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牡丹雜文隨筆
她緩緩抿了一口春秋含進嘴里品嘗,讓唇與舌尖打磨出一個完整的煙圈,帶著廉價的酒氣以及腐朽的果味。
最近局勢愈發緊張,偏愛的那家煙廠已停了產,剩下這些聊勝于無的劣質品還在垂死掙扎著,試圖撈上最后一筆。
新來的隨侍小姑娘顫顫巍巍地立在門口處,仿佛一有異動,小姑娘便能及時奪門而出,求得一線生機似的。
女人深深望著鏡子里,那個醉在糜爛中的自己,不屑地撇了撇嘴,揮手將鏡子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猶如發號的令槍,樓下的形勢瞬息萬變,槍聲打破了富商們紙醉金迷的美夢,將溫柔鄉的假面撕下,露出內里骯臟不堪的屠宰場。
女為悅己者容。
門口的小姑娘已經不見影了,于是自顧自從梨花木柜里拿出唇脂,用尾指沾了些在唇上仔細地涂抹,顏色是最正的紅。
她還記得那日無意間抹了正紅色的唇膏時,那人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艷。
衣服要挑最好看的那件,帶著牡丹繡樣,朵朵俱是嬌艷,定能讓他仔仔細細瞧上一眼。
鞋要挑走起來最婀娜的那雙,頭發要挽成最溫柔可人意的發式。
條件實在有限,只好用眉筆在眼尾淺淺地勾起惑人的線條,仗著天生麗質對著玻璃窗戶笑得肆意。
待到收拾完畢,穿著牡丹金繡的旗袍,踩著一步一晃的高跟兒,百媚千嬌地下了樓,卻看見那人懷里依偎著一個學生模樣的姑娘,清純可人,不似她久經風月不自覺露出的媚氣。
那人絲毫未曾發覺她的到來,一心一意地哄著懷中發脾氣的小姑娘,眉梢眼角藏著鮮明的愛意。
二人情意綿綿,傻子也能覺出那不容忽略的濃情蜜意。
就像備好了千軍萬馬亟待出征的將軍,忽然發覺皇都已然失陷。
腳下一個不穩,險之又險之下抓住了樓梯扶手,崩斷了鳳仙花染紅的指甲,她卻仍毫無所覺地直勾勾地盯著那二人。
當真是,不甘心吶。
第二篇:苔花兒也能有牡丹夢雜文隨筆
白日不到處,
青春恰自來。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
最近,苔花兒成了網紅。
苔花兒嬌小,但并不可愛,扯不上顏值,更沒有香氣;眾花都暗罵:紅得一點道理都沒有!
很多人,從來都沒有想起,更不要說注意到過苔花兒的存在。
縱然這樣,苔花兒還是愛做夢!
雖然她出身卑微,可能樣貌普通甚至丑陋,常年與陰暗為伴,但她還是懷揣夢想;她想學習懸崖邊的百合,堅守自己的初心,有一天能以花的姿態綻放。
苔花兒修身養性,低調寡言。
苔花兒要感謝網絡的存在,因為在網絡的世界里,沒有人在意她的平凡,也沒有人在意她的顏值,只是看到她的文字,聽到她的聲音,感受她對生活的熱愛,對陽光的渴求。
苔花兒喜歡把雨的凄涼、陽光的美妙、風的多情、云的逍遙,偷偷寫進她的日記,輸送到網絡,并且獲得了越來越多的粉絲關注。
苔花兒是幸運的,這一路走來,遇到一兩個真心實意的朋友,鼓勵她安慰她;雖不用像百合開在涯邊那樣壯烈,但始終努力堅守最初的夢想,她相信會有自己的春天到來。
春天來了,苔花兒在網絡世界里有無數的導師,他們默默鼓勵苔花兒,一有機會就讓苔花兒的文字、聲音輸送到網絡。
苔花兒不在乎名利,甚至曾經傲嬌的對來者宣布——并不需要你的平臺出名!
苔花兒和她的導師們談文字、談情懷、談夢想,和朋友們談興趣和堅持,談與眾不同才叫正宗,談不迎合世界保持自己的風格。
苔花兒因為導師們的推崇備至,終于成了網紅。
榮譽貼滿了墻,掌聲不斷。
不過,也有嗤之以鼻的,她們說,“瞧她,裝得清純、勵志,其實是苦情戲的戲精一枚!陽光雨露恩威并施的世界,怎么就這么容易被她的模樣兒給糊弄過去的?那些做她粉絲的人,瞎啊?還牡丹之志?簡直就是侮辱人家牡丹的名聲!……”
苔花兒自卑了,她想逃!
導師們鼓勵她,朋友們安慰她,世界上不可能人人都喜歡一樣的口味,你包容世界的同時,世界才會更加包容你!
苔花兒釋然了,對啊!世界本來就是多元的,不能買封條貼別人嘴,就得坦然面對。跟著師傅們做朵有意思的靈魂花,而不是塑料花,就知足了!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