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聽話不是表面功夫的雜文隨筆
有一位法師,師父調教了他很多年。剛開始,都是讓他聽話,大事小情都要聽師父的安排。師父也常常會給他一些境界,甚至故意冤枉他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受得了。
只要他有什么事情沒有匯報,自己做主了,師父就批評他:“你怎么不匯報?”嚇得他下次什么事都不敢自作主張,繼續老老實實、事無巨細地匯報。
慢慢地,師父看他比較聽話了,就開始換個方式調教。等他再匯報事情的時候,就呵斥他:“你怎么什么事都跟我匯報,沒看到我忙嗎?”
罵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辯解又不敢。
反復幾次,這位弟子有所領悟:聽話不是表面功夫,也不是機械教條,而是真正學會懂得用心。
不少人在了解了佛法后,能很快地激發起善根,一開始會比較發心,比較用功,比較努力。但是時間長了,就會懈怠,初發心就找不到了。
能不能持之以恒地聽師長的話,按照師長的引導修行、用功,很關鍵。佛門里常常講,不是沒有好的師父,是好的弟子不容易找。
好的弟子就是弟子相具足。弟子相具足,才能接得起當頭棒喝,才能受得住師父的種種調教。
《菩提道次第廣論》中對弟子相的說明是:正住、具慧、希求。
正住,簡單說就是謙虛好學,不執著自己的知見,與“聽話”有些近似。
但聽話也要看怎么聽,是完全不動腦筋被動地聽,還是能夠放下自己的見解。很多人是小事聽師長的,大事聽自己的,表面聽話,內心我執堅固,一動不動。
這樣就不好覺悟。
第二篇:聽話才算是真正孝順父母雜文隨筆
一位居士,大學畢業之后開始學佛,父母很不情愿,甚至很反對,常常為此有情緒。但是,經過幾年的學習之后,發生了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父母對孩子學習佛法的態度。
有一天,這位年輕居士開車帶父母去醫院看病,在路上,母親拿起一顆糖,剛吃了一半,父親就急了,嚷道:“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自己有糖尿病嗎?這么不懂得節制,那還看什么病呢?”
母親立刻反唇相譏:“用你說,我不就吃塊糖,犯得上你這么說我嗎?”
車內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大家非常不愉快。按照以往的情況,再來兩句,就會爆發更激烈的爭吵。
這時孩子跟母親說:“媽媽,我爸不讓你吃糖,他不是說你,他只是不太會表達而已。他是想說,他很需要你,很愛你,希望你健康,很害怕失去你,所以就會著急,一著急說話就會不好聽。你不要聽他的那個不好聽,要聽他對你的愛。”
母親沉默了。
孩子又跟父親說:“爸,我媽已經病了,她更需要寬慰。你那樣跟她說話,也沒有錯,只是媽媽生病期間,身體不好,心情也不好,所以就會不接受。她也不是故意要跟你吵架,故意跟你對著來,她就是習慣了。你多理解她。”
父親也沉默了。
車里的氣氛一下就緩和下來,然后父親跟母親說:“好吧,是我不好,不該那樣跟你說話,是我太著急了,以后我會改一改我的習慣。”
母親則跟父親說:“我確實不該吃糖,本來就生病,讓家里人著急,確實不好。以后我多注意。”
從這之后,這對父母對孩子學習佛法這事不僅不反對,還常常督促孩子要好好學習。
第三篇:單身不是罪雜文隨筆
喜歡旅游的我
男孩,女孩過了二十五歲以后,依然單
著,就會被身邊“熱心腸”所溶化,好像你單
著就是你的錯,就會被冠上“剩男、剩女”。
我想沒有誰規定一個人一定要成家立業,一定要結婚生子……
人生也就短短幾十個春秋,活著:開心、健
康最重要!人生苦短,要懂得善待自己,善
待生命。
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
一個簡簡單單的大女孩
記得之前二姐因為年齡大了,還沒結婚,村里人異樣的眼光,老娘背著二姐,也曾罵
過;我知道并不是二姐不愿意談戀愛,只是遇
人不淑,被一個無賴騙了幾萬塊錢,后來她
離開家,通過自己的努力,自考上了大
專,后來留在省城工作,在后來結婚生子,成立自己的財務公司。
我相信每一個單著的你,如果真的遇見適
合的另一半,沒有誰愿意真的一個人走下
去,只是有的時候我們不愿意委屈自己。
凌寒獨自開
如今的我依然單著。
是的,我不愿意委屈自己,不愿意過將就的生活;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反而讓我的人身
失去自由,讓我的生活質量下降,讓我沒有
了自己的空間,那我寧愿選擇一個人生活。
如今的我有一份喜歡的工作
如今的我有三二個知心朋友
如今的我生活簡簡單單
如今的我收入不高 但能養活自己
單身的朋友們,單身不是罪,生活依然要
繼續,開心、健康最重要!
有份自己喜歡的工作 很重要
第四篇:他不是城里人雜文隨筆
小時候,有一回,父親帶我到他義兄家做客。父親教導我稱其為“潮伯”。潮伯曾對我父親有恩,是城里人。父親是農村人,心地善良,不忘恩,每年至少要去訪他一次。
父親和他談話的樣子甚戰兢,客套話、感激話甚多,似是剛從師學藝的新徒弟,而潮伯,一個勁地抽煙,只聽和答,始終沒先發話。眼睛一直盯著電視節目,生怕電視機被人偷走似的。煙,也始終一支沒發過,專抽我父親發給他的。
納悶間,潮伯喊來他兒子阿淳帶我去玩。阿淳比我大一歲。看起來,他有點不情愿,表情木然,半句話沒說,揪起我上衣的小肩就走,在一棵木棉樹下停下,嚴肅地說:“站好,不許動!城里的街路難認,小心失蹤!”說完便開溜。這話當時我聽起來覺得極不舒服。冬風吹過,木棉樹沙沙作響,我感到有點冷。
原來是去找玩伴。鄰居的,城里人。
“好了,我們一起玩吧,他是從農村來的……”阿淳還沒介紹完,那個鄰居男孩便中斷他的話:“我不玩了,你們玩吧。”轉身就走。
阿淳著急起來,加大音量:“為什么?”
男孩似是不想回答,徑直往前走。
突然,他扭過頭來,板著臉,指了指我:
“他,不是城里人。”
我生氣了。一句話沒說,沖回屋里扯拉著父親的褲管,叫嚷著要回家……
父親沒依我,狠狠地瞪著我:“我警告你啊,這是伯伯家,不準你撒野!”
就那樣,我“無戲”地,偎在父親身旁,悶過了艱苦的近一個鐘頭……
回家后,我忍不住問父親:“阿爸,潮伯為什么那么冷漠?為什么專抽你的煙?他那樣對待你,你為什么還要去他家?”
父親微笑著對我說:“阿勉,你還小,不懂。看人要看心。”那時,我才八歲,當然不太明白父親的話,不久也就把這句話淡忘。
自此,在我心深處,注入了對城里人排斥的情感,尤其是那句“他,不是城里人”,不時地,會在我耳際回響。直到有一天,我的臂膀被報社一位投遞員搖動。
那日我正在家里看書,聽到熟悉的摩托車聲,便放下雜志沖出去拿報紙。突然,那個投遞員失聲喊嚷:“小心!雞!”緊接著是一陣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的聲音。我循聲望去,自家一只老母雞被一位小伙子的摩托車嚇得快速逃走,險些被撞上。那位小伙子開得太快,由于急剎也險些摔倒。
一時,我甚感激:“這只母雞是我家的‘老功臣’,這些年來不知下了多少蛋了。近期更努力,堅持一天下一個蛋,供我早晨上班前吃。真是謝謝你!”
投遞員似沒聽見,不發一語,依舊習慣性遞過報紙,啟動摩托車就走。
我甚納悶,又驟然想起什么,遂大聲問:“喂,您哪里人?”
“城里人。”剛開出幾米遠的他,沒有減速,也沒回頭,聲音不大,卻甚清脆,如深山里的泉,注入我的心田。
“城里人”,我的心一震!好多年了,這三個字對于我來說,是那么的熟悉,更是那么的陌生。城里人、城里人,終于引起我的興趣,納入我的視線。
此后,我在和城里人交往過程中,漸漸覺察到其身上也有某些可貴之處。
那天,我去探訪一位文友。城里人。
聊得起勁的時候,門鈴響了,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雙眼微凸,衣著平淡。文友開門后表情顯得意外。顯然沒有先預約。中年人進門后沒有坐下,從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來,塞在文友手里:“我買了一輛三千多的,這兩千是剩下的,請您收回。太謝謝你了!”文友更加意外,稍后則回過神來,對他說:“是三千多,不是三千。所以沒剩這么多。到底三千幾?”中年人說:“您已經對我夠好,我已經夠感激,我是不會再拿的。”轉身就走。
文友猛地拉住他,迅速從兩千元里面抽出好幾張一百元的鈔來,塞給他:“不能這樣的!”
“應該這樣的!”他猛地用力掙脫,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當然就這事問個究竟。原來,那人是修理電視的,幾天前文友的電視機壞了,親戚介紹他上門維修,修后欲回家,才發現摩托車不見了。文友同情他,給了五千塊去買輛新的。
我感動了,猛地用雙手捧起一杯熱茶,遞給文友,問:“那人是哪里人?”
文友對我的問題似是不感興趣,緩慢喝完茶,用食指抹干嘴角茶液,點燃香煙,吸一口,吐出,方淡淡擠出三個字來:“城里人。”
又是城里人!
我震撼了;被這兩個城里人震撼了。我突然想:心靈深處的陰影,滯結,淤漬,不是借著自身的力量及意志就能夠釋除的。亮光,性情,啟示,精彩……許多許多,又不一定是從書本上就能夠探掘得著的。答案,就滲透在我們的生活之中。只要你的心裝的是春天,不要把視線移開……
我想起鄰居一位女孩來。去年深冬,她在我家院子里玉蘭樹下玩耍時,采摘到了一朵潔白芬芳的玉蘭花,當時我就十分詫異:玉蘭不是在夏秋時節盛開嗎?怎么暮冬里也有盛開的玉蘭花?現在我終于明白,那是因為我一直沒有用心去發現。
第五篇:我是人,不是神雜文隨筆
辛辛苦苦一學期的教學終于結束了。
整體成績還不錯,二年6班的平均分93.32,二年5班的平均分91.76,分列年段第一,二名。
雖然說名次第一,二名并不能給我增加哪怕一分的收入,并不能使我的名氣有所增加,但它至少證明我的業務能力還行。在平行分班(一年級分班時隨機安排,不擇班)的情況下,我帶的學生的成績比別的班好一些,對于我自己來說至少是一種自我的肯定。
我并不是圣人,有時候也需要一點成績來自我阿Q一下。
以前經常是接五或六年級的班,正常情況下如果別人帶得好好的成績也不錯,基本上會自已帶到畢業。你后面接的班一般是別人帶不下去了或別人挑剩的班,要么成績最爛要么刺頭最多。而一向懶得與人動心思較得失的我在領導眼里就是最好的“救火隊長”了。其實說是“救火隊長”并不準確,因為救火隊長在別人眼里更多的是英雄形象。而我更像是透明膠紙,哪里有洞就往那里貼。洞暫時是糊上了,可從外面看照樣是黑乎乎的一片,深不可測。
接上這樣的班即便我是孔老夫子在世,葉老先生重生,使出渾身解數,能教出一個與其他班級相差并不太大的成績,已屬不易,想要拔得頭籌,那只能是夢里的事了。
這次終于有機會從一年接起,在同一起跑線和人競走。也終有機會讓人知道我掌舵的小船并不是總要落人之后。
雖然這種只會花死力氣教書的人并不吃香,但不落人后至少給我自己一點點安慰。
教育這行從來是會教書的不如會表演的,會賣力氣的不如會說漂亮話的。你即使年年成績年段第一,對于你的職稱評聘,名氣影響都沒有來一節市級公開課得獎,一篇花幾百塊錢買的論文發表來得實在。
或許這就是人類社會的本質吧。不是自古就有“勞心者治人 勞力者治于人”這種說法嗎。
雖然整個班的成績不錯,可卻有那么幾位孩子的成績不盡如人意,不盡如人意的還有孩子家長那不盡如人意的話讓我覺得這次的成績真的不盡如人意。
有一個孩子,腦瓜子不是特別靈光。平常的作業,別人講一遍,兩遍也就會了,她要反反復復十來遍都不一定開竅。在平時的單元測試中,由于知識點不多,倒也能考出個八九十分的成績。可每到期末考,知識點一多,內容一綜合,她就開始發懵,考了個免強及格的成績。
家長接受不了,一通電話把我噎得啞口無言。
“老師,我的孩子怎么會考這個成績,你有沒有什么絕招讓她的成績變好”。
“我沒什么絕招,無非就是把每一道她不會的題目用她最易接受的方式講給她聽。講完再練,練完再講。平時單元測試成績都還行,可一到期末知識一綜合,題型一靈活她就懵了,我也沒啥好招了。”
“那你的意思是她沒希望了嗎?”
“我只能說我盡我的所能去教她,至于她最后接受多少,考幾分,真不是我所能決定的。傳授知識不像喂飯,強塞給她就行。”
“你沒有絕招就是說她沒希望了嗎”
“我…”
我真的感到詞窮了。或許這就是為師者的不易吧。它不像蓋房子,你壘一塊它就必然高一分,你想壘多高,只要功夫用到就行。而教書時,有時候你面對的孩子就像一個黑洞,無論你扔多少東西進去,她都全部化為烏有,不給你一點點的回應。而你除了著急,別無他法。
或許我只能再自我阿Q一下了“我們班整體成績年段第一,已經不錯,至于個別孩子我真的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我是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