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無畏雜文隨筆
古箏十級得了良好。
我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學古箏,上次考九級還是六年級,一晃六年過去了,這六年來摸琴的次數屈指可數,基本功全部荒廢,僅僅靠一首漁舟唱晚吊著口氣。
以前的古箏老師失去了聯系,新老師的名字很好聽,叫甘露,她很好看,她身上那種氣質特別適合彈古箏,或者說她身上具有彈箏人的獨特氣質。我拿去考級的曲子叫《長安八景》,我說我想學《幻想曲》,她說我現在的基本功彈不好幻想曲,我心里有些不服氣,想用六年前的手速來反駁,但是我發現有些力不從心。我丟下古箏太久了。
我小時候古箏彈得還行,參加過比賽得過獎,我媽想讓我走專業,還幫我買了一把一萬塊的敦煌琴,但是當時我一心想成為學霸,沒想到最后學霸每當成,琴也不彈了,只是可惜了那把琴,躺在那里積灰塵。
每次去回課,老師總說“還不錯,挺好的”,我不知道是真的還不錯還是老師想給我一點鼓勵,我估計是后者。那天下課之后我聽到琴行有一個小妹妹彈《洞庭新歌》,我很激動,這是我的首次參賽曲目,二等獎,后來好幾次比賽也彈這首,以至于越來越有經驗,越來越好。甘老師說:“沒關系,我幫你撿回來。”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有點戳到我,好像我那一去不復返的輝煌歲月得到了肯定,我那點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不過最后她也沒有幫我撿回來,因為我要去上大學了。
是啊,我真的要讀大學了。高考前我信誓旦旦地說要復讀,并以此為借口不努力,整天刷微博看視頻。成績出來之后我復讀的愿望就快實現了,可是我回頭撿起了古箏。復讀的話就有一年時間不能彈琴了,那我考這個十級還有什么意義?我考級不只是為了填滿原先挖下的坑,也不是為了炫耀自己有一技之長,我是真的喜歡古箏,我想把它練好。
萬事不能兩全,我害怕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對未來的大學生活有了期待,我知道這不是妥協,也不是給未來下的賭博。
今年的考級很水,《長安八景》大概十分鐘,考官只讓我彈了一小段。我和甘老師開玩笑說:可能彈完整首就得優秀了。她建議我去參加中國音樂學院的考級,在民樂中認可度最高,要筆試樂理,我答應她一定去考。
十級,才算真正的入門。我在網易云上搜到了別人彈的《長安八景》,我可以拍著胸脯說:我彈得更好。以后我再也不會把它丟下。我沒能上一個很好的大學,我知道我有能力變得更好,但是我有了別的更加不想放棄的東西。就算以后的路會越走越窄,我一樣能活得灑脫又精彩。
第二篇:無畏共產黨人
無畏共產黨人,不朽沂蒙精神
4月23日下午,局站黨員干部集體觀看了紀錄片《永恒》和《力量》,共同感受了代代相傳的沂蒙精神和戰火紛飛年代黨與軍隊同人民群眾的魚水之情。
影片中一個個鮮活的人物躍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憨厚的面孔,樸實的話語,無言的行動深深的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黨員,整個會場空前的安靜,淚水悄悄爬上了許多人的面孔。感動于聾啞紅嫂明德英,感動于沂蒙母親王煥于,感動于門板當橋面,身體當橋墩,把八路軍順利送過河的李桂芳,更感動于誓死不屈,以血代乳的陳若克。。。這一個個鮮活的人物和普普通通的群眾代表,卻用自己的行動把“民擁軍”這份曠世大愛演繹的淋漓盡致。
通過觀看紀錄片,我們黨員干部深刻認識到,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的立場不能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不能忘。黨的根基在人民,源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我們要時刻銘記沂蒙精神,永遠傳承群眾路線。
2014.4.24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