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春意.憶夢優美散文(精選)
所有的一切,都來不及祭奠,逝去的冬天已幻化成回憶褪變為昨天,過往的每一個季節都成了無法變更的篇章,只有在回憶時,才會在心湖上叮咚作響。嚴寒踉蹌而過,春意撲面而來。告別冬天里裹緊著的姿態,敞開懷抱擁住春天。將寒衣疊放,連同記憶一并收藏。
這個春天,沒有想象中的綠意盎然,沒有渴望中的花枝招展,沒有期待中的春暖花開,冬天的嚴寒肆意延伸到了春天的領地。心被浸濕了一大片,期待了很久的櫻花遲遲難以盛開,校園里的木棉花瓣被冷風吹散,飄落了一地。
春天,一個萌發的季節。綠色點綴著春天的棱角,使之煥發勃勃生機。回憶以往的每個春天里,全心全意、努力付出的姿態在腦海中定格,那年的忙碌,而今的懶散,形成鮮明的對比。于是,開始檢討,是不是過得太過于輕松了呢?
選擇在一個細雨綿綿的春日,一個人出走。尋找一份靜謐,喚醒即將沉睡了的激情與夢想。安逸了這么久,該試著找回曾經的自我了。行走在沿江大道,看著氤氳著霧氣的水面,滔滔江水肆意翻滾著,玩笑打鬧似的撞擊著江面上的船只。順著記憶的腳步,借助昔日的文字,追尋那段刻骨銘心的日子里我的心理支撐。那個春天,透過窗明幾凈的教室,看到天空中那放肆的藍天、白天。無數個春日的黃昏,美得讓人呼吸困難。白云,飄逸如斯,似流蘇、似彩帶,繚繞心懷,惹得遐想鋪散開來。“誰把天空分割了,玻璃窗外的天空,拼湊不出整片藍,而我,注定無法去仰望那無垠的天空……”每一次抬頭都可以看到不同的風景,扣人心弦,惹不住呆呆地凝望。
閉上眼睛,在充滿了朗朗的讀書聲的教室里,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她正伏在課桌上寫著那篇《我貪戀,不屬于我的那抹藍……》:“望向云的深處,尋找是否存在著幸福的天堂,可不可以向天堂借點幸福,來支撐我走完最后的征程。”她時而望向窗外,時而凝視著書桌,我清楚地看得到她眼眸中閃爍著的渴望。微側身,我看到了她刻在課桌右下角的夢想,很醒目的兩個字“武大”。
20xx年2月,在自己的日志里寫了那篇《刻在右下角的夢想》,有這樣幾句話:“微微偏頭,看到刻在右下角的夢想,忍不住揚起嘴角的弧度,想要重新起航,追尋夢的方向,想要重新拾掇起夢想,向心中的渴望進發。遷移出右下角刻著的夢想,用燒紅的鐵烙印在我的左心房,即使疼痛,也是清醒著的仰望。”
那些文字里,記錄著那些年微妙的感情起伏。回過頭來看,逐字逐句,不禁心酸,內心有著極大的感觸。我看到了曾經激情與斗志同在的我,也看到了脆弱無助的我。曾經的堅持,充斥在字里行間;曾經為夢想執著努力,無論有多苦、多累、多糾結也不會忘記繼續奮斗。在如今的大學生活里,我告別了課桌上成堆的書籍資料,迎來了愜意自由的周末,并沒有太大的壓力,目標與方向也漸漸變得不那么清晰了。終于懂得,充實的生活才會給心靈帶來極大的滿足。
春天里,藏著無數人的夢想,有這么一批孩子,他們全力付出著,期待六月的輝煌。曾經,我和他們一樣。趁春天還沒走遠,我要努力改變自己的弱點。重新拾掇起夢想,向未知進發。
春天,適合怎樣的節奏,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春歸如過翼,一去無跡。
在這個詩意的季節里,憶夢,尋夢,追夢。
第二篇:春意的游離優美散文
懶散地趴在桌子上,半躺著到天明,春日的陽光從所有的隙縫里探望我。這是三月里的陽光,溫暖著知覺,帶著我游離。
陽春三月,他的出生成就了一個時代。三月,他的逝去,結束了一個時代。海子--一個靈魂異常漂泊的人。剛開始認識他是因為他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費解著,究竟是怎樣的一片大海,能讓海子感到春暖花開。我不停地尋找。終于,這是片渾濁的大海,卻似乎有著跟海子一樣的理想。我在海邊不停地奔跑,希望能有那么一刻,能感受到海子的感受。海上一浪接一浪,每一次的波濤襲來似乎都要帶走岸上的一切。可是,這次不一樣。它并沒有像帶走他們一樣帶走我。大海送了我個貝殼,傾聽。滿是海子對這個世界的絕望與吶喊。海子,你為什么那么絕望?淚,不禁潸然而下。
這是海子最后飛翔的地方。他將自己留在了這兒,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是什么讓海子這樣地喜愛這。我趴在鐵軌旁,靜靜的聆聽。純粹的鳥鳴,蔚藍的天空,這樣的美麗,安靜。是城市永遠也到不了的天堂!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這是時間上的遺憾。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永遠的時空遺憾。今天我沿著海子的腳步,到過許多地方。我看到一座座古老的建筑與草屋,屋檐下是形狀不同的陰影,似乎又在無語地傳遞著什么,等待我去接受。河流默默地流著,石橋履行自己的使命,牛馬的腳步應和著民俗與呼喚,我認為那是最美的交響樂。天然,與草一起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再度吹起。我停止在那個場面里,我知道太陽的兒子,你也一定在那。
春天來了,海子也該醒了……
第三篇:寫春意的優美散文[最終版]
春天,很美;生命的春天,風景更美。
生命的春天在清晨最美。每天早晨六點,窗外的小鳥唧唧咋咋便叫個不停,從這棵樹竄到另一棵樹,記得以前很厭惡這種吵鬧聲,因為它影響了我的睡眠,索性起來把窗子關緊,把春天的聲音隔絕在窗外。但鳥兒并不像塵世的人那么小氣自私,他們依然每早來屋檐下做客,從不在意那些世俗人的厭惡和鄙夷的眼光,唱得那么歡樂,唱得那么親切自然。
后來,慢慢習慣了他們的的不請自來,我是一個世俗的人,每天早晨不愿去破壞他們高歌的雅興,只是把他們的清唱當做自己人生的鬧鐘,現在每天早晨只要聽到他們的聲音,便自然而然的起床洗漱,背上書包,為自己的春天吶喊歌唱,早晨的春天真的很美,并不是空氣的新鮮,而是你能感受到一切新生力量的蠕動,一切破土而出的愿望在此時此刻吮吸著他們所需要的營養,那是一種生命力,每個大學生都需要的生命力。
雨夜過后的早晨會讓你更加形象具體地體會到“清純”這個詞語蘊含的文化魅力,晨風中帶著爽朗的水汽,當她們從指間掠過的時候,你的心會不自覺的癢癢,一切疲勞困乏頃刻間煙消云散,樹葉上沒有一絲灰塵,在晨風中搖曳著舞姿,鳥兒起得更早,悄悄地躲在密葉中,和另一棵樹上的鳥兒侃侃而談。太陽似乎起得最晚,在一切生命都忙得不亦樂乎時,他在慢慢掀開被褥,睡眼惺忪,昨夜的雨給他洗了個澡,看上去異常清爽秀氣。
俗話說“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那么春天的早晨一刻值千金。我們總在埋怨自己的工作不理想,卻沒有用心來把握好每一個春天,每一個春天的早晨。鳥兒筑巢并非不苦,他們為了找到舒服柔軟的稻草,來回奔波于各個村莊、田地、池塘,用嘴銜泥,一天就能筑一個新巢。
可是人呢,比鳥兒多了一雙手,卻用這雙手來指桑罵槐、勾心斗角、怨天尤人,從來沒有用它去抓住事業的春天、生活的春天,甚至連人生春天的早晨都不愿奮斗。
屹立于民族之林的人類,一直在計算生命的長度;休憩于林間的鳥兒,卻在增加生命的厚度。
自然的春天有三個月,人生的春天有二十年。春天快走了,生命的春天也快要結束了;夏天要來了,人生的夏天也要來了,兩個夏天,不知是天上的太陽毒辣,還是心中的那輪烈日在憤怒地灼燒你的每一寸心。
如果你的心在春天里就開始浮躁,那么夏天將是你自焚的最佳時節。
第四篇:口琴憶優美散文欣賞
翠綠色的口琴,不知它是什么材質,閃耀金光的銅片,剔透光彩的墜點,木塊的結構,雕刻如此精致,讓人看了多么歡喜欲望占有,它被你珍藏了。每每外出玩耍,離家寸步,你都必須將它藏在身上,視它如手足,生怕別人奪去。屋子南面的窗臺,每天夜里總少不了你的登場,正如電視聯播每日不可少。你屏住呼吸,調整姿勢,專注地凝視那片竹林,像一位資深的音樂家,不自覺地就演奏了起來。小動物們在躍動,環境仿佛在發出極力抗衡的聲響。我記不清楚看過的一部連續劇,到底是叫笑傲江湖還是踐踏江湖。你自稱演奏得好,聲音動聽。其實,我一直覺得口琴不管誰吹奏,即便是有氣無力的人也能擺弄一番,而你的聲音似鴨叫,再免費贈個稱號叫水鴨也不過份。我懶去跟你說這些,因為,口琴一直被你霸占著。
你有個毛病,我倒認為那是病。你經常像個收保護費的痞子,拿著口琴顯擺在人家的小攤店鋪前,你鬼的目的不就是想讓人家羨慕口琴,瞧見你這個人,品味你的氣質,崇拜你有藝術細胞嗎?記得有位大媽興趣勃發問你口琴漂亮啊,哪兒買來的呀。你個沒良心竟是這樣答人家,說那是你爸出差國外在拍賣會上高價買回來的。你撒謊就像在即興演講,都不用打草稿的咧。你爸是土生土長的老實人,文化層次低,最識字的也不過是自個的名字,梅有利。他長得大塊,肌肉呦黑結實,那是替人扛包卸貨的呀,何時又有得這份好差出了國呢?
你的病真是太多了,比夜里滿天繁星還超多,永遠數不完,同時還在滋長。
曾經,那是你最愛的玩物,如今,我不費吹灰之力即可擁有,因為你死了,我的哥。
如若是回憶,怎舍得忘記
相視一笑的回憶,不過是些無聊的玩意。
沒有開始的開始,怎能放在心。
雖想忘記卻總留意,擦肩而過的愛情怎么會含蓄…
回憶終究是回憶,就算回想也沒有意義。
但卻總會割下一段記憶,不想牢記,卻無法忘記。
忘了手痛卻記住了心痛。你要我怎么相信,回憶終究已經過去
你在前面走,我在背后開不了口。
下一個路口,我不知怎么回頭。
誰是下一站我不懂,逃失的幸福我接受。
只是,你不回頭,哪怕是一眼的回眸。
開不了的口,注定分手…
傷離死別,我不懂,我只懂不舍……
不舍卻在眼前開不了口。
說好了,百步走,不回頭,還是忘不了。
不回頭,就沒有千次的回眸。
下個路口,我們陌路相錯
從此互相懵懂…
莫名其妙的傷感,心中最真實的痛。不是最好的,卻追蹤不到。窒息的美,迫在眉睫的傷。全在指尖滑在鍵盤,打印粘貼中定格…
第五篇:這個夢優美散文
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有人說,夢與實際經常是相反的。可是我的那個夢,卻讓我認為無比的真實,仿佛就在面前,伸出手,就能觸摸的到……
夢并不長,我涌如今一條街上,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人,他們三小我,開高興心的走著,我靜靜的跟著他們,因一貫看著他們的緣故,我沒有留心是走在馬路上,直到一輛車飛奔過來,我才創造,躲,已經來不及了,我逐漸的閉上眼睛,等待那去世亡通知,不知過了多久,我展開眼,創造本身還好好的站在那邊,倒下的,倒是他。地上,一片血紅。他微笑著看我,嘴里在說什么,我卻什么也沒聽見,淚,順著臉頰滑落。
我驚醒了,眼角濕濕的,臉上和枕巾上,也有未干的淚,那時照樣凌晨,天依舊是陰沉沉的,我拉開窗簾,注目著窗外,眼淚再次毫不克制的順著我的臉頰流下。真的不肯意讓那種工作產生,當時,心里,真的好難熬苦楚,仿佛被撕開了一樣……
我不知道要不要信賴這句話:夢與實際經常是相反的。是經常,不是必定。解釋也許是,也許不是吧。如今回想起那個夢,淚水,照樣會流下來,每次一想到這個夢,心里,就會有一種空空的認為,有一種,說不出的難熬苦楚,說不出的苦楚……
這個夢,在我的心底,劃上了一道深深的陳跡,無法掩蓋,無法涂抹,刻在了心上的夢,那就是一個無法擺脫的夢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