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永遠有多遠愛情詩歌
聯絡就此中斷
電話永遠占線
失聯,已有數年
人間蒸發般,不見
如一縷云煙,消散
拼接著,記憶的碎片
總有萬千的思念,牽絆
夜,難安眠
夢中,常喚你的名字,千遍
那家小店,門前
多少次徘徊,輾轉
一個人的孤單
你說
世界這么大
我想去看看
你說
要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
你說
你的QQ,微信
會時刻在線
你說
彼此愛戀,會永遠直到永遠
臨行前的廝磨,溫存
如此蝕骨,纏綿
石沉大海
就此,把你不見
消失在我的世界
猶如,風箏斷線
靜默,失聯,任憑千呼萬喚
寢食難安,如坐針氈
孤單著,一個人的孤單
熬煎著,難以言傳的熬煎
是你,已經改變
還是,繼續玩弄著,愛戀考驗
是否,外邊世界,迷惑了你的眼
從此,再也留不住
那些許愿,誓言的盤旋
還有
對前情,舊愛的,回看
恩怨,糾纏,考驗,善變
說下的話,許下的愿
終成,碎了一地的謊言
信誓旦旦
海枯石爛
哪抵過世事變遷,滄海桑田
永遠,到底有多遠
我心已疲倦
我已問天千遍
誰能告訴,答案
那場,激情燃燒的,愛戀
能否,與你再次上演
第二篇: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說來也怪,我第一次看鐵凝的作品就是那部著名的長篇《大浴女》(算她新近作品的代表作了,沉重的對生活中假、丑、惡的揭示也同樣孕含著她對美的呼喚,有悖于她早期的清新的路子),永遠有多遠讀后感。那時候我還在Calgary作實習,在老媽這邊要好的一個阿姨家里借的這本書。很慚愧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鐵凝是誰,看到紙裝的本子就跟60年代鬧饑荒看到了窩頭一樣的興奮。翻了頭兩頁就被里面的“引小跳”吸引了,有點像看自己的故事一樣的頗有興致。于是這本書消磨了我每天早晨去實習單位在公車上的時間,我下意識的不想快把它快速消化,因為它本身就不是垃圾言情,那是心靈的盛宴,也本能的無法浪費。
看完之后緩了好幾天,寫得深刻,太深刻了,深的我都被攪到漩渦中有點大沉不起了。于是對鐵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猜它到底是男是女。因為它仿佛有兩雙眼睛:一種男人,一種女人,以男人看女人,以女人看男人。還有兩種身份,一種城里,一種鄉下,以城里人看鄉下,以鄉下人看城里。這讓我感覺特別奇妙不凡,令鐵凝這個中性的筆名更加蒙上了神秘的色彩,讓我不忍去過早的將其面目清晰暴露,不忍到不去狗狗,不忍到想讓更多的作品讓我靠近它揭開它。
當我半夜看這個中篇《永遠有多遠》,從字里行間的蛛絲馬跡中又嗅到了鐵凝,這久違的重逢讓我欣喜。盡管這個中篇有其它作品中不具備的“北京特色”(嗯,的確很北京啊,還是老北京!),但從造句的重復與排比,從用詞的質樸甚至略帶粗劣的親切,從逮著個詞匯不留任何余地地剖析,從通篇透露的悲憫的情懷,從將一種偏執的情緒不加阻攔一泄到底的能力,從對一句話的話外音及隱藏的內心的揭示,從對一種表象的姿態滲透到對心理的洞察的天分,從駕馭整個故事與人物性格導致的命運的把握,是她是她就是她。鐵凝,一個精靈!
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她的東西這么感冒,按理生于1957年的她是和我父母一輩兒的,里面的故事也都是70年代初生的孩子那一撥兒的,怎么就共鳴上了呢?或許,或許我真的生錯年代了。
看這個《永遠有多遠》,腦子里的一些影象就一個勁兒的往小說里的人物蹦,對號入座,挺逗的。看到那個“我”,我心說,呦,這不是柚子嘛=D;看到“仁義善良”的白大省,就好像看到那個《空鏡子》里的妹妹,燕子;看到“驕傲,貌美,讓男人圍著,想跟誰好就跟誰好”的西單小六,就覺得像《陽光燦爛的日子》里的米蘭,讀后感《永遠有多遠讀后感》。。這通聯想讓我把整個故事看得樂不可支。
白大省這樣一個悲劇人物,到了最后也開始頓悟的大喊“永遠有多遠”,終還是沉痛的發現一直以來夢想成為西單小六那樣的女人,無非是一種嫉妒催使著自己兜著無用的圈子,不可救藥的仁義與善良,這么一個沒有味道的卻讓人心生憐憫痛惜的混沌女人,她永遠成為不了她想要成為的女人,最后只能向本真的屈服,要成為實在太難,而又有幾個人有能力顛覆自己,更何況她。
“永遠都成為不了”這么一句殘忍的警醒,強迫我們打破兒時艷羨的夢想,當我們意識到自己的“不可救藥”時,我們只有兩種出路:要么學會了自我安慰,自我妥協,要么繼續逃避,繼續臆想。白大省在小說里通篇地喊,抑或我在替她申辯:“你面對別的女人炙手可熱,怎么能狠心對我說什么'just be yourself',你怎么讓我甘心'just' 呢;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即便永遠都是這種不公平的宿命,即便潛意識里早已知道這一直是自不量力的模仿,可難道我連這點幻念都不能擁有么,你這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簡直太狠心了!”
可不管我們狠不狠心,生活是要面對的。我們看著她痛心,在她腦袋上敲一棒子又怎么了,純屬恨鐵不成鋼。這塊鐵,真的它還就注定成不了鋼。
讀完<永遠有多遠>,不禁撫腕嘆息,因為我在那里看到了“善良的尷尬”.鐵凝筆下的白大省是個平凡但心地非常善良的女人.她崇尚吃虧是福的做人原則.中華民族是個崇尚善良的民族,孔夫子的“人之初,性本善”從古流傳至今,父母及師長從教我們做人那天起,沒有不是從讓我們做一個善良的人開始.可讓我們看看白大省--這個善良的化身,她在生活中吃了很多的虧,所說的吃虧也就是她從善良的本意出發,把“便宜”讓給了她身邊的人,把委屈和痛苦留給了自己.按照佛家的說法是“善有善報”,可白大省最終也沒有看到這個善報,她的報就是把那個曾經傷害過她的男人又接到了自己的身邊,并和他一起去扶養他和別人生的孩子,因為她善良.<永遠有多遠>,我幾乎是一口氣讀完的,因為我急于知道善良的結果,我想知道:在當今的這個世界上,善良到底能走多遠?善良到底是不是等于愚昧?當別人總是在利用你的善良時,你該如何?當你節制地使用善良時,那還算不算是善良?我很感謝鐵凝指出了善良在當今社會的尷尬,她告訴了人們:如果你不能擺脫這種尷尬,你將活得很尷尬,就象白大省.
第三篇: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白大省總是吃虧,永遠有多遠讀后感。白大省已經損失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已經到了可憐的地步。但是,白大省最終還是表現出了善良的一面。從另一方面看,白大省喊出的“永遠有多遠?”是歇斯底里的呼喚。白大省在呼喚自己的狼性。
白大省的善良是無法向社會推廣的。白大省是不可能被人們接受的。那些呼喚白大省的人們自己不愿意成為白大省,卻希望別人成為白大省。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也是沒有任何道理的。憑什么?
白大省對狼性的呼喚更加有意義。白大省生活的年代跨越了改革開放前后不同的年代。說明,無論在什么樣的社會,沒有狼性的善良是無法生存的。就像有人說的那樣,“人活在世上需要有點狼性”。人活得沒有狼性,就有一群人欺負你。一直欺負到你無法承受為止。一直欺負到你的狼性復活,不敢再欺負你為止。
我們每個人都是善、惡雙重本性。每個人表現出什么樣的本性?是由客觀環境決定的。沒有良好的社會環境,我們憑空呼喚善良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也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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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永遠有多遠>,不禁撫腕嘆息,因為我在那里看到了“善良的尷尬”.鐵凝筆下的白大省是個平凡但心地非常善良的女人.她崇尚吃虧是福的做人原則.中華民族是個崇尚善良的民族,孔夫子的“人之初,性本善”從古流傳至今,父母及師長從教我們做人那天起,沒有不是從讓我們做一個善良的人開始.讓我們看看白大省--這個善良的化身,她在生活中吃了很多的虧,所說的吃虧也就是她從善良的本意出發,把“便宜”讓給了她身邊的人,把委屈和痛苦留給了自己.按照佛家的說法是“善有善報”,可白大省最終也沒有看到這個善報,她的報就是把那個曾經傷害過她的男人又接到了自己的身邊,并和他一起去扶養他和別人生的孩子,因為她善良.<永遠有多遠>,我幾乎是一口氣讀完的,因為我急于知道善良的結果,我想知道:在當今的這個世界上,善良到底能走多遠?善良到底是不是等于愚昧?當別人總是在利用你的善良時,你該如何?當你節制地使用善良時,那還算不算是善良?我很感謝鐵凝指出了善良在當今社會的尷尬,她告訴了人們:如果你不能擺脫這種尷尬,你將活得很尷尬,就象白大省.------------------------------
“永遠有多遠?”白大省期待的追問著,有誰能告訴她呢?我們期待“永遠”天長地久,海枯石爛。這種留住美妙事物的通常心態,一個肯沉甸甸的存在卻告訴主人公白大省:“永遠沒有多遠了,讀后感《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你在北京的胡同里住過吧?你曾經是北京胡同里的一個孩子吧?胡同里那群快樂的、多話的,有點缺心少肺的女孩子你一直記得吧?
“我在北京的胡同里住過,我曾經是北京胡同里的一個女孩子,胡同里的那群快樂的、多話的,有點缺心少肺的女孩子我一直記著。”小說以“我”的視角(表姐)敘說表妹白大省,北京胡同里長大的白大省,她與任何人包括戀人的交往,都是在做著沒完沒了的付出,而對方卻只是索取和背棄。
一個相貌平平的乖女孩,脾氣隨和的要死。親友,同學,同事誰都可以為了自以免遭傷害獲得利益而把麻煩拽給白大省:小學一年級時就把昏倒在公廁的趙奶奶背回家,隨后又擔負起趙奶奶倒便盆的責任。買冰鎮汽水,從來也沒有抱怨過在路上“我”比她喝的汽水多,為什么我從來也不知道讓著她呢?姥姥死了,她哭得好幾次都背過氣去。“我”始終在猜想她哭的是什么呢,姥姥一生都沒有給過她好臉子,可留在她心里的卻是姥姥一萬個好。為弟弟白大鳴把自己的房子讓給他……“笨拙的善良?”
永遠空懷著一腔過時的熱情,迷戀她喜歡的男性,卻總是失戀。“那時候,白大省經常問我要是和一個男人結婚,你是選擇一個你們倆彼此相愛的呢?還是選擇一個他愛你比你愛他更厲害的呢?還是選擇一個你愛他比他愛你更厲害的呢?我問她會選擇什么樣的,她說,也許是我得選擇我愛他比他愛我更……更……,事情一開始她給自己制定的就是低標準,一個忘我的,為他人付出的,讓人有點心酸的低標準。她仿佛早就有一種預感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對她的愛意永遠也趕不上她對他們的癡情”。為了趙奶奶的侄子——歌舞團的舞蹈演員趙叔叔而神魂顛倒。和大四同班男生郭宏的戀愛,被一位表妹奪走的戀人關朋羽。最終還是選擇離開的夏欣………一次次的戀愛,一次次的失敗。即使她所摯愛的男人也只有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選擇了她,她卻承受了一切,甘心情愿,渾然不覺。
讀完鐵凝的小說《永遠有多遠》我就在想:像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改變自己的合理性和可能性有多大?十歲開始對自己不滿,開始了對自己的另一種人的崇拜,一聲期待的追問“永遠有多遠”,我們怎么回答,想想生活就是這樣,人沒有改變自己的能力。這個社會也不許她有改變自己的可能。我們謳歌真善美,我們對失去的東西惆悵悔恨,可是像白大省她要改變自己又有什么不對呢?為什么呢?其實白大省就是一類人,生活中談過去,論現在,夢未來,有多少可以改變?也許有人說心中有信念,你就可以成為你想要的樣子,難道白大省沒有信念嗎?白大省留給我們無盡的思考:永遠有多遠?人要改變自己的可能性和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呢?
第四篇:永遠有多遠 讀后感
我承認剛開始借這本書只是因為書名,永遠有多遠,再看一眼是鐵凝寫的,想也不會差就拿走了。甚至根本不知道這本書其實是個短篇小說集。
第三個故事就是同名的永遠有多遠了,現在也只看到那兒,今天一早起來就把它看完了。永遠有多遠,遠要比我想的要遠。白大省,這個永遠的老好人,她多么渴望美麗、妖嬈、她渴望別人的贊美,而不只是一個好人到了極限,以至于當郭宏跪著求她原諒的時候她還要引導他說她美、、可是郭宏說了大實話,她。永遠不可能。白大省大叫著問,永遠有多遠。看到這兒,我怔住了。原來,是這樣一個永遠有多遠。在經歷了三個男人的背叛后,(甚至后兩個都稱不上背叛,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承諾什么,),她竟然還是嫁給了那個當初拋棄她現在抱著別人的孩子回來跪著求她的人。沒有人能阻止、就像她永遠不會改變的,在這個沒有盡頭的永遠,她永遠是一個會無條件的為別人承擔考慮一切而忘了自己幸福的人。她會自己給自己尋找內疚,她天真、質樸、善良,像每個人形容的一樣,她是個好人,她沒有錯,在她的世界里這一切也是那么的理所當然,可是在這些過程中,她也常常丟了自己,她忘了對自己也要好一點了,雖然她自己毫無感覺,可是看客們卻是心中一酸。如果按照大眾的口味,這么個女孩最后應該得到一個真正愛她的人,不管高矮胖瘦,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那不現實,性格和命運使然,她等不到真正愛她的人。這也是一個悲劇。
永遠有多遠?!不是濃情蜜意的對白,而是發自內心的犀利的無奈的吶喊,她也想改變,可是她做不到。
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沒法改變的,不管周圍的人看著有多么心急火燎,其實有時候人們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可是還是會做出一些旁人無法理解的選擇。因為本性在那里,有時候也是一種注定吧。
就像作者結尾時說的就為了她的無可救藥,我永遠恨她,永遠有多遠?
就為了她的無可救藥,我永遠愛她,永遠有多遠?
。。
啊,永遠有多遠啊?
第五篇: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一)理性?人性?
鐵凝的《永遠有多遠》講述了一個出生于六十年代、北京胡同長大的女孩白大省的故事,她敦厚、善良。從少女時代的夢中情人趙大安,到夸夸其談的夏欣。一個個男人從白大省身邊走過,又為她的真情而回頭。然而善良真摯的白大省經過那么多無情的傷害后,對生活、自己進行反省,揭示了人性中的一些本質問題。
先是她的大學同學郭宏為了留在北京,與談了四年的女友分手,來追求白大省,因為白大省的奶奶可以通過關系讓郭宏留在北京。白大省明白郭宏的用意,但善良天真的她還是接受了郭宏,并深深地愛著他。然而郭宏遇到了西單小六。他拋棄了白大省,和西單小六混在一起;并當眾辱罵白大省,白大省徹底失望了。
后來白大省遇到了樸實、勤勞的大男孩--關朋羽。從相識、相知到相愛兩個人越來越默契,白大省也覺得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然而,表妹小玢的出現改變了原本美好的一切。她住進白大省的家,吃白大省的、用白大省的,白大省不和她計較。可是最后,她卻把關朋羽搶走并做了他的新娘。
白大省的性格雖具有典型性,但在我們現實生活中已很難找到原形了。她的溫和、善良讓人喜歡讓人嘆息。她雖然大學畢業,卻是個很傳統的人。我們的教育一直教育我們“與人為善”和“愛人”.她的善良使她處處為別人著想,不懂得怎樣拒絕別人。
她的性格的悲劇不能不使我想到我們教育的缺陷,我們過分強調做好人,卻忘了怎樣做好自己。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如果我們追求自己想要的,得到自己該得到的東西,而是為了取悅別人,讓別人過的好,那樣不僅自己覺得很累,不能把事情做得更好,并且并不一定能給別人多少幫助。我們只有在自己的需求得到滿足,我們才會更積極地做事,才能更好的為別人服務,就像孔子責備做好事不去領賞的學生,這樣會破壞做好事的積極性。
其實她一直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后來她也發現了,可為什么她還是不能改變什么。是什么阻止了她呢?我們不能說是她虛偽,她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別人或去滿足自己的什么欲望。是她骨子里的一些傳統思想吧。對她來說,讓別人失望比讓她自己失望還要難過,她總要自己去承擔才能換來心里的平靜和避免良心的譴責。就像作者給她的取名一樣,白大省,說明她的省悟是不會有結果的。當然,文學作品為達到一定目的可以虛構跟加強一些情節,但現實生活中我們的確很難改變自己什么。人的習慣一旦形成,要改變它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力量。我們都是很平凡的人。要拋棄原有并以為正確的觀念,內心要承受多大的恐懼和多強的信念。我們不能僅嘲笑她的懦弱、無能,還應看到在我們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具有那些性格。
我們可以從理性和人性來看待白大省這個人物。她一直都是理性的,克制自己,處處與人為善,她的做法完全符合教科書的標準,可為什么總是遭拋棄呢?她缺少的是什么呢?有人說是狼性,人活得沒有狼性,就有一群人欺負你。一直欺負到你無法承受為止。一直欺負到你的狼性復活,不敢再欺負你為止。我想這應該也是人性中的一些本質的東西吧,人生活在社會中總是有一定需求的,她不敢去追求她想要的東西,這使她喪失了自我和生氣。感動一時是容易的,可要長時相處好更需溝通和互助。向人索取不是完全不好,那樣讓人覺得真實,讓人感覺到你的存在,知道你是不可忽視的。
我們需要理性,需要愛,而不僅僅是為滿足別人,放棄自我,我們應帶著理性去追求人性需求的東西。
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二)周五晚上和交友上一個朋友閑聊聊到鐵凝 , 他強烈推薦《永遠有多遠》和《安德烈的晚上》,說是巨感人,還給我布置作業寫讀后感,于是一口氣兒就把兩個小說在那晚上都滅了。(另,《安德烈的晚上》還真不覺得怎么感人,也沒有什么畫畫,什么最后維納斯乳頭的描寫,那位同學,是不是你記錯了?)
說來也怪,我第一次看鐵凝的作品就是那部著名的長篇《大浴女》(算她新近作品的代表作了,沉重的對生活中假、丑、惡的揭示也同樣孕含著她對美的呼喚,有悖于她早期的清新的路子)。那時候我還在 Calgary 作實習,在老媽這邊要好的一個阿姨家里借的這本書。很慚愧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鐵凝是誰,看到紙裝的本子就跟 60 年代鬧饑荒看到了窩頭一樣的興奮。翻了頭兩頁就被里面的 “ 引小跳 ” 吸引了,有點像看自己的故事一樣的頗有興致。于是這本書消磨了我每天早晨去實習單位在公車上的時間,我下意識的不想快把它快速消化,因為它本身就不是垃圾言情,那是心靈的盛宴,也本能的無法浪費。
看完之后緩了好幾天,寫得深刻,太深刻了,深的我都被攪到漩渦中有點大沉不起了。于是對鐵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猜它到底是男是女。因為它仿佛有兩雙眼睛:一種男人,一種女人,以男人看女人,以女人看男人。還有兩種身份,一種城里,一種鄉下,以城里人看鄉下,以鄉下人看城里。這讓我感覺特別奇妙不凡,令鐵凝這個中性的筆名更加蒙上了神秘的色彩,讓我不忍去過早的將其面目清晰暴露,不忍到不去狗狗,不忍到想讓更多的作品讓我靠近它揭開它。
當我半夜看這個中篇《永遠有多遠》,從字里行間的蛛絲馬跡中又嗅到了鐵凝,這久違的重逢讓我欣喜。盡管這個中篇有其它作品中不具備的 “ 北京特色 ”(嗯,的確很北京啊,還是老北京!),但從造句的重復與排比,從用詞的質樸甚至略帶粗劣的親切,從逮著個詞匯不留任何余地地剖析,從通篇透露的悲憫的情懷,從將一種偏執的情緒不加阻攔一泄到底的能力,從對一句話的話外音及隱藏的內心的揭示,從對一種表象的姿態滲透到對心理的洞察的天分,從駕馭整個故事與人物性格導致的命運的把握,是她是她就是她。鐵凝,一個精靈!
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她的東西這么感冒,按理生于 1957 年的她是和我父母一輩兒的,里面的故事也都是 70 年代初生的孩子那一撥兒的,怎么就共鳴上了呢?或許,或許我真的生錯年代了。
看這個《永遠有多遠》,腦子里的一些影象就一個勁兒的往小說里的人物蹦,對號入座,挺逗的。看到那個 “ 我 ” ,我心說,呦,這不是柚子嘛 =D;看到 “ 仁義善良 ” 的白大省,就好像看到那個《空鏡子》里的妹妹,燕子;看到 “ 驕傲,貌美,讓男人圍著,想跟誰好就跟誰好 ” 的西單小六,就覺得像《陽光燦爛的日子》里的米蘭…這通聯想讓我把整個故事看得樂不可支。
白大省這樣一個悲劇人物,到了最后也開始頓悟的大喊 “ 永遠有多遠 ” ,終還是沉痛的發現一直以來夢想成為西單小六那樣的女人,無非是一種嫉妒催使著自己兜著無用的圈子,不可救藥的仁義與善良,這么一個沒有味道的卻讓人心生憐憫痛惜的混沌女人,她永遠成為不了她想要成為的女人,最后只能向本真的屈服,要成為實在太難,而又有幾個人有能力顛覆自己,更何況她。
“永遠都成為不了”這么一句殘忍的警醒,強迫我們打破兒時艷羨的夢想,當我們意識到自己的“不可救藥”時,我們只有兩種出路:要么學會了自我安慰,自我妥協,要么繼續逃避,繼續臆想。白大省在小說里通篇地喊,抑或我在替她申辯:“你面對別的女人炙手可熱,怎么能狠心對我說什么'just be yourself' ,你怎么讓我甘心' just' 呢;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即便永遠都是這種不公平的宿命,即便潛意識里早已知道這一直是自不量力的模仿,可難道我連這點幻念都不能擁有么,你這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簡直太狠心了!”
可不管我們狠不狠心,生活是要面對的。我們看著她痛心,在她腦袋上敲一棒子又怎么了,純屬恨鐵不成鋼。這塊鐵,真的它還就注定成不了鋼。
永遠有多遠讀后感
(三)如果有一個字可以讓你心花怒放,無限憧憬,甚至生死相許,那么這個字只能是“愛”了。如果有一個字讓你百般思索也無法消除心中的煩憂,無法解開是與非,對與錯的的銹鎖,總是絲絲相連糾纏不清,那么這個字只能是“情”字了。當你全部擁有了它們,并知曉了這兩個字合成后所包含的全部含義之后,你所想的所期待便再也不僅僅是這兩個字了,此時會有另一個詞進入你的思想、視野或終日終夜的夢境。它會讓你倚窗而眺、倚門而望、妝臺秋思了。它叫“永遠”永遠沒有人能闡透,永遠沒有人能悟盡。它在每個人的意象里都充滿詩意,宛若江南四月的女子明亮眸子看不夠。好似戈壁上、沙漠里悠遠的串串駝鈴聽不完。
------------------是為感想
梁實秋先生的“雅舍”是幾間坐動朝西的所謂“東房”現在我處的就是這樣的居室,已近子夜,如水的月光伴著清涼的空氣自窗口襲進來,燈光略顯暈黃,夏夜有月光的譜曲,蟈蟈們便爭著展亮歌喉,清脆,執著,竟也給這寂寞的夜添了幾分閑趣。椿樹的影子豐盈著,在屋內我可以聽見“婆娑”的沙沙聲輕輕扣窗。遺憾霸道的光們早替我下了拒絕的命令。要不我會向閻連科在其作品《年月日》中一樣稱出它們的分量,一一起名收藏。這些純潔的精靈們是那么自覺的烘托著我看書的氣氛。我感謝它們,讓我靜靜的讀完了鐵凝的作品《永遠有多遠》
小說開篇一句:你在北京的胡同里住過吧!引著我迫切想知道這個胡同里的故事,我猜想著是個辛酸的且帶著悲傷味道的故事,待細細品完才明白它講述的是一個北京胡同里青年女性白大省的個人生活:主人公白大省七八歲時常被胡同的老人評價為“仁義”,仁義還被鐵凝評價為:“在七十年代初期,這其實是一個陌生的、有點可疑的詞,一個陳腐的、散發著被雨水洇黃的頂棚和老樟木箱子氣息的詞,一個不宜公開傳播的詞,一個激發不起我太多興奮和感受力的詞,它完全不像另外一些詞匯給我的印象深刻。”她長大后依然傻里傻氣保持著自己的純潔,她是那種“選擇一個愛他比他愛你更厲害”的女孩。再加上骨子里樂于助人的內質,所以,到后來得了無數的傷害。在她的成長經歷和愛情道路上,連她最親近、最依賴的人郭宏、關朋羽、小玢、夏欣、白大鳴都時時利用著她的“仁義”,達到各自的目的。她一次次不斷付出之后又在一次次不斷的失去,看似得到卻從未得到想象中的愛情或者婚姻。在通篇的文字中,鐵凝緊扣白大省這種不合時宜的“善良”,并不時地用它來點綴距離時尚的遙遠,從容的敘事中蘊涵著靈動和大氣。
像是一個在大路上散步的孩子,白大省不斷長大著,她生活的道路走著走著拐進了細細彎彎的小胡同。其實她并沒有走出自己生長的駙馬胡同,從“一時間駙馬胡同亂了,哀婉和嘆息、興奮和焦躁彌漫著所有的院落。大多數人不愿挪動,不愿離開這守了一輩子的北京城的黃金地段。九號院牙都掉光了的趙奶奶對白大省說,當了一輩子北京人,老了老了倒要把我從北京弄出去了。”可以看出她自小的修養就是這胡同里的環境造就的。她的品格的消失也是胡同的消失。鐵凝寫此篇小說的目的也許有這層含義吧!胡同里優美的文字讓你回憶讓你銘記。感動于這些文字的真實和可親。
1.北京若是一片樹葉,胡同便是這樹葉上婉蜒密布的葉脈。要是你在陽光下觀察這樹葉,會發現它是那么晶瑩透亮,因為那些女孩子就在葉脈里穿行,她們是一座城市的汁液。胡同為北京城輸送著她們,她們使北京這座精神的城市肌理清明,面龐潤澤,充滿著溫暖而可靠的肉感。
“鐵凝的筆下有著她時時不敢忘記懷想著的童年北京:青色的石階,冰涼的感覺,屋頂上隨著白大省和”我“跑來跑去的男貓小熊和女貓妞妞。這些都是生命中最溫暖的那部分。所以,作為北京的觀眾,鐵凝的文字的輕松中不乏凝重,她強烈關注著白大省那不合事宜的”善良“:從十歲的白大省和”大春“那段不算初戀的初戀到”西單小六“的風流驚艷,再到表妹小玢沒心沒肺地搶走白大省男友關明羽、白大鳴要換大省的房子,這樣的情節滋生開來合情于理,正是由于白大省在事情一開始就給自己制定了最低的標準,一個忘我的、為他人付出的、讓人心酸的低標準。才最終導致后來白大省重新面對郭宏時無限的心酸:在已有一個女兒老婆也離他而去的郭宏眼里,最值他利用慣了的是白大省的”仁義“,這個優點永遠超越過白大省的渴求真愛、尋找永遠的美麗。從這層意義上看白大省的怨忿和絕望,筆者以為,那是鐵凝文字的光芒:在這個物欲充斥社會各個角落的年代,是她再次讓我們用一種純然美好的心情懷想往事追憶純樸生活中的真摯情懷。”
“就為了她(白大省)的不可救藥,我永遠恨她。永遠有多遠?/就為了她(白大省)的不可救藥,我永遠愛她。永遠有多遠?/就為了這恨和愛,即使北京的胡同都已拆平,我也永遠會是北京一名忠實的觀眾。/啊,永遠有多遠啊。”
永遠有多遠,真愛就有多長。這是鐵凝在文字的最后,要我們默默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