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舊時的童謠雜文隨筆
他耳邊隱隱約約的回響起舊時的童謠,期間夾雜著一種莫名的語言,滄桑古老的氣息繚繞在他的周身。
他渾身的疲累似乎都被這氣息沖刷走,風鈴的演奏聲響起,似乎這才是這樂曲真正的篇章。他張開嘴發出幾個奇怪的音,腦海里卻出現了一口大鐘,擊鳴一聲,讓他瞬間清醒。
你知道是什么嗎。
——啊,我不知道。
他拖沓著步子,眼神中沒有普通少年般的那種光彩,甚至說是呆滯僵硬而一成不變的笑容。
跨過了小區的門檻,拱形的通道里忽而吹起了一陣微風,掀起校服的衣擺,額前的發絲也因此凌亂。
風鈴清脆的聲音再度響起,而迎面的風卻陡然變得凜冽,他一步步的前行,視線模糊著,最終他的世界只余了一片黑暗。
或者這是他新的開端。
少年人倒下之際,周圍的人只是驚恐的看著。
不過也不知道能有什么情緒了。
醫院。
白色的大褂與四周墻壁給人的視覺構成冷意,醫生的皮鞋踩落在地板,一下一下撩撥著人的緊繃的神經。
“抱歉,我們盡力了。”
白布蓋在他的身上,隱約又響起那首童謠。
這一刻,沒有悲哀,沒有抽泣聲,什么都沒有。
只是有著人在悄無聲息的辦著一場葬禮。
誰也不知道的葬禮。
『噓——』
第二篇:舊時情書
舊時情書
譬如早些時候之初見,舉手知足,一切皆在不言中。
與你之相識,便亦是如此。
眉目流轉,風動沉香,是遠處輕鴻一瞥也好,是近處嫣然一笑也罷,亦都是為你的戀戀紅塵。抬眼與我對視處,有我的躲閃之愛;凝眸望你背影時,有我的嘆息之聲;也罷,為你,一切皆可改。但,唯獨你的婉言拒絕,卻是我萬般努力也無法變更的事實。
所謂道是春來花去,道是雪來異香。便無奈的告誡自己,對于你只能用心慢慢品嘗,以寬容之心對待,才能長久。如此細水長流,遠勝黃粱一夢。為了這黃粱,隱忍了斑駁痛苦,吞咽了莫名猜測,一切皆為了你。
也許,愛之付出,全身私心所愿。所謂,買賣公平,我的花朵如何能換得你的愛,亦不用說那了了情書。
情字第一節,本無意索取什么。遇見你也是無意。幾番按捺熱情抵不住為你傾心。但比之愛情,這傾心只能算是暗戀罷了。這之中的苦楚,唯有自己明了,只為你輕輕一笑后,溫暖的一個“乖”字。
倘若對方過的好,應比什么都好吧!于是退后,在退縮,至萎縮成凋零的花瓣,一封情書只為你留下美好的幻想。
舊年過去是新年,于是我,卻是無法淡忘與你之歲月。很久,沒有你的消息,并非無法,只是不愿,不愿自己想念的美好破碎在你匆忙的掛電話的聲音中,更不愿自己的對您的思念,裂在你的語焉不詳,吱吱嗚嗚中……
是的,就如此吧!在空閑時間走進人多的地方,看癡男怨女演繹生活的篇章,讓自己為舊年的經歷莞爾吧!也為牽掛一個或許從不牽掛自己的人而黯然吧!倘若回憶越來越孤寂,想必會拿出這些舊時情書來翻看下。
因為,你從中獲得的樂趣,如海壁珠,連綿起伏。而我之所獲,即使輕若芥子,也便是我的事!
只因為——
曾經愛過你,現在也愛,唯獨以后,或許是只能惘然了!
原文作者:孫川川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