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幅畫賣出三幅畫的價美文
在一次拍賣會上,一個印度人帶來了三幅名畫,這三幅畫均出自已經(jīng)過世的名畫家之手。
有一位美國人看上了這三幅畫,他打起自己的小算盤:這三幅畫的作者已經(jīng)去世,如果現(xiàn)在買下這些畫,不需要收藏多少時間,再脫手時一定可以大賺一筆。
他于是打定主意,不管怎樣也要買下這三幅畫。
于是,他問那印度人:“先生,你帶來的畫我覺得還不錯,假如我要買下,當然是全部買下,需要多少錢?”
這個印度人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業(yè)精,他知道自己的畫的價值,而且他還了解到,美國人一般有個習慣:喜歡收古董、藏字畫,而且他們一旦看上,是不肯輕易放棄的,寧肯出高價買下。
印度人仔細觀察了美國人的神情,確信對方是不得到這三幅畫不肯罷休了。
他的心里有了底,于是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先生,如果你真心實意地要買,我看你就給250萬美元吧,這夠便宜了!”
美國畫商并非商場上的庸手,一美元他也不想多出,于是便和印度人討價還價起來,大大地往下殺價。一時間談判陷入了僵局,雙方誰也不肯讓步。
印度人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裝作大怒的樣子,起身離開談判桌,拿起一幅畫就往外走,到了外面,二話不說就點火把那幅畫燒成了灰燼。
美國畫商很是吃驚,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眼睜睜地看著那幅珍貴的畫被燒得一干二凈,他的心里又是惋惜又是疼痛。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那個印度人:“那么,你這兩幅畫多少錢可以賣給我呢?”
想不到燒掉了一幅畫的印度人口氣更加強硬:“250萬美元,少一分錢我都不賣!”
美國畫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少了一幅畫,還要250萬美元?他強忍著怒氣,還是回絕了這個價位:“僅僅是兩幅畫,我最多給你200萬美元。”
想不到,那個印度商人根本不理這些,又怒氣沖沖地燒掉了另一幅畫。
這一回美國畫商可真是大驚失色了,只好乞求印度人千萬不要把最后一幅畫也燒掉,因為自己太愛那幅畫了,接著又問:“你這最后一幅畫賣多少錢呢?”
“250萬美元,少一分我都不賣。”
美國畫商實在有些急了,問:“一幅畫怎么能與三幅畫是一樣的價錢呢?你這不是存心戲弄人嗎?”
印度人作勢欲走,似要把最后一幅畫一燒了之,被美國商人一把拉住。
這時,印度人開口了:“這三幅畫出自名家之手,本來有三幅的時候,價值相對來說小一點。如今只剩下一幅,這可以說是絕寶了,它的價值已經(jīng)大大超過了三幅畫都在的時候。”
他頓了一頓,“所以,現(xiàn)在我告訴你,這幅畫250萬美元我不賣了,如果你想買的話,最低500萬美元。”
聽完后,美國畫商一臉苦相,沒辦法,最后只能以500萬美元成交。
這位印度商人確實是一個買賣精,他算準了那位美國畫商想買這三幅畫,而畫又不同于其他能夠在工廠大批量生產(chǎn)的新產(chǎn)品,是不可重復的。因此,他走了一著險棋,通過燒掉兩幅,逼美國畫商高價接受第三幅。
第二篇:畫蘭美文摘抄
張?zhí)m已是功成名就的著名畫家,畫的蘭花在用色上獨具一格,頗有建樹。她除了喜歡畫蘭,還喜歡養(yǎng)蘭,在陽都蘭圃培育出了草蘭和蕙蘭的多個品種。有人說她的畫在處理賓主、虛實、揖讓、藏露上的創(chuàng)構悟性,和她長時間與蘭生活在一起有重要關系。
她一雙美麗的丹鳳眼靜靜地看著遠處,并不接這話茬兒。
其實,內(nèi)行人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比如陽都城的另一著名畫家高巖就會把嘴一撇:“呵,這還用說,能有不寫生的畫家!”
在蘭花開放的時候,高巖會到陽都蘭圃寫生幾次。單身的女人往往是人們議論的中心,但高巖好像根本不在乎。據(jù)說多年前張?zhí)m也曾喜歡過一個男友,但迫于家庭壓力男友早已另娶,而她卻一直波瀾不驚地獨身生活了下來。高巖的婚姻也頗多謎團,妻子出國多年從未回來一次,據(jù)傳他們早已離婚,所以他才獨身一人,來到陽都定居下來。
看到高巖的寫生已過大半天,張?zhí)m會從居室內(nèi)走過來,那靈動的鳳眼淡定地看著他:“高老師,休息一會兒啦。”
“好的好的。”高巖隨即收起畫夾,轉過身來,“唉,總感到只能寫出形態(tài),就是畫不出精神來。”
張?zhí)m笑笑,慢語道:“高老師過謙了,你畫的竹子那是咱們陽都一絕。至于蘭花,前幾天在藝寶齋看到你的一幅墨蘭圖,秀葉疏花,波磔奇古,也不得了。”
高巖保持著平靜神色:“我哪敢叫畫蘭啊,信筆涂鴉而已。特別是在張老師這真正的方家這里,更是班門弄斧了!”
來到張?zhí)m畫室,紫砂壺中正飄出一股淡淡的茶香。二人到茶幾前,分左右坐下。高巖一邊細細品茗,一邊慢慢環(huán)視畫室的四壁。墻上大多地方空閑著,只稀稀疏疏地掛著幾幅張?zhí)m的近作。凡畫蘭者大多喜歡用水墨為之,契合蘭花幽馨淡遠、不媚不枝的骨氣,追求那種素潔雅致的神韻。一些畫家也曾做了些用色的努力,但往往把蘭花畫得俗不可耐。張?zhí)m追求創(chuàng)新,她悉心鉆研蘭花的用色問題,在近世以來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畫家探索彩色花朵畫法的基礎上,大膽用色,把蘭花畫出了一種別樣的風韻。張?zhí)m解決了用色即俗的問題,淡綠、赭綠、赭紅隨意出之,皆能翩翩有神,在秀美可人之中,畫出堅貞不阿、超凡脫俗的品格來。
高巖由衷地贊嘆道:“張老師,你畫的蘭花超出物表,一派天真爛漫,這種境界短期內(nèi)恐怕很難有人企及了。”
張?zhí)m擺擺蘭花指狀的手:“我還差得遠,只是做了點兒自己想做的,也并不成功。別吹噓我了,咱們切磋切磋吧。”
高巖隨著張?zhí)m來到寬大的畫案前,鋪開一張小方形宣紙,拿起一支狼毫筆來,起筆一頓,畫出釘頭,行筆下按螳螂肚,沉著順暢迅速出鋒收筆,所謂的鼠尾也畫出了;再唰唰幾筆,形態(tài)各異的蘭葉被撇了出來;接著隨意點染幾下,偃仰各異、輕盈婀娜的花朵也出現(xiàn)了。
看高巖浸乎其中的神態(tài),張?zhí)m嘴唇動了幾動,最后還是開口了:“為什么不多畫幾筆?不舍得多露幾手讓我學啊?”
“哪里哪里?”高巖回過神來,趕緊答道,“主要向你討教啊。”然后又認真盯著自己的畫看起來。
張?zhí)m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xù)說道:“在這里,你好像就從來沒有畫過三筆蘭葉相交的,也太簡單、太應付吧?看掛在藝寶齋那幅,你那三筆破鳳眼的畫法,線條和筆墨千姿百態(tài),具有無窮的魅力啊。”
高巖默沉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我就想在簡單中下點功夫。”
張?zhí)m繼續(xù)看著高巖開始畫的第二幅斗方,仍然是只畫單葉和二筆交織成鳳眼的蘭葉,她又把眼光移回到先前那幅,這二筆交鳳眼的畫法,確實也頗見功力,每個都像人的眼睛一樣,盡管沒有畫出眼珠,但那顧盼有神的盈盈秋水好似要流淌出來似的。
看到這里,張?zhí)m心中一震,突然好似意識到了什么,遂快速收回了目光:“我也涂鴉幾筆,請你多多指教。”
說著,張?zhí)m先取來大號羊毫筆,蘸水調(diào)赭石,筆尖再加花青,然后落筆一頓開始畫石頭,再調(diào)三綠畫出石頭中間部分。順勢點畫幾下,小石,苔點也完成了。放下這支筆,她拿起另一支狼毫,也是先撇出蘭葉,再用汁綠貯筆肚,用筆尖蘸取曙紅、胭脂開始畫蘭花,下筆輕快,行筆直線下按,收筆迅回。嫩紅色的蘭花畫成后,她停下片刻,抬眼看了高巖一眼,見高巖正認真看著,才又快速點起蘭心來。
高巖知道,蘭心的畫法很簡單,無非是兩點、三點、四點這么幾種,但蘭心是整幅畫的眼睛,點好蘭心實則不容易,秋波靈動才能通體皆活啊。只見張?zhí)m下筆爽利,在花朵將干未干之時,以四點法快速點起來,手下是草書的一筆“心”、一筆“止”,一筆“心”、一筆“止”……看著張?zhí)m這種下筆方法,高巖輕輕嘆了一下氣。
在高巖告辭的時候,張?zhí)m那雙美麗的丹鳳眼平靜地看著他:“歡迎下次再來,咱們繼續(xù)切磋。”
高巖漸走漸遠,張?zhí)m用手指比劃著草書“心止”二字,眼睛慢慢轉向自己精心培育的那些蘭花……
第三篇:癡人畫馬美文
有這么個人,從4歲開始畫馬,一直畫了50多年,還從不畫別的。40多歲時,他開始創(chuàng)作《萬馬圖》,每天堅持畫六七個小時,一畫四年多,夜夜到三更,最后在25米的長卷上畫了9999匹姿態(tài)各異的馬,成為上海大世界吉尼斯之最。平時,他不善言談和交際,但只要說起馬來,他就會如江河決堤,滔滔不絕。
天津人宮春虎自小就跟著外公養(yǎng)馬、喂馬,長期與馬為伴,對馬的形態(tài)、馬的生活習性、馬的動作、馬的性格了然于心。他第一次畫馬是用一根柳枝,在松軟的場院中畫了一匹巨大的馬駒。當時,他外公養(yǎng)的一匹半個月大的馬駒病死了,宮春虎發(fā)現(xiàn)母馬好幾天無精打采,不吃不喝,他也感到很難過,小馬的身影總在他腦海中活動,讓他描畫了出來。
我見到他時,感覺他不僅是個奇人,更是個癡人。如今這社會中,能像他這樣專心致志、持之以恒,只埋頭做一件事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世人對“癡”的看法,以不好居多,這從成語中就能略見一斑。比如癡心妄想、癡人說夢、癡男怨女、癡兒呆女、小黠大癡、詐癡佯呆、半癡不顛、癡纏不休、癡呆懵懂、癡肥臃腫等等,聽上去稍微好點的詞也就“如醉如癡”了。“癡”字從病從智,意思是智力不太好,佛教中說的“三毒”,便是貪、嗔、癡,“癡”字赫然列在其中,可見其有“毒”于人。
由此看來,說人癡,一般不是什么好話。癡漢、癡兒、癡女說的都是腦筋有些直愣的人,癡心、癡情、癡戀說的則是那種沉湎而不能自拔的狀態(tài)。宮春虎半生癡心于馬,以世俗的眼光來看,是有病,是中了邪,但從藝術的角度看,卻著實令人欽佩。
了解中國畫的人都知道,戴嵩畫牛、徐悲鴻畫馬、黃胄畫驢、李苦禪畫鷹、鄭板橋畫竹、齊白石畫蝦、程十發(fā)畫鹿、劉繼卣畫虎,都堪稱一絕。但是,這些畫家雖然各有所長,卻并不只畫一種東西,他們在絕活之外,還照樣畫人物、畫花草、畫山水。
而宮春虎卻很“另類”,半個世紀如醉如癡只畫一種動物,從工筆到寫意,從畫一匹馬到畫一萬匹馬,不僅需要毅力,也需要熱愛,更需要癡心。他告訴我,一般人畫十幾匹馬就多會雷同,很難再畫出不同神態(tài)的馬,他為了畫好馬,不僅拜許多名家為師,更是得益于常年與馬生活在一起,對馬進行細致的觀察和揣摩。
他像解剖學家和動物學家那樣,熟知馬的196塊骨骼特征、馬的肌肉結構分布以及馬毛的毛流和旋毛形狀、馬皮的永久性褶皺和臨時性褶皺,甚至他還觀察到馬眼的瞳孔會隨光線的強弱而變化,馬后肢的股骨、脛骨、腓骨、蹠骨每三者之間的兩個夾角形態(tài)是相同的。此外,他臨摹了歷代畫馬名家的名作,學習馬體解剖,懂得了脊椎決定馬的動態(tài),為了掌握馬脊椎的不同變化,他曾經(jīng)每天畫2000條脊椎線。這些年來,除了畫馬,他還出版了近十本有關畫馬的書,并在中央電視臺講授如何畫馬。說他是融理論與創(chuàng)作于一體的“畫馬王”不算為過。
我去伊朗德黑蘭時,曾拜見過一位半個身子的畫家,他16歲那年在街道上裝燈泡時,不幸遭遇車禍,導致下肢全被切除,脖子的第七節(jié)椎骨斷裂,身體的85%完全癱瘓。但他卻癡迷于繪畫,并在以后的30多年中,創(chuàng)作了2500多幅藝術作品,參加了93次國際、國內(nèi)畫展。
顯然,癡迷能讓一個人獲得難以置信的精神力量。宮春虎癡心畫馬多年,也終于獲得了眾多贊許。中法文化年期間,他與法國畫家創(chuàng)作的《馬驪神駒圖》被法國大使館收藏,法國前總統(tǒng)希拉克甚至收藏了他的畫作。他的癡,讓馬的生命和靈魂在紙上飛揚起來。
第四篇:畫最丑的自己美文
每天上午的11點鐘,一個矮矮瘦瘦的男人就會出現(xiàn)在我們醫(yī)院大廳里。他瞇著兩眼,挑著兩個竹籃穿行在擁擠的人群中,吆喝道:“鹽蛋鹽蛋,熱的!”他的視力不好,竹籃撞在別人身上,時常遭人白眼,有時還有謾罵。他依然笑著,一個勁地向人道歉。偶爾有人買蛋,他把擔子放在墻腳,把別人遞來的錢湊到鼻子底下辨認。他和藹地問別人要油黃還是沙黃,要咸一點的還是淡一點的,好像他那竹籃是個百寶箱。盡管醫(yī)院不讓做小生意的進來,但都認識他,沒有人趕他走。有時,醫(yī)生們還出來跟他開開玩笑:“童師傅,你生意好嗎?”他呵呵一笑說:“我在人群中穿行就是個侏儒,人家看熱鬧順便幫我把生意做了。”或者說:“我眼睛不大,只有兩條縫,人家看不見我眼珠子,以為我整天就在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誰還好意思不買倆蛋。”見有小孩子對他指指點點的,他便笑著蹲在地上問:“小朋友,你看我哪兒丑?”小孩指著他的鼻子說:“這兒丑。”他問:“還有呢?”“眼睛丑。”“我的腿丑不丑?”“丑!像個瘸子!”“哈哈哈……”
我聽人說,他家老婆有嚴重的精神病,生的一雙兒女也是弱智,雖已成年,可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還有兩個年邁的父母中風在床。他們村里的人,說起他來,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嘆息。原來我并不認識他,聽人介紹后,就留心地觀察他,發(fā)現(xiàn)無論在什么時候,他臉上總是掛著微笑。后來,我跟他熟了,便喊他“薩班哲”。他笑問我薩班哲是誰,我說:“你跟他一樣了不起。”
薩班哲是土耳其赫赫有名的超級富豪,他的莊園和產(chǎn)業(yè)幾乎覆蓋了土耳其大部分國土,以其姓氏字母“SA”開頭的符號是他產(chǎn)業(yè)的標志。
然而,這位富豪有個令人不解的怪癖。他有一處寬大的展廳,工作之余會徜徉其間,還會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原來,在那個豪華的大廳里,他的肖像被他供養(yǎng)著的一群土耳其最好的漫畫家們,畫成一張張夸張的巨幅漫畫。你看:有人把他那發(fā)光的鼻頭畫成了電燈泡,鼻孔里還長出了即將潰爛的瘡癤;下巴的那顆黑痣畫成一堆牛糞,腦袋則畫成了腳后跟或一顆烏鴉的腦袋。
其實,薩班哲和那位賣蛋人不瘋也不傻,他們在做一種自我心理體操。這位超級富豪和賣蛋人一樣,都有一兒一女,均患有智力障礙,作為一個父親,他們內(nèi)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但薩班哲想到了漫畫,畫最丑的自己;賣蛋人想到自我揭短,他們試圖一點一點去接受最殘酷的現(xiàn)實。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看到最丑的自己,甚至是被人肆意地歪曲了,不是暴跳如雷,而是開懷大笑,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能夠坦然面對缺憾和苦難,生命就此變得更為寬廣。
第五篇:畫心為牢情感美文
都說承諾像圈兒一樣禁錮住兩個人的靈魂,但我總覺得相愛的兩個人是在畫心為牢,自己禁錮自己。試問:若不是心甘情愿,誰又能禁錮住誰的心呢?
真意外,在這個世界上碰到你,從此,心情多了幾分不安,生活多了些偶然,舔嘗了寂寞的滋味,懂得了等待的苦楚,但是靈魂里卻留下了蝕骨的愛。你的愛挪動了我的心,我的世界你來了可不可以不走,因為你給的幸福,讓人想要的不再懼怕天譴。
你愛的人同時也愛著你這是人世間最美的一種奇跡,上帝將這種奇跡叫做:戀愛。戀愛中,偶爾的小感動足以貫穿一個人的所有。世界再大,距離再遠,該相遇的兩個人還是會相遇,因為這種注定,我們穿越距離,穿越空間,以愛搭橋,以情鋪路,我們相愛。但是,這種愛,愛起來容易守起來難。我傷心是因為想你你不在我身邊,我生氣是因為有人在我面前晾幸福了,我想放棄是因為距離讓我產(chǎn)生懷疑了。
放棄,談何容易?放棄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么滋味呢?我想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永遠都不會體會到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所以,看的再真,走的再累,放不下的還是放不下,走散的是兩個人的自由,還愛著的心卻一直被捆綁著。哎,人總是在畫心為牢,自己難為自己。
你說,我在你心中自然完美。可你卻能做到那么久不理我,真是佩服你的自制力,同時我也心疼你的忍耐力,一個沒有痛過的人怎么會有這種力量呢?
我說:不理我難受嗎?你說:我又不是木魚。我說:傷害我心疼嗎·?你說:我的心在滴血。
我說:為什么?為什么要傷害我?你說:你到現(xiàn)在還想不明白嗎?
我說: 我想過很多理由,但不知哪個是最對的理由。我對你產(chǎn)生了懷疑,你忍痛放開我,賭一把,讓我自己想明白,這樣建立的信任比你承諾千遍所建立的信任要牢固,對嗎?
你知道嗎?一個人,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靜靜地想你,想到我的世界里有你,嘴唇邊會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想到你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眼眶里會不由自主地溢滿淚珠。想你有苦有甜,愛你有悲有喜,正因如此,我們真的愛了。你不是說嗎,沒有痛的交往,充其量只能稱之謂喜歡。
有你,即使你在天涯我在海角,我也不再孤單落寞。有你,即使我在一個僻靜的角落,我的心空也不會有陰霾的出現(xiàn)。
我明白了,我愛你與你無關,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我明白了,信任才是一段感情天才地久的基礎。
你說:對不起,過去了,忘掉吧。
我知道,過去了,真的。
苦也好,甜也罷,悲也好,喜也罷。我們畫心為牢,彼此禁錮。
我愿,扶你之肩,驅你一世沉寂。你,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