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再度重相逢情感美文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花開后花又落,人來后人又往。
有一種相遇,不在路上,只在心間。
阡陌紅塵中,一半煙火,一半詩意。
某年,某月,某時,你曾微笑著來過;
某年,某月,某時,我曾微笑著走過,為自己劃下一片天空,離開以后,喜歡一個人,恩,喜歡一個人。
再遇時……是幾時?
恩,沒人知道下次相遇是什么時候,也許明天就遇到,也許,是再也不會遇到的。
如此,也只愿相逢有時,離別有期,天涯海角,唯念君安。
第二篇:再度重相逢歌詞
再度重相逢
你說人生如夢 哪有什么不同 朦朧中有你 你就在我的世界 簡單愛你心所愛 我說人生如秀 不都一樣朦朧 有你跟我就已經足夠 升起了彩虹 世界也變的大了起來
所有花都為你開 所有景物也為了你安排 我們是如此的不同 肯定前世就已經深愛過 講好了這一輩子 再度重相逢
車站
火車已經進車站 我的心里涌悲傷 汽笛聲音已漸漸響 心愛的人要分散 離別的傷心淚水滴落下 站臺邊片片離愁涌入我心上 火車已經離家鄉 我的眼淚在流淌 把你牽掛在心腸 只有夢里再相望 火車已經進車站 我的心里涌悲傷 汽笛聲已漸漸響 心愛的人要分散 離別的傷心淚水滴落下 站臺邊片片離愁涌入我心上 火車已經離家鄉 我的眼淚在流淌 把你牽掛在心腸 只有夢里再相望 離別的傷心淚水滴落下 站臺邊片片離愁涌入我心上 火車已經離家鄉 我的眼淚在流淌 把你牽掛在心腸 只有夢里再相望
第三篇:再度重相逢雜文隨筆
這首歌是我精神形婚對象很長一段時間內的摯愛,連寫個劇本都要夾帶私貨。
人和人之間的相逢,如果每一次都當作第一次來看待,就會多很多驚喜;如果當最后一次來看待,就會平添幾分珍惜;但是如果是重相逢,可能會收獲一些期待落空的失望,如果是再度重相逢,我都沒眼看了……
今天來談談合作這個事兒,合作這種事情我們終歸是想避免而無可避免的,畢竟現在狼多肉少,一塊錢都要掰成兩塊分,一部電視劇最后能分到三分之一應該已經算一種實力認可了吧,而且畢竟經驗和精力長期不匹配,所以才有了那種傻沖莽沖的人,干過幾次沒有下文的活之后我才從一個南方人的視角里讀懂了北京的這些合作項目,十個里有兩個靠譜的就是上上大吉了,別光看到賊吃肉沒看到賊挨打,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再上前線。
但拼車時遇到從古玩業跳到影視業再到農業最后到風投的大佬還是忍不住翻個白眼。
這樣想起來,想到上次拒絕了一個聽上去就不靠譜的電影改編項目,我也是忍不住為自己不為金錢所動的精神鼓起了掌。
不過也不好說,畢竟那種項目想來最后有沒有報酬,報酬多高,都難說,而我已然被北京養叼了。
第四篇:20年后和初戀再一次相逢情感美文
我與白鯤聯系時,他說白天沒,我就安排在當天的晚上。我按時來到了茶樓,等了一刻鐘,他沒來,我撥打他的手機,無人接聽。等了近一小時,我正欲離去,白鯤氣喘吁吁地來了,他戴了副眼鏡,高高大大的他很像體育運動員。他邊擦拭頭上的汗邊連聲道歉,原來他快下班時來了個急診手術,一直忙到現在。
坐在我對面的白鯤臉上掛著謙和的笑容,顯得那么儒雅。他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的事情還得從20多年前說起”——
相親之后又夢見她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20多歲的我,已經是某醫院的一名外科門診大夫,是全院最年輕的醫生。那時的我除了看病號、看書,就是打籃球。至于,我覺得那是要靠緣分的,可爸媽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總是在我面前嘮叨。
有一天姑姑給我介紹了她學校的老師,我還沒吃晚飯她就坐那里等我。出門的時候,姑姑塞給我兩張中山堂的電影票。
一路上姑姑都在給我介紹那個叫喬巧的姑娘的情況。她比我還大一歲,教數學的。見面之后,姑姑給我們做了簡單的介紹,就離開了。我陪著喬巧一起稀里糊涂看完一場電影,只記得電影名字——《他倆和她倆》,就回家了。
說來也怪,就在那天相親回來的夜里,我又夢見了與我同窗11載的程洋。夢境,依然混沌,我坐在火車的車窗旁,對面緩緩駛過來一列車,我忽然聽到對面緩行的車里有人叫我的名字,聲音很熟。我看到有一女子從車廂里探出半個身子,使勁向我揮動著手里的紅絲巾,我看清了那女子是程洋,她眼里閃著淚花在呼喊我。我想答應她,卻怎么也喊不出聲,我想給她揮手,卻怎么也抬不起胳膊,那輛車突然加速呼嘯而去。我看到那方紅絲巾,從我的眼前飄過。
醒來枕頭上滿是淚水,天還沒有亮,我已沒了睡意,走到陽臺看天上的星星,聽說地上一個人,天上一顆星。哪顆星才是程洋呢?畢業幾年了,我和程洋再也沒有見過,為什么總是夢見她呢?
讀書的時候,我就常常關注著程洋,她個頭不高卻很勻稱,白里透紅的蘋果臉,亮亮的圓眼睛,走起路來兩條黑粗的大辮子,在她身后擺來擺去,文靜而穩重的她走到哪,哪里就是我眼中的風景線。程洋還是學校宣傳隊的小提琴手,我們男同學都叫她驕傲公主,我也只能遠遠地看看。后來聽同學說她考上了哈爾濱的一所大學。
我和喬巧就像是例行公事似的約會、看電影、逛街、吵架、和好,一晃兩年的過去了。兩家人開始商量我們的婚期,我媽媽天天忙著為我們準備東西。喬巧的家人也緊鑼密鼓地為她準備嫁妝。
邂逅在校園里
有一天,送走最后一個病號,剛要離去,科長找我說有一個到上海進修的名額,按條件我最合適,但聽說我要,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婚期,院里要征求我的意見。這是我渴望已久的機會,再說我的婚期并沒有定。我就如實對科長講了,并表達想去學習的愿望。當天下午院辦就通知我隔日去上海報到。
我去上海時,正值春暖花開的季節。走進上海醫學院,立刻被那里濃濃的青春氣息包圍,大操場上正在舉行體育比賽,吶喊聲此起彼伏。
進修的科目很多,我每天三點一線——寢室、教室、食堂。在進修就要結束的一天晚上,我夾著課本想去教室看書。路過學校禮堂,一陣悅耳熟悉的小提琴《梁祝》,一下撞擊了我的心。中學時代程洋站在舞臺上拉琴的樣子,頓時浮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由自主地走進了大禮堂,舞臺上一個扎著高高馬尾辮的姑娘半側身很投入地拉著琴。如泣如訴的音符,不斷流出。
那個姑娘像極了程洋!我一下激動起來,就往前面擠,但很快我又冷靜下來,不可能是她,這只不過是自己的又一次幻想罷了。這種錯誤不能再犯了,想起曾追錯了人的教訓,我激動的心又冷了下來。一陣熱烈的掌聲讓我回過神來,那姑娘一手拿琴,一手執弓謝幕。那一瞬,直覺告訴我她就是程洋!擠出禮堂,大步流星繞到后臺,正準備往里面撞,恰與里面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剛想道歉,卻看到拉琴的姑娘,這回我看清了,“程洋”,我脫口而出。她一個趔趄還沒有站穩,瞪著那雙美麗的眼睛愣了片刻:“白鯤!是你嗎?白鯤?”這個時候我已經能夠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故作鎮靜地問她:“怎么不認識我了?你好嗎?”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問道:“你怎么到上海來了?”我告訴她是來進修的。這時候有人叫她,她應了一聲,又對我說,“我知道你們進修學員的宿舍,明天我去找你。”里面的人又叫了她,她無奈的眼神在我臉上停了片刻,轉身往里跑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笑盈盈地叮囑道:“白鯤,你明天等著我啊!”說完一閃就沒了影。我當時就好像在夢里一般。
難忘的黃浦江畔
我到了教室有點按捺不住的興奮,書,已經無法看下去了。回到宿舍簡單的洗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天快亮時,我才睡了一小會。
第二天早上我沿著已經很熟悉的小路去食堂,那天陽光特別的明媚,仰望天空,天是那么得藍,一簇簇云,悠悠浮在空中。那一天我見誰都想笑,一直處在亢奮中,可是那一天又是多么地漫長啊。
我提前來到樓下,坐在路旁的石凳上,佯裝看書,心卻定在她來的那條小路上。她比約定的晚了一刻鐘。程洋笑盈盈地說:“走,我請你吃東西,校門外有一家鍋貼餃和小餛飩做得不錯。”不由分說,她拿起石凳上的書轉身就走,我只好跟在她身后。其實在中學時,我們還是很生分的,怎么這會卻像是老似的。出了學校的大門,她挨近我有點神秘地說:“你挺有福氣的,我等了多少天的音樂會,今天終于拿到票,我請你去看。”對音樂特別感興趣的我,迫不及待地問:“什么音樂會?”她回答:“是朱逢博、施鴻鄂的演唱會。”我一下興奮得不知說什么好。
聽完音樂會,我們返程。下了車有一家咖啡廳,我說:“請你喝咖啡,好嗎?”她立馬應允,于是我們就走了進去。坐下后,我似乎還沒有完全從他們美妙歌聲中走出來,興奮地談著音樂會。突然發現程洋沉默著,垂著頭,用小勺漫不經心地攪著咖啡。起初我以為是程洋不今晚的音樂會。“你對他們的演唱沒興趣?”她仍然不抬頭:“我非常。”我也由衷說:“我也特。只可惜,徐州很少有這樣的音樂會。”她就讓我到上海來,還說大城市可以經常看到高品位的音樂會。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聽說你是去哈爾濱上學?”她所問非所答幽幽地說:“你知道當我拿到錄取通知時,第一個想告訴誰嗎?”我本能的問:“誰?”她依然慢慢地攪著咖啡杯,卻不回答。好一會她抬起頭說了一個字:“你。”同時無聲的淚水涌出了她的眼眶。我趕緊遞上桌上的紙巾吃驚問:“你怎么了?”她這時淚水滂沱似乎是在自語:“我跑到你們家門口,又折回。因為我沒有理由去你家,但是我又不甘心。我就站在你們家馬路對面,希望那兩扇藍色緊閉著的大門能閃出你的身影。我就可以走上去假裝巧遇。可是,等了好久,我還是失望的離開。”
程洋繼續說:“后來我聽來上海的同學講你已經有了女,我沮喪好多天。我還記得第一年放寒假回徐州,下了車,大雪彌漫。我排在出站長龍的最后面,拎著沉重箱子的手凍得幾乎沒了知覺。突然我眼前一亮,我看到了你,你一手高擎著黑布傘,引頸向我們這條長龍看來,我心里一驚,難道白鯤知道我今天回來?我有些激動,我努力向你揮了揮手,因為太遠,你仍茫然地向里看。正在這時,有一姑娘在你面前停下,你接過她手里的行李,離開了出站口。再后來我聽說你了,新娘是一位教師。”
我看到程洋有些控制不住的戰栗,極想握住她搭在桌上的手。但是我沒有,因為自己沒有這個資格。當我告訴她自己有未婚妻,還沒有時,我清楚看到程洋那對美麗的大眼里閃出亮色。
回到宿舍已經是12點多,我的精神特別亢奮,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我無法入睡,看看手表,和程洋分手不過兩個小時,可是我就再次期盼著與她相見。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思念一個。
在后來的10多天,我倆一起吃飯、去圖書館,然后送她回宿舍。我們談解剖、談遺傳也談但丁和地球村,我們大聲朗誦惠特曼的詩。星期天我們去游覽黃浦江、去西郊公園踏青……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刻。不過我們有約定,我回徐州后就不再來往。
最后一個晚上,我們從圖書館出來得很早,并肩默默走在林蔭道上。我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就緊緊閉著嘴。程洋突然從后面緊緊地把我抱住,臉貼在我的后背上,哇的一聲哭了,我站著沒動,淚如泉涌。她哽咽著說:“我愛你,你為什么不早來找我,你走了我怎么熬……”我轉過身,取出手帕輕輕地為她擦去淚水。“洋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來生你等著我,我一定來娶你。我對喬巧有過承諾,我是,你難道希望我是一個不守信的人嗎?記著我們的一切就到此為止。你不要來找我,找我,我也不會理你。請你一定理解。”月光下淚眼婆娑的程洋是那么的美不可言。那個美麗的她,就此便雋刻在了我的心底。
20年后的相逢
回來后不久,我和喬巧,第二年,育有一女,取名小雯。
我在同學的口中知道程洋留校當了助教,追求她的人不乏其數,但她卻毫無反應,只是潛心研究她的專業,80年代末她去了美國,到了30多歲的時候,與她的大學同學,近10年的她的那位同學一直追求著她,等著她。她在美國的醫學界已經很有成績。
在2001年以前,程洋曾多次來找,我都回避著她。我雖然不愛我的太太,但我不能她。程洋電話打到家里,我說她打錯了。其實,20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想她,我太愛她了,但是沒有辦法,我怕自己管不了自己,人不可能只為自己活著。
2001年當我在新聞里得知,美國發生了9·11恐怖事件。我一下懵了,我想程洋極可能在那座大樓里工作。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程洋了嗎?我好后悔20年來幾次都不見她,那段我每天翻開報紙看陣亡華人名單。無論一天有幾臺手術,多么疲憊,我都必須翻報紙,而每一次翻報的時候我的心情又特別復雜,每晚我輾轉反側,只是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稍作小憩。就那片刻的,也總是夢見程洋帶著滿身的血污奔我而來。我從夢中驚醒,就想如果她再來找我,甭管怎么樣,我要見見她。
有人說真正相愛的男女是有靈犀的。不知道是上帝眷顧我,還是她和我真的通了靈犀。就在9·11發生的第5天,程洋從大洋彼岸,打電話告訴我3天后來徐。
我去火車站接了程洋,她風采依然,舉手投足是那么的優雅。看到她,我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我們在茶社里相向而坐,很長一段和她就這樣看著對方任無聲的淚長流。想說的話太多太多,但是我們看著對方的眼睛,似乎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后來從程洋的談話中知道,她除了有成,家庭也很好,女兒碧雯已經8歲,兒子小皓也4歲了。幾個小時后,我開車將她送到她母親家。
又是8年過去了,我的工作每天像打仗一樣,下班了生活也如退潮的海灘。程洋的面容就會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經常駕車去她母親居住的小區轉一圈,有時候我還會獨自在我們去過的那家茶樓坐一會,似乎那里還存有她的氣息,我坐在那里心里有一種滿足感,一切也都是那么的平靜。
二十幾年過去了,這份深深地愛戀無時無刻不在折磨我。我無人可訴,也不知道我當初把“責任”放在首位的選擇是對抑或不對呢?
第五篇:故地重相識的情感美文
這里風景甚好,我們卻無法遇到。
此處風聲聒噪,你卻在樹蔭下睡著。
終究,再美的風景也敵不過有你的圖景。你走后,曾因你而失色的邊景也驟然撞進我的眼底。
初時美好的相見,是因為前世情緣未了。后來的各自嫌棄,是因為緣份走到了盡頭。像你說的,沒必要把感情看得那么文藝。該來來,該散散,我們各自都有好長的人生要去走。長到沒法天長地久地掛念你,長到可以沉浸到生活的瑣碎里,繁重的世俗總能讓我夜夜安睡。
分手理由無非兩種,你愛他他不愛你了,他愛你你不愛他了。所以不用悲傷,你失去的不過是一個不愛你或者你不愛的人。若是愛,又怎么舍得放棄。
那些過往的悲傷,留下了痕跡的或者是沒有留下痕跡的,都已經不再重要了。下一個路口會有人在等我,會朝我伸出手,然后,并肩向前走。你,被我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