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原來你,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雜文隨筆
第一次看到魏澤,是在班主任的辦公室,我們這一屆剛步入高三。我自從進入高三開始,性格變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大家馬上就要分開了,未來不一定會見面,所以相較于以往,我開朗了許多。高三壓力大,我的減壓方式就是跑到各個老師的辦公室里,調皮搗蛋、耍嘴皮子。
那天,早自習剛剛結束,我樂顛顛的出了教室,向樓上老班的辦公室里走去。門開著,我禮貌性的敲了敲,就向里面走去。“你們班主任出去了,一會兒回來,你等一下好了”說話的的是坐老班對面的宋老師,他是我們老班的老班呢。“好的,宋老師”我乖巧的站到老班辦公桌附近,偷偷打量坐在一邊的陌生面孔。他有些黑,安安靜靜的在思考些什么,合身的衛衣和藍色牛仔褲配上干干凈凈的白色運動鞋,竟然讓我有些移不開眼。
“你怎么又來了,沒事別往我這瞎跑,回去學習”真是剛進門就嘮叨,班主任每次都是這幾句,我一天還要聽上兩三次。我顛顛的迎向老班,接過他手里的一小沓材料,跟著他走向辦公桌,悄悄的問“老師,那是誰呀?”班主任掃了我一眼“回班級你就知道了!”看老班一副有正事要忙的樣子,我只好先放棄,反正早晚會知道。
“重大消息!咱們班級要來復習生了”熱衷于各路信息傳播的趙巖又給我們帶來了新的消息。“真的假的?”難道辦公室里的那個男生是復習生,我心里在暗暗揣測著。“不是說因為改版,已經取消復習班了嗎?”學霸微笑放下手里的筆也回頭加入了討論。趙巖笑的神秘“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給,你們兩的作文”。
上課鈴響,班主任帶著那個男生來到了班級“這是咱們班新來的同學,來,和大家打個招呼”男生站的筆直,一米七八的樣子,沒有笑容,看起來一點都不親切“大家好,我叫魏澤”。老班讓他坐下,沒再多說,便開始講新發下來的作文,我悄悄回了一下頭,看到語文課代表趙巖那滿臉得意的笑,真是——幼稚!
為了表示友好親切,我特意加了魏澤成為好友,時常找他聊天,幫助他熟悉班級同學,跟上老師的節奏。偶爾也無聊的侃侃大山,不是偶爾,是經常。只要我們聊天,我總會不自覺的微笑,有時一句簡單的問候都會讓我開心一整天。
他在聊天時并不像平時那樣冷漠,配上文字會發很多表情,我很享受這種對話模式。有一次和他打賭,看誰可以先到班級,其實我并沒有很在意,只比平時早一點。在餐廳吃過飯,晃到班級他已經在位子上坐著了,我挑了挑眉:輸了?還好沒賭什么。他看到我進了班級,就和平時一起的男生出去了,不一會兒,兩人帶著早飯回來了……
“我贏了”這么幼稚的比賽,他會這么上心也是我沒想到的。“沒有啊,明明是我贏了”強詞奪理可是我的強項。“是我先到班級的好嗎”他陳述事實據理力爭。“可是你又出去了,所以我贏了”我笑笑,不放過任何細節。“好吧……”我可以想象他無奈又縱容的表情,而我沉迷于與他的這種線上交流。
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高考一結束大家也即將各奔東西。在整理行李時,我接到了魏澤的電話。他的聲音低沉,這一直是我癡迷的地方,談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內容,但我的喜悅卻溢于言表。同寢室的女孩子看我這樣也都會意,開著無傷大雅的與青春有關的小玩笑。
那根刺是由微笑提供,她曖昧的說“我知道是誰打的!”其實這又有誰是不知道呢,她這話,讓我想到了剛才她在鋪上接的那通電話,原來也是他。不由沉默,不由的想起趙巖曾經一本正經的問我:魏澤在追你,還是微笑啊?
魏澤沒有追求過我,所有的一切都處于曖昧階段,我以為他喜歡我,所以我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還以為不說明,只是因為時間沒到,原來呀,是我太樂觀,又太一廂情愿。這樣想來,他沒有追我,那肯定就是在追求微笑啊。看著微笑了然一切的笑容,我有些心底微涼,原來大家都有自己的心思,原來大家都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
第二篇:原來你才是戰神雜文隨筆
在中國古代一些戰役中,能夠以少勝多的,統帥一定是文武兼備,善以智取勝。所以,這樣的戰爭一般來說十分兇險,統帥能夠碰到此等情況也相對較少。像項羽在彭城之戰中,以三萬對五十六萬漢軍;韓信破趙之戰,是以一兩萬對戰趙國二十萬;張遼合淝大戰則是八百對十萬。這幾位個個都被歸為名將之列。而在《梁書》中,記載了一位武將,他下半輩子奮戰沙場,打了上百次仗,幾乎全部都是以少勝多,真的可以說是一代戰神。
這位“戰神”叫陳慶之,是南朝梁人。他有一個特別鮮明的特點,那就是“射不穿孔,馬非所便”。拉弓他射箭沒勁兒,騎馬也相當湊合,這樣一位既沒有從業資格證書,又沒有駕駛執照的將軍,其實根本算不上是武將。那他擅長什么呢?他善于下棋,他的優勢就在于很有忍耐力。
當時他的主子梁武帝蕭衍很有意思,他早些時候還算賢明,老了忽然就糊涂起來了,這老爺子嗜棋如魔,能夠整宿整宿地下,就連旁邊伺候的人都受不了了,一直小聲嘀咕道:“怎么老爺子一下起棋,勁頭就跟我媳婦逛街似的?”
“是啊,怎么辦呢?”
“沒辦法,這事兒只能找陳慶之。”
所以,每當老爺子蕭衍說:“今天你們誰陪我通宵啊?”
旁邊人就勸他:“皇上,您可得保重龍體,謹慎通宵。”
“那不行,你們今天必須得有人陪我通宵。”
“那奴才給您找陳慶之去吧。”
據史書記載,只要梁武帝想下棋了,陳慶之便隨叫隨到,不管下多晚他都奉陪。每次還都帶著滿滿的正能量,毫無怨言,也毫無疲憊感。
就這樣,陳慶之跟著梁武帝下了二十幾年棋,導致他除了下棋,半點業績也沒有。眼看一代戰神就要進化成一代棋神的節骨眼上,終于有了機會。公元525年,北魏的徐州刺史元法僧叛投,四十二歲的陳慶之有了生平第一次的帶兵機會。不過這次帶兵只是跟著其他將領去接受叛投,并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帶兵打仗、舞刀弄槍,基本上就是一個跑龍套的。
交接完工作,梁武帝派陳慶之帶領兩千人馬護送他的兒子豫章王蕭綜去接管徐州。而北魏也十分看重這塊戰略要地,派了兩員大將帶著兩萬人馬前來攻占。便選了個地方安營扎寨,準備進兵攻城。陳慶之得到軍報,帶領兩千人馬去對戰北魏的兩萬人。沒想到陳慶之的首場實打實的戰爭,卻是以一對十的局面。
北魏的兩員大將正考慮著如何漂亮地拿下這場仗,畢竟自己占盡了上風,企圖讓陳慶之全軍覆沒,便進行著周密的部署。他們先派了一個叫丘大千的將軍到前線應戰,其他將領在營內開會討論戰術。
“今天,我們開這個會,主要是談一談,打陳慶之的問題。”
會還沒正式開始,就聽到丘大千這邊喊“報!”
“不要打斷我,那么今天的主題呢就是……”
“報告將軍,不用定主題了。”
“怎么了呢?”
“咱們的部隊全沒了。”居然一通鼓的時間內,北魏的兩萬人馬被陳慶之打得全線潰敗。陳慶之部隊里的每一個人,相當于一人打十個人,并且還贏得輕輕松松。這一仗是他指揮的所有戰爭中,實力與敵人最接近的一仗。所以,后面還有更猛的。
公元529年,北魏內亂,有實力的都開始搶占自己的地盤,而沒實力的像北海王元顥,就只能先投降他國,再借助他國力量想辦法成為本國新帝。于是,元顥拿著當時各國的分布版圖,正考慮該投降哪個國家,準備以武相論,能贏他的便直接歸順。最后元顥選的是向梁國投降,蕭衍同意了幫他復國的請求,于是派飚勇將軍陳慶之帶領七千人馬送元顥上洛陽稱帝。蕭衍大概數學沒學好,算了半天,居然讓陳慶之只帶著七千人馬去了,要知道北魏當時號稱擁兵百萬。這種懸殊的隊伍差距,估計在臨走時,元顥、陳慶之也不會太待見梁武帝。
“同志們,這次你們帶著我梁國的雄雄七千人馬,送元顥上路。”
元顥趕緊說:“這也太不吉利啦!”
梁武帝點點頭,“是啊,說點豪邁的,人生自古誰無死。”
“得嘞,我們還是先走了。”
“讓寡人再送完你們人生當中的最后一程吧。”
“您留步吧,再這么送下去,我們還沒出發就被您送去閻王殿了。”
“好吧,那我不送了,你們上路吧。”
以上這段對話是編的,純屬娛樂。但歷史上陳慶之確實只帶著這么點人去攻打洛陽了。而這一次出兵,也成就了陳慶之。
一路上,元顥總想著這事不靠譜,于是出兵不久就自行稱帝了,“慶之兄弟,你先走吧。”
“你怎么不走了?”
“你看,我都稱帝了”
“你又不是稱病了”
“總之吧,洛陽你自己去吧,我給你封幾斤官職怎么樣?”
“官職有論斤說的嗎?”
“我就是想表達一下,你想要多少給多少的意思。”
就這樣,陳慶之堅持帶領自己的區區七千部隊,開始了神話般的北伐。
北伐途中,陳慶之路過睢陽,這個地方的守將是丘大千——陳慶之第一仗的手下敗將,這段經歷可是給丘大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陳慶之信心滿滿準備將其拿下,歷史驚人地重演了,只不過數量變成了七千對七萬,同樣是一比十。不過這次丘大千吸取了教訓,連筑了九座營壘抵擋。可一上午,陳慶之就攻陷了三座,丘大千已經開始崩潰了,完全喪失了斗志,舉眾投降。此時,另一個叫元暉業的倒霉蛋又領著兩萬人來睢陽,陳慶之一并收服。
就這樣,七千人馬在北魏國橫沖直撞,一路上不少地方就直接投降了。當時的北魏國確實很亂,所有主力基本都去平叛了,名將爾朱榮也不例外。在《魏書》里面,爾朱榮是單獨列傳的,所以爾朱榮也是一位牛人。他當時很瞧不上陳慶之的部隊,“自古以來,北人坐馬,南人乘船,作為一個南方人,陳慶之居然率領七千騎兵殺進了北魏的腹地,這也太任性了。”于是爾朱榮調動了二十余萬主力大軍,準備包圍當時正在攻打滎陽的陳慶之。滎陽城里的守軍有七萬,爾朱榮想用三十萬對戰陳慶之的七千人,這次可真的逃不掉了。
沒想到包圍圈剛剛形成,還沒來得及進攻,陳慶之已經攻下了駐有七萬守軍的滎陽。這段故事在《梁書》、《南史》都有記載,陳慶之曾在進攻前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吾至此以來,屠城略地,實為不少;君等殺人父兄,略人子女,又為無算。天穆之眾,并是仇讎。我等才有七千,虜眾三十余萬,今日之事,義不圖存。吾以虜騎不可爭力平原,及未盡至前,須平其城壘,諸君無假狐疑,自貽屠膾”(《梁書·陳慶之列傳》)說我們人太少了,大家就別想別的了,拼命吧。
《梁書》和《南史》在記載中只有人數上的區別。《梁書》說三十萬,《南史》說四十萬。但總的結果是一樣的,滎陽被輕而易舉地拿下了。當剩下的二十萬大軍開始縮小包圍圈時,占領滎陽的陳慶之遠遠就看到了北魏援軍到來,壓根沒想守城,直接親領三千騎兵和敵人決戰,居然又贏了。
這場神奇的戰爭過后,“北人坐馬、南人乘船”徹底成為了傳說。據史書記載,陳慶之的三千人狠狠虐待了北魏的二十萬援軍,大破之。而他可能還不過癮,又帶著這三千人順便進軍虎牢關。坐擁一萬精銳的虎牢關守將異常果斷,連夜潛逃。此時,陳慶之距離洛陽只有一步,但他并沒機會打洛陽,因為洛陽直接投降了。
歷時四個半月,攻下三十二城,野戰四十七次,陳慶之全勝。并且,他的七千部隊幾乎沒有傷亡。陳慶之部隊之勇猛難以想象,在史書中描繪得如神一般。所以,陳慶之也因此有了白袍戰神的稱號。而他的部下也個個身披白袍,所以當時洛陽附近有一句童謠:“大將名師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如果你看到了白袍部隊,可千萬繞遠點啊!
第三篇:原來,我不是一個人
我是屬于比較孤僻一類的人,我常常有什么事都是自己一個人扛,因為我覺得我是一個人,我不像其他人一樣,有自己很好的朋友,每天陪著自己不離不棄。可時間告訴我,我不是一個人。
上四年級的時候,我認識了三個非常好的朋友,她們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助我,在我最難過的時候安慰我,在我最不開心的時候,逗我開心。可后來,我們因為一些小事,就會吵起來。有一次,我們在討論一件事情,因為意見不和,因此就大吵了一架,再也沒和彼此說過一句話,有時見面還會吵上幾句,到了期末考試后的第一天,我們不知被誰給和好了,我看得出我們都不是情愿的。最后,我們做了一個決定: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我們各走各的路,各闖各的天下,就算再見,也只是陌生人。
可當我上了五年級的時候,我發現我并不是一個人。有一次,我上體育課的時候,不知被誰給撞倒在地上,左手和左膝蓋都流血了,我當時并沒有向誰求助,而是自己嘗試站起來,可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我放棄了。不久,我班的一位女同學看見我受傷了,立刻跑過來說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和老師說一聲啊?”“不用了,只是小傷。”我淡淡回答,“這還小傷!都流血啦!不行,我帶你去找老師!”她二話不說就把我帶到老師那,老師看見我受傷了,就把我了帶到學校的醫務室,那位女同學也在,傷口處理完后,我問她:“你為什么要這么關心我?”“因為我們是同學啊,同學不就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嘛!”她笑著回答。她說完后又沖我笑了笑,她的笑是多么的甜啊!
最后,時間告訴我,我并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其他的同學,她們能給我的,為什么我現在的同學就不能呢?
第四篇:如果你不是個正常人雜文隨筆
昨天上午終于把心心念念的李安導演的《斷背山》給看完了,這是兩個牛仔冷中取暖的同性愛情故事。
——一個夏天的故事支撐起了他們兩個的一生。
牧羊,做飯,搭帳篷,取水,正是這種點點滴滴的生活,才如此深入記憶,正是這樣一段相伴的日子,才會如此不舍與珍惜,兩個剽悍的牛仔,一邊打架一邊相愛,此后二十年,便是長相懷念。
如果沒有那個夏天,杰克和恩尼斯應該會循著我們認為的正常人的軌跡度過余生。
可是愛情還是這樣發生了,上帝造人的時候創造出來兩種性別,可是好在上帝沒有用性別來規定,只是,愛上,而已。
19歲的年紀他們還不太懂得去愛,此后的20年,在那樣的年代,有的只是阻隔和違背,他們苦苦的掙扎,還有漫長的等待。這二十年里面,他們見面的次數少的可憐;也沒打過電話;只是少量的明信片來往。
杰克的死亡,在影片中已經有過轉述——因為修輪胎時意外爆胎死亡,可是我卻認為杰克是被恐同組織的人給打死的,他們的愛以悲劇開始,最終又以悲劇結束。
影片拍得含蓄、唯美。空寂的大山,人性的狂野,李安導演卻將它們協調到恰到好處。
影片中后期,杰克不滿于每年只能見到幾次恩尼斯,有這樣幾句對話。
“忍多久?”
“直到我們馴服它為止。”
“這是匹無法駕馭的馬。”
我該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呢?斷背山,一個讓人回不去的地方。就如李安自己說過的:“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那是一個無法抵達的夢。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份日思夜想,卻沒有辦法得到的愛情。
在寫到這里的時候時候我滿腦子都是片尾的那句Jack,I swear.恩尼斯深情地凝視這杰克的那一件襯衫。
杰克用永遠的離去教會了他怎么去愛,所以人生很短,何必在乎外人的眼光,對愛的人好一點,對身邊的人好一點。
在現當代社會已經開放到一定程度,有的時候我們會說,Love is a force of nature(愛是一種本能),同性之間的感情在很多時候依然不被大部分人所接受,更別說認可。
為什么在中國不能接受同性戀?柴靜的《看見》給了我們答案—— “因為我們的性文化里,把生育當作性的目的,把無知當純潔,把愚昧當德行,把偏見當原則。”
可是愛情是什么?
在我的認知里,愛情是一個靈魂對于另一個靈魂的承諾,而不是一個器官對于另一個器官的反應。
李銀河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言論立場的權利。有關心政治和沉默不語的權利。我相信社會發展的平行四邊形法則一一有人往東,有人往西,社會最終往南,每個人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說自己想說的話,社會最終還是會進步的。
我們把這個話題延伸一點,延伸到很多個角度,諸如穿衣打扮,行為舉止,愛好厭惡。其實歸根到底,就是兩個字——正常。
我們需要做一個正常人,做一個有正常工作的人;做一個講話待人正常的人;做一個有正常喜好的人;做一個穿衣服正常的人;做一個正常的人。
可是長這么大,有誰告訴過我們什么是正常嗎?
我問一個朋友,什么是正常。
他想了想告訴我,正常難道不就是和別人一樣嗎?
我在手機屏幕后咬著牙齒,倒吸了一口冷氣。
——做了別人眼里的正常人,錯過了人生的意義。
和別人一樣?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害怕平凡,可是我卻恐懼與和別人一樣。就像我一直告訴我自己,我們都一樣,都想和大家不一樣。
我媽前幾天還和我抱怨說,你當時高考就應該報考一個醫科學校,我真希望你是醫生啊。我一時語塞,高考填志愿時我花了很大的功夫勸說他們放棄這個念頭,之后他們還是會不斷念叨。
我的父母希望我變成他們希望成為的人,可是卻不知道獨立的個體是有多么重要,我也一直在改變他們這樣的觀念。
我花了一段時間才搞明白一個道理:其實我們都是普通人,或者說平凡的人,包括我們、和我們身邊的人。它或許用了不同的方式將這個真實、多元甚至有點問題的世界展現在我們面前,但這其實就是我一直以來看到的生活。
所以,我依然會走走停停。依然期待自己做到去理解不同的人,去理解一個多元的世界。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都不是正常人——
都不要錯過人生的意義。
第五篇:拉薩,原來你是這樣的雜文隨筆
生活不只是你內心所想象的那樣,你沒親身去看過經歷過你是無法知道它是否還有另一面,是不是與你內心的期望所符合。
拉薩,一直以來在我心里都是一個神圣而美麗的地方,我頭腦里構造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畫面屬于拉薩,有無比純凈的藍天,有潔白無瑕的白云,還有獨特的異域風情,我一直向往著這個神圣而美麗的地方,我覺得那是符合人間所有美好的想象。
但那只是想象,我并沒有真正用自己的雙腳踏上拉薩這片土地,但是我如何能寫下這篇文章?原因是畢業以后我一個大學朋友選擇奔赴拉薩工作,他的職業是工地上的資料員,當他親身站上了拉薩的土地并且向我分享時,我才真正的看到了拉薩的另一面。
它不僅是高原明珠,富有魅力的城市,吸引著許多四面八方的游客慕名而來,而且在拉薩還有質樸無華為了生活離家在外的人們。
以下是我的朋友的講述,我沒有任何的添加和改動,全是他去拉薩到現在的所見所想,我想分享給你,讓你知道拉薩的不同,關于真實生活,關于勞作工人,關于家庭奮斗。
他告訴我:“每一個群體都有各色各樣的人,一個只有十幾個人的普通工人群體都充滿了生活的多樣性。
我喜歡在不忙的時候坐在一旁看工人們干活,他們會因為一點點莫名其妙的小事而爭吵,我曾看到過因為澆筑混凝土的意見不合,兩位工人都爭得面紅耳赤,一位工人直接捧一手的混凝土灑在另一位工人的安全帽上,我本以為事情可能會向壞的方面發展。但不曾想他們兩位只是中和了一下意見,又開始了賣力的工作。
我喜歡和工人聊天,聽他們對生活的抱怨,聽他們在背后說班主的壞話,然而卻并不擔心我會打小報告,他們有時會反駁班主的工作安排,卻又老實的做著班主安排的工作,我知道那是對生活的妥協。
我曾跟兩位藏族兄弟學習基本的藏族語言,他們說“勇北”是日客則的方言“你好”,我猜測“勇北”的意思可能是“你好”,但也有可能是“去你的”,然而我們每天見面打招呼都在用著“勇北”,我笑著,我笑的是“你好,你好,去你的”,他也笑著,他笑著的可能是“去你的,去你的,你好”。
今天我依舊在空閑的時間坐在一旁看兩位工人揮灑汗水,他們在挖一條排水溝,藏族兄弟心血來潮劃了一條三八線,先挖到先休息,漢族工人說“批過場多”,藏族兄弟說了一句有著濃厚藏族口音的四川話,我沒有聽懂,他在哈哈哈的笑,漢族工人也笑了,我敢保證漢族工人也沒有聽懂,但或許他懂,我才發現我并不是他們的一員。
一會兒,藏族兄弟突然問,“阿斌,你是不是么得家”。
“對啊。木得”漢族工人回答道“你給我介紹個藏族婆娘嘛”。
然后藏族兄弟又是一段嗶嗶嗶,我猜無非是“你太丑,太老了”,我知道,藏族兄弟也沒有結婚,我問過,他也不打算結婚。
藏族兄弟對漢族工人說,你唱歌嘛,唱歌就不累了,我喜歡聽藏族兄弟唱歌,聲音渾厚,即使聽不懂,至少我知道,那是對生活的樂觀。
有的人很活潑,喜歡聊天,唱歌,有的人不愛說話,就悶頭干活,偶爾聽到別人說到好笑的也跟著笑笑,他們也有脾氣,但是都很淳樸。
今天在工地上發現了一位特別的人,戴著一副沒有邊框的眼鏡,穿的襯衫。我們工地只有兩個人穿了襯衫,一個是我們的施工員,一個就是這位師傅,我打聽了一下他是一名小工,但是我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一名班主。
我在一旁觀察了他很久,我在猜想他會不會是一名老板創業失敗了過來謀生,亦或者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喜歡鉆研知識成了近視眼。
不管他以前從事什么,但是我相信他有對生活的信心,他的每一鐵楸都揮舞的那么鏗鏘有力,就像他對家庭的責任,幾個人的頂梁柱;他的每一次扶泥板都做的那么細心,就像他對家庭的照顧,或許他沒有細膩的心,但是他一定很愛自己的家人。
我不知道他們的生活和故事,但是我喜歡閑暇的時候想象他們的生活,他們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他們很愛斗嘴,他們也會吵架,他們會互相幫助,他們的人生很簡單,沒有那么多蠅營狗茍,因為他們很淳樸,他們有愛的人。”
到這里,就是我想要說的話了,如果沒有聽到他的分享,我可能一直會覺得拉薩很神圣且遙不可及,可是當他作為一名拉薩工作者時,才把拉薩更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了我。
不管是遠方,還是近處,都有各的美麗與心酸,你沒真正踏上那片征途時,你只是單方面的想象,只有當你真正的去靠近它,才會理解到那片土地的不同。
在美麗的地方,在同一片天空下,也存在著那些勞動人民的辛勤工作的身影,也會有不是為了旅游而是為了生活而背井離鄉的人,也會有生活的瑣碎日常或者逗趣。
這些誰又真正嘗過呢,只有那些正在經歷的人才明白,我只是簡單的感悟,生活,在哪里都會有不同的風景,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你自己去品嘗,任何一個地方,當你真正踏上的那一刻,才有資格去定義它。
再會,拉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