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旅人雜文隨筆
“那是你的世界。”
旅人在不存在的那一天清晨來到這里,在潮濕的露水中,在青白色的晨曦中。他經歷了漫長的旅途,周身疲憊,故事剝離后的鱗片就藏在他的指甲里,眉毛上落著晝夜更迭的灰。
“那是你的世界。”
他將三個鹿皮口袋綁在手上,一個裝著容顏,一個裝著夢想,還有一個呢,裝著誕生開始的第一縷呼吸,他將它們帶給眾人。
“這是你們的。”他說。
“我在不存在的這一天之前,旅行過了每一個世界。從那些泥土、清水與空氣之中,從那些世界每一絲能捕捉到的縫隙之中,找回了它們。我旅行過了迷霧與熔巖,騎士的鎧甲閃閃發光,飛鳥的羽毛間藏著薔薇。我經歷過迷茫與悲傷,干熱的苦痛焦灼我的喉嚨。“
“然而我最終找回了它們,盡管那不是曾經最純粹的它們。”
旅人坐了下來,對著眾人伸出了手。他是多么的疲憊啊,永夜城刮著徹夜不停的寒風,從他離開的某一個時間開始,就窺伺的呼嘯著他的心。
“多么美麗啊,這些世界……”
三個鹿皮口袋落了下來。
它們被淺薄的浮塵所玷染,或許有一天,旅人同樣也會變得堅硬無比,然后掉落在地面摔的粉碎。
但是在那之前……
“我把它們還給你,因為我只想見到,它在你們的手中閃閃發亮。”
在這不存在的世界里,某個不存在的一天,某些真實存在過的世界。
第二篇:你好,夢旅人雜文隨筆
土星離開射手座,來到摩羯座,上一次這位號稱最嚴厲的老師停留在我的星盤里時,我只有21歲。土星在天秤座的那兩年,我過得苦不堪言,二十出頭的年紀,總覺得前路茫茫,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其實活到我這個年紀,已然沒有了那些年少的躁動和憤然。人生最大的恨意,往往不是無所事事、不是茫然無措,而是一次次對自己的失望。
我時常想,幾近而立之年,在大多同齡人逐漸安定下來的時候,為什么我的內心總還是有許多的疑惑揮之不去?對于生命的,對于生活的,對于理想的,對于不能理想的……我們總是抱怨身處的環境多么淤泥,這個世界仿佛與我們有無數的虧待,不能抽身又不想深陷。
可是這個游戲的難度不就在于,你知道出淤泥不染很難,可是如果不難,為什么還要去做呢?你知道保持初心很難,你總是會被這個房間里的怪獸打倒,而忘記自己的目標,可是如果不難,誰又要一早就信誓旦旦的立下初心呢?
很多年前那個夜晚我們也曾秉燭長談,我們說現在不是出世的時候,因為我們涉世未深,尚且沒有資格談論出世。
人世又是將人怎樣的打磨、把玩,而時日遠去,我們是否還能如赤子一般死守初心的碧潔不為任何誘惑屈膝?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堅持,可是我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放棄。
然后時間又回到了那個我總是號稱自己很倒霉的2011年,我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寫寫字,這么多年了,當你覺得人生面目可憎的時候,總還有文字的一隅角落,可供靈魂棲息。
就讓我少寫一點,但是寫的真一點吧。
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