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隨筆閱讀《夢里的風景》
是通宵致使咽喉不適,是郁火導致不停咳嗽。
你們不約而同而至,釀造了我的災難。
是變更輪換了黑暗,是黑暗成就了睡夢。
茫然侵襲我的視線,期盼在不停的呼喊。
是初出茅廬的無措,是我反抗著必然的旅程?
渴望亮起導航路標,照亮我夢里的風景。
讓自己多點空間,讓生活多點色彩
在時間的跳動下,我們不斷的在忙碌。漸漸的在忙碌之中被這種習慣性的動作給麻痹了,忘記了知覺疼痛。
盡管如此還是難免產生厭倦,因而要適當的給生活多一點的空間,即使忙碌的一塌糊涂、天昏地暗,也不要讓無奈侵蝕我們的大腦,來支配控制我們的行動,使原本能夠復燃的生活再次沉入深淵。
我喜歡自由不喜歡拘束,但是生活的節奏不得使我迫于生活的壓力而去追求自由,所以要在有限的時間里尋找無限來給自己的生活多些樂趣,讓生活工作雙贏。
第二篇:夢里出現情感美文
秋風掃過
帶走夏的思緒
她突然感到迷失了方向
徑直隨落葉歸去
她想,注定你不屬于我我不屬于你
生活的怠慢
踐踏了渴望愛的兩顆心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你給我的,我感受不到
是命運的開玩笑
還是命中注定就是這樣
猶豫、害怕、糾結,是什么讓你變得如此沉默
沒有不曾不愛,只有現在不夠愛
誰知當初一味的互相看齊
如今卻變成了平行線
成了永不相交的兩條線
我們的面容已在對方心中黑屏
秋風已經朝另一個方向吹去
夏對你的呼喊
你沒有聽到,因為你一個回頭都沒有
風裹著夏的眼淚化成了露和霜
祈求秋你
在你明白的那一刻回頭
但你用雙手表示她的寒冷
如果有再相見的那天
可能是明年的夏末秋至
但那時你還會記得我嗎?
閉上雙眼,你在我的夢里出現
第三篇:夢里的新房的情感散文
木屋老了,老得背都駝了。
奶奶說,一下暴雨,屋頂瓦片上的積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從木椽的縫隙里滴進屋內。若是一天一夜,這可以將家里的盆啊、桶啊滴滿。
我知道,奶奶話中有話,她是期盼著我父母早日修建新房。可眼睛一眨,我南下近九年時光,奶奶這點念想始終未能實現。
所以每當下雨時分,我總擔憂老木屋漏雨,將屋內淹沒成一口小池塘。耳邊也不斷響著奶奶的那句話:一下暴雨,屋頂瓦片上的積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而整個胸膛卻裝滿了許多遲遲未修建新房的緣由。
一九九二年,爺爺離開人世,父親的生意開始下滑。慢慢地,父親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務。我小學畢業時,父親和母親已先后背井離鄉。他們沒有技術,只能做普工,用血汗換取微薄的工資送我念書和還別人的債務。因而父母根本沒有余錢去修建新房。
直到我讀完高二,踏進社會后,父母口袋里才有點余錢。可修建房屋的材料、人工工資高漲,在農村修建一座兩層的新房大約花費二三十萬。算一算這筆賬,他們微薄的工資哪里夠啊?所以父母希望我按部就班去工廠打工賺錢,為修建新房努把力。可我卻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邊打工邊念書。
上班工資不高,工資還要繳納大學學費。這幾年來,我幾乎沒有余錢,父母也沒有多少存款。所以到目前為止,別家是高樓大廈,我家還是祖父修的老木屋。
每每回老家,望著經日月侵蝕的老木屋,守著這座老木屋駝背的奶奶,我深深自責和懊悔。當我一個人獨處時,總這般惆悵:讀專讀本耗費了我大量的金錢和精力;當初若一門心思打工賺錢,新房早就修建了,父母不必這樣操勞了,也能圓奶奶多年的心愿了。
寫下這些文字時,我仍客居廣東一隅,做著反省,心卻早已飛回了故里。我要尋找前段時間晚上反復夢見的一個情景:在我家的老宅地,豎起一座剛竣工的新房。
那是一座鑲嵌著乳白色瓷磚、兩層樓的新房。它矗立在花草樹木間,在月光的清輝里顯得格外耀眼。如若嫌墻面顏色單調,門庭冷冰,那就貼幾幅大紅門聯,掛幾個大紅燈籠,這樣既喜慶又溫情。站在屋外,有濃郁的花香撲鼻;再嗅起從屋內飄來的書香,該是多么讓人陶醉啊,仿佛是到了美妙的天堂。
屋內布局非常簡約。除四間臥室、一間客廳、一間廚房外,有一間專門放鋤頭、鐮刀、竹簍等農作工具的柴房。又有一間專門放詩詞歌賦、國內外名著等書籍的書房。還有一間可以隨時了解國內外新聞、社會動態的電腦房。
屋內生活用具不少不多,擺設既簡單又大方。無論是書柜、沙發、茶幾等大件物品,還是鍋碗瓢盆等小件物品,陳列都井然有序,又都能發揮它們最大的功用。它們看上去古樸典雅,非常實用,絕不是只占地方的奢侈品。
在這座新房內,看不到盛行的之風;看不到電視里后宮的勾心斗角;看不到懶人的坐吃山空;看不到不孝不忠不義之徒……
在這座新房內,充滿了相濡以沫的親情;充滿了風雨同舟的友情;充滿了幸福甜蜜的愛情。
在這樣一個和諧溫馨、歡聲笑語的新房內,奶奶更能享盡天倫之樂。
趁著夢快醒的時候,我還暢想著:從這新房走出來的人,都是滿腹經綸的讀書人。他們在努力賺錢的同時,也會靜下心來看書寫字。他們還有一種努力拼搏的精神,無論成敗,落葉歸根時,還能安心做一個陶淵明式的老農。
可惜我的美夢,還是被故鄉的春風吹醒。我揉揉眼睛,帶著對故鄉的思念,迎著暖暖春風,守在夢的邊緣,靜候家鄉氣息的到來。也許那風中會傳來這樣的一個喜訊:在故里,有一座竣工的新房,等待我歸去。
為了夢里的新房,我要努力奮斗,這是我從夢里醒來的吶喊。此刻的我,只能將夢里的新房化為紅色窗花,飛越千山萬水緊貼在歲月留下印痕的窗欞上,守候著那一座古樸滄桑的老木屋,不再離去。
第四篇:夢里飛花依舊是情感散文
才見你,青娥淡眉白紗衣,只想得,孤影倩照顏色暗,揮星半月空無思,落,是飄雨,停,為花碎。
——題記
每天你都想早早的睡了,只是不大可能,每早你都想慢慢醒來,也是不太可能。有些事看得太透卻又不明白,有些人想得太多,卻越來越恐慌,漸漸是對生活的一種失望,慢慢是對自己的一些失望,當所有的過往,成為往事慢慢沉睡,為什么現在你仍覺得很脆弱,有那種非常累了的感覺。
路人——
回到了小時候住過的鎮上,到了鎮衛生室看病,那兒人很多,也有熟悉的女孩在幫忙,你聽他們在說著一個人的名字,聽著那女孩口氣象是很親密的語氣,你想是聽錯
了,他怎么會來到這樣一個偏辟的地方,你跑到他住的那閣樓上找去,看見他就在那里與同事們靠在稻草堆上休息,你叫著他的名字,他跑了下來陪你走了一程,也許說了什么,也是什么也沒說。
鑰匙——
你又走著走著,好象是又回到了小時候住過的大院里,那一居室的屋門緊鎖著,你在想又象小時候一樣進不回去了,又發覺窗子好象是沒鎖的,打開看進去,里面好象有一個人睡在床上,你嚇一跳大叫了起來,那是男孩轉過身來看你,是不是他,也是他,他在室內,你在窗外,你始終沒有打開門走進去,是否你早已經沒有了鑰匙。
醉夢——
告訴星星我要睡了,告訴星星我想他了,告訴星星愿他心想事成,告訴星星我吻他一下。是否是因為臨睡時說了這些話,夢到一大群人去了一個學校讀書,似是在城郊的一個學校破舊得很,大家同學集在一起喝酒。他醉了被人扶著進來你也在那兒,見到他那樣子你從別人手里接過他,攙抱著他扶回宿舍,感覺到他全身軟綿綿重重的,你守他半夜,他醒來來抱住緊你說“不能愛你”。
遠走——
因為他,你逃避了現實,好象去了很遠的地方一直沒有回來,很多年以后才回來,因為什么事路過一個地方,人們說那江對面有一個基地,那兒有一個人的產品很好銷,你過去看,那人卻是他,你與他都老了,他說一直在等你,一直在找你,你說“當年愛你的時候你不愛我,我說愛你多深恨你就多久。”
婚紗照——
夢見送來給你的婚紗照,整個的像冊沒有一點顏色,是淡淡的那種,你確定看到了照片中的自己,瘦瘦的,你睜大眼睛在那笑,一點不象你,卻沒發現新郎的影子,后面還附著好多頁空白的像冊,好似足夠裝滿一生的寫照,從年輕到年老。
第五篇:只有夢里來去雜文隨筆
我愛上了一個人,而且我知道這個人也正愛著我。
在過去漫長的歲月里,我所面臨的感情,不是瘋狂地喜歡對方,就是一味地被對方喜歡,這種電影級般的“兩情相悅”讓我很不適應,因此變得比任何時候更害怕失去了。
我開始扭捏,遲疑,一邊又努力地證明著自己的真心。一到放假,就迫不及待地帶他去看我的母校,并和他說,我不是那種能動不動叫出“老公”的人,這是最直接表達對你喜歡的方式了。他點點頭很肯定地回答我,我知道。說這話的時候他身上散發著少年一般溫良的氣息,讓我更喜歡了。
元旦這天,天氣非常好,沒有一點霧霾,透徹的純藍色天空飄著幾朵剛剛好的云朵,和十多年前的天空一模一樣,這一切仿佛是被上天精心安排好的。我指著家門口的街道和他說,我以前經常在這里偶遇初中時期暗戀的學長。一會兒又指著高樓說,我以前不怕死地和男生們爬到頂樓看別人的學校放煙火。
街道安靜極了,鮮少有車,因為放假連學生也比較少,偶爾迎面撞見兩個女初中生,披著長長的頭發,皮膚鮮嫩,一個帶著黑框眼鏡,一個不戴眼鏡,兩人活潑地講著話走過來,擦肩的時候,我和黑框初中生對視了一眼,分明讀出了對情侶的不太友好的打量。那一剎那,我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了四維空間里,在同一個空間看到了過去時間線的不同的我。
十九年前在這里念了小學,然后念了初中,長著刺地生長起來,叛逆的對全世界不太友善,開始看熱血動漫,結交了往后會相伴十二年的朋友,不斷干蠢事,喜歡上人生中第一個摩羯座,寫的作文被打印出來在整個年級里傳閱……那個自己,你還好嗎?看到了嗎,這個難相處的少女正慢慢地被牽你手的少年治愈。
走了一會兒,他指著一處和我說,來,站在這里,我給你拍照。“來”,“過來”,“沒事,我來(解決)”,這些是他常和我說的字眼,每一個都賦予了力量,使人安心和舒心。
沿著國權路,我們從復旦小學、附中,一路走到復旦大學,他記錄了很多照片,因為天氣溫暖,一些梧桐樹上的葉子還沒有掉落盡,他和我講了有關梧桐的愛情故事,我望著零零散散的黃的綠的葉子,心中又是哀愁又是幸福。
在復旦門口,我說這學校百年前就建立了。他聽錯了,反問,什么,你一百年之前就看到這學校在了?我笑,將錯就錯地說,是啊,我來自過去,穿越了三生三世,才終于找到你。他反撩我,那我來自未來,在你兩百歲死的時候因為舍不得你,所以穿越到現在,想和你再過一遍人生。
我被這句話深深地深深地深深地觸動到靈魂。
就算我是一個因為害怕失去而寧可選擇保持距離的人,但這一次只想非常用力地去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