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視角雜文隨筆
原本打算把《每個人,都是一團星云》隱藏的或是等著被人揭曉答案的章節,結果沒想到在這里就毫無保留的寫了出來。
話接上文。他在故事里和自己打了一個賭,關于他隨身會攜帶的靈感記事本的“賭”,我(應該說是全知全能的“我”)在文中交代過,他有一個記錄靈感的記事本,上面寫的都是他引以為傲的總覺得有一天他能夠完成一部自己滿意的小說的靈感,但是每一天他在圖書館翻看那些新上架的書本的時候,都會發現和自己靈感相似的內容,每當發現有人“代替他”寫作了某一個靈感的時候,他就會用“紅色的仿佛是劃傷他的自尊的圓珠筆”將這條靈感劃掉,厚厚的筆記本中仿佛就是支離破碎的他,他的靈感在不斷地被消耗和自我否定,所以他和自己打了一個賭——這也是為什么當他得知對方是作家且和自己做了一場的時候,他驚訝于竟然“有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而這個人就是說了全文,或者說是“我”作為全知全能的旁觀者都感覺到鼻子一酸的臺詞:
“你知道嗎,親愛的,我看到你每天離開家,然后回到家的時候你的記事本上面又多了許多紅線之后,我很害怕……有一天你會不會也把我,或者說是你自己,當成是你的靈感而一筆劃掉。”的確,他有這個打算,當自己的靈感被徹底耗盡的時候,就意味著自己并不能夠成為一個所謂的作家,他發現自己大腦中一種存在的那個“仿佛和自己噩夢中的那個黑夜塌陷的星云”一樣的可怕想法,終有一天會成為現實,他想到了自殺,也想到了更殘忍的……
最終他走出了自己的視角,在看著那本厚厚地筆記本的時候,他哽咽著說“其實我現在很幸福”,這時他才意識到,或許是自己的視角出現了偏差,才讓自己失去了諸多的靈感,也連同失去了自己對幸福的感知。當他模糊了自己的視角之后,才會意識到自己所執拗的事物事實上是因為自己狹窄的視角而出現了失焦和變形。
寫到這里差不多可以對這篇分割成了兩篇的文章立意了,原本立意的內容我是打算藏在《番外》里面的,既然這個靈感已經被此刻的自己所“奪走”,就不如在這里善始善終。
如果讓我回到學生時代寫故事,我或許確實能夠寫出讓人覺得驚嘆的故事,但是并不意味著這是我真正想寫的,因為我執拗于“視角”的獨特而忽略了其實每個人的視角都是獨特的,我看到的故事和你看到的故事都會因為我們的主觀色彩有了不同的價值和表現。
而當人們開始執拗于我所看到的世界一定是不一樣的時候,是否就意味著我們在主動放棄太多原本屬于別人的,我們可以用來作為全新視野的感官和想法——我想這是一個作家最大的忌諱,也是一個成年人對于人生最大的不負責吧——和那場發生在小說中的自殺一樣,總有一天,我們會因為自己狹隘的視角和感知殺掉自己的靈感、激情、甚至是活下去的動力。
第二篇:視角的雜文隨筆
過去的500日寫作先后完成了《百鬼白夜行》和《格林現實》,新的500日寫作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是可以被我“系列化”的,但是“新的500日要開始對自己進行刻意練習”的狠話已經放了出去,想到再收回自己的承諾就連一定能夠合理化某種借口的我也實在是想不到應該如何圓謊,所以干脆就給自己新開始一種刻意練習的寫作方法——每天的第一篇文章我會隨機三個毫無干系的詞語,把這些詞語用任何可能的方式變成一個故事或是小說片段,題材自然不限,而關鍵是我需要在這樣的聯系中嘗試不同的視角和寫作手法,說實話自己確實沒有自信,因為總覺得是不是寫到多少篇文章之后,或許自己就會開始重復靈感和寫作手法。
例如今天的第一篇文章,自己抽到的詞是“包扎傷口”、“怪誕”和“災禍無法被揣度”,撓頭思考了許久,痛苦的樣子應該被錄下來在自己不開心的時候放給自己看看,最后還是花了不少的時間完成了這個架空的片段,當然這個故事并不是存在我大腦里面許久的橋段,只能通過這三個詞完成一篇故事確實不容易,但是完成之后又覺得原本還有更好的靈感可以被利用,只是文已落成,再“后悔”也只能等待下一次再抽到不同的隨機詞匯了。
這倒讓我想起了過去一些有趣的會議,比如幾千號學生圍繞著一個“命題”寫作的時候,難免會有重復的視角和論點的文章出現,因為搭配的方式僅僅只有這么幾種,所以需要在這樣的文章中出類拔萃又不能被當成是過于標新立異的好作文,確實要比我現在創作的東西要“難”太多。而故事的視角無非就是作為作者的“我”、文中主角的“我”、文中作為回憶者的“我”、作為小說闖入者的“我”,全知全能上帝視角的“我”……而講述的故事可以是“我”的也可以是別人的,甚至是視角在故事里面來回的穿插和交換——這樣想想,或許我現在已經匹配的能力再去寫過去的“作文”可能會輕松許多,因為通過不同的搭配我能夠找到更多的視角來作為文章的第一視角。
我在《每個人,都是一團星云》里面留了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究竟作為故事中主角的那個“作家”到底在尋找怎樣的寫作靈感,他總想要完成別人還沒有寫過的小說,卻發現每一天都會有“成功”的作家會發行的書本會奪走他的一個一直都構想著的卻被別人奪走的靈感,他在尋找一個別人還沒有用過的視角和劇情,所以他很痛苦,而他的對手并不是幾千個學生這么簡單,是一群比他有能力,總是能夠發掘他永遠都“想不到”的視角的真正意義上的作家,而他的大腦里面永遠只能講前序的工作經驗,也就是一個并不合格的天文學家的工作經驗來作為自己靈感的“奇點”,他越是想要擺脫這種思維上面的禁錮,就越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大腦帶來這一系列的類比和聯覺。
只是沒有在文中交代——當他得知自己贈送熱飲的那個每天都會在公園宿醉抱怨自己的生活的醉漢也是作家,并且決定在“莫名其妙”地得到第六罐飲料的時候選擇自殺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恐懼,因為他自己也和自己打了另一個賭。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