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嫩青雜文隨筆
青春的美好,不僅在于是一個個年輕的生命,還在于感情的純粹,在于生命里還充滿著無限可能。
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一顆勵志前行的心,就算會后悔,就算會受傷,也要放手一搏。沒有什么能夠凝結股股奔騰著的熱血,哪怕千人反對,哪怕萬人批駁,亦要狂奔不止。
想到了就去做,可行后就堅持,困難讓人生更顯精彩,就像曲折的電影更有看點。不管你覺得多么水深火熱,或是舉步維艱,請別灰心,更別低頭,抬起頭來,望望天空,想想解決之道,思考根治之法。
就算自己皮松肉褶、老眼昏花,也不要放棄對生活的熱愛及對美的追求。你想讓自己變得更好,自己就可以變得更好,相信積極的自我暗示所產生的能量是巨大的。
如果遇到猶豫或糾結,請告訴自己:你不試一試,又怎么會知道呢?就算別人說你什么什么······充耳不聞好了。人生是需要自個兒去體驗的,即使失敗得一塌糊涂,人生的前路一片黑暗,迷茫、徘徊,沉睡在幽幽的低谷,也算得人生的一番景象吧,就讓天空灰蒙好了,就讓大雨滂沱好了。
至少,人還活著,還有生的希望,停留的地方都是陽光可以進入的,呼吸的空氣是略帶大自然氣息的,耳旁的呼喚是熟悉親切的。
不奢望所期盼的,不強求有理解的,仍為青春而高歌,閉著眼睛也得前行。
第二篇:文青與浪漫的雜文隨筆
如果說文藝是性格,那么文青就是病。發病的人喜歡一個人去旅行,一個人在閱讀,一個人想吃飯,一個人看電影,文青的定義已經越發狹窄。
在雨天,光著腳,踩著滑板,喝著咖啡,抽著煙,據說這是三毛的浪漫,但不是我的浪漫,三毛的浪漫是流浪中逐漸盈滿的孤獨感,老實說,我并不喜歡這種讓心情時刻莫名的感覺,對我而言,我更喜歡找一個人陪著自己一起安靜地睡在陽光下,這就是我的浪漫。
我認識不少男人扮作文青裝作浪漫,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女人;也有女人扮作文青裝作浪漫,是為了吸引心儀的男人。兩者既有差異又有相同,這種行為的本質都是為了求異。于是,人們以此為理由,用劣跡的情懷去包裝真實的欲望,以此達到求異的目的。
有人說過,我擁有文藝青年的氣質。但我知道,我并不算是文藝青年,究其根本,我雖然喜歡浪漫,卻批判浪漫,我喜歡瘋狂,卻批判瘋癲,我喜歡輕狂,卻批判張狂。我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如果這也算是文青的話,那文青也就不會成為青年任意妄為的代名詞。
咖啡不浪漫
晚上十點的時候,門外正下著大雨,我步入了一家還在營業的咖啡館,點了一份黑咖啡。不加糖。
苦澀的味道從敏感的舌尖直撲而來,如果這個時候需要發個朋友圈,那就得說這個是孤獨的滋味。當然,還得配上一個“淡淡的苦楚,以及無所不在的安靜,寂寥彌漫心頭”的文字。據說,詩是可以騙人的,那這杯咖啡是不是也在騙人,或者是人的自我欺騙,讓他們有了精神的麻痹感——浪漫。
老實說,我并不喜歡黑咖啡的味道,正如同我不喜歡別人說我很浪漫。我總覺得用這個詞去形容一個人,會使得浪漫本身的情感意蘊會遭到破壞。因為我覺得浪漫并不應該是一個形容詞,它在我心中是一個行為。行為本身就具有浪漫的價值,所以,我會為了一個不能較真的情感,鬧著莫名其妙的情緒?;蛟S是因為我覺得咖啡與浪漫無關吧。
可惜,我已經錯過了青澀的年齡,再也不能把羅曼蒂克當作憧憬。女人的純真來得快,也去得快,正如她們那易老的臉容,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渴望嫁給時間,取得永葆的青春和熱情。不過這個世上沒有什么是理所當然的,即使時間對女人太不浪漫。
窗外的雨,仍舊在下著,細膩的雨點仿佛隨時透過現實的壁壘,準備把我的咖啡和手機淋個爽快。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