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雪的記事散文
閱前注意:某些個人觀點過于頹廢,求不撕逼,求你們放過我。如果和我個人觀點起了沖突,請你們當自己沒看過這篇文章。
好久沒見家鄉的雪了。
前些年羈旅蘇州,氣候溫和,深冬樹葉也還不肯褪下綠意的。前年回家鄉繼續求學,也下了場雪,不深,地都沒蓋住。我這個從南國忽歸北方的浪子猝不及防得了場病,臥床好幾天不起。病愈后對家鄉的寒冬生了幾分忌憚,知道不比在南方的暖冬。
人這種生物大多數時候為了生存而奔波,我想那些溫飽問題尚未解決的人是無心欣賞甚么風花雪月。所幸我生在了一個好國家,一個好家庭,今年早早做好了防寒工作,自己暖和了,終于有心思來欣賞故國的冬日景致。今日我們不談生與死,不談全人類的福祉,也不求什么立意高深,姑且說些無用的閑話。
雪是從昨晚就下起的。早上的時候,我已忘了這回事。一推門看到外面白瑩瑩一片光,嚇了一跳,才想起下雪了,轉身回屋拿傘。
風夾著密密的雪撲在臉上,沒有北風呼嘯,卻也凜冽。棉靴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已有了些厚度,帶起雪沙,留下屬于自己的腳印。
我很喜歡踩雪,當然是那種潔白的雪,若是和著泥水半融不化的,則唯恐避之不及了。
天未亮,但有雪已經足夠了。這個時候不得不想起集螢映雪的那位古人,名字是什么我記不得了,只知道他好學得很,而且他也發現了雪地的明亮。
但凡后來事業有成的學子總要有個貧寒的起點才好,以便鼓勵后生。這位家境貧困的古人夏天把螢火蟲裝在袋子里照明,冬天就捧著書到外面學習。他的精神可嘉,但我想我是學不來的。處在我這個時代,人已經到了不努力也餓不死的地步。我的思想覺悟不夠高,離我很遠的痛苦我就看不到,并且會帶有“這也無可厚非”的無恥想法,給自己的懶惰找無數個借口。
明明只是下了場雪,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等小販做卷餅時,我看橙黃路燈光下飛舞的雪花看得入迷,同時也想著身后的小販夫婦忙于生計,恐怕不會留意大自然的美麗,不由心生憐憫。
有些人因為物質條件束縛,可能窮其一生都感受不到我那時的快樂心情。我不強求,但未免遺憾。我知道我這樣的說法會招來非議,很多人說過我圣母和玻璃心。但要知道,沒有這些我就什么都不是。如果我因為別人的話不斷改變自己,那變到最后我還是我嗎?因此我不會輕易改變自己,即便知道字典里有“固步自封”和“閉目塞聽”這兩個成語,我保留自己的個性,只有這點是殊死不能退讓的。
上課很平時沒有太大不同,課間大家就在走廊上打雪仗玩。難得今天班主任不在,故大家更加肆無忌憚。墻上的攝像頭威力有限,縱使它是老師的第三只眼,也看不見教室外面。
去年的雪可沒有今年大,聽說是特大暴雪。雪精靈在空中開了一整天的舞會,不知疲倦。我也是好動的人,和同學嬉笑。時而用雪打趣,講幾個低俗的笑話,時而假裝手里攥了雪團,扔個空的,嚇唬人罷了。我不會扔真的,不僅怕傷到人,還擔心惹人不高興,莫名其妙就結下梁子。我向來不懂同學間的人情世故,浮于表面的我只負責快樂就好,我是這么企望的。
化學老師是個矮個子女人,平易近人,脾氣溫和,慫恿我們去打雪仗,說“不打雪仗不算過了冬”云云。于是大課間時候班里幾乎空了,過一會都一身白簌簌的上來,帽子里、圍巾上、脖頸里,全是雪,都在往外倒。
語文課上老師提起一篇老課文,里面有提到“狗一樣喜歡弄雪的孩童”,我覺得很恰當。玩雪很有趣,其實世界上沒有哪件事不有趣,問題全出在人身上。每個人偏好不同,不一定要逼著他人認同自己的觀點,各自沉浸一方的天地未嘗不可。但總有起沖突、非要分個青紅皂白的時候,這是我最討厭的事。因為我討厭,我不想細講它,以免毀壞了我這難得的愉悅心境。姑且讓我逃避吧,能逃避多久逃避多久,等到實在無路可逃,我再去面對。今天我念了一整天的“浮生常恨歡娛少”,我不要無時無刻不在奮斗的人生,太累了。
下雪很好,尤其對學生來說如此:無憂無慮,不愁吃穿,自有辛勤的父母供養。啊,原來我這個年紀才是最適合看雪的年紀。不過弄濕了鞋襪,這就讓人很不高興了。但人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總要付出代價的罷!
得知別的高中因雪放假的消息,我們都忿忿不平。真愛學習并能樂在其中的學生畢竟少有,我們這樣的高中生對學習都深惡痛絕,對考試厭煩到極點。謠言不知什么時候就傳起來:
“張xx說放假hei(第二聲,方言,擬聲詞,無實義)。”
“年級主任說走讀生可以晚上可以不用來。”
“家住得遠的才不用來。”
“要班主任在才行。”
“那hai(第三聲,方言,意思等同于“完”)了。”
雖然明知不可能,我們還是抱怨說班主任躲著我們,不想給我們放假。學生就擅長用惡意揣度老師,把什么不好都歸咎到老師身上。
到下午最后一節課,又有人說班主任在群里說走讀生家長說一聲就不用來上晚自習了。大家又都興奮躁動起來,班長又說了一大堆不確定的消息,總而言之我似乎可以不用熬晚上那三個半小時。
走出校門,道路比白日更加泥濘。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這難得的假期到底能否到手。最終我還是決定:就算要上,也讓父親和老師請個假。我是真的不想受束縛,我注定深陷泥淖的同時伸手向天空索求難得的自由。
于是這個夜晚,我的手冷得像雪一樣,按捺心中熾熱如火的狂喜,在鍵盤上敲下,記錄雪的故事。我不知道多年后的我看到這篇文章會作何感想,總之現在我很快樂。
2018·1·4
第二篇:冬天的雪記事散文
圣誕將近,這個城市的冬天會有雪嗎?喜歡那片白色的荒蕪,那片干凈的美,干凈的讓那久遠的記憶清澈重現,美麗的場景,只是丟失了故事。
心中還有圣誕,還有雪,還有歡欣熱鬧的平安夜,或許證明這一刻我的心還是年青著的吧,因為很多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內心就像一口殘舊的古井,在人生的路途旁邊幽幽靜靜,掀不起了波瀾,不喜,不驚。
印象中最早的雪,是在5歲的時候,那時候還不夠年齡上幼兒園。姐姐比我大兩歲,記得那天一大早,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姐姐背起鮮亮的小書包和鄰居的伙伴一起去上學,我追在雪中跑了好遠,哭著喊著,深深的雪沒過我小小的膝蓋,我不斷的跌倒,一直追到前面轉彎處的竹園,最后媽媽強行把我抱回來,我猶自哭個不停,厚厚的大雪,把身后的竹子壓的很彎,看著姐姐們背著書包的身影消失在不堪大雪壓覆的竹子下,雪繼續簌簌而落,我的眼淚和天空里的白雪一樣純凈。
然后零零碎碎的記憶拼湊著零零碎碎的冬天,和爸爸一起滾雪球,和媽媽堆雪人,紅蘿卜做的鼻子,木炭做的嘴巴和眼睛,爺爺的破草帽,姐姐的舊圍巾,沒有太多的創意,卻在內心溫暖的回憶里簡單著可愛至今,土磚房下的草垛旁,小雞畫竹葉,小狗畫梅花,爸爸那樣近的笑著,用他強大的身子,在雪地里寫了一個一直深到我心底的“大”。然后往后的年月里,南邊的氣候越來越暖,雪越落越少,于是到了冬天卻更加期盼,我想我很久以后都仍然會記得,用心的記得:上著上著課,不知道是誰突然小聲的叫了一聲,“看,下雪了。”然后我偏頭看見陰暗的教室外那白色活潑的飛零,和一大早拉開家里那老式的井子栓的木門,看見外面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一樣,那是怎樣一種毫無雜質的高興與歡欣。
那樣的雪靜述著那樣的年月。有雪的冬天,剔透了整個童年。走過煙雨朦朧的花季雨季,那樣單純的邂逅友情和懵懂著愛情,青春就是一場肆無忌憚的大雪,潔白和荒誕了整個青蔥的年歲,美麗和荒蕪,一并掩埋進深深的記憶。
記得那一年初進高一,稀落了幾年的雪來得那樣鋪天蓋地,我懷著內心里那一片淡淡的憂思和歡喜,編織著和書里一樣華麗的故事和憧憬,然后沒有設想的情節就那樣任性的在喧華安靜的軌跡里悄悄運行,停電的平安夜,燭光里青澀的歌;雙面膠沾滿熒光粉的賀卡,藏在書包里的布娃娃;遲遲送出的信件,假期里未通的電話,最后相見偽裝成的漠然,匆匆經年,沒有太多揪心的曲折,沒有太多美麗的畫面,也沒有太多動人的瞬間,只是那漫天飛零的雪,每次都恰逢其會的出現在我跌宕的冬天,我快樂它亦飛舞著它輕盈的快樂,我悲傷,它亦沉落著它純白的悲傷,沉落在,我那片青蔥荏苒的時光,些許孤單和刺痛的回憶。然后我翻開舊的筆記本,泛黃的扉頁開頭猶有清晰的字跡,寫著雪的往事 關于青蔥的句子:
下雪的時候,天空很美,雪是晶瑩的文字,飄飛成了冬天的詩...........青春就是一首未完的詩,我們像詩里的雪一樣潔白的,安靜過,放肆過,美麗過,晶瑩過。匆匆那年,我也曾那樣懵懂的愛戀,然后雪荒蕪了后面那一片清澈的沉默,越走越遠----
“走廊的盡頭,燈光微暗,曾經的教室空了,在樓梯的轉角,在曾經我們最熟悉的地方,為什么,遇見你 卻已變成偶然........”
“然后幾年后的某個地點,或許我們像歌詞里面那樣相見,于是這夾雜著冷淡的偶然,其實只是當初早已埋好的預言,注定是憂傷的場景,等待或者是恰逢一個略顯滄桑的時間,沒有街頭,沒有人群,沒有喧囂涌動中時光停滯的那一刻靜態的黑白。只是一個不期而遇的下雨天,目光交錯中陌生里回憶那一點淡開的熟悉,彼此簡短寒暄。
風卷起衣角的風塵冷裂,雨代替了心里的淚流滿面..........”
高中,大學,然后走出社會,流年如水,歲月微寂,那樣的日子平平淡淡,卻也安靜清晰。任,時過境遷。
一零年的平安夜,我們在K歌房里狂歡,沸騰的空間,浮華躁動的音樂,那樣的唱著那年的歌,歡鬧過后,剩一個人醉的角落,第二天醒來,外面已是一片白色歡騰,城市的雪,來的再鋪天蓋地也少了記憶中鄉村那一份完整與安恬,只是在公交車寬大的玻璃里看外面那簌簌而落的漫天大雪,還是有一份別樣的心情和境意,一邊是高樓林立,一邊人潮擁擠,對著漸漸模糊的車窗玻璃,內心,不悲。不喜。
雪,或許在夜晚又會有另一番場景吧,尤其是在這樣的節日,這樣的城市這樣濃稠的氣氛里。
有時候,每一段時光都有一段時光里適時的故事,每一個年紀都有年紀里恰當的邂逅,遇見是一種美,而錯過不是一種錯。我一個人走過曾經,走過現在,走過白天,然后又走進黑夜,雪持續的下不停,然后越落越多,白色了天空,荒蕪了世界,淹埋了那一片悄然遺落的回憶,我在我蔽塞的空間里,寫下灰黯而蒼白的經歷,一段詩里的 后青春期----
“雪很美,伴有楓葉飄落,街道變得安靜,有撐傘的情侶和銀鈴樣的笑聲,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景,卻發現我已找不到這樣的人,曾經有過的執著,原來已在不覺中失落,當你的名字在我生命中已不再顯得重要,那一瞬間的發現,除了淡淡的黯然然后就只剩下無聲的沉默。我站在沉默的地點聽見風的傳說,風傳說著雪的愛戀,雪落著夜的憂傷,然后,雪越落越多,美到,落寞........”
我們曾經用笑聲用羈蕩用寂靜用心里那份固執的無理驅逐著那片最美好的光陰,那些事那些人,用聚散靜述著各自的孤單與緣分,追尋夢想的足跡淺淺深深,我們在生活里被生活圍困,于是----
“我的心化作一口殘舊的古井,在彎彎的路途旁邊幽幽靜靜,無意的時間,你無意靠近,一低頭的距離,就可以看見你清晰的身影,我滿盛一份清涼,贈你一瞬甘冽,彎彎的路途,我守望著這最后一片純凈,然后,你走了,就走了,留下天空的倒影,樹葉的飛零.........”
一四年的末頁,圣誕又將來臨,街上漸漸濃烈的氣氛,喚醒著心里的年青,只是沒有雪的冬天,顯得如此干貧,剩下臨晚的天空里,雪的記憶,飄零成詩。安靜。晶瑩。
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雪吧。讓我在詩里落下的美中,靜靜拾憶.........
第三篇:親情記事散文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母子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在我們村,我按輩分叫她“二媽”,至于我為啥要按這個輩分叫之,而不是“二嬸”抑或“二奶”,二十多年來我始終弄不清,也不愿去想明白,相信百年之后的我也許還搞不懂這個輩分問題。而現在,與其稱呼她二媽,我則更愿意親切地喊她“親媽”了!
約莫我記事起,親媽和我們家離得就很近,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鄰居。值得補充一句的是,我們兩家的關系比一般鄰居走得近很多。雖然前幾年她們一家搬去了縣城的新家,隨后我們也搬到了村口的新房_兩地相隔幾十里,可關系一直不減當年!還是經常互相走動的。
有兩次我和老媽鬧別扭,就會偷偷地坐車然后跑到親媽家與之傾訴和談天,這時候,她準會做一桌我喜歡吃的美味的辣菜給我一飽口福!
與我的母親相比,她仿佛更加懂得我。我極少說“懂得”這個詞。因為我深知:懂得,并非一個簡單的詞_你要用多少時間,才能真正懂得一個人;你要有多么了解一個人,才能說“懂得”!
她不僅懂我的口味,還特別的善解人意和善良與聰慧。夸張的是,我的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我想干嘛。和她在一起很輕松與愉悅,她對我的悉心照顧仿佛讓我重回了家庭的溫存。老媽有時候會開玩笑說我是她的親生兒子,而我又何曾不希望如此呢?
她的家教我看著就很舒服,每每她給大女兒娟子遞一碗飯或夾一塊菜,娟子就會立馬像個外國人那樣說聲謝謝。我是個注意細節的人,所以當看到這一幕時很感動。
那天她正好要陪小女兒悅兒去跳舞,我也要去新華書店找幾本自己最近需要的書籍,所以下午我們因為順路的原因,就一道而去了。在等車的光景不知從哪鉆出來一個路人甲問我倆關系,她毫不遲疑的就說我是她兒子。我聽到了,什么也不說,只是低頭暗暗地笑。
上了公交以后,經過幾站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由于目的不一,我與親媽一下車就分手了。
在新華書店里,我轉悠了許久,最終無奈的找到了管理員劈頭問:“有史鐵生嗎?”
管理員則低頭去敲鍵盤,結果是沒有。
“那臺灣的龍應臺總有吧?”
她手一指:“有,有她的《目送》,在那邊。”
然后我被另一個管理員帶了過去,隨之我拿著龍應臺走了。再后來我找到了親媽和悅兒,或者說,是她們找到了我,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跳舞的地方在哪,所以我就坐在那附近石凳上等,結果是她們先看到了我。
在肯德基吃完東西時天色已然不早了,隨后親媽和悅兒把我送到了回家的中巴車上。我坐在車座上回眸看到親媽在目送著我,我朝她揮揮手,她笑了。記得每次上她家玩過之后,她都會到車站目送我。
我這時低頭打開新書,赫然出現了一段文字讓我的心里難以平靜: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母子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訴你:不必追。
前些天,我和老媽去了我的外甥家看望他。下午我們陪他去公園玩,我們陪他泛舟,然后我又陪他坐了一次過山車。我忽然想起二姐是有多么的愛他,而他卻不知愛是什么。最后這淘氣的小東西在森林里肆意飛奔,還讓我在后面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母子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訴你:不必追。
第四篇:玩雪記事
玩雪記事
玩雪記事
在春天的一個早上,我向窗外望去,看見下起了皚皚白雪。屋頂上、馬路上、車上都是雪的足跡。于是,我們便坐車到公司里去玩雪。
下了車,踩上雪,軟綿綿的,一步一個腳印。我把一些雪匯集起來,把它做成一個圓形的雪球,和弟弟一起來打雪仗,我用剛做好的雪球扔出去,打到了他的衣服上,他隨便抓了一堆雪就向我扔,應為他力氣太小了,所以總是打不著我。這樣我們的手都被雪包圍了,已經非常僵硬。我們就進值班室里休息了一下,頓時感到手暖和了很多等手完全暖和了,我們就又出去了。這次,我們可早有準備,我們‘全服武裝’。手上戴著手套,頭上戴著帽子,頸子上有圍巾,我弟弟也和我一樣,這次我們就不怕冷了。我用鏟子把雪鏟成一大堆,開始了堆雪人。先把雪堆成一個山一樣,再做個圓形,只不過要大一點,再把做好的圓形放在那座‘山’上面在用樹枝做手,插上,再用胡蘿卜做鼻子,眼睛用紐扣,就大功告成了。欣賞我們的勞動成果,真是太棒了!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只有回家吃飯了。只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第五篇:雪之約散文
午后,天氣很暖和,天空異常的藍,海藍海藍的那種。剛剛下過的一場雪,不是很大,望海路上的雪已經幾乎都融化了。兩旁的樹,從沒有過的清爽,通透,枝椏上光禿禿的,甚是干凈利落。如果你喜歡淡然,那么夏日的繁茂可能是一種臃腫,負累。世人簡簡單單多好,樹上不必掛滿樹葉子,只偶爾沾附上些積雪,輕輕地,輕輕地伏在上面。而雪,對樹木是一種滋養,樹枝和雪之約,不是承重,是潤物無聲的愛護。也許一切的樹木,最終是為了今天,卸去妝容,素顏與雪的約會。
一路的風不大,太陽光直照過來,很亮,灰白的樹枝直直地伸向天空,如果倒轉過來,天空為海,那么樹枝就要觸到平靜的海面,恍惚間,毛茸茸的細碎的枝尖凌亂地像浮在海面的水藻。這雪,融進海里,醉了。
但畢竟是冬季,風,迎面吹來,有些冷。我把羽絨服脫下來,反過來穿上。因為羽絨服的后背很厚,前面單薄些,這樣可以抵擋迎面而來的風。嗯,很好。山上的人很少,沒人看,就這樣,老公說好,那就是好。后來直到大街上,我才把羽絨服反過來。嘿嘿!自在!在有限的時空里,能自在地做喜歡的,而他也是歡喜的,那還有何求?
繼續前行,拐進一片小樹林。左側,是一片深綠的松柏,藍天,綠樹,白雪,是這世界此時最完美的顏色。右側一片槐樹林,樹上還掛些槐花夾子,可能是今冬比較暖的緣故。林間路的雪,軟軟地向前邊延伸,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斜坡下是一片地的玉米地,玉米茬子露出來,雪沒有把大地完全覆蓋。天邊也有些灰蒙蒙的,沒有來時見到的那么藍,像海邊有一些污染。雪,與林間小路邂逅。
晚上,好似為了應景,下了一夜的雪。北方得天獨厚的天然書法家,大手筆,一揮手,一幅巨大雪域圖呈現出來。冬的顏色很少,省心得很。不必花了花哨,雪,與大地約會,除了樹木,房頂,大地都覆蓋了白茫茫的。可能是仙人,手一掀,扔過來白色的蓬松的毯子,任其飄落,大地接著,她就落一地,樹枝接著,她就留在枝頭。而兩排樹林之間的林間的小路一定是厚厚地蓋滿了。雪,那么坦然,仙人扔它到哪里,就在哪里落下。如夏日扔在草原上的綠草一樣是極其隨意的,只是顏色不同。
雪落入山,林間,路上,房頂,悠然,隨性。落在山頂不自傲,安然。落在洼地,不氣餒,坦然。雪隨風而安,完成各自的相遇,緣分。
風中,舞起來,肆意,洋洋灑灑。凌冽,有風相助,呼呼地鵝毛般,這氣魄,滿乾坤,好極了。不過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的約會。與風之約,與大地之約。該來的勢必會來,縱然春的躁動,夏的派生,秋的推卸,都不及冬的寬厚,容納。我喜歡冬天,喜歡冬天的雪。雪的生命,是一場和冬的約會。雪之約,無論是與樹枝,道路,山坡,還是呼嘯的風,冬都是使者。雪,與冬相逢,是三季的期盼。
雪之約,北方獨特的約會。三季的等待,此刻素顏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