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美麗的金達萊開了雜文隨筆
在金達萊花盛開的時候,有朋踏春而來,不亦樂乎。
3月25日至28日,他,一位舉足輕重的80后,從金達萊的故鄉,來到了春光爛漫的中國。
金達萊,別名尖葉杜鵑、興安杜鵑,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山杜鵑。在朝鮮人民看來,金達萊是春天田野里開放的第一朵花,他們一直將金達萊看成是春天的使者。
金達萊,是朝鮮的國花,象征著堅貞、美好、吉祥與幸福,而帶著這份美好的希冀,展開的這一次春天的約會,也將使之成為友誼與和平的花。
他,在即將跟美國總統特朗普進行歷史性會晤的前夕,把自己執政后的首次出訪,選擇在了北京。這樣的選擇,體現了一種特殊的友誼,這是一種不管美國怎么施壓,不管別人怎么挑撥,都不能動搖的特殊友誼;也體現了一份特殊的心意,中朝傳統友誼是兩黨兩國老一輩領導人親自締造和精心培育的,是在血與火中共同粹煉出的寶貴財富,作為后來者,要繼承和發揚這種優良的傳統;這更是一個重要的提醒,在如今的世界舞臺上,中國力量不可小視,中國的影響力不可低估,中國的重要性更是超乎想象!
曾經,中朝兩國老一輩領導人懷著共同的理想信念和深厚的革命友誼,彼此信賴,相互支持,書寫了國際關系史上的一段佳話;如今,中朝新一代的領導人也將不辱使命,續寫嶄新的篇章,在未來的關系實踐中,相互支持、相互配合,共同為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為地區的和平穩定作出重要貢獻。
不忘初心,攜手前進,推動中朝關系長期健康穩定發展,造福兩國及周邊人民——這是中朝兩國的真誠愿望,也是中朝友誼的終極目標。也就是說,不管國際和地區形勢如何風云變幻,跌宕起伏,中朝兩國人民都會手緊緊相牽,心緊緊相連。
可以預見,在未來的日子里,東北亞局勢將發生某些重大深遠的變化,但無論格局如何調整,中國不能缺席,中國也不會缺席!
關于朝鮮的問題,無核化是我們始終不變的立場,維護半島和平穩定是我們始終不變的信念,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問題是我們我們始終不變的堅持!
相信,歷經風雨和時間考驗,仍然保持鮮妍的中朝之花,在新的形勢下,在新一代領導人的推動下,一定會開出新高度,美出新姿態!
金達萊的花語是長久開放的花。漫天遍野盛開的金達萊,既是朝鮮民族堅忍不拔的意志和善良樂觀的精神的代言,同時,也完美地詮釋了不畏嚴寒、不懼風霜、不怕強權的中朝友誼。
金達萊,紅艷艷的花朵綴滿枝頭,火紅一片,絢爛出一片熱情的春光,更照亮了一片光明的前景。
此時此刻,我忽然想起了《幸福像金達萊一樣》這首歌:鴨綠江邊的小姑娘,頭頂一罐米酒飄香,帶上打糕泡菜和桔梗,花裙把節日裝扮漂亮。媽媽像花兒開在跳板上,爸爸搖著相帽唱起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我把秋千蕩上彩云,幸福像金達萊一樣開放……
祝福中朝兩國友誼,像金達萊一樣地久天長!祝福中朝兩國人民,像金達萊一樣幸福吉祥!
第二篇:詩人離開了的雜文隨筆
余光中先生離開了,2017年12月14日,是他此生的“截止日期”。
對于余光中先生,我可能還只停留在“你在那頭,我在這頭”上,老實說我對這位詩人了解甚少。可今日他的離去,卻依舊牽扯著我的心。
平日里我的朋友圈幾乎都是“哈哈哈”的畫風,可沒想到今天卻因此炸出了一大批“詩人”。
在我看來,當代真正可以撐得起“詩人”二字的,著實不多了。余老是其一。
我喜愛現代詩,偶爾也小打小鬧地舞文弄墨一番,自娛自樂。大概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的高中語文老師會“稱呼”我為“詩人”罷。我自認為自己撐死不過是個半吊子的、野路子“詩人”。看,我給自己打了引號。
對于詩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很多人以為,換著行寫散文,就是詩歌;辭藻華麗文風清奇,就是詩歌。
我認為都可。寫詩嘛,不就圖個隨性。但是就像有些網絡寫手,寫幾個“我的一個朋友”的故事,再加上一個邏輯不通的教唆式的觀點,就敢稱呼自己為“作家”一樣,我同樣不喜歡那些湊兩句“偽文藝”的詞就敢說是“詩”的人。
詩歌是有靈魂的,它可以被人傳誦、賞析,但是它永遠無法被解讀,因為詩歌,是只有寫詩人才能夠讀懂的。
第三篇:還好我離開了雜文隨筆
他曾說過:
“我不喜歡你了”
“你是個好女孩,但我們不合適”
……
還好,我離開了,沒有對你死纏爛打,保住了自己最后的自尊。
看著你和她站在一起,眼底的溫柔貌似從未對我展現過,嘴角的微笑無不釋放著你的所有歡樂,原來,沒了我你還能這樣的快樂,也好,我不用再擔心你了。
還好,我離開了,我沒有再自欺欺人告訴自己你還愛我,看著你的背影漸行漸遠,我們的故事就在這里畫上了結局,是好是壞我不想說,但是我知道,我不后悔,即使最后你還是離開了我,我也從未后悔遇見你,因為是你,帶我離開了暗無天日的日子,現在,到我獨立的時候了。
你我終究只是對方匆匆而過的過客,注定不能陪伴一生,還好,我離開了,沒有浪費自己的青春光陰,也賦了你盛夏光年。
還好,我離開你了,和平分手,沒有任何的大吵大鬧,一句話,一個微笑,就此分別南北。
清風有情,星空可睹,人亦無情,情非得已,地老天荒續不了曲終人散,心簡如素,也塵埃落定。
第四篇:走著走著花就開了雜文隨筆
前幾日,有幸在寶雞第二屆文學獎頒獎典禮上聽到這樣一段講話:“感謝文學,讓我體驗到了職業之外更高的語言等級、思維等級和快樂等級,給我平凡的鄉村生活增添了色香味,也讓我感受到了更加開闊、豐盛的人情味兒。”
講這段話的是一位普通的80后鄉村女老師,19歲便登上了講臺。2012年夏天,她做了母親。源于初為人母的感動,追憶一路走來的時光寫了一些文章,并集結出書,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現在,她的第二本書也即將面世。
參加這個典禮的人來自各行各業,有作家、教授、工人、醫生等等,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愛好寫作。
其中,有一位老人的事情很讓我感動。他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今年已經七十三歲,從初中起便愛好寫作,堅持至今,盡管沒有什么大的成就,仍樂此不疲。
還有一位農民大伯,由于不會使用電腦,就在手機上用手寫板寫作,經常寫作到凌晨。他很謙虛地對我說:“我的基礎沒打好,請你有時間了幫我改改錯別字。”
去之前,我本來以為這就是一個走過場的典禮,頒個獎,講個話,沒什么意思。但我錯了,這群癡迷于寫作的人,是那么可愛、親切,他們在平凡的日子里,用文字抽絲剝繭般地攤開了一張夢想的網,便能看到更好地世界!
曾經,我也是喜歡寫作的呀!
還記得上小學時,在母親裝雜物的筐子里,我第一次看到了作家三毛的散文集《背影》,從此對這類“閑書”便愛不釋手。想來,這應該是我最初感受到文字的魅力。我被深深吸引,被牽動著情緒,在書里看到了更加廣闊的世界。有了零花錢,我多數會跑到書店買書看,和表姐妹的選擇比起來,親戚們都覺得我“學習學傻了”。可是,精神世界的快樂,倘若沒有一點癡和傻,又怎能體會得到呢!
上初中后,開始斷斷續續地寫一些文字片段,有一句沒一句的,沒什么章法。我當時的語文老師姓楊,他不但耐心看完了一個初中女生的涂鴉,還告訴我什么是“意識流”,給了我許多鼓勵,推薦我去閱讀法國作家馬塞爾·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等書籍。真正喜歡上寫作是在高中時期。文理分科時,我選擇了文科,有了更多的精力和時間去寫作。那時,我還不會使用電腦,每一篇作品都要先打好草稿,再仔細譽好,才裝進信封里郵寄出去。看到自己的作品印成鉛字發表,是單調的高中生活里一大樂事,還常常收到熱心讀者從四面八方寄來的信。文科班里喜愛寫作的同學們,自發組成了一個文學社,大家一起寫文章,互相點評,用略顯稚嫩的筆書寫著生活的詩意。
歲月匆匆,不知從何時起,我很少提筆寫作了,曾經用心經營的博客也丟了,甚至連在網絡簽名上寫幾句話都覺得麻煩。走著走著,變成了一個埋頭走路的人,不再抬頭去欣賞周圍的風景,不再去關心小我以外的世界,不再去記錄、去分享。
如果有人問我有什么愛好,我不敢再像年少時那樣脫口而出,“我愛好寫作呀。”從女教師、從農民大伯身上,我看到了,真正的成長,愈來愈深地刻進你的生命里,變成你的烙印。
內心深處,似乎有一點小小的火星,正在閃爍、跳躍。我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無知無畏地走在一條艱難而快樂的路上,前方有一個聲音在輕輕說——
走著走著,花就開了。
第五篇:櫻花開了,我與誰說雜文隨筆
花朝節近,櫻花開了,一簇簇,一團團,濃烈奔放,兩三棵比鄰站著便開成了一種氣候。嬌嫩的芽兒穿插梢頭,分外養眼。每每從花下走過,花枝伸手可觸,免不了駐足停留,望著溫和的春日,點亮這片粉紅色的星海。濃郁花香甜甜,在鼻息間游走,瞬間感覺重感冒都好了。
斟酌這角度,想著怎么把這滿園的春色收納進狹小的相機,畢竟又是一年春來。不時有行人三三兩兩加入,貪戀這春韻。
“去看櫻花吧”,一直沒說出口的話。畢業季的小伙伴們最近少有碰面,相處四年,這些日子好像一下子都銷聲匿跡了。考研、求職、考公,再難聚首。像是突然間,昔日嬉笑怒罵的孩子一下子長大,迅速簽下一份工作,選擇了一座城市,來避免曲終人盡時無所依附的尷尬。女生的妝容愈加精致,那些幾十塊的衣服也不會馬上動心了,鞋子總是悄悄高出了幾厘米;男生也像是一夜間帥氣起來,更新了衣櫥,在路上騎行奔走,警醒著身邊的每一個機會。在還有兩個月的日子里,我們都開始認真起來。是的,我們,要畢業了。
撥通了一個號碼,寒暄幾句后,正要敘敘訴說當下的情誼,卻被生生塞給一句“我掛了”,匆匆掛斷。簡短,沒有來由。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凝視著屏幕漸漸變暗,我想,大概時間把你改變了。我說不上,這是好,還是不好。
晚練時分,操場上的人們像是比往常多了。當我跑過那個起跑線的時候,恍惚間覺得經過的人兒都加入了進來,頓時萌生一種神奇的感覺,這竟也成了一種氣候。
我折下一枝六厘米左右的花枝,放在書桌上,白紙做底,生動靈靜。次日,櫻花漸漸干癟,遂將其夾入功課本,花做書簽,日期為今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