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何事立空言雜文隨筆
紀昀在《示兒書》中諄諄勸誡兒輩要遠離“偽君子”,言道:“業鏡高懸,亦難照徹。緣其包藏不測,起滅無端。而回視其形貌,皆岸然道貌也。”其痛心疾首慘痛深切貌可以想見。想來紀大學士也是吃盡了偽君子們的苦頭,所以才會有如此深切的感悟。可怎么說呢,并非聽者藐藐,只是如他所言,其包藏不測起滅無端,防不勝防啊。
不是人人都有所遇皆可人那樣的好福氣的,我們總要走過一些彎路、吃過一些苦頭才有望遇到“同道中人”可一傾衷腸。此前,人間亦無間,我們各各迂回試探、兢兢戰戰,然后寸心咫尺相近。
不是我們對人過于求全責備,不是我們不容人有私心欲念,要求TA德行無虧。只是,我們可能不大能接受,一個人怎么能無緣無故地冷酷刻毒?TA可以自私可以壞,但我們要TA自私得合乎情理,壞得有理有據。你說李莫愁壞不壞?裘千尺壞不壞?有夠壞了吧。可想到她們的乖戾狠毒,我們在切齒痛恨之余也難免唏噓感慨一番:也是為情所苦以致幽囚以終的苦命人吶~,一生未嘗歡愉順遂過。不曾被生活善待過的人,內心要多豐富多強大才能始終純善如初?人只有在幸福快樂時才會格外寬容明哲,才會想要給他人關顧與體諒,不是么?所以啊所以,李莫愁者的存在不僅于其自身而言是折磨,對我們這些旁觀者來說也是,道德上的,感官上的。看著曾經鮮活美好的生命因愛不到、求不得而自我毀滅自我污損甚至對生命絕望,又怎么還能心安理得地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妄加指責?也會有一瞬的動容與心疼吧。
我們無法接受的是,有人為自保不擇手段忘恩負義,毫無愧疚地利用別人的善良真誠以謀利!而后,棄之如履。TA在破壞我們的道德底線與對自私的容忍度,使行善者心寒!畢竟,我們多數人還是相信,“天道無親,常與善人”,相信與人為善少干戈。「善惡茍不應,何事立空言?」悠然一夢,人事已大改!
第二篇:立夏日初長南風草木香的雜文隨筆
今日立夏
“立,建始也,夏,假(即大)也,物至此時皆假大也。”
孟夏之日,天地始交,萬物并秀。
春天還未看夠,夏天就已到來;
繁花落盡,綠蔭漸濃。
此時沒有早春的乍暖還寒,盛夏的燥熱也尚未到來;
萬物肆意生長,空氣里醞釀著熱切的生命力。
似花還似非花
初夏薰風襲來,暑氣尚微;
空氣里彌漫著濕意,萬物都在爭分奪秒生長、蛻變。
如楊絮飄落般無風自起,由星星點點演變為飛花滿城...青梅迎夏
“(果)梅花開于冬而實熟于夏,得木之全氣,故其味最酸”。
青梅雖酸,卻蘊含整個春天的草木之氣,食之清爽,有著嚼春迎夏之意。
《風俗通義》載:
五月有落梅風,江淮以為信風。”
伴隨著信風而來的,便是連綿陰雨;
于是,梅子成熟之時的雨季
也就被稱為梅雨;有詩曰“青梅雨中熟”。
亭亭而立,孑孑于世
在詩人的眼里,初夏來得曼妙而富有詩意。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水澤池畔,綠荷初展,蜻蜓停靠荷尖;
萬物生趣卻又和諧。
食是一種詮釋夢想的方式
“夏”,蘊含了豐富的寓意在羌語、藏語中是“偉大、強大”之意。
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
有服章之美,謂之華。
它既有時間物候之意,又是國家、文化的稱謂。
立夏,宜吃蝦(夏)面,享受時鮮之美
炎熱漫長的夏季,天氣炎熱難熬,食欲大減。
為祈祝長夏無恙,人們在夏天開始之際,最是要享受當下的時令美味。
正月菜花鱸、二月刀魚、三月鱖魚、四月則是鰣魚...鰣魚是春季最后的江鮮,也是立夏之時,不能錯過的美味。
其至美所在,只在一字之鮮
李漁的《閑情偶寄》
蔬食類第一篇便是筍:
“此蔬食中第一品也,肥羊嫩豕(豬),何足比肩。
但將筍肉齊烹,合盛一簋,人止食筍而遺肉,則肉為魚而筍為熊掌可知矣。”
這個在春天時備受歡迎的美味,此時則帶著美好的祝愿。
筍,不剖不切,又稱腳骨筍,寓康健
陽光、流水、蝶飛、熏風...夏安教祺。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