,夢真的要眼看著遠去嗎
而自己卻什么都不做嗎,真的要背棄自己的固執(zhí)嗎
放棄了夢,背棄了固執(zhí)你還擁有什么
為什么總感覺自己放棄夢,背棄固執(zhí)之后活的渾渾噩噩惶惶不可終日
靈魂選擇了堅持,自己卻選擇了放棄
混亂在腦海之中詮釋
碌碌無為,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應(yīng)該早已結(jié)束
我要在曾迷失的地方尋找回自己,尋找自己的靈魂
呼喚著心跳,呼喚著熱血沸騰的感覺,尋覓著夢
一步一步的尋找,一聲一聲的呼喚,一點一點的尋覓
我看在黑夜中看到了曾一直未怒放的夢想之花
它一瓣一瓣的綻開,求是黑夜迎來黎明
心跳的聲音在耳邊想起,再次感到了熱血的沸騰,夢的呼喚在黎明響徹
原本被混亂詮釋的大腦變得清晰無比
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靈魂那個一直帶著我追逐著夢的少年
已融入夢想之花,他們已不可分離
我注定不能放棄自己的夢,背棄自己的固執(zhí)
注定要在生命的樂譜上譜寫著青春年華
注定要在青春的畫紙上描繪不會褪色的夢想之花
注定要在天空之下追逐著自己的夢
因為我的夢它不單單只是個夢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chǎn)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xù)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nèi)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xù)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qū)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qū),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guān),各項事務(wù)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qū)到新園區(qū)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yè)。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shù)靥厣牡篮晚樀拇蟀印⒗蠔|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yīng)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zhuǎn)身又將一側(cè)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guān)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yōu)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yè)已移到了室內(nèi),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xié)、不怯懼,順天應(yīng)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yīng)、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yè)、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