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灰色的雜文隨筆
環境對人的影響還是很明顯的,回看了自己去年這個時候同一時間的文字,寫下的故事已經想不起來是處于怎樣的靈感,又想要把自己怎樣的想法融入其中。去年整個冬天的文字給我的感覺都是以一種“灰色”的質感呈現,但是我又提出了另一個疑問:是否是因為現在重慶所處在一種“灰色”的季節,所以它賦予了人們灰色的感官,以至于讀到任何的文字都有了一種冰冷和灰蒙的質感。
灰色的質感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質感?因為無法擬狀,所以我很難說服自己到底自己是如何從自己的文字里感覺到了一種所謂的灰色質感,和此時此刻外面的天空一樣,陰沉的灰色,但是也讓人安心,因為它不可能再短時間內造成下雨,但是也不見得會在短時間內撥開云霧。這種感覺是矛盾的,就如同灰色本身就是代表著兩種極端的白色和黑色所構成的顏色一樣,這種灰色代表著不會下雨,但是也代表沒法天晴;代表著溫度寒冷,但是也代表著早晚的溫差不會太大;代表著冬天還要持續一陣,但是也代表著它不會持續太久,因為終究會有天晴和春天降臨的那一天……
前段時間說過寫作的核心在于要“少敘述,多展示”,但是如何形容真正意義上的“灰色”,反而用文字就困難許多,因為無法引起共鳴的文字始終會被定義為是“敘述”,這個時候我反而覺得用那些科學的數值來表示這是一種如何的灰色更為貼切,至少人們就不會因為作者想要形容的是那種灰色而不斷的猜測和揣度;作家也不需要努力地為自己想要表達的灰色而焦頭難額。最終你會發現,用文字來表達“灰色”有一個致命的問題,它無法突破我們的日常,但是也不能完全來源于日常,因為為了達到“共鳴”這件事情文字的禁錮在于一方面我們要表達一種既定的事實,又要突破文字本身的束縛,但是最為關鍵的是,在那些閱讀文字的人們大腦中,又有關于不同灰色的定義,你無法左右他們固執的想法,但是也不能順從他們的認知。
所以到這里應該為今天這篇文章立意——事實上,我認為并不是因為感官上的灰色促成了我們因為文字而感覺到的“灰色”,因為文學原本就是灰色的,它是黑色和白色的集合體,本身就充滿著無法調和的矛盾,所以只能融合為灰色,而這種灰色又如同構成任何顏色的基礎——白色,是所有顏色的開始,而黑色是所有顏色的終結,文字的描繪在人們的大腦中構成了不同顏色不同形態不同情感的基礎,而最終完成這一切的,是同情還是憐憫,是喜愛還是憎惡,是感激還是仇視,這一切都是人們自己在大腦中構建的一個灰色的模塊,上面因為每個人的性格、感情、主觀而有了不同的顏色和質地。
這也是為什么我總覺得自己的文字是充滿著灰色的關系,因為我是它們的締造者,而它們卻在別人的思維里面形成了屬于別人才有的顏色。
第二篇:灰色的塵埃雜文隨筆
灰色的塵埃,到底還是散落著。
沿途的風景一點不美,布滿血腥。血腥到麻木,就成了灰白的世界。灰色的塵埃飄零灰色的世界,好似絕配。
可灰色并不等于骯臟,塵埃也不等同于失去自我。不過一種環境,一種味道,一種顏色,和臟不臟什么的,哪有什么關系。塵埃也只不過是孤獨的,渺小到這個世界沒有誰去在意,事實上也的確不值得在意,就像沒有人在意我是誰,你是誰。
大大小小的塵埃密密麻麻地排列著,飄浮著,但是大抵都灰得不夠純正。唯獨我們,灰得純粹,雖然不能打動別人,感動自己卻是常有的。大多時候,我們又都灰得不對,不是差點火候,就是和行尸走肉沒什么區別。徒勞。
灰色的塵埃里有一種相遇相知的味道,說不出來,走不進去。我們伸手緊緊握住,圍繞在外。雖然我們誰也進不去,但是圍繞在外也未嘗不可。灰色的塵埃都是飄浮在外的,偶爾也能停留片刻歇歇腳。多了會失去恰到好處的美感,就會變得貪心,這也是我們的塵埃的灰不純正的大塊色差。可絲毫不停歇,又缺少了那么點有趣的東西,大概是灰色顏料中的金絲線。
灰色的塵埃還是難得,畢竟難挨卻是真正真實。它又是那么的感性,飽含情緒,大多時候訴說著惆悵,不過那和灰色一樣,或濃或淡。
其實,它很好,我們很好。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