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葉流白】關于“月光”的優美散文
【葉流白】關于“月光”的優美散文
月光深處,尚有余情
夜色微涼,月光透過香樟樹葉在地面投下斑斑光影。
人行道上,一個孤獨的靈魂在游蕩;周圍是漫無邊際的黑暗,行走的靈魂步履蹣跚,顫顫巍巍,似乎在這月光深處走丟了!
閃爍的霓虹,色彩繽紛,秋風濺起一片落葉;街的對面,如鮮血般耀眼的牌匾熠熠生輝,像是一朵綻放在這夜色如水里的業火紅蓮,吞噬著世間所有的不義。
循著那節奏感十足的旋律,漂泊的靈魂突然自發的朝著一個方向飛躍而去;那是不眠人的故鄉,那是寂寞者的天堂。
激情的音樂、躁動的身體、迷離的燈光,青春的荷爾蒙在一瞬間綻放;一個小小的舞臺,一堆群魔亂舞的人影。
殘缺的翅膀;是折翼的天使?還是不良人的過往? 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與絲絲體香,感受著他厚實的擁抱與令人心安的氣息;是一見的鐘情,或是邂逅的輕狂。
酒入愁腸,醉倒在江南儂依細語里;軟玉在懷,該是浮生換此夜,對月與君歌。“是你啊!”最熟悉卻又最陌生的聲音出現在女生的耳邊。“是我!”她的聲音一如往昔,輕柔溫婉。
“你怎么來了?”疑惑、期待,再加上一絲絲的恐懼;一如當年最初的眷戀。“我想你了!”她微微一笑,依舊傾倒人心。“回來吧!” “嗯!”
月光悠悠,北城以北,情正濃時。
第二篇:【葉流白】關于“秋雨”的優美散文
【葉流白】關于“秋雨”的優美的散文
秋天的雨總是來得那么突然,微帶著絲絲寒意的水滴,染濕了眼前那曾經蓮青藕白的荷塘。漫天散落的雨絲仿佛是在祭奠著什么,一股淡淡的憂傷隨著秋風散落在鮮為人知的角落里。
在我眼中,秋天注定是悲涼的;一股腐朽,離別的愁緒伴著一抹孤獨的身影渲染了晚秋最后的落寞。獨坐在書桌前,任憑秋雨打濕窗邊的簾布,腦海里卻是想起當年與她爭渡時的場景。
那年盛夏,荷花嫣紅,荷葉青碧,湖水暖人,與她共撐一小船,游于荷塘之間。一邊迎著暖風,享受著陽光,欣賞美景:一邊坐而論道,說三國,道宋明,論詩詞,談哲學。時而采摘那伸手可及的蓮蓬,時而飲上一杯香茗,時而戲水驚魚,時而相視而笑。
美好的時光總在不經意間流逝,待到茶水漸涼,與她卻是悄悄的迷失在那映日荷花之中。那時,天色已晚,正是日落西山,晚霞燦爛的瞬間;橘紅色的暮光灑在澄清的水面上,驚醒了晚起的魚兒,不時躍出湖面的影子,濺出一圈圈波浪,在夕陽的映襯下,兩人的身影倒像是洞庭湖上日落而息的漁夫了;相視一眼,不由的大笑起來,聲音傳得很遠,很遠,直到天的盡頭。
一陣寒風掠過,不小心碰翻了掛在墻上的刺繡。
“咚?”低沉的重物墜地聲也喚醒了那沉浸在過往記憶中的人。眼前的畫面早已不是那年夏天的場景,曾經的故事終究是散落在這片天空之下。友情,愛情,親情;多么痛徹心扉,或是幸福美好的回憶啊!卻是只能鑲嵌在各自的生命里,抓不住,放不下。青蓮,紅花,白藕,晚霞,暮光,暖風,小舟,香茗,巧笑嫣然,溫馨歡樂;舊時恢宏璀璨的布景,一如那史書中的阿旁宮,被命運這把大火焚盡,只留下些許滄桑的印記。浮橋,枯荷,落葉,秋雨,寒風,烏云,孤影,這是余音,亦成絕響。
秋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看起來,今夜,似乎會很冷;可再也沒有人會輕擁著我,低聲叮囑:天涼了,記得睡覺要關窗戶。
起身撿起那掉落的刺繡,用衣袖擦了擦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溫柔的放回原地,輕聲呢喃著:我曾經愛過一個人,雖然她已經不在我的身邊,可我依然愛她;因為那是我的夢想。
夜漸深,我躲在厚實的被子,卻依然感覺有些寒冷; 算了,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三篇:換葉優美散文
事物之對于人,情形往往如此:你不過問它,它就什么也不給予你,你甚至會不感覺到它的存在;一旦你留神于它,它就會給你以魅力,吸引你去細察它,賞識它,使你產生興趣,長些知識,懂些道理。
1993年8月,我被調到萬寧縣教師進修學校工作。本來,一進校門,首先和我碰面的就是這棵大榕樹;到學校安排給我的住舍去卸行李,也是擦著它軀干過去的。可那時,無緣無故的,誰會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當然,它對我也就沒留什么印象。這時如果有人問我關于它的情況,我或許會驚問:“什么,那里有一棵大榕樹?”
到第二年暑假我搬進了新建的宿舍樓后,情形就有了變化。我住在四樓,外廳的北面大窗口就對著這棵大榕樹,一走近窗口,打照臉的就首先是它。久而久之,我就像百讀千吟一首蓄理奧密、寓意深遠的好詩一樣、越來越多地體味到它的妙處。
我特別留心于它的換葉情況。
無疑的,這是一棵愛落葉的榕樹。它每年要換葉四次,同時結子四次。每次換葉的時間都在季節的轉換之間。而四次中,又以冬春之間那一次換得最為徹底。其他三次盡管也是明顯的換葉,但都沒有像冬春之間的那一次,葉子唿啦啦的很快脫得精光。
記得比較清楚的是1995年冬轉向1996年春那一次。這一年冬天冷到有時夜里結了霜。還沒有放寒假,那鱗甲似的片片闊葉就都退了綠氣,并且爭先恐后地離了主體,隨風飄落。元宵未到,一把約摸三十米寬,本是覆蓋著稠葉的大綠傘,被寒風冷氣撕扯得只剩下個空骨架。這個有著兩人合抱不過軀干的龐然大物,搖晃之間變得象個無絲毫披掛的垂死老人,僵挺挺的立于凍地寒天之間。
那么,它喪盡了元氣,變成枯軀朽體了嗎?不!你看看,你看看,不待舊葉脫完,枝條上就有數不清的小黃點凸現,沒多久,小黃點變成了形似角椒那樣的黃色角苞,到枯葉脫完,大大小小的角苞已滿樹皆是,而角苞一長到極限,苞膜就變色變態,枯黃裂開,新的葉片便綻露出來。我還發現,不知不覺的,老枝條上又長出了一些新枝丫;而新枝上也很快長出角苞,綻出新葉。于是新的,比原來要寬闊得多的一把大葉傘便蔚然成就了。再過些時日,到這把大葉傘由嫩綠色幻變成碧綠色時,枝條上又出現一撮撮小黃點。原來在新葉凸苞之時,新的果子也開始生出,到綠葉茂密之時,指頭一般大小的榕果已熟成橙色。于是綠傘便變成潑綠點紅的花傘。更令人悅目怡心的是,熟果一出現,便招來了好多黃蜂紅蜂,還有好多好多的檳榔姐鳥。蜂聲嚶嗡,鳥歌吱啁,加上這時又已春風徐徐,這老榕樹簡直像個穿著花裙載歌載舞的俏姑娘,要春情有春情,要詩意有詩意。而這時,進修學校這小小的校園也因之而變得年輕秀氣。
我不禁對這榕樹的善于運籌,善于推陳出新而生敬佩之情!你看?它能夠測準時機,巧借季節變換的運轉力來處理自身的換葉,或者只作部分地換,留下尚有生命力的那一部分,以保持自身生氣的延續;或者全部換掉——看到冬令太過嚴酷,再留舊葉反成負累,索性忍痛割愛,就勢來個徹底革命,把負累統統丟給冬天,無牽無掛地面向未來,重新蘊育生機,借得春勢不可擋的來潮,催助自身的運化,再造新的綠氣,再創新的繁榮。又以這新的綠氣、新的繁榮奉獻給新的春天,豐富春的色彩,增添春的美景。
更有意思的是,就在這一年陽春三月,由于省教育廳師范處的推薦,省電視臺記者對本校公開競選新校長后一年來的變化情況進行了采訪,以“不信春風膜不回’為題,作為焦點新聞在黃金時間里播放。而播放的畫面上,這棵大換葉后的榕樹春意盎然的形象也多次亮相。
電視記者攝它入景,除美化畫面外是否還另有妙想,想借的以寓象征之意從而深化主題呢?至少,作為熟景知情的我是持這一見解的,也暗暗佩服攝像者的美學修養之高。你看,萬寧教師進修學校自1934年創辦的簡易師范,到1960年改為師范學校,再到1983年改為現名,當然是在不斷的發展進步之中,但像現在這樣,一年之間就使這所原來各方面在省內都屬次等的教師進修學校來了個大“換葉”,校容校貌、班子建設、制度健全,檔案管理的規范程度、圖書設備、電教設備、學生參加統考成績、完成小學領導和一年教師崗位培訓任務等,都躍至省內同類學校的前位,變化之快,變化之大,名位、聲譽之高,足以成為焦點新聞,都是本校有史以來所未曾有過的。這不能不說是萬寧實行人事制度改革——實行校長公開競選制度所開出的一朵大紅花!也不能不說是當今中國大地上應運卷起的改革大潮中一朵絢麗的小浪花!啊,把大換葉后春意融融的大榕樹的倩貌,納入承蒙改革大潮洗禮后喚回了春風的校園新貌的大畫面之中,真是太有意思了!
樹應變而換葉得以出新貌,人應變而改革得以出進步,我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的一點道理了。
我贊美的改革!我贊美換葉!
第四篇:夏夜的月光的優美散文
我注視和留戀夏日月光下的鄉村由來已久。每當夜晚來臨,我總喜歡走出悶熱的屋子,透視室外被月光寫藍的天空,然后在漫漫藍天覆蓋下海闊天空地遐想和睡眠。其時,月光在我的眼前幻化出一派神秘和朦朧,它的陰影和清輝,以及月光里佇立不動的草垛、樹木、莊稼,以及接近明月的難以企及的山峰,在這個夜晚向我散發出陰涼的詩意美。明月的光芒如同一條溫柔的河流,沉淀了浮在夏日鄉村之上的喧囂和忙亂、麥殼和草屑,帶我鉆進一條時光的隧道,回到童年。
記憶中,藍天與明月如同兩個美麗的蝴蝶標本,還只是夾在小學課本中的一組詞匯時,我就早已躺倒在鄉村夜晚肥碩的天空下閱讀天空了。夏日的午夜,我們一般年紀的一群小伙伴,光溜著身子,在村外清涼溫熱的小河里扎完猛子,打完水仗,便回家拎張竹涼席,提上蟈蟈籠到村中麥場里去睡,打完麥子的院壩場光地凈,清爽的晚風在一堆堆草垛間游走。當浮云隱去,蛙聲如潮,蟈蟈的叫聲吵作一團,一排排的小人躺在清風吹送的新麥子的馨香里,躺在月光鋪就的溫床上,舒舒展展得如同一片被鐮刃放倒的麥子。總會有人說起老掉牙的鄉間神話,嫦娥奔月、玉兔下凡之類,也有人說起花妖狐怪,每到恐怖處,十幾顆腦袋瓜湊成一堆,緊張得都噤聲了,大地便突然間安靜下來,只有沙沙的天籟之音。時不時有幾聲蟲吟哇鳴,仿佛從遙遠的時間那頭傳來,明滅閃亮,隱約可聞,如夢似幻。而就在那一刻,我的思緒會順著月光的觸須爬得很遠,心頭陡然升起天地之大,惟人獨小的感覺來,遠處黑蒙蒙的大山在月光里幻化出一條彎曲飄渺的虛線,天空卻在此時以其博大的胸懷吐納山川,包容萬物。
在夏夜月光年復年的沐浴下,我長大了,曾經瘦不溜嘰泥鰍般的那個頑皮小子,得益于故鄉土肥水美的滋潤,一霎時出脫成風度翩翩的美少年。高中畢業那年,參加完高考,疲憊的我,從城里回到鄉下,一頭便扎進夏夜月光溫情脈脈的懷抱里,我一個人徒步漫游在繞村砌筑的河堤上,任岸柳把月光剪裁成一條條的絲線,灑在我雕像般凝止的脊梁上,一任小河流水梳理我紛亂的思緒。每天晚上我都坐在河邊的石堤上,一邊聽著滔滔漾水慢板如歌,一邊向河上游眺望,不經意間就被眼里景物擊中:身邊的這條漾水,閃著粼粼波光,像從月亮的故鄉天空飄下來似的,那一個個柔軟的彎道恰如被風吹動的彩綢,似乎順著它就能爬到天上去,這時的天空奇怪得伸手可及,能讓人觸摸到月光的肌膚,那份美景,真是妙不可言。我第一次驚訝地發現,天空、月光、大地,還有身邊這條充滿詩意的月光河,是那般溫情,那般善解人意,能安撫你內心深處的疲憊和創傷。在碧天云海里空行的月光,它緩緩地流動著,如同一片輕柔的羽毛,拂過我的心頭。
現在我遠離了鄉土,雙腳踏到水泥地上,如同剪斷了與大地的根系似的,心中時時惶恐不安。城里夏夜的月光,仍然一如既往地朗照著,但我已無法從眼前找出它與昔年相同的質地,是高樓與霓虹隔斷和污染了它嗎?我卻忘記了它最初的樣子,我不知道眼前的月與我到底有什么關系。多情的城市夜晚,五光十色的消夏方式,沒有人注意幽寒的彎月高懸,慘淡的清輝遍灑。月光下穿著薄如蟬翼的裙裾、裸露著玉臂走來走去的都市女郎,你是在向人們展示美么,但我卻表情麻木,心不在焉,無法與你溝通。世紀初的月光廣大而濃重,近于巫術似地在我所到之處的黑夜彌漫,我在這虛幻的月光中漸漸睡去,而遠去的那些年代的陳年舊事,卻如潮水在夢境中漫卷上來,覆蓋了我,淹沒了我。
第五篇:葉落是歌優美散文
樹根深埋于地下,很少有人去注意它,在人們的印象中它根本比不上那挺拔的樹干和茂盛的樹葉,然而就是這極不起眼的根在樹的生長中卻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當一顆樹種被種入土中后,第一個突破種皮開始生長的就是種子的胚根。然而它并不是向那光明的地面上生長,卻是一個勁地向土壤的深處扎去,拼命地汲取營養為種子的胚葉沖出地面提供著能量,也就是說樹根從它存在的第一天起就表現出一種不求安樂,舍己為人的精神。
樹根盤旋委屈地埋于地下,為高大的樹干能傲然挺立于地面上奠定了基礎,大自然是變化多端的,有時是陽光和煦,有時卻是狂風暴雨。但是無論在什么情況下,樹根都任勞任怨擔負著固定樹體的任務。每當狂風暴雨來臨時,高大的樹干在風面中擺動著,顯出一副身不由己,無可奈何的樣子。然而樹根卻不向狂風暴雨低頭,它那眾多盤曲的根系牢牢抓住大地,任爾東西南北風,它也毫不放松,最后,那狂吼的暴風只得無聲無息灰溜溜地退去,樹根卻絲毫不爭名利,仍默默無聞藏于地下,不停息地生長著。
人們常贊美松柏枝干挺拔,楊柳婀娜多姿,桃樹花團錦簇,梨樹碩果累累,然而這一切都是埋頭苦“干”所換來的。如果沒有它,它們能如此美麗,嬌艷,碩果累累嗎?回答是肯定的“不能”,然而根卻不因無人贊美而沮喪,它仍為著一個目標——樹的枝繁葉茂努力著,用著它的全部精力 樹根不求安樂,舍己為人,不爭名利,默默無聞,始終向一個目標努力的精神不正是那些為社會主義建設而奮斗在第一線上的工人,農民,戰士所具有的嗎?
我們偉大的祖國就好似一顆茁壯成長的大樹,那些默默無聞的工人,農民,軍人們就是這棵大樹的龐大根系。他們不求名利,任勞任怨地工作著,是他們使祖國這棵大樹永遠枝繁葉茂,郁郁蒼蒼。
我贊美你,樹根,你沖破層層的阻力,頑強地生長著;你克服的重重困難,工作得默默無聞。從你的每一寸每一節都表現出一種從不認輸,毫不退縮的氣概,在你的每一個細胞里都充滿了不計名利,任勞任怨的精神。啊!樹根,我要大聲的贊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