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哈佛大學校長名言錄
哈佛大學校長名言錄
“任何學生都不得在沒有征得父母、監護人和個人導師的同意下買賣或交換超過6美分的物品?!?/p>
——哈佛大學第一任校長伊頓,此話后來成為了一條校規
“人類過去和現在的努力已經排除了知識路途中的許多障礙,讓我們繼續努力去排除剩余的障礙?!?/p>
——哈佛大學第19任校長昆西對入學新生和畢業生的期望
“人類的希望取決于那些知識先驅者的思維,他們所思考的事情可能超過一般人幾年、幾代人甚至幾個世紀?!?/p>
——哈佛大學第21任校長艾略特對哈佛教授們的期望
“每個受過教育的人都應該對什么事物都懂一點,但對個別事物懂得很多。”
——哈佛大學第22任校長洛厄爾的名言
“大學的榮譽,不在它的校舍和人數,而在于它一代又一代人的質量。”
——哈佛大學第23任校長科南特對哈佛大學辦學方針的總結
“一個人是否具有創造力,是一流人才和三流人才的分水嶺。” ——哈佛大學第24任校長普西對開發學生創造力意義的理解 “學生“學生一代接著一代,如同海水一浪接著一浪地沖擊著陸地。有時是靜靜的,有時則帶著狂風暴雨的怒吼。不論我們認為人的歷史是單調的還是狂驟的,有兩件事物總是新鮮的,這就是青春和對知識的追求,這也正是一所大學所關心的。我們學院的年紀已經可以用世紀來計算,但只要它熱切地追求這兩件事,它就永遠不會衰老。”
——哈佛大學第25任校長博克(Derek Bok)在第340屆畢業典禮上的一句致辭。接一代,如同海水一浪接著一浪地沖擊著陸地。有時是靜靜的,有時則帶著狂風暴雨的怒吼。不論我們認“學生一代接一代,如同海水一浪接著一浪地沖擊著陸地。有時是靜靜的,有時則帶著狂風暴雨的怒吼。不論我們認為人的歷史是單調還是狂驟的,有兩件事物總是新鮮的,這就是青春和對知識的追求,這也正是一所大學所關心的。我們學校的年紀已經可以用世紀來計算,但只要它熱切地追求這兩件事,它就永遠不會衰老?!边@是哈佛大學第25任校長博克在第340屆畢業生典禮上的一句致辭。為人的歷史是單調還是狂驟的,有兩件事物總是新鮮的,這就是青春和對知識的追求,這也正是一所大學所關心的。我們學校的年紀已經可以用世紀來計算,但只要它熱切地追求這兩件事,它就永遠不會衰老?!边@是哈佛大學第25任校長博克在第340屆畢業生典禮上的一句致辭。
第二篇:哈佛大學校長名言錄
《哈佛的起源與校長逸事》網址http://usa.bytravel.cn/art/hfd/hfdqyyxcys/
(一)約翰-哈佛
哈佛大學成立于1636年10月28日,但它最初的校名不叫哈佛。
1637年冬,有一位英國劍橋大學的畢業生移民到了新大陸。他時年29歲,剛結婚不久,尚沒有孩子。他的名字叫約翰-哈佛(John Harvard),來自倫敦。他住在查理斯鎮,與那所新成立的學院(當時尚沒有正式的校名)的所在地劍橋鎮中間隔著一條河,河的名字叫查理斯河。
約翰-哈佛當時的夢想是成為查理斯鎮教堂的助理牧師??上?638年9月就因患肺病而逝世于查理斯鎮。臨死前,他立囑將自己一半的財產(約值780英鎊)和所有的圖書(約400本)捐贈給河對面那所新成立的學院。這是該學院成立以來所接受的最大一筆捐款。為表示感謝,馬薩諸塞州議會一致決議,將這所尚無正式名稱的學院命名為哈佛學院。
哈佛所贈的780英鎊捐款,在當時是一筆了不起的收入。用時下之術語來講,校方用這筆錢開發了不少的“硬件”和“軟件”。但哈佛所贈的400本書卻毀于一場大火。只有一本書因一個學生前天晚上借書未還而免遭劫難。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當時的哈佛院長亨利-鄧斯特(Henry Dunster)還是以“借書不得帶出圖書館”這條校規開除了那位學生。
哈佛本人出生在英格蘭,父親是一個屠夫。他曾有過不少兄弟姐妹??上Оl生在1625年的一場瘟疫,奪去了他父親和四個兄弟姐妹的性命。哈佛本人也是英年早逝,沒有留下任何子女。
想當年,當約翰-哈佛凄涼地死在查理斯鎮的小木屋時,他一定會為自己不能在新大陸實現自己的抱負而感到十分的悲哀,并為自己不能和太太育有一兩個后代而感到無限的惋惜。望著查理斯河對面的那所新學校,哈佛或許會想:那將是我對這片新大陸的惟一貢獻了,希望它能有所作為。
而令哈佛感到無限寬慰的是,查理斯河對面的那所學校不僅以自己的姓名來命名,而且最終成為全新大陸乃至全世界最出色的大學之一。
九泉之下,約翰-哈佛可以安息了。
(二)最有成就的退學生
不少人都知道,美國電腦大王比爾-蓋茨是哈佛大學的退學生。但比爾-蓋茨絕不是哈佛歷史上第一個著名的退學生。在他之前,還有不少的哈佛先輩們因退學而成名。
例如,在1894年,有一位哈佛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因迫不及待要投入石油開采行業而從哈佛大學退學。他后來果然因石油開采而成為美國的巨富。他的名字叫霍華德-休斯(Howard Hughes)。
在1926至1927年和1929至1932年間,有一位學生在哈佛大學斷斷續續地讀了三年的書。最后他禁不住各種科研工作的誘惑,還是自動中止了在哈佛大學的學業。他后來獲得了500多項的專利,是繼愛迪生之后美國最出名的發明家。他的名字叫波尼-萊特(Bonnie Raitt)。
在1966年,有一位來自佛羅里達州的哈佛二年級學生,因創立了美國歷史上第一個鄉村樂隊“國際潛水艇樂隊”而從哈佛大學退學。他后來成為當時一名著名歌手,他的名字叫格蘭姆-帕森斯。
當然,在所有哈佛大學退學生中,比爾-蓋茨的退學大概最具戲劇性。比爾-蓋茨于1973年入哈佛讀書。在此之前,蓋茨被公認是數學天才,他也曾一度想成為一名數學家。但到了哈佛之后,蓋茨很快發現,竟有人比他還有數學天分,這曾使他甚感沮喪。后來,他一門心
思鉆研電腦,認定這是自己的生財之道。但當時,他并沒有從哈佛退學的打算。蓋茨最后下定決心從哈佛退學,得歸功于他的老搭檔艾倫。為了拉這位小兄弟回華盛頓州去創業,艾倫不惜放棄原來的工作,隨蓋茨來到哈佛,并就地找事做,以便勸說蓋茨退學。
在艾倫三天兩頭的勸說下,蓋茨終于動搖了讀完哈佛大學的信念,在大三時退學。蓋茨當初決定從哈佛退學,曾受到許多親朋好友的勸阻,其中也包括他的一位室友。有趣的是,數年后,當這位室友在斯坦福大學商學院攻讀MBA課程時,蓋茨又來勸他退學去共創天下。他禁不住昔日室友的輪番勸告,最后真從斯坦福退了學,去出任蓋茨那間20來人小公司的總經理。
他,就是當今微軟公司大名鼎鼎的行政總裁史蒂夫-鮑爾默,說來他也是一個退學生。
(三)?;?/p>
哈佛大學的辦校方針是求是崇真。
哈佛大學的校訓是“Amicus Plato,Amicus Aristotle,sed Magis Amicus VERITAS”。它是拉丁文,其英文為“Let Plato be your friend,and Aristotle,but more let your friend be Truth”,其中文翻譯為“與柏拉圖為友,與亞里士多德為友,更要與真理為友”。這句話原出自威廉姆斯-艾米思(Williams Ames)的一句名言。自哈佛建校以來,它就一直是哈佛學生所信奉的做學問和做人的準則。
哈佛大學的?;帐恰癡eritas”,它是拉丁文“真理”的意思。
哈佛?;照Q生于學院在1643年12月27日舉行的一次會議。那天的會議記錄中清楚地記載了其圖案設計:它以三本書為背景(兩上一下),在上面的兩本書上分別印刻有“VE”和“RI”兩組字母,而在下面的一本書上則印刻有“TAS”這組字母。三本書的背景則是一個盾牌圖案。那次會議是由哈佛學院第二任院長鄧斯特主持的。應該說,這個?;赵O計是很有創意的。
可惜,有誰能料到,這個圖案是在等足了200年之后才被啟用的。
其原因是,鄧斯特院長在主持了那次會議后,就隨便將那次的會議記錄丟置在一堆文件當中,一直無人問津。直至200年后,當時任哈佛院長的昆西(Josiah Quincy)在主持200年校慶過程中,無意中發現了這份重要的歷史文件。他把這份失而復得的校徽圖案作為本次校慶的一個重要項目來推介給師生,大家在歡呼之余,無不感慨萬分。
它似乎在昭示著人們:真理是不會被遺忘的,縱使它一時半會兒可能被人們所忽略。
(四)校長逸事
1640年,哈佛學院的第一任院長伊頓牧師被迫辭職,原因是他的太太沒有將收購來的牛肉做飯給學生吃,還有就是貪污了學生飲用的啤酒。這在當時是一樁巨大的丑聞。
1848年間,在艾佛雷特(E.Everett)任哈佛學院院長時,校方決定招收一位名叫威廉姆斯的黑人入學。這引起一些白人學生的強烈不滿。他們到院長辦公室提抗議,威脅說如果校方招收這位黑人學生,他們將會退學。對此,艾佛雷特院長靜靜地回答說:“如果這位黑人學生通過考試,他將會被錄取。如果你們退學,則哈佛的收入將會被用作這個黑人學生的教育費用。”那位黑人后來成為哈佛校史上第一位入學的黑人學生。
1853-1860年間,詹姆士-沃爾克出任哈佛學院院長。這期間他為大學課程增添了音樂課。而有意思的是,沃爾克本人是個地地道道的聾子,什么都聽不見。
1870年,在查理斯-艾略特出任哈佛大學校長時,他找到當時著名的史學家亨利-亞當斯,想聘請他出任中世紀歷史的教授。對此,亨利-亞當斯謙虛地說:“校長先生,我真的一點兒都不懂中世紀的歷史?!倍蕴匦iL則不客氣地回答說:“如果你能夠為我舉薦出一位比你懂得更多的教授,那我就聘請他。”結果亞當斯接受了聘請。
1884年,一對名叫斯坦福的夫婦找到艾略特校長。他們來自加利福尼亞州,請教艾略特校長用多少錢可以建立一所大學(他們當時想在加州辦一所大學,以悼念他們新近逝世的兒子)。艾略特校長在聽完了他們的講述后,一臉認真地說:“這起碼需要500萬美元(這大概相當于今天的50億美元吧)”。聽了這話,斯坦福太太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沉默良久之后,斯坦福先生開口說:“親愛的,我想我們還是可以拿出這筆錢的。”
艾略特校長沒有料到的是,這對夫婦用其姓名所建立的學校后來會與哈佛大學齊名。更難想象的是,那所學校一位名叫博克的畢業生后來竟會成為哈佛大學的校長,并且主政哈佛20年,其任期之長僅次于艾略特本人。
(五)最早的中國留學生
20世紀初,中國政府開始向哈佛大學選派留學生,哈佛與中國的緣分由此開始。首批留學哈佛的中國學生于1909年畢業,他們當中有羅邦輝、秦汾、金岱、李嘉同、馬岱君和劉瑞恒等人。1909年至1922年,清華學校庚子賠款留美學生中,在哈佛大學求學的人有21位。1928年,哈佛--燕京學會在燕京大學成立,前往哈佛求學的中國留學生逐年增加。1945年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哈佛大學的外國留學生中,以中國學生為最多。
早年負笈海外的中國留學生,胸懷大志,為開拓中國的現代科學技術和文化教育事業做的努力。他們包括:趙元任(1892-1982)語言學家、作曲家。1915年入哈佛攻數理哲學。1918年獲哲學博士學位;陳寅恪(1890-1969)史學家、古文字學家。1918-1921年在哈佛大學研究古文字學和佛經,后入柏林大學梵文研究所研究東方古文字學;林語堂(1895-1976)作家、語言學家。1919年入哈佛大學留學,后獲文學碩士學位;楊杏佛(1893-1933)我國現代科學倡導者。先在康乃爾大學攻讀機械工程,后轉哈佛大學讀工商管理和經濟學;竺可楨(1890-1974)科學家、教育家,中國現代地理學和氣象學的奠基人。1913年入哈佛大學研究院地質系攻讀氣象學;李濟(1896-1979)人類學家。1920年入哈佛研究人類考古學,1923年以學術論文《中華民族的形成》獲博士學位,并由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梁實秋(1902-1987)文學家、翻譯家。1924年入哈佛大學研究院,受教于美國著名文學評論家白璧德;梁思成(1901-1972)建筑學家,梁啟超的長子。1927年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獲得建筑學碩士后,入哈佛大學美術研究院進一步研習。
1936年,時值哈佛大學300年校慶,中國哈佛大學校友會給母校捐贈了一座大石碑,這是中國留學生在哈佛校園留下的一片集體足跡。
(六)校長名言錄
“任何學生都不得在沒有征得父母、監護人和個人導師的同意下買賣或交換超過6美分的物品。”這是哈佛大學第1任校長伊頓(Eaton)牧師的一句名言,它后來成為了一條校規?!捌矶\,然后去學習。”這是哈佛大學第2任校長鄧斯特(H-Dunster)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人類過去和現在的努力已經排除了知識路途中的許多障礙,讓我們繼續努力去排除剩余的障礙。”這是哈佛大學第19任校長昆西(J-Quincy)對入學新生和畢業生的祝福。
“讓我們齊心協力,把哈佛學院建設成美洲大陸最出色的大學。”這句話是哈佛大學第20任校長希爾(T-Hill)在美國南北戰爭(1861-1865)剛結束時提出的辦學目標。
“人類的希望取決于那些知識先驅者的思維,他們所思考的事情可能超過一般人幾年、幾代人甚至幾個世紀?!边@是哈佛大學第21任校長艾略特(C-W-Eliot)對哈佛教授們的期望?!懊總€受過教育的人都應該對什么事物都懂一點,但對個別事物懂得很多。”這是哈佛大學第22任校長洛厄爾(A-L-Lowell)說過的一句大白話。
“大學的榮譽,不在它的校舍和人數,而在于它一代又一代人的質量?!边@是哈佛大學
第23任校長科南特(J-B-Conant)對哈佛大學辦學方針的總結。
“一個人是否具有創造力,是一流人才和三流人才的分水嶺。”這是哈佛大學第24任校長普西(N-M-Pusey)對開發學生創造力意義的理解。
“學生一代接著一代,如同海水一浪接著一浪地沖擊著陸地。有時是靜靜的,有時則帶著狂風暴雨的怒吼。不論我們認為人的歷史是單調的還是狂驟的,有兩件事物總是新鮮的,這就是青春和對知識的追求,這也正是一所大學所關心的。我們學校的年紀已經可以用世紀來計算,但只要它熱切地追求這兩件事,它就永遠不會衰老?!边@是哈佛大學第25任校長博克(Derek Bok)在第340屆畢業典禮上的一句致辭。
參考網址:
“任何學生都不得在沒有征得父母、監護人和個人導師的同意下買賣或交換超過6美分的物品?!薄鸫髮W第一任校長伊頓,此話后來成為了一條校規
“人類過去和現在的努力已經排除了知識路途中的許多障礙,讓我們繼續努力去排除剩余的障礙?!薄鸫髮W第19任校長昆西對入學新生和畢業生的期望
“人類的希望取決于那些知識先驅者的思維,他們所思考的事情可能超過一般人幾年、幾代人甚至幾個世紀?!?/p>
——哈佛大學第21任校長艾略特對哈佛教授們的期望
“每個受過教育的人都應該對什么事物都懂一點,但對個別事物懂得很多?!?/p>
——哈佛大學第22任校長洛厄爾的名言
“大學的榮譽,不在它的校舍和人數,而在于它一代又一代人的質量?!?/p>
——哈佛大學第23任校長科南特對哈佛大學辦學方針的總結
“一個人是否具有創造力,是一流人才和三流人才的分水嶺?!?/p>
——哈佛大學第24任校長普西對開發學生創造力意義的理解
第三篇:哈佛大學校長就職演說
哈佛大學校長就職演說:放飛我們最富挑戰性的想象力
2008-04-28-08-59-37 yyb350322-閱讀:216
哈佛大學校長 德魯·福斯特
郭英劍 編譯
轉自:http://www.tmdps.cn/show.php?id=10889
[譯者按:《放飛我們最富挑戰性的想象力》是美國哈佛大學第28任校長德魯·福斯特在2007年10月12日就職典禮上的演講詞。需要向讀者說明的是,這里所謂的“編譯”,是指譯者刪去了——也就是沒有翻譯——原文中的一些客套話和一些(在譯者看來并不太重要的)詞句,但不改動原來的句子,也就是說,這里所有的語句,都出自原文,非譯者“編輯加工”后再“譯”而成。原文見:Installation address: Unleashing our most ambitious imaginings
就職演講常常會羅列一些新校長的具體構想或是計劃。但是,當我在考慮今天意味著什么的時候,這樣的羅列似乎過于束縛人,它們限制了而不是去放飛我們最富挑戰性的想象力,限制了我們去思考我們最深遠的責任和義務。
如果今天是超越普通日子的一天,如果今天是我們為數不多的、不僅是作為哈佛人聚集在一起、而是與一個更為廣闊的學術、教學與學問的世界站在一起的一天,那么,現在就是哈佛以及像哈佛這類大學去思考的時候了:在這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中,我們應該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大學的確是要承擔責任的。但我們從事高等教育的人需要首先搞清楚,我們為了什么去承擔責任。人們要求我們報告畢業率、研究生院的入學統計數字、標準考試的分數,目的是為了在大學評價中提高“附加值”,人們要看研究經費有多少,教師出版和發表論著的數量是多少。但這些硬性指標本身并不能說明所取得的成就,更不要提大學所渴望達到的目標了。雖然了解上述指標很重要,它們也可以說明我們事業中一些特別的部分內容。但我們的目的要比這些宏大得多,因此,要解釋我們的責任感,也更加困難。
那么,讓我斗膽提出一個定義來吧。一所大學的精神所在,是它要特別對歷史和未來負責——而不單單或著僅僅是對現在負責。一所大學關乎學問(learning),影響終生的學問,將傳統傳承千年的學問,創造未來的學問。一所大學,既要回頭看,也要向前看,其看的方法必須——也應該——與大眾當下所關心的或是所要求的相對立。大學是要對永恒做出承諾,而這些投資會產生我們無法預測且常常是無法衡量的收益。大學是那些活生生的傳統的管理員——在Widener圖書館與Houghton圖書館以及我們另外的88個圖書館,在Fogg與Peabody博物館,在我們的古典學科的系科,在歷史與文學的系科,都有活生生的傳統。對于那些努力去證明這些傳統不過是工具性的、不過是對某些當代需求有一定用處而已的說法和作法,我們會感覺很不舒服。恰恰相反,我們追尋傳統,從某種程度上講,是“為了它們自身”,因為正是它們,千百年來界定了我們何以為人類,而不是因為它們可以提升我們在全球的競爭力。
我們追尋它們,因為它們使我們的——無論是個人的還是社會的——洞察力增加了深度和廣度,而這,則是我們在難以避免短視的當下所無法發現的。我們同樣追尋它們,也因為正如我們需要食物和房屋生存一樣,正如我們需要工作和尋求教育來改善我們的運氣一樣,我們作為人類同樣需要尋找意義。我們努力去理解我們是誰,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原因何在。對許多人來說,四年的大學生活不過是允許自己去自由自在地探索這類根本問題的一個插曲而已。但對意義的找尋,是沒有盡頭的探索,它在不斷地闡釋,不斷地干擾和重新闡釋現狀,不斷地在看,從不會滿足于已有的發現。事實上,這就是所有學問的真諦,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和人文學科,概莫能外,因此,它也就成為了“大學是干什么的”之核心所在了。
就其本質而言,大學培育的是一種變化的文化甚至是無法控制的文化。這是大學為未來承擔責任的核心。教育、研究、教學常常都是有關變化的——當人們學習時,它改變了個人;當我們的疑問改變我們對世界的看法時,它改變了世界;當我們的知識運用到政策之中時,它改變了社會。知識的擴充就意味著變化。但變化常常使人感到不舒服,因為它在你得到的同時也會失去,在你發現的同時也會迷失方向。然而,當面對未來時,大學必須去擁抱那不穩定的變化,它對人類理解世界的每一點進步都至關重要。
我們對未來的責任還對我們提出了更多的要求。大學既是哲學家也是科學家的所在地,這是獨一無二的。對未來承擔責任要求我們,要跨越地理與智力的界限。正如我們生活在田野與學科正在縮小差距的時代,我們所居住的是一個逐漸跨越國家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知識本身就是最有力的連接體。
真理是渴望達到的目標,而不是占有物。而在這其中,我們——和所有以思考和自由詢問精神顯示其特色的大學一道——向那些擁抱不容爭辯的確定性的人們提出挑戰乃至是提出警告。我們必須將自己置于不斷質疑(doubt)這種令人不舒服的狀態,使自己保持謙遜的態度,不斷地相信:還有更多的知識需要我們去了解、更多的知識需要我們去講授、更多的知識需要我們去理解。
上述所承擔的種種責任既代表著一種特權,也代表著一種責任。我們能夠生活在哈佛這樣一個理性自由、傳統激揚、資源非凡的王國,因為我們正是被稱為是“大學”的這樣好奇而神圣的組織的一部分。我們需要更好地去理解和推進大學的目的——不單單是向總持批評立場的公眾加以解釋,更要為了我們自身的價值而堅持自我。我們必須要付諸行動,不僅是作為學生和教工、歷史學家和計算機科學家、律師和醫生,語言學家和社會學家,更是作為大學中的成員,我們對這個思想共同體負有責任。我們必須把彼此看作是相互負有責任的,因為由我們所組成的這個組織,反過來界定了我們的潛在價值。對未來承擔責任包含著我們對學生所承擔的特殊職責,因為他們是我們最重要的目的和財產。
想要說服一個國家或是世界去尊重——不要說去支持了——那些致力于挑戰社會最根本的思維設定,這很不容易。但這,恰恰就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既要去解釋我們的目的,也要很好地去達到我們的目的,這就是我們這些大學在這個新的世紀生存和繁榮的價值所在。哈佛大學不能孤獨地為此奮斗。但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哈佛在其中扮演著特殊的角色。這就是我們今天在這里的原因,這就是她對我們意味深長的原因。
上一周,我拿到一個深黃褐色的信封,它是在1951年由哈佛的第23任校長詹姆斯·柯南特(James B.Conant)委托給哈佛檔案館保存下來的。他在留下的簡短說明上稱,請下一世紀開始時而“不是之前的”哈佛校長打開它。我撕開了這封神秘信件的封口,發現里面是我的前任留下的一封不同尋常的信。它的抬頭是“我親愛的先生?!笨履咸貙懽鲿r給人一種危險迫在眉睫的感覺。他擔心第三次世界大戰一觸即發,這將“很有可能使我們所居住的城市包括劍橋在內遭到破壞?!?/p>
“我們都想知道,”他繼續寫到,“自由世界在未來的50年里會如何發展?!钡牵斔胂蠊鸬奈磥頃r,柯南特就由不詳之兆轉向了堅定的信念。如果“厄運的預言”證明了是錯的,如果有一位哈佛校長能活著讀到這封信,那么,柯南特就對哈佛的未來有信心?!澳銜盏竭@封信,會帶領一個比我榮幸地執掌時更加繁榮、更有影響的大學?!璠哈佛]將堅持學術自由、容忍異端的傳統,我確信是如此?!蔽覀儽仨氈铝τ诖?,確信他在未來也是正確的,我們必須共同擁有和支持他的這種信念。
柯南特的信,就像我們今天在此聚會一樣,標志著在過去與未來之間,有一塊引人注目的交匯地。在這個儀式上,我接受了我對他來自歷史的聲音所祈求的傳統應付的責任。與此同時,我也與你們大家一道,確認了我對哈佛現在和未來的責任。正如柯南特所處的時代一樣,我們也處于一個使我們有充足的理由憂慮不安的世界,我們面對的是不確定。但我們同樣要對這所大學的目的和潛在發展保持一種不可動搖的信念,她終究會盡其所能地去設計從現在起之后的半個世紀內世界將會怎樣。讓我們擁抱那些責任和各種可能性吧;讓我們分享它們“緊密相聯……如一體;”讓我們開心地去從事這項工作吧,因為這樣的一項任務是一種難以衡量的特權。
第四篇:哈佛大學校長離職演講
Good bye and good luck!
by Lawrence H.Summers, President of Harvard University
Today, I speak from this podium a final time as your president.As I depart, I want to thank all of youwith whom I have been privileged to work over these past years.Some of us have had our
disagreements, but I know that which unites us transcends that which divides us.I leave with a full heart, grateful for the opportunity I have had to lead this remarkable institution.Since I delivered my inaugural address, 56 months ago, I have learned an enormous amount—about higher education, about leadership, and also about myself.Some things look different to me than they did five years ago.The world that today’s Harvard’s graduates are entering is a profoundly different one than the world administrators entered.It is a world where opportunities have never been greater for those who know how to teach children to read, or those who know how to distribute financial risk;never greater for those who understand the cell and the pixel;never greater for those who can master, and navigate between, legal codes, faith traditions, computer platforms, political viewpoints.It is also a world where some are left further and further behindbut desperately in need of wisdom.Now, when sound bites are getting shorter, when instant messages crowd out essays, and when individual lives grow more frenzied, college graduates capable of deep reflection are what our world needs.For all these reasons I believedin the unique and irreplaceable mission of universities.Universities are where the wisdom we cannot afford to lose is preserved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Among all human institutions, universities can look beyond present norms to future possibilities, can look through current considerations to emergent opportunities.And among universities, Harvard stands out.With its great tradition, its iconic
reputation, its remarkable network of 300,000 alumni, Harvard has never had as much potential as it does now.And yet, great and proud institutions, like great and proud nations at their peak, must surmount a very real risk: that the very strength of their traditions will lead to caution, to an inward focus on prerogative and to a complacency that lets the world pass them by.And so I say to you that our University today is at an inflection point in its history.At such a moment, there is temptation to elevate comfort and consensus over progress and clear direction, but this would be a mistake.The University’s matchless resourcesdemand that we seize this moment with vision and boldness.To do otherwise would be a lost opportunity.We can spur great deeds that history will mark decades and even centuries from now.If Harvard can find the courage to change itself, it can change the world.
第五篇:哈佛大學校長辭職演講
哈佛大學校長的告別演講
作者:news發表時間:2011年02月22日(1周前)
美文于我,從來不意味著華麗辭藻的堆砌,更不是平仄工整的秩序,美文應是一種思想的折射,一種語言之上的光華,簡單,簡潔,卻又是一個謎,一種挑戰,一種意味深長。套用張愛玲那句常用的詩句: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你也在這里嗎?” 希望我選的文章也能給你帶來如此感覺,于愿足矣。
Good bye and good luck!
by Lawrence H.Summers, President of Harvard University
Today, I speak from this podium a final time as your president.As I depart, I want to thank all of youwith whom I have been privileged to work over these past years.Some of us have had our disagreements, but I know that which unites us transcends that which divides us.I leave with a full heart, grateful for the opportunity I have had to lead this remarkable institution.Since I delivered my inaugural address, 56 months ago, I have learned an enormous amount—about higher education, about leadership, and also about myself.Some things look different to me than they did five years ago.The world that today’s Harvard’s
graduates are entering is a profoundly different one than the world administrators entered.It is a world where opportunities have never been greater for those who know how to teach children to read, or those who know how to distribute financial risk;never greater for those who understand the cell and the pixel;never greater for those who can master, and navigate between, legal codes, faith traditions, computer platforms, political viewpoints.It is also a world where some are left further and further behindbut desperately in need of wisdom.Now, when sound bites are getting shorter, when instant messages crowd out essays, and when
individual lives grow more frenzied, college graduates capable of deep reflection are what our world needs.For all these reasons I believedin the unique and irreplaceable mission of universities.Universities are where the wisdom we cannot afford to lose is preserved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Among all human institutions, universities can look beyond present norms to future possibilities, can look through current considerations to emergent opportunities.And among universities, Harvard stands out.With its great tradition, its iconic reputation, its remarkable network of 300,000 alumni, Harvard has never had as much potential as it does now.And yet, great and proud institutions, like great and proud nations at their peak, must
surmount a very real risk: that the very strength of their traditions will lead to caution, to an inward focus on prerogative and to a complacency that lets the world pass them by.And so I say to you that our University today is at an inflection point in its history.At such a moment, there is temptation to elevate comfort and consensus over progress and clear direction, but this would be a mistake.The University’s matchless resourcesdemand that we seize this moment with vision and boldness.To do otherwise would be a lost opportunity.We can spur great deeds that history will mark decades and even centuries from now.If Harvard can find the courage to change itself, it can change the world.【中文譯文】:
再見,好運!
哈佛大學校長 勞倫斯 薩默斯
今天,我將以校長的身份,最后一次在這個講臺上演講。即將離任前,我要感謝諸位學生、教師、校友和員工,而且非常榮幸在過去的5年里能與你們共事。我們中的一些人意見不盡相同,但是,我知道,我們的共識遠遠超越分歧。我心滿意足的離開哈佛,感激你們給我機會領導這所杰出的學府。
自從56個月前我發表上任講話以來,我學到了很多——關于高等教育,關于領導藝術,也關于自我完善。在我看來,現在與5年前不同了。今天的哈佛畢業生正在進入的世界和管理人員當年所進入的世界相比已是大相徑庭了。
現今世界,機遇對于這些人來說是空前的:他們知道如何教子女閱讀;他們知道如何組合投資;他們懂得基本存儲單元和像素概念;他們能掌握各種法典、傳統信仰、計算機平臺、政治觀點并在其中游刃有余。
同時,現今世界,一些人越來越落后于時代。這些人沒受過教育、深陷于貧窮和暴力、平等機遇對他們而言,僅是一句空話。
科技進步正在使我們能夠探索宇宙的邊陲、物質最基本的成分及生命的奇跡。
與此同時,今天,人類所做的及沒能做到的事情,不僅危害到這個星球上的生命,也危害到該星球的壽命。
全球化正在使地球變得愈來愈小、愈來愈快和愈來愈富有。盡管如此,9/
11、禽流感及伊朗提醒我們,更小更快的世界決不意味著其更安全。
我們正處于一個知識爆炸的世界之中,不過,迫切需要智慧。現在,在(新聞采訪的)原聲摘要播出變得愈來愈短,即時信息淘汰了雜記文,個人生活變得如癡如狂之際,這個世界還是需要能夠深思的大學生。
考慮到這些理由,我過去信仰,而今天甚至更加強烈地信仰大學獨特的、無可取代的使命。大學是人類把不可或缺的智慧世代流傳的殿堂。就人類所有公共機構而言,僅僅大學,能夠超越當前的準則,注意到未來的可能性;能通過目前的判斷,注意到突發的機遇。
哈佛在大學中間,鶴立雞群。憑其偉大的傳統、因襲聲譽及其非凡的300000校友網,哈佛的潛力前所未有。
可是,就像偉大和自豪的國家在其鼎盛時期一樣,它們必須克服一個完全不能掉以輕心的危險因素:它們傳統的絕對強勢將會導致謹小慎微、追求內部特權及自滿,這將使它們不能與時俱進.今天,哈佛正處于其歷史的轉折點。此時此刻的自然傾向是,把貪圖舒適和隨波逐流留凌駕于進步和方向性之上,但,這可能是錯誤的。大學無與倫比的資源 ——人力、物力、財力——要求我們遠見卓識和勇敢地抓住這個時機,否則,將會坐失良機。我們能推動將會被歷史永世銘記的偉大的事業。如果哈佛能找到勇氣來改變自己,它就能改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