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癡情好女人最易沉淪紀實故事
最容易在愛情中墮落的女人,反倒不是壞女人,因為壞女人的愛情從來就不可能不顧一切,她們不相信愛情。
春節回家時,我得知,多年未見的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豆末竟坐牢了,因為詐騙。朋友們都唏噓,多好的女孩子,跟了那么個男人。跟錯人也不怕啊,分開就是了,怎么還就墮落了呢……
我自然心疼豆末,因為我知道她是個多好的女子,善良,正直,有愛心,小時候就愿意幫助家里窮的孩子,從小到大口碑最佳。可就是這樣一個晶瑩剔透的女子卻遇見了她的“天敵”,一個帥得一塌糊涂、壞得明目張膽的男人。從此豆末不再是豆末,不惜為了這個男子和全世界抗爭。她就是愛這個男子,明知他不務正業、坑蒙拐騙,因為她愛他,所以現今落得這樣的殘局。我倒不意外,或者她自己也不意外,她從愛上他那天起,就壓根沒想要拯救他出罪孽的苦海,她只是愛,目的單純。于是后來因為愛他,她不惜改變秉性,成為他的幫手。也許自打她跟了他那天起,就打定主意要跟他沉淪下去吧,哪怕下地獄。
這是愛情。
這讓我想起前段某個頻道在重播的83版《射雕英雄傳》。想起里面的一對多情男女,穆念慈和楊康,亦是好女人愛上壞男人的經典版本。不同的是,她一直在試圖改變他規勸他拯救他,為此她時時和他鬧翻,最后也始終沒有在人生道路上和他同流合污,所以他死了,她活下來,帶著他的孩子,繼續做她的好女人。
現在想來,這個故事有點虛假,現實一定不是這樣,現實的版本一定是豆末這樣的,若一個好女人死心塌地地愛上一個壞男人,唯一的結局,就是最后跟著他沉淪下去。而不是去規勸和救贖,規勸和救贖自己的愛人,基本不屬于愛情范疇的事,親情倒有可能。
沒辦法,這就是愛情的邪惡,好女人只要一念之差中了愛情的毒,就再無抽身的可能了。
這讓我又想起另外一部老電視劇,忘記名稱了,但記得里面一個情節,男人搶劫珠寶店時對店中的一個女子一見鐘情。后來男人在另一個場合認識了女人,以為她并沒認出他,拿著搶得的珠寶中的項鏈向女人求愛,女人說了一句話:這些東西還沒有出手嗎?很危險的。
這該是世上最動聽的情話了吧?單就愛情而言,她認出了他,知道他的身份,卻說了這樣一句話,就代表她愛上了他,也走上了沉淪的道路。此前,她是個簡單善良的女子,過著現世安穩的生活。只因為遇見他,動了心,于是從此告別自己安好的人生,跟著他浪跡江湖,最后果真走向絕路。
如此聰慧的女子,這樣的結局如何會料想不到呢?可是愛上了,還顧得上嗎?就如豆末,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以拯救的名義開始的是愛情,那也許是一個好女人悲天憫人的天性,是善良所致,但一定不是徹底的愛情。
愛情是不可能提前設置過程和目的的。愛情是沒有目的的。誰還能在愛情來襲時保持理智,愛了之后再去分辨是非和對錯,因他是壞人便抽身而退,因他是壞人再愛也不會同流合污,并且時時地去規勸和救贖——毫無可能。
所以,我覺得穆念慈現象是一種愛情的假象,只是小說,因為她一直不肯隨深愛的男人沉淪,自己站在愛情的岸邊抗拒掙扎,并時時不忘試圖將那個她認為落水的男人拉上岸來——愛情中這樣的角色,偉大有余,真實不足。真實中的愛情是無力抗拒掙扎的,更不要說拯救了,尤其是秉性善良軟弱的好女人,這秉性原本就是她們只能跟著一同沉淪的軟肋。倒是壞女人還有可能在不愿隨同壞男人沉淪時抽身而退。因為壞女人的愛情從來就不可能不顧一切。她們不相信愛情。
所以,如果你是好女人,最好不要嘗試愛上壞男人,你不是天使,從來就沒有拯救魔鬼的能力。如果你愛上一個壞男人,只會沉淪到底。
第二篇:做最幸福的女人紀實故事
這是我聽到的最快樂的故事——一個62歲的老太太,帶著83歲的老母親去旅游。兩個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乘飛機去遠方的城市玩。
這個在我們看來很不普通的老太太,是位退了休的職工,閑時扭扭秧歌、跳跳舞、看看報、讀讀書。她從來不把自己當成老人,她和孫子一起唱周杰倫的《雙截棍》,她和老伴一起駕車去旅行,看到自己落后了,就去學電腦。人家問她年齡,她總是笑著說:“26歲。”其實,她已有62歲。
她說:“為什么不快樂呢?快樂是一種生活的態度。”
其實,快樂還是一種資源。她感染著全家人,使他們安詳幸福地生活著,就連80多歲的老母親也跟她學會了跳舞。老母親說:“我還沒坐過飛機呢!我想去遠一點的地方看看!”
她聽了,二話不說就去訂了飛機票。在她所居住的小區里,她被視為異端,那樣的年齡,有誰敢帶著一個80多歲的老太太坐飛機?而且還是去玩。
當她看到母親欣慰的微笑時,當她知道自己的快樂在不停感染著別人時,她說:“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樣的幸福總是讓人感覺如同夏天最濃密的一塊綠蔭,如冬天最溫暖的那個火爐。所以,我要做這樣的女人,即使老了,也有一顆年輕的心,因為快樂從來沒有年齡的界限。
我還有一個女性朋友,婚后在愛情的滋潤下更加靈動。她丈夫對她說:“我愛的就是你的浪漫和真性情,所以,請你不要變。”
結婚10年后,他們依然沒有大房子,沒有車子,但是他們有著和10年前一樣的心情,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她對我說:“快樂是一個細胞,可以不停地繁殖。”
不久前的一天,我打電話給她,說:“我想你了,想見見你。”
那是一個晚上我酒醉之后說的話,我們相距200公里。幾個小時之后,我聽到了敲門聲,門外站著的是她和她的丈夫。
她說:“只為你那句‘我想你了’,我就決定要來看你,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到你這里的班車了,所以,我丈夫陪我租了一輛車來的。”
僅僅因為我酒后的一句“我想你了”,她就來了,我久久地抱住她,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感動,是因為朋友的真誠。而感動,有時也是因為那種震撼!
她是個快樂的人,一直是。她說:“不快樂有很多理由,但快樂只有一個理由,只要你覺得這個世界是美好的,那么,就能快樂地享受生活。”
是啊,她只是一個小學教師,掙的錢不多,沒權沒勢,可她卻享受著人世間最美好的愛情。她與愛人一起騎車旅行,與朋友隔三差五圍爐而坐,唱唱京劇,說說看了什么書。只要她一出現,大家都會很快興奮起來,而且彼此分享的是心靈帶來的那種幸福和美好。
這就是最好的快樂,能夠把自己的快樂和溫暖帶給別人。那種滲透和感染,是一種非常美麗的傳播,是讓人感到溪水涓涓而流的清澈與美好。
第三篇:好取悅的女人有氣場紀實故事
她不期待人家為她種植一個花園,但人家會自愿開心送花來,讓她活得花團錦簇。
表姐仿佛天生樂天派,笑容經常掛在臉上,已經37歲卻還年輕如二十幾的小姑娘。可閨蜜笑言:“她只不過比一般女人好取悅,沒心沒肺地窮快活。”
她老公每年倒是送LV包呢,但一看就是A貨,她也不追問樂顛顛地背出門;情人節,老公送她一束玫瑰,花瓣有些打蔫,包裝得也很粗糙,她笑著接過花,鄭重地插進花瓶里;偶爾,老公請她出去吃飯,簡單的幾個家常小菜,她卻吃得特別開心,不停地夸菜地道,夸老公會選地方;生理期,老公主動承包了洗衣做飯的活兒,她臉上樂開了花。
有一次,他倆發生爭執后表姐跑到我那兒,表姐夫才發了幾條信息,她便回他:可以不生氣,可是,要給我買一件新衣服。對方爽快答應,想必一定如獲大赦地偷樂著。我納悶地問:“姐,這么快就不生氣了?”“他回信息道歉了,還說給我買新衣服,扯平唄。”
表姐似乎很快就能把不快拋到腦后,依舊被老公一句好聽的話打動,真的是很好取悅的太太。對方無意中夸她衣服好看,或者發型新潮,再或菜做得好吃,她就像受了表揚的孩子,一整天神采奕奕,氣場強大。
有人搞不懂表姐的心里到底怎么想,我則贊同和欣賞這樣的女子,或許因為我也嫁作人婦才深刻了解她的思想。女人好取悅,男人才有信心去取悅,如此順利的過程,讓兩個人都容易得到快樂,感情也在無形中得到升華,幸福感當然會與日俱增。
不好取悅的女人,男人碰幾次壁,便會變得越來越謹慎,再不肯輕易出擊,兩個人的失落感都會越來越深,慢慢地,女人變成怨婦,男人變得麻木。比如,我的朋友梅子。
情人節老公請她上好餐館,為了顯示自己勤儉的美德,她總是一邊吃一邊嫌“這個太貴”“那個不好吃”“餐廳光是氣氛好有什么用”“我自己煮的比這個好吃多了”,讓老公覺得花了錢又自討沒趣。若是按照她的意思,干脆回家吃她煮的飯,她一定又會跟老公抱怨自己命苦,怎么情人節還要在家做飯,累她個半死。
送給她什么,她都嫌浪費,舍不得用,反而會討一頓罵。我們經常聽見她家傳出的爭吵聲,無非又是梅子對老公的指責——生日時,老公送她一束百合,她隔日就跟我數落說這呆男人買花干嗎?不能吃不能喝的,他就不能買點實惠的嗎?一點都不懂我的心!
其實包括曾經的我在內,很多女人都可能會像梅子一樣,無論老公做什么,總是能挑出他的不足,天長日久,男人熱情銳減。容易幸福的女人,必然是好取悅的女人。好取悅,不一定要太容易滿足,但好歹要給人一點“可以討好的方向”,讓情人或兒女或朋友了解“如果是這樣,她一定會高興的”。
被討好的標準別設得太高,不能超越那個人所能負擔,這是一種必要的體貼。試想,如果朋友帶你吃一次美食,你很開心而且喜形于色、贊不絕口的話,那么,下次遇到特色美食的餐廳,她們必然會想要帶你一起嘗鮮。
好取悅的女人,知道表達自己的歡喜和感恩。她不期待人家為她種植一個花園,但人家會自愿開心送花來,讓她活得花團錦簇。如何能做到好取悅?自然不是苛刻到斤斤計較,也不是上綱上線地批評挑刺,而是順著對方的梯子爬,討好你一點點就及時展歡顏,相信誰都有成就感并樂意再次取悅你的。
第四篇:好取悅的女人幸福多紀實故事
郝欣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女人。
老公送她一個LV的錢包,一看就是A貨,款式不好價格還不便宜,她卻樂顛顛地像撿了個寶,出門必帶。
情人節,老公送她三朵玫瑰,因為工作忙買晚了,玫瑰有些打蔫,包裝得也很粗糙,她笑著接過來,鄭重地插進花瓶里,還不忘還老公一個香吻和一頓豐盛的燭光晚餐。
偶爾,老公要請她出去吃飯,簡單的兩個小菜,她卻吃得特別開心,不停地夸菜地道,夸老公會選地方。
生理期,老公心疼她,主動承包了洗衣做飯的活兒,她臉上樂開了花,嘴里不停地說:老公,你對我太好了!
老公無意中夸她一句,說衣服好看,或者發型新潮,再或者菜做得好吃,她就像個受了表揚的孩子,一整天都神采奕奕,嘴里還不停地哼著曲兒……
林嬌則完全相反,她覺得,像郝欣這樣容易滿足的女人,太沒出息了,只有對男人要求嚴一點,感情才會越來越稱心如意。
生日時,老公送她一束百合,她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數落道:買花干嗎?不能吃不能喝的,你就不能買點實惠的嗎?一點都不懂我的心!
老公幫忙做家務,她一看他拖地的姿勢就忍不住叫起來:這樣怎么拖得干凈啊?你不想幫我也不用這樣吧?
家里來了客人,老公心疼她,提議出去吃,餐桌上,她不停地挑剔:這家飯店的菜一點都不好吃,還不如我自己燒。
老公夸她新買的衣服好看,她會沒好氣地說:光說有什么用?你從來就沒有主動給我買過……
林嬌的嚴要求,換來的是老公越來越懶散,無論什么紀念日,都不知道買點禮物送老婆,日子過得白開水一樣平淡無味。偶爾,林嬌會抱怨,說誰誰誰送老婆什么了,老公則理直氣壯地說:不是我不送你,是我送的你不滿意,我搞不懂你到底喜歡什么,反正錢都在你那里,要什么你自己買。
生活中,很多女人都像林嬌一樣,無論老公做什么,總是能挑出他的不足,天長日久,男人熱情銳減。而像郝欣這樣的女人,看似很沒出息,一個棒棒糖都能哄得她開心不已,而實際上,她的快樂讓男人有了成就感,下次,會不自覺地想要給她更多驚喜。
不好取悅的女人,男人碰幾次壁,便會變得越來越謹慎,再不肯輕易出擊,兩個人的失落感都會越來越深,慢慢地,女人變成怨婦,男人變得麻木。
女人好取悅,男人才有信心去取悅,而這個過程,讓兩個人都得到了快樂,感情也在無形中得到升華,幸福感當然會與日俱增。
第五篇:最牛小區業主紀實故事
江蘇省常州市勤業六村是個有著11年歷史的老小區,原先小區內垃圾成堆,車輛亂放,被人稱為“垃圾村”。全體業主憤而抱團維權,將老物業驅逐出去,并成立“追討委員會”,與黑心物業斗智斗勇,不僅追回40077名業主的公共資產,業委會還學著做生意,用掙來的錢修路、建運動場。
最有意思的是,經過“抱團抗爭”,業主們愣是將物業費連續11年維持在每平米一毛五以內,創下全國最低物業收費記錄。抱團、巧斗、學法,這是他們與物業“過招”的“不二寶典”,確有值得借鑒之處。
小區內事故頻發業主向物業公司宣戰
2006年5月21日,常州市鐘樓區勤業六村小區樓下十幾輛電動車的電瓶一夜之間全部被盜。業主們氣憤不已,紛紛涌向小區順達物業公司的辦公室,要求給個說法。物業公司負責人兩手一攤,說:“這些年,你們的物業費一直是每平米一毛五,現在國內有哪個小區物業費這么低?就你們交的那點錢,還能想有怎樣的服務?”
他的態度讓業主們氣憤不已,有人拿出當初簽訂的合同說:“一毛五的物業費也是你們同意的呀!”見業主們情緒激動,物業公司負責人王經理趕緊找個機會溜走了。
勤業六村是個有著11年歷史的老小區,共有12幢6層樓,582戶業主。里面住的大多是退休工人,生活都很艱難,物業費高了,他們根本承擔不起。順達物業當初入駐勤業六村時,曾承諾“用最低的收費,提供最好的服務”。可進來沒兩年,物業公司便開始玩忽職守,門衛經常不在崗,垃圾好多天不清理,小區環境越來越糟。
有業主自嘲地編了首順口溜:“汽車停放不到位,小區蚊蠅滿天飛;老人休閑無場所,物業常常空無人;白色垃圾到處有,陽臺滲水到家中;電瓶失竊是常事,小區業主老遭殃;要問環境誰最差,勤業六村數第一。”
業主王順福向大伙提議:“真的不行,咱換一家物業公司,再這樣下去,咱這日子沒法過了,就在前天,隔壁樓的老夏從閨女家吃飯回來,因為路燈壞了黑燈瞎火的,跌了個大跟頭,頭縫了12針,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咱們小區老人多,一旦出了事就是大事。”
大家商量后決定,先派人跟物業公司溝通,如果對方依然不悔改,就換人。
2006年7月21日,劉金國、李忠海等人代表全體業主跟順達物業談判。順達物業只有一個態度,一毛五的物業費太低了,要想他們把工作做好,物業費就要漲。
劉金國這年61歲,退休前曾是一家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老人做了一輩子管理人員,他認為效益是管理出來的,不能一說加強管理就要漲價!而且該小區的老人多,收入低,本來大家生活就挺不容易,漲價的話,老人們的生活就更困難了。
所以,劉金國一口拒絕了物業公司的要求。既然談不攏,只有撤換物業公司。順達物業也同意走人,可是辦理交接手續時,因為財務問題解釋不清,他們就拖著,到最后干脆避而不見。他們的目的很明確:你們不讓我做,也休想找別的公司來接手。
這可苦了業主們,當時正值盛夏,小區內堆積的垃圾散發出陣陣惡臭,大家只得躲在家里,關上門窗。環境好一點的老人家還可以開空調,更多的只能是呆在房間里苦熬。小區接連有老人中暑的消息傳來。
劉金國和李忠海等一些業主商量:這樣下去不行啊,物業公司之所以拿業主們不當回事,就是覺得業主們力量小,小魚翻不起大浪。時間拖久了,業主們受不了了,就會中了物業公司的圈套,他們就是想讓我們受不了后妥協,他們的那些財務問題也會不了了之。
劉金國和一些業主商量后,認為這樣死等不是個事,必須成立一個和物業公司抗衡的“業主委員會”。當時,在全國物業管理一片混戰的時候,業主委員會還只是在少數高檔小區才有的新鮮事物。但劉金國說:如果成立了業主委員會,跟物業公司談判時就有了砝碼,不怕物業公司找小業主逐個擊破。
2006年8月1日,勤業六村第一屆業主委員會成立,李忠海任業委會主任,劉金國任副主任。業委會的成立,意味著勤業六村582戶業主跟順達物業之間的戰斗正式打響。
斗智斗勇追回400萬血漢錢
劉金國等人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清小區的家底,物業公司之所以躲著他們,財務上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貓膩。
于是,他們來到常州市物業管理中心調查,結果讓劉金國等人大吃一驚,業主們入住時按每平米35元上交至物管中心的房屋維修基金(用于維修房屋管道、屋頂漏水等),有20%的資金竟然已經被物業公司截留了;本該2/3業主同意才能動用的每平米12元的公共維修基金(用于小區內道路維修、綠化等)已經用掉了14萬元,而這14萬用在哪兒,物業公司的賬本上一分都沒有顯示。小區里屬于全體業主的公建配套用房、店面房及車庫等,也被開發商賣掉了一大半。這些業主們均不知情。
他們大致算了算,這些錢加起來約有400萬元。400萬能修多少路,鋪多少綠地,建多少運動場地,這可都是業主們的血汗錢啊!
輾轉反側,李忠海和劉金國等幾個業委發誓,付出一切代價也要把這筆錢追討回來。
第二天一早,劉金國便通過告知書,將查出來的問題匯報給了全體業主。一下子,小區內炸開了鍋,大家不由自主地來到業委會辦公室,經過業主們一番商議,最后決定成立“追討委員會”,由劉金國、李忠海等人負責。
因為聯系不上順達物業的負責人王經理,劉金國只得采取守株待兔的方式。小區反正退休的老人多,大多賦閑在家。于是,他們派了三撥人,分別守在王經理物業辦公室門口、家里樓下和商務車旁。
由于王經理住的高檔小區安保森嚴,負責蹲守他車旁的劉金國只得在小區綠化帶里和保安捉迷藏。看著他每天都累得精疲力竭,老伴很心疼:“凡事盡力而為,真的不行,沒人會怪你。”劉金國深嘆一口氣:“我不能對不起大家伙的信任。”
2007年3月12日,劉金國發現王經理上了車,便趕快沖過去。王經理也發現了他,立即掉頭,加快車速跑了,劉金國氣得直拍大腿。
這天晚上,業委會主任李忠海也覺得很鬧心,他原本想通過有關部門給順達物業施加壓力,可跑了好幾家單位,卻被推來推去,一直沒有個準確說法。老哥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地笑了。
這時,值班蹲守的老人回來了,大家開玩笑地說:“沒想到咱們老了,還玩起了‘臥底’,就當給咱們晚年生活添樂了。”玩笑話過后,大家心里都很沉重。老人們歲數都大了,長期玩蹲守,身體也吃不消。一合計,很快,他們又有了新的招。
而那邊,王經理被這群蹲守老頭老太太也煩得不行,他每天出門都要喬裝打扮一番。就在他煩悶時,蹲守隊伍撤了,王經理大喜。可等他一到辦公室,記者突然涌來,把他搞愣住了。
原來業主們把勤業六村的情況發到網絡上,打電話通知了報紙和電視臺的記者。一時間“老小區遭遇窮問題”,“勤業六村成了垃圾村”,一個又一個帖子在全國各大論壇炸開。一時間議論紛紛,都在聲討“黑心物業”。
王經理實在扛不住了,哭著喊著上門來,要求把問題解決。不僅如此,常州市建設、房管等7個部門召開聯席會議協調,敦促勤業六村原開發商和順達物業退回屬于全體業主的財產。
2007年8月,勤業六村小區“追討委員會”終于從物業和開發商那里把市值300多萬元的公共配套用房等追討回來,外加截留的幾十萬元維修基金,共約400萬元。
有了錢,業委會便開始招標新的物業公司。他們只有一個條件:物業費一毛五不變。通過競選,興鵬物業順利中標。
可興鵬物業上任后不久就遇到了難事,物業費收不上來。原來是有些業主怕錢交了服務跟不上去,不愿花這個冤枉錢。劉金國沒法只得一家一家去勸,去說理,直到把物業費全都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