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父親小妹雜文隨筆
又是一個烈日酷署,又是一個寒冬周未,小妹從太原動車至侯馬下車,已到午時用歺時間,我驅車接她至陜食坊怱怱吃了一大碗西紅柿雞蛋面,看著小妹拔拉著狼吞虎咽,瞬間大碗面煙消云散,我忍俊不止,“香嗎”,“香“,”好吃嗎”,“太好吃了”。此時此刻,我看到的是小妹的旅途辛勞和饑腸轆轆;我更想到的是小妹為了盡快看到病重父親的那種跪乳和反哺的急迫心情,可以肯定的是她為了趕車,連早飯都無暇顧及。
是啊,父親已臥床病重時月,小妹由于特殊的工作崗位,不可能也不允許她長假陪伺老人,只能借以假日來回奔波于太原一侯馬,曲沃一太原,且不論舟車勞碌,僅父親臥床年之有余,其來回車馬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這對一個從小體弱的女子來說,何談易哉?
小妹是父親的老生子,天性柔弱守禮要強,父親病重時,她第一時間趕赴北京武警醫院,毅然拿出一筆款項為父親住院看病,父親轉院返回老家時,小妹陪護老爸顛波十幾個小時坐著120救護車,一路辛苦,一身疲憊,有女孝親,劬勞躬身,小妹辛苦了!父親在天之靈深慰籍安,含笑九泉,福佑家門。
第二篇:父親雜文隨筆
曾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除了關于學費和生活費的事兒,尤其是上大學以后,很少跟我的父親產生交流或者對話。父親在我的印象里總是寡言少語,很少訴說他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年,母親生病。父親承擔起家里所有的工作。很難想象,那個平時粗枝大葉的人是如何在廚房里忙來忙去,為母親準備可口的飯菜;那個又懶又笨的人是如何像母親一樣細心的整理著家務;那個平時動不動就發脾氣的人小心翼翼的聽母親的話,會對我噓寒問暖,叫我按時吃飯,少抽煙喝酒,還有就是瞞著我有關母親生病的事兒。也就是那一年,回家過春節,從來沒有那么細心的觀察過父親。一根根的銀絲在那稀疏的黑發中是那么的刺眼,就像黑夜的星星般對我眨著眼睛,心中有一陣一陣的痛感襲來,有一種不忍的感覺彌漫開來。
有一次,躲在房間里抽煙,玩手機時沒能注意到推門而進的父親,直到聽見一陣咳嗽聲,當我轉過頭看見父親時,恐懼的等待著一頓即將如暴風雨般襲來的狠揍時,出乎意料的,父親平靜的說道:“少抽點,你又不鍛煉,對身體不好。”然后輕輕的走過去打開窗戶,又悄悄地走出去,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我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那稍顯佝僂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我。那時,我才意識到,那個對我來說無法無天,如山般偉岸的人,也禁不住時光的蹉跎,在我的面前低下那高貴的頭顱。
或許,長大就在一瞬間吧!
第三篇:蘇小妹雜文隨筆
袁枚《隨園詩話》有一段有關蘇小妹的考證:“世傳蘇小妹之說,按《墨莊漫錄》云:‘延安夫人蘇氏,有詞行世,或以為東坡女弟適柳子玉者所作。’《菊坡叢話》云:“老蘇之女幼而好學,嫁其母兄程潛之子之才。先生作詩曰:‘汝母之兄汝伯舅,求以厥子來結姻。鄉人婚嫁重母族,雖我不肯將安云。’考二書所言,東坡止有二妹;一適柳,一適程也。今俗傳為秦少游之妻,誤矣!或云:‘今所傳蘇小妹之詩句對語,見宋林坤《誠齋雜記》,原屬不根之論。’”
但找來宋人的《墨莊漫錄》一讀,卻發現袁枚的引用有出入,原書說“延安夫人蘇氏,丞相子容妹,曾子宣內也,有詞行,世或以為東坡女弟,適柳子玉者所作,非也。”原來有關蘇小妹的傳說在宋代就出現了,只是這個“延安夫人蘇氏”,說的是宰相蘇頌之妹,她的詞章以秀麗稱著于世。而柳子玉名瑾,蘇東坡的《祭柳子玉文》中有“子有令子,將大子后。頎然二孫,則謂我舅。”的句子,可知柳子玉與蘇軾雖是戚友,但不是同輩,也就不可能與“蘇小妹”搭上關系。
袁枚說的林坤一般也不把他歸為宋人,所以《誠齋雜記》準確地說應是元人的著作,從中可知蘇小妹的傳說并沒有因為宋人的否定而絕跡,元人仍然還在延續著講她的故事。到了明人單宇《菊坡叢話》中就越來越具體了:“老蘇之女幼而好學,嫁其母兄程浚之子之才,”但蘇洵在《祭亡妻文》中說得明白:“有子六人,今誰在堂?惟軾與轍,僅存不亡。”蘇洵一生有子女六人。這在歐陽修《蘇明允墓志銘》講得更具體:“生三子:曰景先,早卒;軾,今為殿中臣直史館;轍,權大名府推官。三女皆早卒。”嫁給其母兄程浚之子即其表兄程之才的女兒,卻是長蘇軾一歲,婚后經常受程家的虐待,婚后第二年生有一子,第三年便因受夫家虐待致死,死時十八歲。蘇洵在她死后八年寫的《自尤并序》中不無痛苦地自責自己當初把女兒嫁給了“州里之大盜”。
葉石林《避暑錄話》說王安石不喜歡蘇洵,而與蘇洵關系很好的地方官又受到王安石的排擠,蘇洵寫了《辨奸論》,雖然沒有直言是針對王安石的,但“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與造作言語,私立名字......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等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蘇洵說他和晉惠帝時的王衍、郭子儀說的:“此人一旦得志,我的子孫就要被殺光了”之盧杞一樣,不過是遇到糊涂皇帝而一時得志。
《蘇氏族譜亭記》陳述了她之死的前前后后,蘇洵的《自尤》詩是這樣說的:“鄉人皆嫁重母族,雖我不肯將安云?生年十六亦已嫁,日負憂責無歡欣。”當時民間重視與娘家聯姻,蘇洵雖不想答應,但民風如此便應允了婚事。她婚后的生活一直憂郁不已,經常受到夫家的指責。十七歲生一子后身染重病,而程家根本不予診治,蘇洵夫婦只好把她接回家治療,病情漸有好轉,而夫家卻以“不歸覲”奪走她身邊的孩子,以致她三日便亡。從此以后,蘇程兩家便絕交了。周公謹的《齊東埜語》說:則提到了說:“其后東坡兄弟以念母之故,相與釋憾。”宰相知道兩家不和,在蘇軾貶去南方時,特意讓程正輔為“本路憲將,使之甘心焉。而正輔反篤中外之義,相與周旋之者甚至”,所以蘇軾與他以“詩往復唱和”。
蘇小妹嫁秦觀的傳說則更屬編造,秦觀是蘇門四學士之一,生于1049年,蘇東坡的母親死于1057年,蘇洵在當年就寫的《祭亡妻文》中明確說三個女兒已經早死了。就是1057年,秦觀還是個兒童。而他自己在《徐君主簿行狀》中說徐成甫有“女三人,曰文美、文英、文柔……以文美妻余。”可見秦觀之妻是徐文美。而流傳甚廣的“蘇小妹選婿”、“蘇小妹三難新郎秦少游”等故事只是民間故事而已。
袁枚“東坡只有二妹,一適柳,一適程”的考證顯然很粗疏的,而如果對“蘇小妹”做一個結論性的說法的話,那就可以說是在宋元人以訛傳訛,加一點故意編造的基礎上,經過了元代吳昌齡雜劇《東坡夢》、明代馮夢龍《醒世恒言》、清代李玉的傳奇《眉山秀》等文學創作,而在民間廣泛傳布的一個故事。
第四篇:理發店小妹雜文隨筆
我把雙手插進口袋里,開始走,一個人,沒有什么特別要去的地方。
我是個悲觀主義者,流離于天南地北,到過很多地方,用他們的話說就是跨過山和大海,我不這么覺得,山和大海是很美,要是沒有人,那不過也就是一堆臭石頭和廢水罷了,所以我一路走來,沒有什么特別要去的地方,不過帶著一些空空的念想,僅此而已。
太陽落山,天有些陰沉,臺風要來了,手機里收到政府發來的短信,已經第三次,來到這座城市三個月,一個月一次臺風,除了雨下的大些風刮的狠些,也沒什么特別。問過幾個本地人,說是冬天才會有大臺風,家家都會門窗緊閉,還停電。沒見過臺風,你們可別騙我。我以前沒見過大海,到這見的大海跟我想的不太一樣,泛黃的一片,要不是一眼望不到邊我還琢磨到了黃河。又有人跟我講天氣好的時候就是藍的,還得找對地方,想了想,麻煩,索性不去了。這城市讓我有些失望。
風有些大了,我扔掉煙,抬頭看了看,三個紅色的大字掛在門上。
我走了進去,屋里有三個人,柜臺靠里墻,左右各三面鏡子,配一把椅子,地上還有散落的頭發,燈光有些暗,風吹著門滋滋響,配上這天氣倒顯得幾分蕭瑟。柜臺坐著個中年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估摸著是老板娘。左邊坐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地估計是理發師,洗頭小妹坐在另一邊。
三人都低著頭玩手機,小妹首先注意到我進來了。
“哥,剪頭嘛”。口音,四川的。我點點頭,對她友善地笑了笑。
“先洗一下頭吧哥”。她站起身,引著我往里面走,我跟著走了進去。老板娘瞟了我一眼,轉過頭又盯著她的電視劇。
“哥水要燙一點還是溫一點”。她一臉笑意,語氣溫和的說道。
“溫一點就好”。我回道。
我躺在椅子上,小妹拿過洗發露抹在頭上,伸著手指在我的頭上不停的抓著,頭皮麻麻的,挺舒服。被人伺候的感覺真不賴,女人為最。
“水溫還行吧”,小妹問道。
“還行,剛剛好”。
“我自己來吧”。她準備給我擦頭,看著她青澀的臉龐,我苦笑,伸出手接過抹布。
“坐”。理發師小伙說話了。他好像有些不情愿,我打斷了他玩手機的樂趣,也不礙事,我也沒想著能剪多好看,能給剪短,不傷著腦袋血濺五步就好。
“怎么剪”。不冷不熱的聲音。
“剪短就好,平頭”。我姑且講出了這個從小剪到大的發型。
剃刀的聲音響起,看著頭發嘩嘩的從頭上掉下,每次剪頭,都有種出家的感覺。那年我走到五臺山腳下,徘徊了一夜,我還是離開了,那次是因為一個女人,現在,我又想去了。聽人說當和尚得大學畢業,不知辦個假證可以不可以。是世道凄涼,人間滿是荒唐。
透著鏡子,余光瞧見小妹正皺著眉頭對著手機,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在愁些什么。
一會兒,頭發剪好了。
“哥來在給你洗洗”。小妹又站了起來。
“算了,我回家洗澡,麻煩你了”。
“客氣了”。老板娘惡狠狠的盯了她一眼,接著擠著笑容講道。
“多少錢”。我問道,從口袋里掏出零錢。
“十五”。
我遞過錢,對著小妹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剛走沒兩步,聽見屋里傳來老板娘的聲音。
“你是不是嫌水多,水洗發露不要錢是吧”。小妹沒有答她,我搖搖頭,轉身向巷口走去。
這座沿海城市,除了沿海,再沒什么特別。風一天到晚吹個不停,什么時候你感覺到風力明顯增大,那就是要下雨,下很大的雨。以我現在站都站不住的情況來看,這場雨,比想象的大。
最先滴到雨的頭,然后是露出來的手臂,一陣涼意襲來,我得跑了。大馬路上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三三兩兩地車還奔馳而過,我不怕淋雨,也沒傻到去淋臺風雨,來不及去看手機里的短信是幾級臺風了,撒起腳丫子,跑。
一分鐘,大雨呼嘯而下,整個馬路披上一層朦朧,垃圾桶吹的嘩嘩響,樹枝在風中搖擺,像瘋狂的騎士。顧不得擦掉進眼睛里的雨水,又得買雙鞋了。
“哥”。我正想著買鞋的事情,隱約聽見后面傳來一個聲音,回頭一看,理發店小妹。
她打著把風吹反過去的傘,朝我這邊跑來,我愕然,有些懵地愣在了原地。
“哥,你的錢包”。她跑了過來,綁著的頭發被風吹散掉了,渾身濕了個透,她從懷中掏出錢包,用那把搖搖欲墜地傘遮著,伸出手遞給我。
“哎,你,走先去我家躲躲,就在前面”。我愣了一下,拍了拍了腦袋。
“你說什么”。
“我說走先去我家躲躲雨,走”。說完我拉著她就跑,街邊的樹丫已經搖搖墜墜了,再耽誤一會兒估計得出事。
“那邊有吹風,頭發吹一下吧”。我看著渾身濕透的她,抱著一杯熱水在那發著抖,小妹啊小妹啊,怎樣的母親教你這么善良。
“謝謝你”。
“不用,哥,哎哥你這里有傘嘛,借我一把我回去了”。她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
“回去?臺風來了,這么大的雨,你怎么回去,等下被吹到天上去了,就在我這待下吧,等臺風過了再回去”。我話音剛落,她有些害怕地看著我,手不自覺地抱著胸口。我笑了笑。
“你放心了,你睡床,我打地鋪。我給你找找你能穿的衣服,你先換上”。她還是不說話,眼神直盯著我。
“哎呀妹兒,你怕啥子嘛,你覺得哥像壞人慢”。我無奈地說了家鄉話。
“哥你是重慶的”。聽到熟悉的話語,她驚奇地講道。
“我是重慶勒,你是四川的是不嘛,自古川渝是一家嘛,出門在外,老鄉你怕個啥子,哥得吃了你慢”。我調侃道。
“吃飯沒得,我煮完面是你吃”。
“要的”。她點點頭爽快地說道,小丫頭,防備心還挺高。
臺風吹了一晚上,我躺在地上,破舊的紗窗被風打的嗤嗤響,仿佛隨時會掉下來。我們用家鄉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到十點便停了電,風聲有些吵,又出奇地靜。
我知道她是四川達州的,二十歲,初中畢業來到這座城市打工,在工廠做過兩年,覺得沒意思便找了個理發店,盼望著學點技術回老家自己開個理發店。而我呢?我告訴她我叫張三。
第二天一早,臺風停了,我陪她出去吃了個早餐,馬路上的樹被吹倒了幾顆,垃圾散布在馬路上,環衛工人們推著車為這場臺風善著后,滿臉笑意。我看著她手里拿著杯豆漿,踏著還算歡快地步伐,慢慢消失在馬路盡頭,我笑了笑,轉身上了樓。
剛進屋,聽到手機響了,摸口袋,拿出來一看,什么都沒有。撇了一眼,這才看見昨天她穿的我的七分褲口袋冒著亮光,我走過去拿了出來,一看,那個老板娘打來的,想了想了按下接聽。
“你在哪里呀,你把錢包拿那里去了,還不拿回來,小丫頭片子還想私吞是吧,信不信我報警抓你”。一氣呵成,戾氣,愚昧,偏見,刻薄,把惡集中在語言上,這便是她存在的意義,我掛斷電話,開門朝樓下走去。
剛走到近前,便又聽到那人的叫罵聲。
“你是不是私吞了……”。聲音很大。
我走到門邊,被燈和海報擋著的地方。
“拿出來我們平分,等下他來問我們就說不知道”。聲音很小。
我走了進去,老板娘驚恐,眼神無光,瞳孔放大,她該是在想我有沒有聽到,我嘴角抽動,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
她見我笑了,頓時回了一個微笑,很難看。我把手機遞給小妹,她正在旁邊手足無措地站著。
“謝謝”。
“不用,錢包還多謝你還給我勒”。
我隨即走了出去,拿出手機,編輯短信:我朋友在重慶有開一家理發店,有需要換個地方工作嘛,我今晚的飛機,小妹,好人該有個好報。
打完字,發送,不自覺笑了笑。有些人談不上善良,也談不上不善良,可是,尖專刻薄成為一個人的標記,未免太荒唐了些,我又看了看這滿大街的人,總有一些荒唐,也還好,還有一些不荒唐,倒也值得走一遭。
我把雙手插進口袋里,開始走,一個人,沒有什么特別要去的地方。
第五篇:致父親雜文隨筆
父親您好,中秋一別,已有一些時日,近來是否一切安好?
前幾日,長治連續下了幾場秋雨,感覺這個季節還沒怎么過渡,就一下子掉進了冬天里了。
太原的天氣,我大致查看了一下,也是陰多晴少,您可要注意身體啊,記得適時加衣。您走時,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就匆匆而別。我沒有去車站相送,實在慚愧。那一天公司正好迎接上級檢查,我沒能脫出身來,還望您多多諒解。
父親,知道嗎,很久沒有用寫信的方式給您交流了,如今寫來,不禁也有了些許的尷尬,并且在我心里有了一種嬌情的感覺了。
記得,我上大學時,是1999年吧。去了河南的一個城市,您當時和母親幫我拿著重重的行李,我們三個人乘著綠皮火車幾經顛簸,走了八個多小時,才到了學校。那一次,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走出家門,走向遠方,那一年我才18歲。如今依然記得那難忘的感覺:仿若一只斷線的風箏,飄在了空中,沒了任何依托。然而,我并不覺得那是一種清苦。如今,反倒認為那是一種人生里最甜蜜的記憶了。
那時候上學,手機還沒普及起來,學校使用IC卡電話。在星期天9點以后,打長途電話便宜三毛錢。為了那三毛錢,我總是每逢星期天9點以后去學校的電話室里排著長隊,給你們打電話。無論是雨天還是雪天,我們一家人在那個歲月,在電話里“煲粥”。那種感覺可是真正的好!
有時候,在電話里無法說的話,我就寫在了信中。在當時,我每個月都要給家里寫一封信。您也許不曉得,那時候,我心里總有一個期望,就是每個月能收到您給我的回信。那時,你和母親還很年輕,剛開始做客運工作,并且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大概是出了門的孩子總是要成長快一些吧。記得我有一封信把全家人都寫哭了,我勸你們不要吵架,勸弟弟好好學習,并且向你們慚悔了成長過程中所有的過錯......在您給我的回信中,說我長大了,字寫的好了,雖是簡單的幾句贊揚,您卻不知道,就因為那時您的鼓勵,我的人生才得以改變了啊。我從一個不學無術的孩子,成為了一個發奮讀書的人,為我今天的創作生涯,奠定了堅實的文字基礎。
到如今,已快二十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您和母親已是滿頭銀發,而我也已成為了兩個孩子的父親。無情的時光啊,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把你們變老了。花甲之年的您,本應享受天倫之樂,可是為了給我們減輕負擔,您又一次走出家門,走進省城,走進了工地。我知道您的性子,勸是勸不住的,只要您身體健康,任由你去忙活吧。或許,生命總在忙碌中才能找到慰藉。只是天氣漸寒,您要多注意身體才是。
您看,金黃的秋葉正紛紛下落,寒冬也將隨著來臨。前幾日給您打電話,您告訴我,十個人住在一個房間里,是上下鋪。還告訴我,包工頭是咱們老家人,平時對您有所照料,就是打打雜工,做些跑腿的活計,看了這些,我方才安心下來。
父親,您是個誠實的人,在外面不比家里,一定要留個心眼,注意身體,注意安全。我堅信,咱們全家人一起再拼搏幾年,您有空了就去散步,做些喜歡的事。我們全家人就再也別分開了,好吧!
最后,愿您工作愉快,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寫在2017年重陽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