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錯位的優雅美文
這幾日一直埋頭練琴。拒絕了聚會、宴請,反而覺得每一天都很充實。
年前的某個晚上,在深圳吃自助餐,人們端著盤子在菜品前穿梭,我聽見有人在邊彈鋼琴邊演唱,歌唱得很好,便走了過去。他是一個中年外國人,哼著爵士樂,閉著眼睛彈琴,看上去很投入。我站在離他很近的位置聽,他都沒有察覺。
老外唱完一首,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欠身說了聲“sorry”,然后小聲地自我點評了幾句,大概是對自己剛才的演唱不滿意。他沒有停頓太久,又開始了下一首。這首歌唱完,他微笑著說了句:“Thankyou!”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在自我鼓勵,音量很低,無人會注意到他。杯盞的碰撞聲和人聲幾乎淹沒了他的琴聲和歌聲。
離場時,他對著琴一鞠躬,對著四方食客二鞠躬。
這一切都像是獨角戲。他的全神投入和優雅禮貌,得不到任何回應。
人們似乎只是購買他的彈唱,并不要求他附帶優雅與認真。我所理解的是,他在享受自己的音樂,而不是表演給別人看,亦不是為了賺取生活費而麻木地唱著——像很多酒店里的琴師,一邊彈,一邊打量著往來的顧客,再多上幾次洗手間,并不用心。
同樣是賣唱之人,卻有不同的境界。有的人不敬業,而有的人論水平早已不該停留在那些喧囂之地,卻因為種種原因,還在那些不為人注意的角落里,用錯位的優雅注釋著自己對音樂的熱愛。
第二篇:學會優雅轉身美文
我發現,父親和母親都特別不服老。別看他們都六十多歲了,可依舊勤勞,每天忙里忙外,不肯安享晚年。每次我說他們老了,他們就一百個不服氣,急著和我爭辯。
父親種了很多菜,經常騎著電三輪去城里賣菜。我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就勸他說:“爸,您都多大年紀了,還種這么多菜,趕集賣菜多累,家里又不缺這點錢!人老了,就得好好歇著……”我話還沒說完,父親就生氣了,沖我嚷起來:“我怎么老了?我耳不聾,眼不花,吃嘛嘛香,怎么會老呢?人活著,就得干活。隔壁你二爺爺都71歲了,還趕集賣菜呢!電視上都說了,生命在于運動。我一點都不老,干起活來照樣帶勁兒!”我只好說:“您干活兒可得悠著點。”
母親每天晚上跟著村里的婦女跳起了廣場舞。跳舞讓她心情大好,見到我就興沖沖地說跳舞的事。我有點擔憂地說:“媽,您這把年紀了,還跳廣場舞?稍微動動行,天天去,非得累壞了。”母親沉下臉說:“我多大年紀了?跳廣場舞的很多人比我大多了。我的腿腳利落著呢,她們都說我學動作最快!”說著,母親得意地笑了。
我懂了,父母年紀雖然大了,但仍然有顆年輕的心。他們不甘心被歲月打敗,總是以飽滿的熱情面對生活,真的是一點也不服老。他們這種精神狀態和對待生活的態度讓人敬佩。
明白了父母的心理,我不再動說他們老,反而樂得夸他們年輕。那次,我家的陽臺要小裝修一下,父親趕來幫忙。父親年輕的時候是出色的瓦匠,干起活來非常仔細。一天工夫,他就把陽臺的地板磚和墻磚都鋪好了,而且做得天衣無縫。我很驚奇,直夸父親:“爸,您真行!專業鋪磚的都不如您鋪的好。”父親笑瞇瞇地說:“他們是給別人鋪,我給自己女兒鋪,當然要做好了。”我又說:“上次鋪衛生間地磚的時候,來了倆小伙子,忙了兩天,都沒弄妥當。”父親又笑了,說:“你爸不比年輕小伙子差吧。”我趕緊說:“那當然,我爸年輕著呢!”父親眉開眼笑,好像真的年輕了許多。
有一次,我帶母親去買衣服。我挑了一件深紅色的上衣讓母親試穿。母親推辭說:“這件太艷了。”“不艷,我媽一點都不老,穿上肯定更年輕。”母親穿上了那件紅上衣效果不錯,襯得臉色也亮了起來。我說:“媽,您真年輕!”賣衣服的服務員趁勢說:“就是,您今年有50歲嗎?”母親哈哈大笑。
別說父母老,他們會真的越活越年輕。
第三篇:每一個人都可以優雅美文
一個人的財富、職位,甚至長相都可以通過化妝進行隱藏,但是,優雅卻是裝不來的。因為優雅是一個人文化水準的外在表現,是一個人內心修養的外在自然流露。
優雅是一個人的綜合素養,是一個人的文化積淀、真誠美德、善良品質、自然樸素的共同體。一個優雅的人,首先是一個有教養的人,有了教養而后才能談得上修養,有了豐厚的修養才能夠談得上優雅。
在哈佛大學擁有極高聲譽的資深教授羅曼先生即將離任,做最后一次告別演講的時候,他為了表達自己對學校的尊敬,把自己的車停到校門外面,步行1000多米走到學校大禮堂的講壇。當他演講結束離開禮堂的時候,所有在場的師生自發全體起立,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地響徹在哈佛校園的天空,大家目送著教授一步一步漸漸遠去的身影,感受到什么叫一個學者的優雅。
在美國的國會里,有很多人是反對在任總統的,但是,當總統來國會發表演講的時候,那些反對的人會像另外贊成的人一樣起立歡迎總統的到來;演講結束的時候,也會像贊成者一樣起立為總統的離去鼓掌送行。因為這表現著一個政治家的修養:我雖然反對你當總統,但是既然你已經被多數人選舉為總統,我就無條件地服從多數。這是一個政治家的優雅。
所以去過美國和西方社會的人,都會為他們社會中對普通人的尊敬而驚奇。行人通過路口,車輛絕對會先讓行人通過。地鐵車廂里,剛剛上車的人,一定不會先去找座位,而是當發現身邊的人都已經坐下,而依然有空位置的時候,自己才會坐下。這是一個民族對共同規則的高度理解,是一個民族的行為修養。
有很多女性以為長相漂亮就能夠優雅,這顯然是一個很大的認識誤區。不論一個人的長相多么漂亮,如果沒有一定的文化積淀,沒有一定的教養,外在的漂亮就會蒼白而膚淺,就是一個漂亮的花瓶而已,一舉手一投足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底子亮了出來。因為優雅隱含在衣縫里,隱含在每一個毛孔中,滲透在每一個表情和眼神中。相反的是,如果一個長相漂亮的人,再加上后天的努力修養,漂亮的外表下面是深厚的文化教養,上天賦予的美貌與內在的美和諧統一,這樣的人就是優雅的極致了。
一個長相不漂亮的人,依然可以做到優雅。美國的第66任國務卿賴斯,是美國政府中有史以來職位最高的黑人婦女。她一口齙牙,黑不溜秋,鼻孔外露,但是,她依靠自己高深的文化修養完全彌補了先天的不足,朝氣蓬勃,干練能干,充滿智慧,在全球各個政治力量之間縱橫捭闔,以卓越的政治才能成為美國的鐵腕人物。在世界范圍內,所到之處,沒有人再想到她外表的丑陋,所有的人都為她鋼鐵般的意志和優雅的舉止而傾倒。
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到優雅,政治家和文化人有屬于他們的優雅,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優雅。就餐時的細嚼慢咽,上車時的排隊等待,公交車上的起身讓座,對乞討者的一點施舍,對公共設施的自動保護,來了客人的起身相迎,在醫院里的輕聲細語,生活中的尊老愛幼等等,都是一個人優雅舉止的表現形式,這些細小的行為,構成了所有普通人的優雅。
第四篇:學會優雅轉身美文(范文)
有些事,沒必要給別人解釋。尤其是那些不值得的人,為他們去解釋,只會讓所有的值得,變得一文不值。
關鍵是,你解釋了,他也未必能聽進去。倘若他有聽進去的耐心,就會有先行理解你的意愿。有些質疑,動機原本不純凈,對方是奔著看你的笑話去的,你一認真,就容易中圈套。
真的沒必要急著為誰去解釋什么。有些事情,放一放,懂的人自然也就懂了。即便是動機邪惡的人,在你的慢條斯理中,也漸次偃旗息鼓。你不在乎,他也就覺得沒意思了。
有的人,只在需要你的時候,才想起你。
平時沒個電話,也沒個問候,需要幫忙的時候,突然湊在你面前,歷數過去了八輩子那點事。在實用主義哲學面前,對方的面目越和悅,你覺得越可憎。
其實連實用哲學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利用哲學:有用就靠前,沒用就靠后。利用哲學消散了最后的人情味兒。他們的世界里,只有兩種人:有用的和沒用的。而他們只周旋逢迎在有用的世界里。
在這樣的絕情面前,你覺得無情,恰好說明了你的溫情——你愿意為這個世界拿出愛,也希望被愛惠澤的地方,有溫暖流轉。但事實上是,你是什么樣的人,別人未必如你所愿,成為你所期望的人。你有那么多失望,只是因為你有過那么多期望。你覺得對方那么冷,只是因為你曾死心塌地地暖過。
現實的世界,不跟你玩狗吠深巷中那么隱約的,它連個迂回都沒有,直接就雞鳴桑樹顛了。在這樣的人面前,就認了吧。這樣做,不是要放過誰,而是要放過自己。
一個人為另一個人付出,未必求回報,但一定渴望回應。就像朝大山喊一嗓子,盡管一轉身走掉了,過了很久,才聽到了隱約的回聲,你也會高興。因為,那一嗓子,沒有白喊,有一面山,聽懂了你的摯誠。
這原本是他人人格的一份答卷。付出的人,卻樂于在這張試卷上,看到自己這顆心的輕重。
求回報的付出,要的是彼此對等的交換感,這樣的付出,目的性太強,也容易受傷。原因很簡單,一來不好遇上愿為你對等的人,二來也不易有恰如其分的事。你錙銖必較,于是,便覺全世界都對不起你。
求回應的付出,對報答看得清淺。他們所要的,是一種良知的匹配感。也就是說,對方有良心就行,你付出的一懷赤誠,他能懂。
人生路上,如果遇上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人,記住,這樣的人千萬不要錯過放過。當然了,有的人深沉,十年二十年之后,他才以雪中送炭的姿勢走向你。這樣的人,不愿意錦上添花,卻在心底的最深處盛著你。
在你得意的時候,躲在一個角落里,離你遠遠的;只有你落魄的時候,才站出來,給你最深沉最厚重的溫暖和安慰,——這樣的人,最考驗你的心性。
一顆出走的心,只有在落魄無依時,才會有清醒的回望。只有在繁花散去塵埃落盡時,才明白誰對他真的好。
這時候如果人回來了,心也就跟著一起回來了。從此,始終不渝,再難旁騖。
所以,有些人喚不回來,不是情不到,不是理不到,而是時間不到。即便有的人最終真的沒臉回來了,也必在某一刻,看清了所有,也懂得了所有。
人世間,多少人等在風中,等在雨中,等在絕望無助中,等一個癡絕者,等一個負心人,走的人一去經年,等的人望穿秋水,寸斷肝腸。
走的人,是一個執念。等的人,何嘗不是另一個執念。一個錯誤矯正不了另一個錯誤,但兩個錯誤會誤了好多人。
決絕要走的人,讓他走就是了。即使有朝一日等回來,也不再是你要的那個人了。既然情斷,既然義絕,那就放他走,這樣,好讓自己優雅轉身。
第五篇:優雅的失敗美文摘抄
一次學校組織演講比賽,小選手們摩拳擦掌。
由于是預選賽,輸者將直接被淘汰出局,因此,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第一個上臺,母親并沒有風風火火地跟在她的后面,而是安坐在原位上,用目光送她上了舞臺。說句實話,小姑娘有些怯場,背好的臺詞念得七零八落的,表情糾結,盡管評委們盡量人性化,帶頭鼓掌以示鼓勵,但小姑娘還是失敗而歸,鐵定的結果:她一定無法進入下一輪比賽。
按照規定:所有參賽選手均要在比賽結束前上臺謝幕,無論你是輸還是贏,因為學校要鍛煉孩子堅毅的品格。比賽過半時,一些注定無法進入復賽的孩子與家長們早早地鎩羽而歸了,現場的掌聲冷清了不少。
驀地回首,發現那第一個小姑娘正坐在化妝區的椅子上,而她的媽媽,正在竭盡全力地為她梳頭、化妝。小姑娘問媽媽:“人家都走了,我們也走吧,我不要零花錢了,因為今天失敗了。”
媽媽笑了,一點兒沒有沮喪的表情:“一會兒還要謝幕呢,上臺的時候別慌,優雅些,舉止大方得體,要穿著最漂亮的衣服上臺謝幕。”
媽媽只字未提失敗的字眼,在與小女孩的對話中,盡是對美的贊揚與優雅的解釋,小女孩的臉上毫無失望的表情。等到最后上臺時,她竟然第一個沖上了舞臺,笑得比成功的選手還要甜美。
我敢說,她雖然未進入復賽,但她的笑容與美麗,已經成了當晚絕對的主角,許多人記住了她的優雅。
優雅失敗,有些掌聲是送給失敗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