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百年前的雜文隨筆
北京離天津挺近的,我一直都知道,不過只存在于地圖冊上鐵路線勾連起來的兩個小點的印象中。
半個小時的車程,卻很不一樣的景色,很不一樣的人。
我喜歡北京人,他們總是活的溫吞,特別是胡同里的老頭老太太,仿佛云到巷子里都會慢上一點兒,去聽籠子里的鳥叫。當然,奔波在喇叭聲里的人另當別論。
這座城市有一種姿然的態度,山山水水舒展開來,商業氣息被攏在外邊,里面是歷史沉淀的,無法浸潤的文化氣息。它安然臥在那里,車馬游人走過,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不會更清,也不會更濁。
比如故宮。幾百年的皇城腳下自然生長出皇家氣派,也不怪游人如織。格局方正,風水人為,這是人類企圖改變大自然的記錄。故宮外邊全是扎堆的野導游,吵鬧的父母孩子,里面也是。可是你看到城墻時,只要你虔誠,就能感受到穿越風雪的回音。或許寒冷,或許炎熱,畢竟是幾百年來的回音,總帶著灰塵的味道,讓你窺見一點天光。他是一個檀木雕花盒子,落滿喧囂的灰塵,在許多人手中流轉,但是始終沉默,等你打開它,它開口,告訴你一個故事。
但是說到天津,我就不開心。特別是天津人就讓我渾身不舒服,也沒有什么地域歧視,只是我生理上對這兩個字不爽,再加上被一個本地司機騙了錢,又因為天津話口音太難聽,我就厭惡這座城市。
拋開這些主觀情緒,我想這座城市是很好的,不過現在有些腐朽了,商業氣息太濃重,像重慶。我每嘗試完一個景點我就感嘆:“天津人想賺錢想瘋了?”先說馬車,我看到一匹白色的小馬,說是蒙古馬,但是被委屈在灰塵飛揚的馬路上,它本該屬于草原的,馬蹄聲噠噠的,像它在哭。
不論是第五大道的馬車還是開放的故居博物館,我都只感覺“廉價”“差”“低素質”“沒有底蘊”。他是人工堆砌的雍容華貴,根本經不起一點兒推敲琢磨。
其實天津本身還是很美的,民國的故居夾雜著外國的風情,兩排綠色的未開花的海棠,帶點灰的棕色的木質陽臺,很容易想象出民國的小姐坐在象牙鋼琴前垂額的模樣。
但是開放的故居只有兩個廳,另外一個廳里全是工作人員,一大股餃子味。
天津應該回到一百年前,而北京能帶你回到一百年前。
第二篇:年前雜文隨筆
1.
我渡過風月與燈花,飽看人世間的九萬種繁華,拂袖拍馬仗劍走天涯。沿路步履匆匆,曾見陳塘關的磅礴水難,也曾見滿城紅袖長街如晝。直到我來到這里。往昔煙云紅塵皆在那飛蛾撲火燃盡的頹敗狼藉,淤泥底突兀攀起的火焰灼燒掉了所有虛偽的荊棘。
我踏碎山河,來到這藏污納垢之地。
只為尋覓你。
-2.吻。
愛意作祟撬驅胸膛氣血,翻滾沸騰如焰,藏匿在眉間。
吻。
風花為詩,雪月釀酒。我是枯井中瀕死的紅尾,在壯闊的洪口貪婪,在圓月攀援之際虔誠獻吻在你的唇。
我曾寫過的苦痛太多,石礫便能把我推入漩渦。而今,我在絕望中因你愈合。
-3.記南康白起
他笑著一路奔跑,棲伏在凜冽寒風里休養生息,圓月仿佛從他半闔的眸中攀附而起。世間苦水紅塵染了袖口,他向層巒回首。
我甩開風月縈繞的繡球,揮戟灼破馬蹄,日夜兼程追他輪回的路。胃腹將深藏的愛意苦噎翻涌,飲盡山河滾落不盡的淚。
倏忽像是被什么哽了喉。
-4.心臟似于浩渺夢境中遠渡重洋來這曠野大地,跨越坦桑尼亞與東非裂谷,在山巔圓月間折下枝丫披作甲胄。他站在原點,七千里星光燃燒炙熱,疾速向他眸中墜落。
撲通,撲通。
每一次跳動,都掀起浪涌。
-(這段是廢話)
最近忙碌于學業和生活的夾縫中,想過很多也想過到底現在這條路是否有出路抑或作用。
字字珠璣,句句如我。
今年與去年過得狼狽不堪,實在是不愿回看。丟掉很多朋友。近期也的確是再寫不出令自己滿意的東西,對所有失掉興趣。我想,我現在需要的是生活。
以封筆為借口逃避寫不出東西來的現實,使人以為是“不寫”而非“不會寫”。傷口每晚在我心里流血化膿,負面情緒發酵,每天昏昏沉沉,思想麻木。
“愛太少,正義和憐憫太少,愛始終太少。高傲和罪孽太多太多。這就是我”。
怎么說,我并不經常感到孤獨,痛苦的根源或許是認清自己的本質后卻無法做出改變的巨大的無力感。我不敢下苦功琢磨自己,怕終于知道自己并非珠玉。然而心中又存著半絲希冀,便又不肯甘心與瓦礫為伍。可事實卻欺瞞不了,唯恐暴露才華不足的卑怯,和厭惡鉆研刻苦的惰怠,就是我的全部了。
筆下所寫的東西也皆是看起來漂亮,禁不起推敲。
大概可以這樣解釋。
渴望做個明月清風的人,是寒山寺外的竹,鶴霜亭旁的木。干凈,清麗,明朗。不卑不亢。
是非在己,毀譽由人。
俯仰無愧,得失不驚。
仇者多,友兩三,相逢皆恨晚。
第三篇:三十年前的那場大雨雜文隨筆
阿斯塔菲耶夫曾說過:“只要活著,他的記憶就兢兢業業的工作著,不僅記得住個人的大量往事,而且還會記住在生活中交叉路口萍水相逢的人們,他們中間有的已經永遠淹沒在翻騰的人流漩渦里了,有的卻成了始終與你休戚與共、心心相連的人。“
而我的這段記憶是關于大雨的。
大概三十一年前,也就是1987年的一天。已經記不清是初秋還是春夏交替的時刻,只記得還需要穿著秋衣秋褲。天氣并不冷,只是有些涼意。
那一年我初二。那一天放學的時候,天下起了瓢潑大雨,很像北京這兩天的雨。
平時在一個線路上回家的三個小伙伴——濤,芳和我,只有濤(也可能是芳)帶了一把傘。看著不知道何時才會停止傾倒的天水,我們三個決定共用一把傘回家。就像公共汽車停靠車站一樣,按照路途的距離,把小伙伴送回家之后,最后的那個人把傘帶回家。
濤是個有點內向的女孩,黑黑瘦瘦的,平時有些不茍言笑;芳則是個有點偏外向的女孩,皮膚很白,臉頰上有兩個大酒窩,一笑起來特別好看。我的膚色介于她們兩個之間。性格有些互補的我們,經常在一起玩。
就這樣,三個到一起就能嘰嘰喳喳的女孩子出發了。一路上的大雨和陰沉沉的天空,并沒有破壞我們的心情,反而因為零距離的接觸,和必須緊緊的依偎把三顆正值豆蔻年華的充滿活力的心拉得更近了。
“你進來點,你看你的肩膀都濕了。”“
“要知道有這么一天,我應該再瘦點了。”
“你被淋到了,過來點!“
這些應該是我們當時應該說過的話吧。
雨依然下著,傘本來很大,卻又很小。但傘下的世界很大,也很快樂。
芳第一個到站了。
“公共汽車”上的空間一下子寬松了。
我和濤依然勾肩搭背、親密無間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濤也到站了。而我,是最后要把車停到車庫里的那個人。
最后到家的我,衣服已經都濕透了。好在媽媽已經提前燒了熱熱的火炕,我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一下子躺在了散發著巨大熱量的火炕上,拉過了一床被子蓋好。媽媽給我熬了紅糖姜水。我無法一飲而盡,慢慢地吞咽著——那姜水所到之處,一股熱流歡快地流動著,進入了我的胃。
在紅糖水和火炕的里應外合下,聽著窗外仍然勤奮的“刷刷“聲,我的心情卻滿足到了極點,溫暖到了極點,也愜意到了極點。
這段時間,北京的雨出奇的多。每天早上起來,看著外面的大雨,記憶的指針就會自動停留在那一天——我和濤、芳三個人一起打著一把傘回家的日子。
我記得濤和芳當年的模樣。只是,初中畢業以后我見到芳的次數寥寥,卻再也沒見過濤,至今也聯系不上她。我不知道,某一天在人潮人海中,偶遇的我們還能否一眼認出三十年前、擁有青蔥歲月的小伙伴。
“只要活著,我的記憶就兢兢業業地工作著。不論你們現在哪里,身在何處,都曾經是和我休戚與共,心心相連的人。”
第四篇:發生在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
發生在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是二十世紀初中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先驅們發動的一場偉大的革命,這場革命在中國近代歷史中占有極為重要的地位。辛亥革命不僅終結了延續兩千多年的封建帝制,使得清王朝土崩瓦解,而且使中國成為全亞洲幾十個國家當中第一個打掉皇冠,建立起民主共和的現代國家。因此,今年全國都將有隆重的紀念活動。而特別需要提到的是,當年的辛亥革命是以“三二九”廣州起義(又稱黃花崗起義)打響的第一槍作為發端,以10月10日武昌起義獲得成功作為標志的。發生于1911年農歷3月29日的廣州起義,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值得后人大書特書的壯烈戰斗。當天,160多位來自全國各地和出國留學生的壯士為實現民主共和而舍身取義,今天能查實有名有姓者就有86人,當時收得全尸的72人,這是何等令人震撼的一幕!隨著年代遠去,有關這場革命對喚醒中華民族,推動中國社會進程的巨大歷史作用,相信后人一定會有更為深刻的認識。今天,我們隆重紀念辛亥革命100周年,紀念一百年前的“三..二九”廣州起義,緬懷革命先烈,對于弘揚愛國主義精神,增強民族凝聚力,促進祖國統一大業,對于激發廣東人民的自豪感,發揚廣州這座英雄城市“勇于解放思想,敢為天下先”的優良傳統,具有巨大的現實意義。
根據廣東省委審批同意的《廣東省舉辦辛亥革命100周年紀念活動的安排意見》,廣東省和廣州市今年舉行的一系列紀念辛亥革命100周年的活動,其中主要有四項重要內容:
一、3月28日上午,舉行廣東省、廣州市紀念辛亥“三二九”廣州起義100周年座談會。
座談會定于3月28日(星期一)上午在廣東咨議局舊址大廳(廣州起義烈士陵園內)舉行,上午9時開始,11時30分結束。座談會邀請了16位辛亥革命后人(包括孫中山、黃興、陳少白的后人和6位黃花崗72烈士的后人等),12位全國和省內有關辛亥革命史的著名專家學者。還有各黨派、團體、界別的代表,共90多人參加。正如當年“三二九”廣州起義打響辛亥革命的第一槍那樣,我們希望這次座談會也作為今年全國紀念辛亥革命重大活動的一個序幕。
座談會由市政協林元和主席主持,省政協黃龍云主席致辭。辛亥革命史專家學者和辛亥革命后人代表分別發言。發言內容:回顧辛亥革命歷史,重點闡述“三?二九”廣州起義在辛亥革命中的前奏意義,暢談發揚辛亥革命精神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增強民族凝聚力,促進祖國統一大業中的重要作用。廣州電視臺將對座談會實況進行錄播;廣東衛視將拍攝電視專題片。座談會舉行當天,《廣州日報》刊發林元和同志紀念辛亥“三.二九”廣州起義的署名文章。..
第五篇:一百年前光緒皇帝在北京大學的講話
王長益之死,就是死于心中之賊!而這個賊,不僅在他心中,也在我們每個人心中,要論清世間的大道,首先就要破除這心中之賊。
然而這個心中之賊究竟是什么呢?在朕看來,這第一個賊就是偽善!
滿口仁義道德是無法挽救一個國家的危亡的,重名節而輕實務,這里面隱藏著的其實就是虛偽和再說說你們,道德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命運,也根本改變不了一個國家的命運,空談道德仁義,就是世間最大的偽善。
這第二個賊,就是守舊。
朕想把17年前李鴻章寫給恭王信里的一段話念給大家:“中國士大夫沉浸于章句小楷之積習,武夫悍卒又多粗蠢而不加細心,以致所用非所學,所學非所用。無事則嗤外國之利器為奇技術巧,以為不必學;有事則驚外國之利器為變怪神奇,以為不能學??”17年前李鴻章的這些話,至今仍然讓朕感慨啊。17年的時間過去了,我們的士大夫,乃至我們這個國家依然如故。世間沒有一成不變的道理,天下事窮則變,變則通。今日的世勢,乃是三千年未有之危局,因循守舊,固步自封,只會讓我們這個國家越來越落后,越來越衰弱。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所以朕今日說了這么多,就是想告訴大家,朕為什么堅持要開辦這個京師大學堂,就是希望在座諸君,能夠破除我們心中之賊,以國家強盛為己任,不驕狂,不自卑,正視現實,發憤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