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懷念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情感美文
眼前似曾相識的畫面,帶來陣陣莫名的熟悉感,引起埋藏在流年里心酸的懷念。而我懷念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溫暖了我的年華,也讓我以淚水畫下青春的句號。
公交站上,一枚硬幣從我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我蹲下身子伸手去撿,指尖快要觸到硬幣的時候一只大手早我一步碰到硬幣。我訝異地抬起頭,只見一個留著清爽短發的頭頂,還有那只把硬幣撿起遞到我面前的手。我遲疑了幾秒才接過硬幣,向對方道謝,卻沒有看向對方的臉,快步走向一輛公交車,把那枚似乎還有一絲微熱的硬幣投進了錢幣箱。硬幣碰到箱子時發出的清脆聲音,喚醒了我深埋在心底的記憶。
曾經,也有一個人這樣彎腰幫我撿東西,為我系緊鞋帶,替我包扎傷口,背起走路不方便的我……他在我面前常常低頭,讓我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他的頭頂,但是他輕柔快速的動作總是能夠讓我輕易地想象到他的表情,有時是促狹的,有時是微笑的,有時是心疼的,有時是擔心的,從來沒有不耐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讓我心動,讓我深愛。
然而,這份溫柔沒能持續至今,只是停留在我的腦海深處,不敢輕易拿出來翻閱。若不是剛剛觸景生情,恐怕我不會想起這些讓我曾經感動,如今難過的畫面了。我不敢回憶,是因為我知道不管我想起多少次,有多么殷切地盼望,這份昔日的溫柔都不會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想念越多,失望越重,而我早已負擔不起這份失落了,塵封那段記憶是唯一的選擇。
多年不曾憶起,我懷念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依舊令我心酸。流年不曾停留,腳步不停地向前走,但是這份記憶中的溫柔從未被時光改變或是帶走,如今回憶起來仍然是那樣的溫暖,那樣的苦澀。我曾經嘗試過在另一個人身上尋找這樣的溫柔,可是在尋找的過程中,我漸漸明白這是無法復制、無可替代的感覺。所以,我放棄了,把那份溫柔珍藏在心底,始終留給它一個特別的位置。
那時候,我以為這份愿意為我低頭的溫柔可以陪伴我走過這一生,然而大概越是美好的事物就越容易消失,在我還依賴著、沉醉著的時候,它就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我來不及挽留,來不及做準備,就這樣失去了最眷戀的溫暖。我不得不回到這份溫柔尚未出現時的生活,改掉在溫柔的寵溺下養成的習慣,適應一個人有些冰冷的感覺。我不知道這份溫柔現在屬于誰,但是我相信無論是誰都會愛上那一低頭的溫柔,正如我當初不知不覺地沉淪其中一樣。
我的記憶中收藏著很多人的身影,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我懷念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永遠不會隨著時間褪色,也許會蒙上流年的塵埃,可是一定不會改變,留待我偶爾不經意地想起那些年。
第二篇:最是那一低頭的冷漠美文摘抄
生活在江南小城的我曾親歷如下場景:在公共浴池里,有小伙子邊泡澡邊低頭玩手機。而在餐桌上時不時掏出手機玩,已成為年輕人的習慣性動作。一個朋友,在酒桌上忍不住對“花酒搭子”說:“你這孩子,再玩手機,下次吃飯就不叫你了。”他還將徐志摩的名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篡改為“最是那一低頭的冷漠,像一團仙人掌不解大哥的美意”。美食評論家沈宏非在博客中自嘲:“人心散了,飯也吃不好了……自從上了微博,我用手機拍菜的水準蒸蒸日上,吃菜的興趣江河日下。”在“微時代”,很多人把大量時間、精力用于處理碎片信息,或沉湎電子娛樂而不能自拔,生活呈現碎片化,內心也越來越空洞。看到一叢明艷的向日葵,就急于拍下來“微”而“博”之,整天埋頭于手機,心中的葵花還能向日而開嗎?
“手機控”是當下年輕人最普遍的流行癥狀。一位老友發牢騷:“如今村里的小年輕都不懂禮貌了。在路上跟你走個對頭,也不知道叫聲伯伯、叔叔,只顧拿著手機一邊走一邊傻樂。”在公共場所,隨處可見“低頭族”。“低頭”看似只是身姿,其實意味著對現實人際交流的冷漠,至少是對周圍人的冷淡。如今,很多人的生活正在被手機“綁架”。聚會時離不開數字終端,獨處時更是如此。有西方人在中國乘地鐵,見車廂里很多人低頭看手機,還以為是在讀袖珍版《圣經》,大喜。仔細一瞧,原來都在玩手機。
兩個戀人對話,問:“睡前最后一件事,醒來第一件事分別是什么?”答:“放下手機和拿起手機!”所謂“放不下的手機,閱不盡的江湖”乎?整天做低頭看屏幕狀的低頭族如過江之鯽。開國大典上偉人說“中國人民站起來了”,而在這手機為王的時代,年輕一代好像頭顱不“低”下來也難。
湖北一個17歲女孩因為邊走邊看手機,過橋時一腳踩空,跌入溪坑而亡;某80后男子因喜歡玩手機,沒時間陪00后的兒子,干脆給小孩買一個手機玩游戲。一周下來,小家伙右手食指磨出一個白色大水泡,刷屏刷的。長時間低頭看屏幕的不良習慣無疑是健康殺手,除造成眼疲勞、視力下降,頸部、手臂肌肉疲勞等,還會導致腦供血不足,出現頭暈、惡心等癥狀。骨灰級的“低頭族”“手機控”“游戲迷”,平時在神情、體態上幾乎難以自掩。網友們借詩詞名句描寫低頭族之眾生相:“春眠不覺曉,醒來玩手機。舉頭望明月,低頭玩手機。商女不知亡國恨,一天到晚玩手機。待到山花爛漫時,我在叢中玩手機。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沒完沒了玩手機!”調侃中不乏無奈和自嘲。
人類固然不能拒絕科技進步,網絡通信也注定越來越發達,但一切還需要人自己去把握和掌控。低頭還是抬頭,莫非像哈姆雷特的“tobeornottobe”一樣難?微博上曾有一張被熱傳的圖片,畫面上某咖啡館用一塊小黑板敬告:“我們沒有WiFi,和你身邊的人說說話吧!”人有時不妨逆潮流而行,人性和生活不能任由時代急流和科技漩渦所裹挾。
泰戈爾有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網上瘋傳改寫此詩的流行段子:“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在看著你,而你卻在低頭看手機。”不過,哪怕如牛皮癬般頑固性的低頭pose,讓你挺拔的身姿變成駝背,明澈的眼睛變得昏花,孩子,我依然愛你!“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里有父輩的憂愁”……
第三篇:高一優秀作文: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范文模版)
高一優秀作文: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高一優秀作文: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閱讀下面的文字,根據要求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60分)
我們常常看見這樣的畫面:地鐵上、飯館里、電梯上、馬路邊,生活的每一個縫隙都被手機填滿。朋友聚餐、家人團聚,“低頭族”依舊忙著看微博、聊微信、玩游戲,就算搭話也是敷衍了事。“低頭族”的隊伍正在壯大,從年輕人到中老年人,甚至小孩子也在加入。
“低頭族”源自英文單詞phubbing,是一個完全被杜撰出來的單詞,由phone(手機)與snub(冷落)組合而成,大意是因玩手機而冷落了周圍的人的行為。2012年這個詞被收進了澳大利亞全國大辭典。很顯然,信息時代的無禮與冷漠正在全球蔓延。
要求:選準角度,自選文體,自擬標題;不要脫離材料內容及含意的范圍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襲。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詩人徐志摩曾寫下“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情繾綣而意無窮。而在今天,“低頭”卻成了一種新興群體的代名詞,溫婉嬌羞消失得無影無蹤,空余無禮和冷漠。
低頭,溫暖了屏幕,凍結了友情。好久不見的同學,長途跋涉,歡聚一堂,重游校園,重溫舊情,本應是極盡歡娛的。或是推心置腹地聊聊現狀,或是談談往昔的趣事,氣氛不應該全程活躍,熱情不應該全程高漲嗎?為何竟淪落到各自低頭,刷著單調的朋友圈,重復著枯燥的游戲,彼此相對無言的地步呢?你可知道,你盯著屏幕的目光是多么含情脈脈,你與同學相處的神情卻是那般地冷若寒冰。既然如此,何必費這千辛萬苦,營造出其樂融融的假象?你們的友情,怕是甚至比不上朝夕相處的那部手機吧!
低頭,溫柔了指尖,涼薄了親情。
逢年過節,齊家歡聚,本是一大賞心樂事。然而,有了手機的參與,有了“低頭”的渲染,孝心、親情盡數被拋諸九霄云外。就說說去年的大年三十吧,央視春晚推出了“搖一搖”搶紅包的活動,這幾乎讓每家每戶都陷入了冰火兩重天。那邊是瘋狂的除夕夜,這里是孤獨寂寞的深淵。老一輩的爺爺奶奶們,有多少會參與這種太過時尚的狂歡呢?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來你回家過年,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手機將你奪走,轉移你的全部注意力,內心的埋怨寂寞無以填補。這,就是你們報答“三春暉”的方式嗎?該有的誠意與孝順,怕是早已被獻給支配你的主人,那部偉大的手機了吧?
低頭,溫情了自我,冰封了世界。
一旦你與手機相見,那么世界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你甘愿被禁錮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你只愿意通過這個牢房的小小窗口來觀察這個世界。指尖滑動,又是系統推送的新的短消息,軟件再度升級,卻終究是個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機器。他告訴你的,良莠不齊,你沉淪在流言蜚語之中,從而丟棄了自己。花一樣的年紀,本該意氣風發,對這世界充滿探索的好奇,你當真甘心屏蔽自己,把手機當作你的眼睛,從而來逃避生活的諸多難題?
低頭,你倆相擁而眠,同衾共枕;低頭,你倆恩愛不離,渾然一體。
低頭,讓你與正常生活的軌道漸行漸遠;低頭,讓你沉浸在虛幻的世界里不能自已········低頭族們,請察覺這次深刻的危機!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可能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第四篇:我懷念一場雨情感美文
我懷念一場雨
——靈遁者
我懷念一場雨
十年前的一場雨
那個時候什么都是光裸的我在雨中狂舞
像個孩子
本來就是孩子
現在,我懷念一場雨
我站在雨中就夠了
在雨中
讓我一次聽夠這很深很深的寧靜
來吧
就一次淋漓盡致的雨
發瘋也需要理由
我不能發瘋
就讓我看一次光裸的雨
光裸的寧靜
他們會像千萬雨滴砸在我身上
我不會死
我會舒服的叫出來!
摘自獨立學者,詩人,作家,靈遁者詩歌。
第五篇:過往的溫柔情感美文
那些飄然遠去的溫柔,一如燈光下遠去的背影,在記憶里被黑暗吞噬。
記憶里亭臺如雪,溫柔與月光交織,凝眸處,佳人笑靨如花。
默念著時光的碎語,細數指尖的流華,一杯酒,醉了一生。
亭臺樓閣的變化,空間的逆轉,回首間,記憶淺。
過往的溫柔,在腳步停駐處,悄然回轉。
透過黑暗,昨夜的淚痕,依舊在。
如果,你依舊愛我,過往的溫柔可否重溫?
只是風在繾綣之后,飛不過愛琴海。
彼岸花不敗,花葉不出,你我的距離要橫跨整個大西洋。
當月光淌過心房,我把關于你的記憶定義成溫柔,只是你依舊在,溫柔卻已不停留。
你丟失的記憶誰來填滿,我失去的溫柔誰來還?
總是習慣在慵懶的午后將神經麻醉,那時的光線就像愛人溫柔的眼神,短暫甜美的幻覺將憂傷填滿,痛楚,在憂傷背后被暫時隱藏。
起身,收起昨日攤開的墨畫,想起你說我畫的很傳神,低眉間,淚水已然將畫卷暈染。
原來,記憶如此脆弱,經不起觸碰。
當溫柔已成過往,留戀還停駐在相遇之時,憂傷的序曲能否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