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米兒與貓的雜文隨筆
在陌生的世界里行走,
我們偶爾落寞,偶爾傷感。
渴望自由,渴望情感。
在被重重的傷過后,心里不在相信了。
告訴自己該融入社會,欺騙自己應該痊愈。
卻越陷越深,迷途而無法拔出。
*****
二OXX年,驚蟄。
穿著與旁人不同的厚重外套,米兒走在斑馬線上,冷漠的看著行人。
形形色色的,學生,商人,乞丐,工人,白領等等。
米兒其實心底明白,明白他不是最苦的,所以他不抱怨,不哀嘆,麻木的活著。
在這最冰冷的城市里,水泥阻隔了人和人的熱情。
每個人為了自己的人生努力,為了所愛付出最后一點熱忱。
然而,在米兒心里,熱情,并不多。
或許說,作為毫無親人友人的米兒,亦不愿去和人有過多的接觸。
*****
“孤獨,是涼透的心,加上不愿再多做受傷的靈魂。”
“于是心甘情愿困在寒涼小世界,也不要更多的溫暖和愛。”
*****
這一天,他遇到了一只貓。
一只流浪的,防備的,可愛的小團子。
他幼稚的問起貓兒:「你住哪兒呀?爸爸媽媽呢?,是不是跟我一樣,沒有地方住阿?」
手里攬起貓兒,也顧不得牠臟,緩緩的,堅定的走了回家。
*****
這個青年,他很奇怪。
他18歲了。但是,他卻像無根的浮萍。
他眼中感情淡薄,神色大多漠然,甚至恐懼和人的接觸。
藥物對他……并沒有什么用處,所以他不再求醫了。
生活也因為社交問題,受了點影響。
別人阿…………都覺得,他好生怪異。
甚至,他不說話,別人不清楚,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因為他留著一頭短發,帶著中性的打扮。
其實,他是一個女孩子。
一個厭惡自己性別的女孩子。
在她的過去,她曾經怨過自己的性別,將一切過錯,都推在自己是個女孩身上。
她想像自己是個男孩,然后喜歡著男孩子。
漸漸的,她知道并不因為是個男孩,他就可以逃避出這個恐慌世界。
因為他無數次看到了,舉起的,刀。
瘋狂的笑容,諷刺的口吻,腥 膻作惡的,家人。
恐嚇的要斬斷,她生命的基線。
她不要,不要再受命運束縛,于是,她逃了。
在這陌生的城市里,在自己的世界,獨自生活著。
*****
她一開始,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網上的。
大家總說,網戀,是不好的,是錯誤的。
但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她,決定透過手機,愛上這個,不知名姓的男人。
時間過的很快,很甜蜜,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棄。
米兒明白,她,淪陷了。
愛戀的看著視窗里的慰問,傾盡一切的想要愛情。
想要飛蛾撲火。想要擁抱。開始,學會了渴望。
渴望著男人的愛,渴望成為男人的愛,渴望的獻上了自己的靈魂。
無關性愛,純白的波拉圖,如此甜美。
有人問小米,你知道,同類會相吸么?
他在吊著你呢!妳看他,城市,名姓,電話,那一樣是真實的?
莫要被他騙了!米兒!醒醒,他在控制你!
他要了你的電話,你的地址,你的帳戶,你的資料!
你在傻什么呢!??
米兒他,做不到,做不到放棄。
她知道,男人并沒有用她的資料做什么壞事。
她守著帳戶看了很久,沒有發現異動,心煩沒有點開對話,焦急的電話便來了。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就像毒藥一樣,吸引著彼此。
在男人電話里,低沉柔情的喚她,她就會笑得像個傻子。
是的,她沒什么主見。生活、成長磨去了她的性格。
然而最終,卻是失敗收場。
*****
米兒不懂,她不明白,為什么一段感情,回不到最美的那一刻。
這段讓她想要用一切來守護的愛情,這段被隸屬需要的感覺,她無法接受……結束的一天。
是了,他們最近,很常吵架,為了彼此的占有欲,為了彼此的偏執,為了彼此惱人的情緒。
最后的最后……米兒受不了了,開始吃回了藥物。
*****
自暴自棄的……開始要求對方愛她。
對方也要求她,永遠將自己關在她的心底。
這已經無關情愛…………像是,某種強制的主從關系。
不知不覺,米兒就被對方拖進了漩渦,在情緒內失控不已。
瘋狂的撕咬著,對方的傷痛點。
仿佛這樣……才能看見,對方存在的模樣。
好像忘了,自己曾經,真心的,愛著這個人。
這天,米兒跪在毯子上,顫抖的看著手機。
著迷的,哭泣了很久…………很久。
幾個小時有了,對話框傳來,真心的,和你談談。
當中,對方希望自己……結束掉自己的基線。
米兒她……絕望了。
哭泣的抱著貓兒,小貓溫柔的舔拭,帶來了撫慰。
米兒心底惶惶然,吞下了一大把的藥品。
最終,沒什么事兒,醒來后,抱著貓兒大哭了一場。
她漸漸的復原,帶著貓兒,開始了新的生活。
*****
心里有著貓兒,是一件溫暖的事。
原來,原來,最終不會拋下自己的,就是只小貓咪。
她希望,無論未來怎么了,她都能和貓兒在一起。
*****
二O二O年,女孩……不,女人為貓兒蓋上了柔軟的毛毯子。
貓兒安詳的走了。
女人終究哭了————這畢竟,是她的家人。
她希望,下輩子,還能在看到,這柔軟的小貓咪。
突然一陣昏沉,女人倒在了搖籃旁。
*****
在醒過來時,已經是另外一個時空,年輕的貓男孩拉著貓男孩歡快的跳著舞,奔跑著追逐蝴蝶。
那蝴蝶翅膀搧呀搧的,掉落出閃亮的蜜粉。
粉后,溫暖的窗框里,燃燒的壁爐烤的烘烘的。
米兒和男孩愉快的躺在毛毯上,這毯子,神似女人與貓,蓋的那一條。
*****
故事結束,希望每個迷途的人,都有都能在痛苦之中,把握她的溫暖。
為米兒,設定了一個,溫暖的end。
這或許狗血了點,但米兒是真實故事編的誰的故事呢…………。
第二篇:貓雜文隨筆
我養了四只小貓
我本性偏愛狗,犬的忠誠憨厚是貓身上沒有的,它們孤傲、自由,每每在寵物店前駐足凝視半響思前想后也只能嘆氣走開。
朋友為了自由奔向了更遠的世界,四只幼貓就這么來到我家。
毫無疑問,很漂亮的貓。純色,同樣可愛且各有千秋。一只微胖的,長相秀麗,渾身雪白毫無瑕疵似雪團一般,眼波流轉間有種貴族氣息流露;一只比白貓微瘦,長相平凡但生的一雙漆黑的眼,仿若能把人吸進去,身上的毛色微微偏灰,看似銀色,生性乖巧;一只一臉呆萌,碧綠的眼總是笑盈盈得看著你,棕色的毛發摸起來相當柔順,很溫暖是最貼心的一只;最后一只最為瘦同時也是最大的一只,淡金的毛發比另三只都長了些,每日懶洋洋的臥在窩里,冰藍的眼帶著寒氣直射你的眼底,我最討厭的一只。
四只小貓之間異常和諧,金色的貓追黏著銀貓,棕貓情況相同的追著金貓,白貓總是愣愣的不知道發生什么,然后不甘一人的追了上它們。四只不同毛色的小貓生活在一起,毫無違和感。
我做了件不該做的事。
在這個幾乎全年陰郁潮濕的城市,晴天,便與過節是一個性質。難得的晴天是我的心情也明朗了起來,帶他們去外面的想法也就浮了出來。
白貓和銀貓當我打開從未打開的門時,便沖了出去。剛和銀貓撕咬一番的金貓懶懶的臥在那里,對此絲毫不理會。粽貓臥在它旁邊仿佛輕輕安慰著。
心情頗好的我沒注意到氛圍的不對,將金貓強制性的抱了出屋,粽貓焦急的追著我們跑了出來。
戶外的大自然讓小貓們驚呆了,很快他們開始忘我的玩耍,就在這時金貓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這個城市的晴天總是短暫的,新的重云狠狠地壓在了太陽上。我抱起剩下的三只小貓跑回了戶內。那天夜里,貓兒撕心的哀嚎和雷電聲陪我度過了這失眠的夜。
許久之后一個大雨的夜里,三只小貓跑到了大門處撓著門叫了起來,金貓滿身狼狽的回來了。
四只貓的關系卻大不如前,粽貓跟銀貓在金貓走后打了一仗,而白貓自從那日起,便對外面念念不忘,金貓回來后卻比先前更懶了。
銀貓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這次剩下的貓倒是異常的平靜,可能唯一不正常的只有金貓越來的低沉。
沒有原由的,粽色的貓兒也消失了。
我越發的神經質,門、窗戶,一切能通向外界的地方都被我鎖上、封住。
白貓,還是無聲息的走了。
寬闊的房間只剩下我與金貓,金貓自銀貓走后,就開始拒絕進食,昔日光鮮艷麗的毛發也漸漸在陽光下失去顏色,變得枯黃。
我冷靜的走到它面前,雙手攥住它的脖子,開始一點點用力收緊,它睜開了那雙冰藍的眼,冷漠的看著我,看到我的心底,我的手止不住的顫抖眼淚打在了它的身上。
我知道,我扼住的是我的喉嚨。
第三篇:先生與貓雜文隨筆
印象中自家先生總是抱著布偶貓坐在陽臺上的搖椅里,身旁圍繞著一股奇妙的茶香味。先生于是便戴著那一副金絲邊圓框眼鏡,纖長的指節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指下留出一篇又一篇雋永的文章供人遐想。
自家先生,是位不出名的作家。
興許是因為他寫的文章晦澀難懂,所以極少有伯樂懂得他文章里的弦外之音。只是偶有幾個同樣喜愛寫作的作者常邀他出去品茶論文,于是先生便一拎貓脖子跑了出去。
自家先生……是這方圓百里出了名的貓奴。
也真是奇怪了,明知道布偶貓在外很容易受到別的小動物的攻擊。可先生卻十分樂得帶他出去溜達,偶爾一人一貓還會弄得一身狼狽回來,真是令我哭笑不得。只得為一大一小的都清洗了干凈,再被大的抱進懷里蹭蹭,再把小的抱進懷里蹭蹭。感覺像是我一人帶著一大一小兩只布偶貓似的,一人兩貓同床共枕的感覺著實有些奇妙。
當然了,大的那只也絕非總是讓小的那只粘著我或是他。這只大貓偶爾在我一天都在逗小貓開心的時候,在夜里不知是醋意還是獸意大發,非得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劃痕。像是證明所有權一般極其霸道無理。
“先說好……你只能是我的,”大貓把我摟進懷里,鼻間全都是他的氣味,“貓也是我的。”
“是啦……你和一只貓吃什么醋?”
“呼嚕嚕。”大貓從喉嚨里發出聲音以示不悅,便對于自己吃自己家貓的醋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和自家先生的相遇,約莫是在大學里,那條一到秋天便落滿了銀杏葉的羊腸小道,常是我起床失敗而抄近路去的地方。
在那里遇到自家先生的時候,他仍是一臉稚氣未脫的樣子,可修長的身姿已然證明了他是個風華正茂的大學生。我不過與他輕輕相撞,再加上而后多次相遇,這人生的軌跡便從此重疊合并。
而家中的那只布偶貓也是如此,在我和先生新婚不久重拾舊路時,那雙漂亮的眸子就站在路中如此盯著我倆看著。他歪了歪頭,對著先生輕輕的一聲呼喚。之后,先生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這只小妖精。
……早知道我也站在那兒輕輕地叫一聲好了,哪兒用得著定點蹲在那兒就是為了等先生跑出來和他相撞。可憐了我那條雪紡的白裙子,若不是被樹枝刮壞了,我定現在還穿著。
但是那只布偶貓,是真會討得人喜歡。溫順乖巧又聽話,總是趴在先生肩膀上,用他的小臉蹭蹭先生的耳畔;要么就在他打字的時候,安安靜靜地蜷縮在他懷里;亦或是待他溫酒烹茶的時候,喵喵兩聲以來襯托先生這副看起來像是隱匿于山林間的隱士生活才有的畫面。
好嘛……我承認我也有點點吃醋了,畢竟我又不能趴在先生肩膀上或者是蜷縮在他懷里。只是偶爾和先生對茶,能夠嘗到來自于先生唇齒間更濃郁的茶香味。那可是那只布偶貓所嘗不及的。
說是貓跟人久了會和人長得越來越像。可我無論怎么看都會覺得是先生長得越來越像貓了,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總感覺跟得了布偶貓那溫柔得像是可以沁出水一般。每每布偶貓用那種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真的不由得往他碗里倒貓糧的手又抖了兩抖。而先生的意思也大致是如此,大概是向我索求親親抱抱,或者是更加親密的動作。
用他的話來說我就是他的貓糧。
是這樣沒錯的,先生雖然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但卻是滿嘴騷話。最喜歡在逗我臉紅了之后哈哈大笑,之后像撓貓脖子一般也撓撓我的脖頸。
我也曾調戲過他,說他這種情話王不寫言情小說真是可惜。可先生卻義正言辭地告訴我,他的偶像是金庸先生。
但是再后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總看見先生抓著自己的手機不放。纖長的指節仍然在敲敲打打,身邊仍然圍繞著裊裊的茶香,布偶貓仍然安靜地蜷縮在他懷里。
“喏。”
先生并未說多,只是將手機遞給了我。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夫人與貓》四個大字,下面大概是幾千幾萬字的滿分作文。
真是難為我一腔武俠情懷的先生肯為我寫言情小說了。
于是我,作為這位并不知名的作家和貓奴先生的夫人,寫下了這篇《先生與貓》。以紀念他給我寫的《夫人與貓》。
謝謝先生。
愛你的夫人與貓,敬上。
第四篇:舊巷貓雜文隨筆
他拉了拉身上有些破舊的衣服,理了理頭發,一邊到處望著,一邊漫無邊際地走著。“站住,偷東西的小偷!”奕辰抬起頭,只見一群人從遠處跑了過來,他有些疑惑,快步向前走去。
“看你往哪跑。”一群人圍在一起,奕辰擠了進去,“麻煩讓讓,”他看見一個小女孩蜷縮成一團,手上還拿著一個吃了一半的面包,而一旁高大的男人怒氣洶洶地站在女孩面前,還粗暴地拉扯著女孩的手臂,只是女孩一直盯著奕辰,“叔叔,發生什么了?別這樣對她。”奕辰遲疑了一下,卻將女孩保護在身后,眼睛里流露出無比的堅定。“走開!沒你事!她偷了我的面包。”男人很是生氣,上前準備將奕辰拉開。“她是我……”男人停住了,還是兇神惡煞地死盯著他,“我妹妹。”奕辰很沒有底氣地說出這句話,接著便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妹妹?那好,她吃了我一個面包,還沒給錢。”男人重重地伸出手,一臉不屑。奕辰咬緊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我給!”他摸了摸口袋,攤開手,只有一枚硬幣在手上反射著太陽光。他撇了一眼,厭惡地轉過頭,一把抓走奕辰手里的硬幣:“這次饒過你們,下次……”他瞪了幾眼,就走了,人群也散了,只留下他們兩個。
只是兩相對視了一下,奕辰便伸出手把小女孩從地上拉起來,他笑著詢問女孩的傷勢。“你…是誰?”女孩頓了頓,斷斷續續地問著,她的眼睛倒映著溫暖的陽光,“我…不認識你。”奕辰有點疑惑,愣了愣,“你的眼睛…真好看,”他搖了搖頭,回過神來,“不不不,我是說,你很可愛,我應該幫助可愛的女孩子的。”他又笑著撓了撓后腦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奕辰。”女孩皺著眉,想了想,“我…記不到了,”她有一點失望,“什么…都不記得。”
“不記得了嗎?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好不好?”女孩點點頭,“那…就叫…穎兒吧”
第五篇:和尚殺貓雜文隨筆
大熱天去日本京都金閣寺看50余年前重建的金閣,立即讓人聯想到那場金閣寺的大火。日本著名作家三島由紀夫的小說中,金閣寺對主人公是一種異己的存在,執著地崇拜著金閣寺,它卻使人遺忘了更廣大的存在,這種“美的倒錯”讓人難以進入真正的人生。所以讓那位燒毀金閣寺的和尚想起了《碧巖錄》中南泉和尚斬貓的故事,并真的把金閣寺一把火燒了!南泉斬貓與臺山婆子
南泉斬貓說的是池州南泉普愿禪師,因為東西兩堂為了爭一只貓,南泉禪師就對大家說:“道得即救取貓兒,道不得,即斬卻也!”結果是沒人回答,于是他真的把貓斬了!而剛從外面回來的趙州和尚的回答卻是:“脫履安頭上而出。”趙州和尚是知道南泉的用意的,但南泉看似是為了讓人開悟,不執著于是否用了犯了殺戒的方法,但仍然是以一種執著去破另一種執著,而且有本末倒置之嫌。
還有一則“臺山婆子”的故事。五臺山上有個婆子,凡有僧人向她問路,她都告訴他們:“騫直去!”等僧人一走,她又嘲諷他們:“好個阿師,又恁么去?”這當然不是回答別人問路,而是禪的機鋒,趙州和尚勘破了她的意思,無非是說,臺山就在你心中,騫直去,直歸本心就是臺山佛法。但所謂“枯龜喪命因圖像,良駟追風累纏牽”,臺山婆子的“騫直去!”和趙州和尚的勘破,也都是以自己對佛性的理解為標準,仍然是以一種執著去破另一種執著,所以明朝少林寺的契斌和尚說,在這個問題上,連趙州和尚也陷入了“荊棘陷阱”之中。
《莊子.知北游》中有東郭子問于莊子:所謂的道在哪里?莊子的回答是:“無所不在。”這與“佛法遍在”的理論是一致的,然后莊子又說道“在螻蟻”、“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趙州和尚則說:狗子有佛性,湛然說:草木、瓦礫都有佛性。云門和尚說:佛是干屎撅。道與佛是如此的相通!《老子》:玄之又玄,眾妙之門。而佛則說:我所說法如爪上塵,所未說法如大地。所以任何用一種執著去破另一種執著的方法,都不是正確的辦法,發現自己發生了“美的倒錯”,就去摧毀倒錯了的美并不能解決問題,所以如何做到心無掛礙的無執,從而在玄之又玄的未知之法中,甚至在佛的“未說之法”中有所發現,才是較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