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夢境是另一個平行世界雜文隨筆
我的身體成為了一根鴻毛。它輕輕地,隨風飄揚,最后來到了地球的外部。地球如同一個晶瑩的水球,海藍色閃著光芒。我看見一絲絲氣霧糾纏在一起,如同藤條一樣,然后它們高速地離開,圍繞著地球轉動,大量的星塵夾雜在每絲淡白的氣霧中,如同流星一般。
我問身邊人,我們是否處于地表和大氣層之間?她搖了搖頭。“也許吧。”她回答道“不過我認為我們已經身處外太空。”我笑著問她,那為何我們還能呼吸?她也笑了。“這只不過是你的夢境。”
我們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一些往事。天南海北地隨意瞎扯。她與我講起了她的爺爺,抱以遺憾離世,留下了一份不知什么語言的歌譜。
一份閃爍著些許光芒的紙張飄進了我的懷里。她驚訝地與我說,這就是她爺爺留下的歌譜。只不過這份上有著翻譯。
“80歲以前害怕家中出事”
“90歲之前擔心何時死亡”
“但直到面臨這些事”
“才知并不值得憂傷”
“只是人生中的一道道溝壑”
“我們生來便是快樂的”
“只不過磨難使我們失去這能力”
我們慢慢讀著譜子與上面的不知名語言,高聲吟唱時,星塵聚攏在身邊,聚成一個環,高速旋轉著。空靈的女高音飄忽不定。兒時的涂鴉浮現在紙上,繽紛的色彩使人移不開眼。
“記住了嗎”她滿意地笑著問我,而我也笑著向她點頭。
第二篇:夢境雜文隨筆
最近老做夢。
……
一個有過去同事和同學參與的戶外爬山活動。
很辛苦地爬。爬了很久,爬過一個山坳,又往上爬。穿過一個山洞,終到頂。
在山頂見到一男同學,簡單交談幾句,我原路返回。返回山坳,發現我掉隊了,迷路了。
手機不好使。抖抖索索地聯系上原來同事的電話,才知她們經山洞到山頂直接去目的地了,現已達目的地。而我不應該折返的。事先沒人告訴我這一切!我現在該怎么辦?往哪走?
憤怒,焦慮,無奈,迷茫,孤獨……又雙手抖抖索索地翻手機聯系人。手機不好使,輸入法切換半天終于找到山頂見到的那男同學的號碼。不好意思直接求助,只是問:你到哪了?他說:我已上高速,往目的地趕。想到高速不能調頭,讓他來接是不可能的,只好“哦”了一聲掛了電話。然后一個人像游魂似地在山坳小鎮上轉悠,眼巴巴看別人吃著各種美味小吃。一個人既沒吃的興致,更沒說話的欲望。轉悠了很久,眼見天色已晚,終于鼓足勇氣向幾個當地女子問路。她們很熱情地說:“哦,去那呀?要往上走,走到山頂,那邊另有路通向杭#高速,經高速即到。”我準備往上走,她們又說天快黑了,你一個走不安全。那怎么辦?我著急地說:“要不,我出錢請兩個向導陪我。”她們馬上極力推薦向導。正準備在想請什么樣的人做向導好時,醒了。迷糊間還想:要是兩個向導在路上合伙謀殺我怎么辦?我咋這么傻,為什么不打110報警,讓警察護我上路呢?……突然聽到身旁先生的鼾聲,又想:哎呀,在剛剛夢中,我先生呢?我怎么把他忘了?他怎么不在我夢中呢?……糾結里,徹底從夢魘中清醒過來了。
……
夢多,夢怪。其實也是某種心境的特殊映照。孤獨寂寞,生病痛苦時,渴望理解,需求安慰。眾里尋他,云山霧里,相見不識。豈料驀然回首時,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陪伴才是最好的愛!感謝你的一路陪伴!
第三篇:夢境的雜文隨筆
如果說夢是另一個平行世界中我經歷的事情,那么我的生活真的太刺激了。
昨晚上,我又做夢了。不過這個夢,我之前做過一次。
夢中,小羅伯特·唐尼邀請我去看復聯三。隨我同行的還有一眾朋友。不知為何,唐尼要求我們在觀看影片之前不能說“對不起”三個字。雖然不知原因,但我們還是照做了。但有一個女生說了,她染著粉色的頭發,戴著一個鴨舌帽,很不羈的樣子。
觀看影片到一半,影片中的怪物沖破了銀幕,攻擊了那個女生。女生半個身子陷入了地里,正在融化。唐尼把她救了出來。我正奇怪怎么會這樣,同行的朋友中有一個老板吼道:“她說了‘對不起’!”此時女生和唐尼已經不見了,我卻看見她頭發一抓掉一把的模樣。
在頃刻之間,我身邊只剩下那個老板朋友。我們兩個蹲在街道邊,身后的商家亮著燈,我們不知何去何從。在我反復走了幾次圈后,我看見前方街道黑暗之中有一群人影。不知是誰,但我本能的感到危險。后來才發現,那也許不是本能,而是我曾經經歷過一次,從記憶深處對此恐懼。
我想叫老板一起走,可他堅持認為是救兵來找他的。我無奈之下一個人跑走了。我跑到一個破舊的農房里,此處我記憶不清了。
果然,從后面跟上來的是一群怪物,老板早已命喪其中。我在農房里,不知從何處跑出一個小孩,說要帶我去逃生之處。我下意識相信他,和他走了。小孩在路上抓住我的手,很緊。我意識到這不對勁,想掙開他。我費勁力氣扯開他的手,他卻又抱住我的腿,臉上是滲人的笑。
我又使勁掙開他,向前跑去。他一直在后面追趕我,那種無力絕望的感覺十分真實。我跑在農田旁的小路上沒有一個人,只有那個滲人的小孩。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婦女,我正想向她求救,她卻對我露出和那小孩同樣的笑容 我意識到他們是一伙的,應該是母子。我繼續向前跑,又遇見一個目光呆滯的女孩,正想和她說些什么,她卻開始阻撓我前進的道路。我心中想著,就差一點,差一點就能甩開那個小孩了。這時小孩已經追了上來,速度太快。我的大腦已被驚懼占領,無法思考這是為什么。
小孩抓住我的腿,想把我扯過去。這時,一只巨手將我們抓了起來,把那個小孩捏死,我掉在巨人生活的稻草上。共有幾個巨人,其中一個正在四處翻找,想把我找出來捏死。但我沒有逃跑,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死。這種意識深處的迷之自信是正確的,另一個女巨人收養了我,她就是捏死小孩的那個。她還有一個巨人兒子,我沒見過,但是我知道有。畫面跳轉,我們在吃著飯,鍋里煮著蝦。蝦在鍋里翻騰是紅色的,一撈出來,就變成嚇人的青色。巨人們對此習以為常,我嘗了一口,是一種奇怪的,難以言喻的味道。我在巨人家里生活得還算可以,但我又從意識深處知道,我會逃出這里的。
夢境到這里就結束了,也算的上光怪陸離。在夢中就有幾次預感,醒來后發現很奇怪,仔細一想,原來之前也做過同樣的夢。但那時不是唐尼請我們看復聯三,而是別的什么人了。
我也做過其他別的什么神奇的夢,無一不是神奇世界的神奇故事,有機會再寫吧。
第四篇:夢境總是光怪陸離雜文隨筆
它神秘,不可琢磨,似乎一切不可思議的事都能實現,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嘗試回憶,它就如一縷淡煙,只需一陣清風,便煙消云散。
夢境是跳躍的。
我在江南的郊外,騎著瘦瘦弱弱的小公馬,一晃一晃,手中的風鈴輕聲咿呀。杏花煙雨,是生機盎然的綠。此處無人,余我獨享一方天地。
霧漸漸變濃,煙籠罩在四周,江南逐漸褪色。
起風了,狂風將我的衣裙吹拂,我抬袖擋住飛揚的黃沙。
風在變小,黃沙塵埃落地,大漠的風呼呼在耳邊掠過。
邊關總是兵家干戈相對常地,黃沙埋忠骨,馬革裹尸還,沒有江南的吳言儂語,這里,連風都是肅殺的。
行走于沙漠與戈壁,烈日炎炎,世界的盡頭仿佛就是荒蕪。遠處隱約響起駝鈴聲,我迎著日光,瞇著眼極力遠眺,只有黑色的模糊影子,似乎是一行商隊。頭兒牽著一排的駱駝,一步一步地走著。
商隊的黑影變小,變淡,長時間的暴曬使我感到一陣眩暈,腳下踩著的硬硬的黃土地突然塌陷,我隨流沙一同墜入深淵。
我還看到很多很多,死去的,活著的,我的,別人的,龐大零散的記憶走馬燈般閃現。真真假假,我分不清了,但那些害怕的孤獨的幸福的感覺確是真實的,是真真切切存在過的。
雖說噩夢擾人,驚醒后還陷于驚恐,但我還是喜歡待在夢境的,在里面,一切的愿望都能實現,像是自導自演的一場場的戲。所有得不到的,做不到的,說不出的,都能肆意揮霍。時間可以是靜止的,也能是動態的。一切由我操控,編一個記憶夢境。
人啊,每天最幸福就是睡覺,夢醒,人也清醒了,一切皆空。
所以不就有“難得糊涂”一說嘛。
我睡得迷迷糊糊,陽光從窗簾是縫隙透入,落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好一會兒意識才慢慢回歸,這一覺睡得極長,好似還做了個夢?是什么夢呢?我只記得掉進了哪兒?
啊,想不起了。
起來罷,又是一天唉。
第五篇:遇見另一個你雜文隨筆
蔚藍沿著溪流走著,走了很久很久,盡管之前用盡了力氣奔跑,可蔚藍的雙腳并不覺得疲乏,前方有什么東西吸引著她。小精靈全都靜謐下來,有幾個安靜地落在蔚藍的肩膀上,好像睡著了。
身邊的混沌空氣也完全的消失,不知是因為河流閃耀發光的緣故,剛剛的黑暗一抹也尋覓不到,就像在冰冷架子上的墨水瓶把黑色液體倒空,放置在晴暖的天空下曬著太陽做了一場夢,洗掉了污濯,變成了剔透的水晶瓶。翻天覆地的變化,蔚藍覺得剛剛像是一場夢,而現在,她仍有身處夢境,很不真實的感覺。
蔚藍四周的天地也變得空曠,空氣從剛剛令人壓抑的污濁混沌,變得清新怡人。
蔚藍終于走到河流的源頭,發現有一片廣袤的綠草地,她深情而又激動的大喘著一口氣。此時,天地不再是黑色的,有了它自己的顏色。
她俯下身子,還未觸摸草尖上的露珠,就感覺到,是溫暖的。
“嗨!你在干什么?”一個嘹亮而嚴肅的聲音響起。
蔚藍被這聲響嚇得差點癱坐在地上,未觸摸到露珠的手指停住,微微地顫抖。她竭力地故作沉靜,然而全身的血液卻快速的循環,心跳也加速了,蔚藍把手縮回,下意識雙手緊捂在胸前,像是祈禱。但蔚藍還是克制著,慢慢地站起身,尋著剛剛聽到的聲音來自于何方。
蔚藍輕輕掃了一眼天空,除了一望無際的蔚藍色,什么都沒有。
她回頭,又是一驚。
一個長著白色長頭發的孩子,清澈的眸子仿佛藏著世間的海洋,表情淡然安詳,說不出冷漠還是親和的感覺,大概倆者兼有。
他對看到蔚藍并不吃驚,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蔚藍瞥一眼他臉上的神情,就像望一朵白云那樣自然悠揚。
那孩子低語呢喃著什么,白發也隨風飄起,蔚藍心想:這該不會是什么魔咒吧。小精靈向四周飛散,睡在蔚藍肩上的那幾只,也被那蔚藍認為的魔咒,從夢里拉回來,呼扇著翅膀,飛遠。
“你是誰?”蔚藍疑惑的問到。
那孩子動了動嘴巴說:
“這里叫“圓夢谷”是小精靈休憩的地方”
“我是掌管精靈的使者,而那些草孕育的露水,是每個小精靈編織的夢”
蔚藍:“好險,剛剛差點破壞掉了小精靈編織的夢了。”
那孩子仍面無表情,但若是仔細的看,可以發覺,他的嘴角微微地泛起笑意。然而蔚藍沒有注意到,以為他生氣了。亂闖別人掌管的地方,蔚藍的心總是有些許的愧疚緊張。
那孩子好像感受到了,于是指著天空,對蔚藍說:“看”
蔚藍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而身邊響起那熟悉的聲音“你在這里等我”
倏忽間蔚藍看到,那孩子飛了起來,他有一雙透明的翅膀,只有在飛翔的時候,才會在陽光下顯現出五彩繽紛的顏色,十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