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逆流而上的雜文隨筆
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 ? ? 也穿過人山人海
毛姆說,為了使靈魂寧靜,一個人每天要做兩件他不喜歡的事。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很詫異,為什么人要去做不喜歡的事情來使靈魂寧靜,做自己不愛的事,難道不是在為難自己,消耗生命嗎?但是回想一下,那些我自認為真正喜歡的事情,我又堅持了嗎?我喜歡古箏琴聲的悠揚,但是因為怕累堅持不下來;我喜歡彈吉他時的瀟灑,卻又因為起初單調的指法而放棄。我當然不會喜歡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但喜歡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堅持下來。這么想想確實有些失敗,我興許可以嘗試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
廣播站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地方,從小時候半夜偷偷打開收音機津津有味地聽人說書,到高三每天晚自習下聽成杰思老師娓娓道來的男生宿舍,再到高考完自己注冊喜馬拉雅成為一個分享好心情好文章的微主播……
直到大一,懷著忐忑的心情經過初試復試進入了廣播站后,我竟然發現自己早已褪去了面試時那種心跳加速和激動的感覺。編輯和部長對聲音的挑三揀四,直播時怕出錯的緊張尷尬,身邊播音都有著比自己優秀很多的聲色,以及播音時鼻炎咽喉炎的長期折磨…今日種種令人煎熬,廣播站就像一個神壇,我不敢踐踏,只敢敬畏。像是身處于陰溝里,仰望星空。我開始恐懼廣播,厭惡廣播站這個莊嚴肅穆的地方,甚至開始不喜歡廣播…但是往往卻又因為編輯一句夸獎的話而忘卻所有的緊張和壓力,又為喇叭里響起了自己的聲音而自豪,為它魂牽夢繞…就這樣周而復始。
這時我大概才明白毛姆說的話,起初我所認為的那些喜歡的事無非是一時興起的樂趣,新鮮嘗試的好奇。是小男孩對漂亮女孩的無法抗拒,是不負責任的表白,所以這不是真正的喜歡。真正的喜歡一定會經歷時間的打磨,靜水流深源遠流長,甚至有一天它會變成你的厭惡,你要堅持。只有浴火重生鳳凰涅槃,它才能是住進你心頭的喜歡。
有句話說得好,一個人倘若想要走得更高,看得更遠,向來都是以一種逆流的姿態在現世里游走。也許你只是單純的喜歡學習,但是你必須通過嚴酷的選拔和你不喜歡的枯燥的考試來實現學習的價值。成功就是從你喜歡,再到不喜歡,最終又歸于喜歡。
就像是寫作,我從沒想過可以一氣呵成寫出數以千字的文章,它也曾成為我的心頭之患。但是自從日更的任務安排下來,每天寫文章的心情都在發生微妙的變化。是厭惡的,不喜歡的,也是離不開的,難以割舍的。
古人說的逸豫可以亡身一點不錯,若是想做到孔子所說的七十歲從心所欲不逾矩,現在就不要從心所欲。逆行的風能吹醒熟睡的人,使時刻保持警惕,對待生活。
就像早起早睡,晨練跑步,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來保持靈魂的寧靜,好看清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是什么。
不如每天做兩件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第二篇:逆流而上的人生哲理
修整了四年,在外人眼中,這段足可以讀完大學本科的時間,為什么要這樣揮霍或者閑置掉?
沒人懂,也不想解釋,只有自己明白,這四年心路歷程如何一一走過,無需旁白,無需贅述,就像路邊的一朵花,盛開著,不為什么特別的人散發著芳香,只在做自己,享受自己。
如此前行,在別人眼中是怎樣的“不歸路”,冷言冷語,風言風語,我只一笑了之,我明白,從我們出生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條不歸路,無人可以再回“起點”,難道不是嗎?
“功名利祿”是目前這個世界的基本評價準則,只有貪著過,才會明白,一切都是一場空。既然是空,就無需糾結,無需在乎成敗得失,只要這個過程可以利益到大家,可以給大家的生活帶來改善,那慢慢做就好,努力前行中,既量力而行,又不自束手腳。
世間法則中,最難的永遠是“知道”與“做到”的距離,保持每一步的堅定,保持每一步的清醒,不迷失,不墮落,像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只有在渾水中趟過,泥地里走過,才知道,在染污的世界,做到這些的不易與艱辛。然而,不要畏難,一劫來,一劫去,劫劫不斷,那是成長的機會,也是消業的過程,適應了,也就無所畏懼啦。
《心經》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我們總是太過于在乎眼前的名利得失,太過于在乎身邊親朋好友的眼光,太過于在乎家人的看法,我們憂慮太多,所以恐懼太多。真正做到不在乎,不牽掛,也就沒了障礙。只是柴米油鹽的世界,我們在乎的太多,畏懼的太多,要做到無所畏懼,除了有一顆強大的心,還要真正的看透“萬物皆空”的本質。
說的深奧了,拉回正題,云自在從今年3月初創至今,小溝小坎過后,可能會面臨一個大坎兒,邁過了,繼續前行,邁不過,跌個跟頭,等機緣合適,仍會前行。我的口號是“向前、向前、向前”,沒有時光機器,我無法穿越,只有前行。風霜雨雪、電閃雷鳴,無論與誰相伴,我的道路都是“向前”。
堅定心,去除魔障,無論順流,還是逆流,我都是那朵小花,在前行路上自由綻放!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