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夢一世界情感美文
大千世界,蕓蕓眾生,緣起緣落。夢過一席,笑過一場。活要出息,死要無悔。活著需要立志,活著需要奮斗,活著需要追夢。夢是遙遠的歸宿,夢是縹緲的樂園。夢讓心靈得到了鼓舞,夢讓靈魂獲得了升華。夢牽著人心,夢系著情懷。夢是早晨的陽光給我們以活力,夢是初春的雨露給我們以希望。夢因緣而起,夢需隨緣而行。
夢長著一雙翅膀,夢也擁有豐滿的羽毛,而夢更需擁有展翅高飛的勇氣。夢里咫尺,夢外天涯。夢像蒲公英一樣飄忽,夢更像蒲公英一樣執著。蒲公英有著隨風飛揚的飄忽,蒲公英更有落地生根的執著。蒲公英因風而生,卻為落地而夢。蒲公英不是懦弱,它將生命的價值獻給了微風,它把生命的歸宿留給了大地。蒲公英夢過,它夢到了那片肥沃的山坡上有它落下的色彩,它夢到了萬千游人感嘆不住的稱贊。夢,蒲公英隨風飛揚飄忽的夢;夢,蒲公英落地生根執著的夢。
有一種夢很離奇,它帶著痛苦,它也系著歡樂。這種夢就是蜘蛛織網的夢,它里面充滿著日復一日的痛苦,卻又閃爍著孜孜不倦的歡樂。蜘蛛沒有人世間萬物聰明的大腦,而蜘蛛卻用它與生俱來的身軀撐起了一張屬于自己的捕食大網。蜘蛛它也失敗過,它卻沒有松開為夢而生的雙手,它用它的執著與毅力造就了自己的人生。夢沒有腦袋,夢是一個無腦卻撐著身軀強行的勇者。夢,它沒有理由,它沒有借口,它一如既往永不停歇。夢像蜘蛛一樣離奇古怪,夢更像蜘蛛一樣永不言敗。
夢很大,大到無處不在;夢也很小,小到無法辨識。夢可以像宇宙一樣廣闊,夢也可以像沙子一樣渺小。夢是百花叢中作樂的蜜蜂,它如蜜蜂一樣渺小,卻擔負著無限的使命。蜜蜂是百花的使者,它采下了世間并不起眼的花蜜,卻醞釀出了世間令人垂涎的蜜糖。蜜蜂沒有征服萬物的雄心壯志,它只是把自己的使命扛起在肩,它用它的執著與勤快造就了自己并不平凡的人生。夢不在乎大小,因夢本以大而無形。
夢需要勇氣,夢需要執著。夢是生命的源泉,夢是靈魂的歸宿。夢它充滿挑戰,夢它帶著危險。夢是藍天上翱翔的雄鷹,充滿著無限的挑戰,也帶著隨時落地的危險。雄鷹擊長空,它需要勇氣。雄鷹沒有與生俱來翱翔的能力,但它有著展翅高飛的夢。它夢得很高,它戰勝了自己,它將自己的位置放到了不可觸摸的藍天上。夢是一種態度,夢是一種執著,夢是一如既往的努力。夢是雄鷹的翅膀,它可以任憑展翅高飛。
夢承載著艱辛,夢凝聚著血淚。夢有時不經敲打,輕輕一擊便碎落一地。夢需要忍耐,夢需要堅強。夢是一棵不起眼的小草,它沒有高傲的身軀,它低等的如奴隸。但是,它沒有妥協,它不畏踐踏,它也不怕焚燒。它用它的意志,它用它的堅強,給萬物演繹了一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生命奇跡。小草夢得很荒唐,而這也是不平凡的夢,這更像一場生命永不言敗的戰斗。
夢是青春的歌,它帶著豪壯,它藏著力量。夢是青春的白鴿,它攜帶著自由,它渴望著幸福。夢給了我們方向,夢給了我們力量。夢讓一切困難束手無策,夢讓一切磨難平淡無奇。夢需要追尋,夢需要放飛。夢是水鄉幽香的清荷,夢是晚秋山林的歸鳥。夢如手中的風箏,需要放飛,需要牽線。夢,夢得一回肝腸寸斷,夢得一回淋漓盡致。夢回三千,一夢一世界。
(原創作者:來自網絡)
第二篇:戲夢人生一夢經年瘦情感美文
年華流轉,他與我初次的寒暄,在我的笑容背后,是一種沒名狀的傷痛。
文、安筆桀
彼時,天闊。暮色昏沉的墜下來,有著含糊不清的色彩,抬首間流云變色驚散,風冷雨急。
道上人來人往,這雨給滿街形色各異的人帶來的是始料未及的局促。南方小鎮的夜霓虹斑斕但畢竟不失縈繞在水天之間的文墨氣息,不必翻讀束之高閣的經史子集,夜涼如水的清宵煙籠寒水上來往過密的船槳劃過的吻痕里,遇上這片土地的風煙柳絮,就像是與一場傷感的溫柔相遇。
思緒走的深遠,一片落葉劃肩而旋,就將我驚醒。
流年日深,三寸光陰里原是一場歡天喜地的戲,水袖潑灑,冷風長月里鑼鼓喧天演繹的卻是風云不盡。戲夢人生,一夢經年瘦。而此時,因了這雨,滿城飛絮的浪漫,瞬息不復。
十里街的角落里安靜的有了間茶餐廳,消費的群體是些文墨騷客,無心而過便總覺里面隱約有古樂演奏,清寂,惆悵。我想即使不為特定的某個人而奏起,總也為這蕓蕓眾生而奏,既是歸蕓蕓眾生所有,那便是為我而奏,誰都無能改變我是眾生微塵的角色,是宿命而定的因果,容不得置疑,它以風月依舊的姿態在流年似水的約定里不驚慌,亦不失措。
架上世俗的華衣,把滔滔濁浪的紅塵萬象當是風景,隨意看了便忘記,淺薄的光陰向來罩不住憤青時的姹紫嫣紅。
古典簡靜的裝修與硯臺殘墨圍繞周身,半盞綠茶飄香四溢,誤以為自己走進了詩野遍地,歌舞盛行的晚唐,那感覺真切的近到肌膚相親,近到可以呼吸相聞。滿堂如流的筆墨下舒展開,枕于紅塵一世的我搜索枯腸想不到的只為一個人,四海潮生的回腸蕩氣。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知道,這些迅速寫下的故事,到最后都要歸還給時光,用來遺忘,褪色,甚至落得無人問津。大概這也是歲月恩賜的一部分,憂傷遇上如流的光陰就會不著痕跡的抹平,而后活在這寧靜又喧囂不止的塵世,微笑,快樂便更健康的生長。
我坐下,窗外蓮花開出繁盛,紅光覆碧水,這樣的絕世丹青,若是無人欣賞,被無端辜負,就會化成千古的憾事。幽人獨居,懷念的是佳人;那么這個角落平地而起這間文墨早就喧賓奪主的茶店,懷念的又會是什么?
與我一個屏風而隔的是一名男子,微風席卷送來他身上淡淡的茉香味,這一秒我遇上他的香,注定戳破我的傷,突然頓悟我披塵跋涉好似只為疊合他的腳步,換取一次擦肩而過的傾心。我不能夠像信徒追尋央倉嘉措,用一次跪拜和誦經來安慰自己,其實離他很近;我只能夠不停地走,遠遠的走,不用回頭的走,最終來到宿命編排好的地方,受一個夢的指引,明白我今生幻化成人,只是為了等待一份約定,完成一個夙愿,甚至還是一段未了的情債。
我想他,必定劍眉星目,輪廓清俊,而我注定與之共度一生。
鄉榭小弄,我渴望與之來一次油傘旋轉的相遇。
只可惜當我真的與他清澈相遇,他卻又只是一個失魂潦倒的詩人,不具性格輕而易舉的醉入江南纏綿的雨季。
他真的是我前世相思過的那一朵嗎,若不是,那么我這條遠航的船,又將要停泊在何處的港口?
我以亙古不變的姿態站在這里,自霧靄里望穿他凄迷的眼眸,望穿千山,秋水,前世輪回;后知后覺前世睡在他眼睛沙漠里的我和忘了聚攏飄散在風中的誓言在這一世俗世軀殼的他這里,只是萍客,做不了歸人。
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們一直在追尋的會是一些錯誤的東西。
年華流轉,他與我初次的寒暄,在我的笑容背后,是一種沒名狀的傷痛。
第三篇:一簾幽夢情感美文
夜空,月牙初現,輝映星光點點。
仰視,魔蝎魚尾,曾是相思連綿。
靜靜夜空,北緯三十五度仰視天際。這個南天的星座,盡管沒有一顆耀眼的星辰,卻還是那樣的引人入勝。緣由無它,只是暗藏其中的神話故事,總是感人涕下,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凝視銀河,在映入眼簾的輪廓中,我仿佛聽到了牧神潘恩那動人的笛聲。此起彼伏中略帶淡淡的憂傷,伴隨著深深的思念,在我心門前久久徘徊,不肯離去。那奏琴的仙子,你可聽出了這旋律中的韻味。
清風拂過,早春的夜寂靜中帶有些許微涼,驚醒了我念想萬千的心。歸于房內,臥榻上,輾轉難眠,于是,一夜的牽掛醞釀成這樣一個夢。夢中,那女子倚門而立,眺望著遠處的青山,背影秀氣中蘊藏著絲絲嫵媚。
心潮澎湃,期待她的回眸一笑,即使為此傾盡天下。不經意間,她輕吟一句,斷斷續續聲聲,似是詩歌,似是對白。揪住了窗外的柳絮,也揪住了我砰砰直跳的心。至此,驀然夢醒,已是破曉晨曦。
春風淺唱,燕兒呢喃,銜著半截柳枝低飛而過,屋檐下,不知何時傳出了喜鵲的啼鳴。莫不是昨夜殘夢勾起了赫拉的憐憫。
早起,陌上踏青,覓一絲意境。
備墨,提筆書情,尋君上一笑。
第四篇:一轉身一輩子情感美文
夜半微涼,一幕幕前塵往事,斷腸相思。緣生緣滅,三生石畔,百折輪回,終究是錯過的絕美笑靨。
鳶尾花開的季節,一身墨綠,靦腆的微笑,輕輕顫動內心的漣漪,那一年,我22歲,你26歲,青春明媚,陽光正好。
長江以北,我在櫻花樹下,吟著唐詩宋詞的絕美,瀏覽光怪陸離的小說,一天一天,花開花又落;
長江以南,你在綠色軍營,唱著振奮人心的軍歌,懷戀車水馬龍的繁華,一夜一夜,從天黑到天明。
一席春雨,從天邊蹁躚而至,醉了這一季的纏綿,也醉了柔情。那個車站,依稀記得背對著的是一家規模尚可的婚紗影樓,情定終身,是不是真的用你手牽我手,共赴這一生風霜雨雪。
愛上一個人,便愿意為他守候這一座城,那時的你我,心思如此單純。
曾以為,長江不夠寬,無法阻擋瘋狂的思與念,電話的兩端,細細呢喃,沒有財迷油鹽細枝末節的煩惱,只有軟語溫柔滿腹柔情的浪漫,牽掛著,牽掛著。
曾以為,時間不夠長,無法釋放今生的愛與情,從天南到地北,從前世到今生,珍惜每一分每一秒,酸甜苦辣,歡笑悲傷,一起嘗,一起嘗。
終究長江太寬,時間太長,愈行愈遠,模糊了身影,模糊了誓言。
我始終是寂寞深巷中的青石板上,獨自盛開的一朵小花,從春秋到冬夏,等你遇見,卻倔強的不愿離開。轉身的瞬間,便知這一刻是永遠。
這些年,化成風,變成雨,輕輕的縈繞在距離你最近的地方,看到你的笑,你的美,將那份深深的眷念與愛,埋在內心最深處,模糊,清晰,模糊,終是愈加清晰。
一轉身,一輩子,若有來生,我只愿是你最小的手指,不重要,但一樣疼。
夢醒,臉頰淚痕未干,青蔥歲月,一場愛,一場夢。
第五篇:此生只為一人去情感美文
曾經迷惑于是該相信愛情,還是不相信愛情;糾纏于若愛不能善始善終,是擁有后再失去,還是從未擁有更好;遲疑于是此生只為一人去,還是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如今紅顏不復昔,青春已散場,雖不再青蔥,卻熱血不冷。常常感慨愛情是如此的美妙而動人,戀愛的人是那樣的幸福和沉醉;常常傷感年輕時不懂愛情,懂愛情時已不再年輕。
多少時光不再荏苒,多少花開凋謝無痕,多少塵緣暗香殘存,多少情事依舊傳唱。
昔日是幽歡佳會,情濃意洽,而今卻是涼夜沉霜,君已陌路,只留一床綺夢,半袖余香。不思量,自難忘,陰陽相隔永不見,唯有淚千行。當男友不幸去世時,奧斯汀的愛情已隨男友而去,她有的是《傲慢與偏見》,欲不愛時已摯愛,欲絕情時已深情,抱過愛人的手還能放在誰背后?!冷也要冷得清歡,涼也要涼的玲瓏,愛更要愛得透徹。此生只為君蘸墨,展一幽溫潤的香箋,寫不盡天涯遙遠的癡念,《理智與情感》最終讓奧斯汀把自己的愛情擱淺在流年的彼岸,這位文學上的巨人再也沒有談婚論嫁,正應了花開一季芬芳,情戀一世難忘。
有人相信錯過了花,將會收獲雨,天涯何處無芳草;有人相信時間會治愈一切傷痛,一切都會漸淡漸忘;有人相信無論走過怎樣的沉浮,總會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學會放手,幸福需要自己成全。而金岳霖卻是“一往情深深幾許,此生只為一人去”,在他的眼里是“觸目橫斜千萬朵,賞心只有那一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盡管林徽因已為人婦,金岳霖卻為了這份相知而不能相守的愛,付出了單身一輩子的代價。林徽因是他一生無法割舍的心心念念,他執信的《邏輯》是有情不必廝守,暗香浮動恰好,幸福不是非要現實地占有一個人,而是心里擁有一個人,記住一個人,深愛一個人。愛有千般苦,此心向一人,不是所有相知相許的靈魂都能棲息在同一個夢里,那么就讓彼此互相詮釋著紅塵里的悲歡,彼此分享一種親顰淺笑的無奈。
有緣何須相見,靈犀相伴更好。曾以為男女之間的愛情離不開性,年輕時愛為性,年長時性為愛。而柴可夫斯基與梅克的愛情,卻讓我懂得了愛情的最高境界是精神之戀,兩情相悅無關兩性。沒有良宴歡會,沒有生離死別,卻因為懂得溫柔了一場際遇,明媚了陌上花開,芬芳了指尖流年,寧可不曾相濡以沫,只愿從來都不相忘于江湖。相戀了十三年,只在無意中匆匆一瞥,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因為那份相知,譜寫了人生一曲綿長無盡的《悲愴》的紅塵宿醉,為精神之戀作出了最完美的注解。
總有些故事婉約了經年的回眸,總有些遇見唯美了逝水流年,人生似夢的年輪在老去的故事里,演繹著一場場悲歡離合。不論你說愛是一種情欲還是一種責任,不論你說愛是一種偏執還是一種信仰,愛著就好,愛過就好。一些遇見注定會牽念,一些相知注定會刻骨,不要說什么“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不要說什么“放棄不是結束而是開始,放下不是缺失而是圓滿”,感情從來都沒有對錯,只有是否適合,人生從來都沒有完美,只有是否知足。真愛不是非要自私地占有,而是真心的為對方的幸福著想,心里有再多的不舍和牽掛,有些情也不得不各安天涯。流年煙雨成過往,紅塵盡處是情殤,先人故情已漸行漸遠,然漸行的不是愛情而是時間,漸遠的不是心靈而是唯美。
有愛的單身,雖孤單卻不寂寞,失去了愛情的滋潤,一個人的天涯紅塵滿是寂寞孤獨,一個人的江湖歲月滿是傷感渴求,看天外孤雁獨飛,請莫笑紅顏零落。單身的人啊,不渴求有傾城的暖顏,只渴求有懂得的知己;不渴求家財萬貫、名車豪宅,只渴求一眉好水、一山煙嵐;不渴求一定要有完美的歸屬,只渴求能瘋狂的真愛一次。不要以為單身的人不想愛、不懂愛、不會愛啊,他們也是紅塵俗子,飲世水,走俗路,誰不想有紅袖添香,歲月芳菲?!誰不想有一隅安暖、將心靠岸?!誰不想此心向一人,白首不分離?!也許他們正癡戀著那個有緣無分的冤家,或許他們還沒有遇上那個對的人,都說愛情是一種遇見,沒有預期,更沒有彩排,也許在下一個轉角就能遇見。只是我想告訴你,愛情是可遇而不可強求,真正屬于你的遲早會來;我想告訴你,適當的降低愛情的門檻,那個人才能跨得進來;我還想告訴你,眼緣有時也靠不住,只有心緣才是最重要的。
感動于那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的感情,這是一種如何的執愛和深情,如果你遇上了那個有緣的人啊,一定要勇敢地去愛,不要一山看著一山高,奢望還有最大的麥穗,更不要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千萬要珍惜,因為在婚姻里沒有更好更合適的人,只有你是否珍惜是否做得更好。奧斯汀、金岳霖、柴可夫斯基……此生只為一人去,雖然感人至深,但總有些缺憾,我希望你們的“此生只為一人去”有幸福美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