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媽媽去旅游了雜文隨筆
媽媽去了內蒙古旅游,是中午出發的,一個人帶著一只行李箱,一個大背包和一個斜跨包,跟著她做理療的伙伴一起。
出發的時候,我在家吃中飯,她打電話來,接通后,她說她出發了,我說怎么跟約定的時間不一樣,提前啦?剛等那邊回答,電話就斷了。
我把電話撥過去,電話呈接通狀態,卻無人接聽,我在腦海中反復想著我剛才說的話,我沒說什么不中聽的話吧?是她掛了我的電話,又不想接我的電話?還是,路上出什么事啦?
我連著撥了幾通電話,但一直無人應答。我心里緊張起來,怎么會沒人接呢?不想接我的?那我問下家人。
我撥通了大嫂的電話,問起她媽媽打電話給她沒?她說,有啊!說已經出發了!我著急地說“剛才媽給我電話,還沒說完就斷了,打過去又沒人接。不知怎么回事?”
大嫂安慰我,沒事的,沒事的!剛才媽打電話時就說車里人多,好吵!可能是沒聽見!
我聽了心里稍稍放了一點心,也希望媽媽只是沒聽見聲音。我在家人的微信群里留言,希望媽媽看到了回個音。
人在不安的時候,總是會胡思亂想。中午小寶也意外地不鬧騰,乖乖地睡下了,我卻毫無睡意,手機拿起又放下,只等著那一聲平安的話語。
我在猶豫中撥打爸爸的手機,居然是關機狀態,我又陷入了不解,我試著撥打爸爸的座機,通了,一聲熟悉的“喂”在耳邊響起,我問“爸爸,你的手機怎么打不通啊?”
爸爸說上次哥給他換了新號碼。
“哦,難怪,我還不知道號碼呢!媽媽去旅游了,但電話打了沒人接,你知道嗎?”
“不知道。中午出發的呀!怕是沒聽見,車上有好多人。”
“哦。那我呆會再試。”我試著放松心情,掛了電話。
當我正準備再打媽媽電話的時候,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我瞟一眼手機,哈,是媽媽。我心里的一顆大石頭總算落地,舒服多了。
媽媽回信息說,車上有點吵,手機放在包里沒聽見,她還跟我報了行程,車子已到了長沙,呆會上火車。
聽著她掩飾不住興奮的聲音,我也替她開心,自從我們兄妹結的結婚,出的出嫁,侄子上小學,她的日子也過得開闊了。她平時喜歡和朋友去打打腰鼓,做做理療,生活安排得滿滿當當,這次出行也是和做理療的那些朋友一道。
當她提出要去旅行的時候,我們兄妹都非常支持,我們勸說爸爸一同前往,但爸爸一向不喜歡旅行,這次也是拒絕了。
隨著現代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旅行社也日漸多了起來,出門旅游不再是夢想,門檻也越來越低,“夕陽紅”“親子游”等營銷方式越來越多,讓很多沒有出去走走的人躍躍欲試。
不過世界那么大,新聞傳播又快又寬,平時總有些負面報道傳于眼前。出門在外,家人總多份牽掛和擔心,平安才是最大的福氣!
(寫于2018.06.23日)
第二篇:媽媽雜文隨筆
無法修飾的一雙手,
布滿了皺紋和老繭,曾幾何時,它也是柔潤光滑。
媽媽,這是你留給我最深的記憶。
兒時的夏夜,它為搖起蒲扇,驅走蚊蟲,帶來涼爽。
躺在你身旁,撫摸著我的頭,讓我感到踏實。
為了撐起這個家,日夜的勞作,熬白了青絲。
皺紋悄悄爬上了你的額頭,你毫無怨言。
媽媽,離開了那么久,你在那里可安好?
你最疼愛的小女兒想你啦,想念你的懷抱,想念你做的飯,想念你的微笑,想念你的責備。
每次聽到媽媽這個稱呼,忍不住思念的淚水,媽媽,女兒想你!
第三篇:走到世界去雜文隨筆
倉庫的門有些老舊了,它撐著吱呀作響的身子撒下碎片的鐵屑,鐵屑在空氣中劃下褐紅的痕跡,很快就淹沒在了灰塵和和昏暗燈光里。
這燈也是老舊的,滋滋作響的燈泡上裹著厚厚的灰塵和蛛網,有些許破碎的玻璃內部熔著漆黑的鎢絲,它斷斷續續地朝這狹小的空間里送來暗紅色的微光。
我在燈的拉繩處僵硬的伸著我的手,它握住油漬斑斑的黃色棉線拉繩的周圍仿佛握住了空氣。我皺眉抽了抽鼻子,用力吸氣呼氣,為了防止我的過敏性鼻炎發作,我始終站在那藍色油漆剝落的鐵門口。
這雜屋是和別人家的雜屋合在一起的,空間狹小低矮,我微微弓著腰感覺小腿肚在顫抖。
我想我一定是在等什么東西,或者,等什么人。我保持皺著眉頭的模樣費力地思考著,真遺憾,我什么也想不起來。
我聽見被我高大的影子遮擋起來,連今人昏昏欲睡的淡紅燈光都無法照亮的空間內部有什么聲音響了起來,黑暗之中一片粘稠。
與之在我頭腦里膨脹開的,還有一些東西。
記憶總是比人的本能反應要更早一步到來,我想它是對的。
第一次進到倉庫里時,我不過八九歲。那時的光景已經很是模糊,我隱約記得有人將我激怒,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無從可知。
于是發怒的我朝平時根本不敢隨大人進入的倉庫奪門而入,沒錯,奪門而入。剛出來的奶奶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我便將巨響塞入她張大的嘴巴里。
當我轉頭時,我便看到被廢布料裹住的看不出原樣的堆積成山的雜物之間走出了人。
準確來說,一群人,大概是那么七八個,我看這架勢有些被嚇到,咽下喉間的唾沫打著我的小算盤,剛進來,可不能就這么出去。
“喂,你們是誰啊,為什么隨便進出別人家的雜屋?要玩快些出去。”
為首的是個比我大了不少的男生,倉庫里有扇小窗,破爛的紗窗蒙在里頭,外頭的玻璃上糊著的報紙早已經被撕下,此時太陽斜斜地投了進來,在防盜窗上被狠狠切開,留下寬寬窄窄的斜條貼在這群人的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臉,但是不過片刻立馬就忘得一干二凈。
他說:“什么隨便進出?我們一直就在這里。你不要隨便污別人,知道怎么講禮貌嗎?”
他的聲音也很大,我怕外頭有人聽見,連忙朝他做了噤聲的手勢。
現在我數清楚了,一共有七個人,有一對雙胞胎男孩,兩個女孩,兩個男孩,算上我,這個巴掌大的地方一共待了七個人。
我很好奇他們是怎么把身體藏匿在那些密集堆積起來的雜物間的,他們嘰嘰喳喳地小聲交談著什么,我一句都聽不見。
“你說你們一直都住在這里嗎?”
“是的。”又是那個為首的男孩子。
“你們的爸爸媽媽呢?”
“……”
小孩子的注意力總是分散性的,我看向有些腐朽的木制書柜,翻了翻生了蛛網和白色小蟲的書頁,已經默認了自己家的倉庫里住了很多房客的“事實”,仿佛在這臟亂的地方連床都沒有住著并不足以為奇。
傍晚的時候,我終于在不情不愿的情況下被拽出了倉庫。
此時我已經和房間里的那些孩子們打成了一片,我說許多的故事,講許多的話。他們聽得興致勃勃,有時還會有人來摸摸我的頭或是捏捏我的臉。
“明天見!”我這么對他們說,又奇怪于爸爸為什么對那些孩子熟視無睹。
就如同我奇怪于看見被樓道處的燈光拉得老長的影子孤零零地垂在倉庫還未合上門的地面上一樣。
那之后,媽媽懷中孕育了五個多月的小生命結束了他的旅程。
我是在第七次從倉庫里與他們揮手告別后從媽媽口中得知的這個消息。媽媽的臉色非常不好,像漆了涂料的墻,她跟我說完這些要我別太在意就匆匆睡下了,我呆在我寫作文的矮桌前剝著鉛筆的木屑,有些茫然又有些失措。
窗外的月光真亮啊,又白又刺眼。我朝窗外望下去,不知道樓下漆黑的小屋里他們的夜晚是如何度過的,月光照耀下幾乎將一切染上瑩白。
感受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頭看見一直躲在倉庫最角落里的老二站在我身后,他揉亂我的頭發:“你不開心嗎?”我也不想追問他是怎么來的,索性埋首扔下不成型的鉛筆:“……你說那個小寶寶該去哪里呢?”
他坐下來,似乎想要抱一抱我,但是手伸到半路又縮了回去:“去她該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該去的地方是哪里,只覺得眼眶中漫著一片水霧。
朦朧著不真切,我不明白這是怎樣一種感覺。
第二天我交上去的作文被打了鮮紅的紅旗和五個五角星發了下來,還被當成范本在全班朗讀。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批著龍飛鳳舞的100。那里公公整整地用鉛筆寫著“我的夢想是能夠走到遠方。”
大人們說人生不止茍且。
我似乎和他們對上號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和我待在一起。上學他就在操場上溜達,放學就和我一起回家,他曾試圖和我的同學搭話,可惜沒人搭理他,除了我。
我遞給他果粒橙,他搖搖頭,到了倉庫里面,我才發現,又來了一個女孩子,巴掌大的臉咪咪眼看見了我興高采烈的叫“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青春的身影正在晃動,它把重要的命題交到我手上。這時,未知的恐懼和不安,開始了生死之戰。」
我離開這個地方已經有了些年頭,再次進入時我已步入青春期。
青春期,多么朝氣蓬勃的名詞。帶著難熬的日子和不安定的因素還有躁動的心思在時光里慢慢長成巨大的藤蔓,糾纏住我健康強壯的心臟。
我再次回來,打開倉庫的門,昔日里順滑的鎖孔已經有了難以轉動的別扭聲響,我費力地推開,余光緩慢地從水泥地上抬起來,忐忑的心情一瞬間從整個大腦褪去。
然后我咧開嘴角,笑了起來。
“你們還在這里啊。”
我的煩惱越來越多,從數學不及格被打得滿臉流血這樣的大事到被某同學用我自認為是異樣的目光看了一下一般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出動集體智慧也沒法全部解決,更多的時候他們會惋惜成長給我打下的烙印,深切的疼痛我卻恍若不知。
而我就會癟著嘴巴玩手機,不再理會他們嚷嚷著要我講故事。
“聊聊你爸媽嘛。”
“我們好久沒聽過他們的狀況了。”
“我爸媽?別提了,我可不想在這兒也弄得糟心。”
“……哦。”于是話題終結,我繼續玩手機,他們在時間的夾縫里扯著廢布料,堆積的雜物越來越多了,他們會把散亂的雜物都清好,然后和我說再見。
當時歸來的喜悅如煙一般散去。
我終于發現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
我帶上了眼鏡,厚厚的鏡片里有幾圈幾圈的螺紋。
可是我發覺我越來越看不清他們的臉,耳朵似乎也出了些問題,我聽不清他們的聲音。
盡管我特意去做了檢查,但是依舊毫無頭緒。
最后一次的會面,我哭得稀里嘩啦,原因是因為沒有考上心儀的高中。后知后覺開始后悔之前的三年,叛逆和不諳世事讓家里的錢打了水漂。他們沉默地站在我周圍,沒有人出聲。
我抽噎著,與其說是歇斯里底,倒不如說是我在等待著他們習慣性的安慰與放縱。
有人在摸我的頭,有人在擦拭我的眼淚,有人牽我的手,這都是安慰小小孩的方式,可是我閉著眼睛,抽噎又轉變成了大哭。
當年的小小孩從美夢中醒來,帶著成長烙印的疤痕和緩慢的鈍痛。
小小孩夢醒之后,發現已經沒有人陪在自己身邊。她在迷惑,她在等待,可最后停駐的只有夕陽。
刺眼得和當年的白月光如出一轍。
黎明到來的時刻,我從房里的床上醒來,眼角掛著未干的淚漬。
我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只是因為沒能達到自己的目標而在難過著。
好像有很多人叫我“妹妹”,其中還混雜著細細軟軟的“姐姐”。
是哪些人呢?
我就要走了,從這小小的雜物間出發到夢想起源的世界。
我又推開了這扇門。也許是本能的驅使。時光過來又過去,它也慢慢變老了。
時光消磨掉許多青澀的棱角,開著玩笑抹去悲歡,我卻不能說他是騙子。
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
“你們說是不是?”
道路延伸至世界,將夢想抽枝發芽。
灰塵和鐵銹充斥的房間里,暗紅色的燈光忽明忽暗。時光安靜的躺在廢布料裹住的雜物間,光的粒子在暗處盤旋。
“嗯,真是個好消息。”
我從不去想他們的名字。
也從不刻意回憶他們的臉和聲音。
“媽媽有話跟你說。”
“在你之前,我失去了六個孩子,你是第七個。”
“這就是我得病的原因。”
說這話的是母親下垂的眼睛。
“是嗎?我早就知道了哦?”
說這話的,是我微澀的眼角。
淚水突然洶涌。
第四篇:媽媽的口福雜文隨筆
臨近清明,陪爸媽回老家掃墓,回來后,媽媽總是叨念姥姥生前的點點滴滴,特別是姥姥做的豆面條湯。
媽媽回憶:在她小時候,每當清明過后,正值春耕大忙時節,為不誤農時,會請些幫工,那些幫工因為干的都是體力活,所以飯量特別大,再加上一家大小總有二十多口,每天的午飯便是家里頭等大事。早晨家里的男人和幫工們下地耕種,姥姥便開始準備午飯。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個灶臺,灶臺上有一口大鍋,姥姥的午飯就圍繞著這口大鍋展開。她先用大鍋烙出一摞直徑約莫一米大的烙餅;備好一盆黃醬,再洗出一捆剛從地里刨來的小蔥;大鍋燒熱,蔥花熗鍋燉兩盆菠菜豆腐,主食和菜就算做好了。接下來,姥姥會用一個大號的搪瓷盆攪一盆豆面糊(豆面也是自家磨盤攆得的),然后燒上一鍋開水,靜等下地的幫工們進門。
等到日頭正中,下地的男人們進門洗手擦臉的功夫,姥姥把盛有面糊的盆放到鍋臺上,一只手順著盆沿五指岔開,另一只手將面盆傾斜,面糊順著五根手指流下,連續不斷地流到滾開的鍋里,一盆面糊瞬間變成粗細均勻的面條。撒上菠菜碎,鹽和一小勺香油,一鍋原汁原味的豆面條新鮮出鍋。
媽媽每次說到這里,都會吸一下將要流出的口水,好像那味道誘發了她嘴里全部的味蕾。然后嘆口氣:“幾十年過去了,想起那味道,仍然會口有余香。只可惜我那時太小,沒有去學,你姥姥的這道美味算是失傳了。”
聽了媽媽的叨念,我自告奮勇要滿足媽媽的心愿。
媽媽對我的承諾深表質疑:“你連見都沒見過,怎么做的出來?”
我信誓旦旦表示:“毛主席說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您就擎好吧!”
夸下海口,回到家馬上進行實物演練,首先用研磨機把紅豆和綠豆磨成粉末,然后加少許鹽,和一小盆面糊,待水燒開后,按照媽媽的描述,將面糊順著手指流入鍋中,一鍋清水立刻變成濃稠的面糊,首戰告負。繼續進行第二次實驗,由于面糊過稠,無法順著手指流下,又一次以失敗告終。俗話說“試不過三”,總結前兩次失敗的原因,調整面糊的加水量,并加以變通,在面糊中添加了少量淀粉攪勻,當面糊再次順著手指流到滾開的水中,借著淀粉的黏性,馬上凝結成一根根淡灰色、還泛著淺綠的面條,試驗成功。盛上一碗,那豆香氣直入心脾,爽滑勁道的面條在胃里暖暖的,滿口泛著豆香,難怪媽媽幾十年都會念念不忘。
記下整個的操作步驟和用料劑量,去給媽媽現場操作,讓媽媽重溫一下兒時的快樂。媽媽湊在廚房,專注地看著她女兒帥氣地操作,樂得合不攏嘴。雖沒有姥姥的大手筆,但是動作還是模仿得有幾分神似。
一碗香氣十足的豆面條新鮮上桌。姥姥遺傳的美味,加上女兒的手藝,成就了媽媽的口福。
看著媽媽吃著面條,臉上溢滿的笑容,心里有說不出的愉悅:子欲養,而親還在,是天下兒女最大的成就!
第五篇:媽媽愛花雜文隨筆
熟話說:“媽在,家就在”。如今,媽媽已經離開我們7個月了,回到家,第一眼仍然望向媽媽常坐的沙發,那個位置很顯眼,打開家門就能映入眼簾。沙發后面的窗臺上,媽媽養的三角梅花正爭先開放,而我從今后將無緣與老媽一起賞花,想起這些,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和漂渺。
家里仍然是媽媽在的樣子,不會改變,只是少了一個人,屋子變得空蕩蕩的。媽媽熱愛生活卻從不亂花錢,她喜歡街上賣的各式各樣的花盆,卻從不買貴的,如今我家的花仍然種在那種磚瓦窯里出產的磚紅色花盆,卻五顏六色,爭先斗艷,姿色各異。
看到這一排排的花,就想起媽媽種花的身影,媽在臨走之前,和爸一起給每盆花都換了新鮮的土,兩個70多歲的老人,竟然樓上樓下抬了十幾袋子的土,想像不到他們是怎樣的氣喘噓噓。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媽媽的那棵石榴不見了,我就問媽:“你最喜歡的那棵石榴呢”?媽說:“換土的時候才發現根爛了”。那棵石榴媽養了三十多年,經過她的修枝剪葉,長得像一棵迎客松,不但樣子好看,花開時更惹人喜愛,誰看到我家的這盆花都要贊賞幾句,每年都結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石榴,石榴成熟的時候,裂開了紅紅的嘴巴,像展開的笑臉,自家養的花不上肥,所以結出的石榴是酸酸的,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的戰利品,有時候吃不完,我就拿到單位分給同事們吃,我把吃完的石榴籽吐到花盆里,如今也活了幾棵,長得高高大大,結了7個石榴,這7顆果實正由綠變紅,瘋狂的長大,好像一個個葫蘆娃掛在樹上嬉戲的樣子,它們是否知道,這個季節,我想吃媽媽養的石榴了?現在想來,是不是石榴花兒也有壽命呢?它有先知先兆,去陪伴媽媽了,把它的子孫留下來陪我度過這難熬的日子?
左鄰右舍都喜歡來我家看花,媽媽也是熱情接待,每每贊賞媽媽的花養的好時,不善言語的媽媽才謙虛地介紹她的養花經驗,哪個喜歡陽光,哪個不能勤澆水,什么時候修枝,什么時候授粉,說起來頭頭是道,有些花好看卻很難養活,媽媽曾邦助無數的人壓枝,甚至長大的時候連花盆一起讓人搬走,不知道從我家送走了多少盆花。
媽媽喜歡花卻舍不得花錢買花,別人養不活的花,到她手里都能盛開,母親節,從沒給媽媽買過鮮花,媽媽說買鮮花看不了幾天就落了,那是浪費,有一年端午節,我和姐陪媽媽逛花市,看著媽媽喜愛的眼神,我和姐姐想給媽買盆花,媽媽卻挑了一盆最小最便宜的,那個花得用特別的土養活,這是第一次花錢買花買土,回家后媽媽精心養活,不久,這盆買來時不起眼的小家伙就枝繁葉茂,開出了一串串的粉色的大花,我覺得媽媽養花的經驗絕不亞于專業人士。
媽媽把滿滿的愛都留在了這個家,她是一個平凡質樸的普通婦女,卻是我情感的玉皇大帝,媽媽生我時,剪斷的是我血肉的臍帶,這是我生命的悲壯,媽媽升天時,剪斷的是我情感的臍帶,這是我生命的悲哀,媽媽在時,不覺得“女兒”是一總榮耀,媽媽沒了,才知道這輩子女兒已經做完了,下輩子給您做女兒的福份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再輪到我,媽媽走了,我的世界變了,我的內心也變了,我變成了沒媽的孩子,變得不能夠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母愛如天,我的天塌下來了,母愛如海,我的海快要枯竭了.只能在滿屋的花香中回憶媽媽的身影,寄托無限的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