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明的名人名言
1、我總覺得一個演員,不能和觀眾走得太近,不能讓觀眾對他這個人太熟悉,而應該用劇中所扮演的角色去和觀眾交流,如果你過多地將自己暴露在觀眾面前,觀眾對你知根知底了,對你塑造的角色就會不感興趣。
2、要學會在人前人后都不說別人,而且還要允許別人在背后說你自己。人處事本來應當是一個很智慧的過程,我就夠笨的了。我知道我不會處這些事情,所以經常采取的方式就是躲,我不扛,躲遠點兒行嗎?我給自己定了一條規矩:不議論他人。人家長我不議論,人家短我也不議論。我覺得演藝圈,是一個有規矩沒原則的地方,少碰少受傷。(勵志歌曲)
3、男人打孩子,就像男人打女人一樣的無能。(陳道明演唱的不說歌詞)
4、我始終認為,中國人很優秀,沒什么太大的劣根性。但是,我也很悲哀地承認,國人與國人之間,似乎恨多了一些,有時是莫名其妙的恨。這已經到了沒事找事的地步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你不掃自家門前雪,那么別人家的瓦上霜,你看看也就夠了,干嘛要拆了人家的瓦?
5、到了我這個年齡段,憑經驗在演戲。說實話,我現在真有些黔驢技窮了。通過不同的人物、導演,他們能給我很多新的東西。到了一定時候,演戲當然不會出什么毛病,但也容易不出彩。還有就是玩命讀書,因為你知道的世界和人太少了,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讀書。
6、人與人不能太親密了,但與妻子例外,因為她已經是你的世界了,你的朋友永遠不會成為你的世界。你和她一起承受著暴風驟雨,鮮花和藍天,所以,她是真正進入你的世界的人,或者真正你走進她世界的人,那種忍耐是人類與生俱有的,是必須承受的,于是乎出現了責任感、義務和慣性。
7、你看出有學問那就肯定沒學問。
8、我不愿意接受記者的采訪,是因為怕說錯話,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就被抓住把柄,到處講。我希望媒體能多一些正常的文藝報導,少一些捧殺,要有個好的文藝批評隊伍。
9、我承認我的談吐方式可能給人一種不好的印象,但說這話的人,有沒有過于自卑的心理呢?你只要是一顆平常心,就不會有這種感覺。如果有一天我對記者萎萎縮縮的,有問必答,嘻嘻哈哈,記者反過來會說,這人怎么這樣?所以,任他說去吧,演員這個行當,就像魯迅說的:供無惡意的閑人作為飯后的談資,或者供有惡意的閑人作流言的種子。你永遠是這個角色……
10、所謂的平和、沉穩,也許是因為老了吧。這其中的關鍵,是我還算知道自己是要什么東西的人吧。我知道要什么生活和哪些生活不是我的。這些一旦明確了,也就會平和了吧。
11、平順往往容易坦蕩。因為不平順容易產生勇氣,同時也容易產生卑鄙。
12、因為偶然,我成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演員;因為沒有文化,我又夢想成為一個有文化的人,想成為一個錢鍾書、季羨林式的學問家,又苦于無道無能無才,所以便多出了這個所謂的文化情結。
13、中國人總是容易寬容弱者。
14、刁毒?如果沒有智慧又怎么可能刁毒呢。從骨子里說,我沒有刁毒,但我也許很刻薄,我要是真損起人來可能是挺狠的,還有某種宣泄的快樂,從小就這德性。我最欣賞的人物就是《白鹿原》里那個打不彎腰的地主。最后只能是把腰打折了才能讓他彎著,如果還沒打折,就絕不肯彎。在這一點上,我父親跟我都具備同樣的固執。
15、我覺得不對就是不對,我就是這個認識范疇認識水平,在你沒有說服我之前,我不會盲目地說對。我不太善于擺狀態,有事說事,有話說話,這樣我不累你也不累,我說了一些模棱兩可、非常柔潤的話,叫你根本摸不著頭腦,我覺得是屬于思路不清。我水平不高,你比我還低,那我只能有不恭之辭。
16、因為對方不自信,所以在他眼里傲。我跟好多記者可以坐下來,能平心靜氣地談。好像跟職業無關,那樣就可以達到一種境界。但有的記者他提的問題,你根本無法回答,或者不愿回答。每個人家里都有保險箱,防盜門,你為什么非要打開看看?他從防盜門走出來了,可以寫,防盜門里面,作為隱私權,你沒有資格去問。
17、有的人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價值盡量貶低機會,這很不正常。
18、戲子太易蛻變,戲子之所以被人看不起,就因為這是一種機會主義的職業。當他什么都不是的時候,便低眉垂眼,四處求人,一旦紅了,立刻不知天高地厚。張狂、輕浮是中國演藝界的一大惡習,一種非常幼稚小兒科的思想水準。
19、到了我這樣的年齡,還要靠包裝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用角色和觀眾交流吧。
20、一個沒錢的人,一毛錢存到銀行里,得到的利息微乎其微;可有錢的人,把1個億存進去,利息是多少?這就是越有錢越有錢。
21、對演員來說,是越有名越好當。但演員也不要過分自信,為什么?因為盡管你很優秀,盡管大部分人說你很優秀。記住,永遠有一部分觀眾會討厭你。
22、演員讓我經歷了不同的人生,也給我帶來了名利。但它也讓我失去了自己,以及那些原來自己認為高級或純粹的東西。個性也損失了一部分。雖然這么多年我一直想努力保持住自己,不讓自己在這個圈子里迷失,想努力保持自己的個性,但付出的代價太大。讓很多人誤解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
23、我這人就剩下一個優點了,就是隨和。
24、我們這一茬演員說是年屆不惑了,但仔細想想還都在找。經常演著演著就不會演了,不滿足于現狀便想再邁出一步。這種尋找是對今后表演的重新思考、重新啟動。為了這種摸索,有時拍戲就感覺很累,有時這種尋找和嘗試走了形,不被稱道,但尋找總是一件好事。
25、演員應該通過塑造的角色與觀眾見面而本人應當與之保持距離。
26、演員跟記者有同樣的毛病,演員越商業化,報紙越市場化,按照我們民族的習性,勢利眼的概念越強。這不怨某一個人,這是一個潮流,沒有辦法,這是哪個演員和哪個記者都不可擺脫的。
27、我不太喜歡公開亮相。我覺得在緊張的社會,該給自己留一點獨處的空間時間,自己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有自己的關著門的生活。自己有自己的地方,自己有自己的精神。
28、人認識問題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或者不一定能解決了。 對問題有所認識以后也是一種享受。
29、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結果,使我必須一生當中承受這種思考的痛苦。思考是特別痛苦的一件事。
30、沒把名利掰持得特別清楚。我只看劇本和人物的創作過程對我是否有足夠的吸引力,是否能讓我拋棄一切。拍好了觀眾都看,就有名了,出發點不是一個,但效果是一個。
當然激情是一個原始動力,之所以原始就是它有偏差。
君子必須有“偽”,否則他就不是君子,君子全是后天臆造的,每個君子都有一個諷刺性,只不過諷刺的高低不一樣
其實我真正享受愛情時,是在痛苦了之后,苦澀了之后。甜蜜的愛情是不真實的,不長久的,對愛情的享受,實際上就是在感情被蹂躪了之后的享受。
人在對事物、對于自己沒有把握的時候就會煩躁。這是很痛苦的,但這只是現象。很多人生活缺少目的性,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就會煩躁。
朋友,我就有罵他的責任,他也有罵我的責任。在事業上、感情上、人生上就有著互相幫助的義務,每次見面都應該有收獲,彼此對對方的存在感到一種愉快,而不是整天廝混在一起。
中國人的生存概念中永遠擺不正做人與做事的關系。這個年代不需要好人,好人可以分到慈善機構去,每個人都在努力的做好人就是了,他有沒有能力是第一衡量標準。
其實要看清楚一個人很容易,產生矛盾時最容易看清一個人的本質,你再用放大鏡,那就是他的全部。
傲從何來?憑什么傲?傲不是挺容易的,謙虛倒容易——把腰彎下去就行了。什么支撐著直直的腰呢?
年輕人想改造世界,我從不反對。比如說,他們喜歡的東西,我也會去喜歡。我盡量以他們的意識形態去理解他們。因為我年輕時也受過年長者壓制我們,調理我們的痛苦。我幾乎不太對年輕人指手畫腳,我不干涉他們——包括對我的孩子。
采訪,就象扎針抽血,你找準了我的脈,就能抽出血來;找不準脈,你扎得我渾身窟窿,著名影視演員---陳道明也什么都得不到。
人有時候出點名容易驕傲,所以也得給自己膨脹的思想“減減肥”。若想“思想減肥”是挺難的。那不僅是縮水減食的過程,還要忍苦受痛,摒棄許多東西。
我和我的家庭跟所有人的家庭一樣,沒有什么特殊的。有一小女,有一賢良之妻,有一個既有矛盾還算美滿的家庭,物質上溫飽有余,精神上略顯不足,因為精神上的追求是無止境的,政治上不懂,經濟上不通,做人盡量往真實了做。
中國沒有音樂家只有演奏家。
這個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是說你成功了,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覺得做人的最高意境是節制,而不是釋放,所以我享受這種節制,我覺得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釋放是很容易,物質的釋放、精神的釋放都很容易,但是難的是節制。
少,朋友是少。如果朋友遍天下,這樣不好,說明別人了解你太多。
對于外界的評論,我向來是有心理準備的,就像天冷了,就加件衣服,而天熱了,再脫件一樣,這么多年,我早已經適應了。容易受刺激的,是那些沒有心理準備的人。
有時作品賦予角色一些幽默讓我演了一下,有人就誤認為我幽默。其實幽默是很高級的東西,得有智慧,得俯視人生,而我,只能說是混跡人生。
人的個性要有意識去培養它,個性并不完全與生俱來,需要培養自己,有時還可能會培養得挺辛苦。
男人最大的財富是苦難,我說的苦難是指無法避免的苦難,而不是尋找苦難。及時行樂和享受只是生活的點綴。將來的孩子面臨最大的痛苦是愛情和金錢,他們沒有經歷靈魂上的苦難是他們最大的苦難。
教養和文化是兩回事,有的人很有文化,但是很沒教養,有的人沒什么太高的學歷和學識,但仍然很有教養,很有分寸。教養是帶有某種天生的素質和一點一滴的積累。
演員不能只帶臉進現場,一定要帶著腦袋進現場,因為演員不是演臉的,而是演心的。肌膚之苦是演員職業本身應該承受的,我從來不認為冬天跳到水里、夏天穿著棉襖,這是一個演員的成績。體會,使人心累,對演員來說這是最苦的。
人所不能及的都是人才。
我總覺得一個演員,不能和觀眾走得太近,不能讓觀眾對他這個人太熟悉,而應該用劇中所扮演的角色去和觀眾交流,如果你過多地將自己暴露在觀眾面前,觀眾對你知根知底了,對你塑造的角色就會不感興趣。
著名影視演員陳道明在打球男人打孩子,就像男人打女人一樣的無能。
你看出有學問那就肯定沒學問。
我不愿意接受記者的采訪,是因為怕說錯話,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就被抓住把柄,到處講。我希望媒體能多一些正常的文藝報道,少一些捧殺,要有個好的文藝批評隊伍。
所謂的平和、沉穩,也許是因為老了吧。這其中的關鍵,是我還算知道自己是要什么東西的人吧。我知道要什么生活和哪些生活不是我的。這些一旦明確了,也就會平和了吧。
平順往往容易坦蕩。因為不平順容易產生勇氣,同時也容易產生卑鄙。
因為偶然,我成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演員;因為沒有文化,我又夢想成為一個有文化的人,想成為一個錢鍾書、季羨林式的學問家,又苦于無道無能無才,所以便多出了這個所謂的文化情結。
刁毒?如果沒有智慧又怎么可能刁毒呢。從骨子里說,我沒有刁毒,但我也許很刻薄,我要是真損起人來可能是挺狠的,還有某種宣泄的快樂,從小就這德性。我最欣賞的人物就是《白鹿原立即搜索》里那個打不彎腰的地主。最后只能是把腰打折了才能讓他彎著,如果還沒打折,就絕不肯彎。在這一點上,我父親跟我都具備同樣的固執。
有的人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價值盡量貶低機會,這很不正常。
到了我這樣的年齡,還要靠包裝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用角色和觀眾交流吧。
對演員來說,是越有名越好當。但演員也不要過分自信,為什么?因為盡管你很優秀,盡管大部分人說你很優秀。記住,永遠有一部分觀眾會討厭你。
我不太喜歡公開亮相。我覺得在緊張的社會,該給自己留一點獨處的空間時間,自己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有自己的關著門的生活。自己有自己的地方,自己有自己的精神。
人認識問題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或者不一定能解決了。對問題有所認識以后也是一種享受。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結果,使我必須一生當中承受這種思考的痛苦。思考是特別痛苦的一件事。
沒把名利掰持得特別清楚。我只看劇本和人物的創作過程對我是否有足夠的吸引力,是否能讓我拋棄一切。拍好了觀眾都看,就有名了,出發點不是一個,但效果是一個。
不放棄舊的就沒法收獲新的。
社會約束實在太多,小時候我常想,如果能躺著上課該有多好。躺著的人必定是睡著、死了嗎?不是的,躺著的人,多數是思考的人!
(要是有一天不紅了)失落感肯定是會有的,不過,我做了30年的準備工作,要大家別關注我,別采訪我,別喜歡我,不都是為了這一天嘛!……我知道界線,如果有一天,觀眾不再需要我,不想再看到這張臉,我告訴你,我陳道明,絕不會讓他們看到。
人們對某種職業的認識分化往往形式大于內容。這可能就是所謂像與不像。但我一般不太接受這些約束。
我能把有限的角色演好就不容易了。人,夢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多。
我有興致想說時,就說上兩句。不想說的時候,就不說。演員嘛,成天累月說一些說過的話、沒用的話、純粹為自己宣傳的話,我覺得不管對觀眾或媒體,都是一種不負責任。人的一生,廢話居多!
寫自傳?我這輩子都不會寫。我這種所謂的名人,不值得記載。最大的存在,看演出角色就可以了。至于雞毛蒜皮、豆腐帳式的生活羅列,沒有必要去記錄。我覺得是浪費紙張,還是把紙用來傳播文化吧。
膽大膽小不能量化,有些地方膽大了,有些地方膽小了。藝高人膽大,掌握的東西比原來多了一些,做一些事情、說一些話可能膽子就大了。膽小的地方,學會比以前更珍惜生命,更珍惜個人的榮譽——不是演員的榮譽。
我挺注意過程,不太注意結果。在執行過程中,不走正經的藝術,一味地追求獲獎,就容易急功近利,不擇手段地搞歪門邪道。我認為只要自己盡力了,哪怕失敗了,也哈哈一笑。
演員永遠在完成別人的意識形態,雖然也有表現個人藝術魅力的時候,但滿足不了我。另外就是宿命論,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勉強,不要為難觀眾。
我只求對自己職業的尊重,不因贊賞居功,也不因責罵煩惱,這些都是無聊情緒,愛看就看,不愛就拉倒。
我不認為演員這行有什么事業可言,他只是職業。
演員既然有自我吹噓的時候,既然能坦然面對那些言不符實的、被人表揚和歌頌的贊美文章,那也就應該有被人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時候,應該能坦然面對自己的錯誤,包括坦然面對一些報道失誤的批評文章。
記者把演員看成繆斯,演員也把自個當成神,神來神去,誰當小鬼。人人都是太陽,我倒覺得月亮值錢。
我對這一行持冷靜的態度。我知道自己有無能的死角,只不過在一方面有些雕蟲小技。
其實我就是一個特別矛盾的人。有時想法與想法矛盾,做法與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有時候這種矛盾是一種愉快,有時候也是一種痛苦。
記者的不誠實如果表現在他們的職業上,是不可原諒的。
我經常在報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樣,這使我產生一種厭惡。所以我也就經常以此來比較,生怕別人把這種東西轉化之后也強加給我,讓那些了解我的人也產生厭惡。
我只是一個演員,至于媒體怎么評論,是他們的事。我的全部職業就是演戲,我沒有職責再做其它的。
我認為朋友是相對的,因為朋友很難達到所謂的知心朋友,個人性格有關,我不善于與人談話,也不容易跟人說自己的話,可能是習慣問題,也可能每一個人也有自己的安全范疇,所以說得比較少。
不開心的時候我會彈鋼琴去,因為高興不高興,也可以通過音樂抒發,你未必可以解決事情,但音樂可以令你感覺好點。我這個人不是很善于交流,個性太武斷,別人承受不了。所以呢,避免自我災難和別人的災難,于是乎,我就沒有去想(做導演)。
人活得簡單一點才高級。
最愉快的是假設,最痛苦的是實施,最無聊的是得到。
看得見紅塵但沒看破。起碼能看得見紅塵,能看見紅塵當中的人們。但是沒看破,真正看破紅塵了就只有兩條路,要么皈依佛門,要么就自殺。
不能說因為世間只有男人和女人這兩個性別,就做一切事情都是為了這個東西。男人確實是一種挺悲劇的動物,像達爾文講的,一切都是為了女人,所以,我就想試試不這么做。
我覺得應該保留自己的一點傲骨,我的性格是與生俱來的,為了別人的評價而改變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
我總認為幸福是痛苦的陪襯。而痛苦又分兩種,一是肌膚上的,一是良心上的。尤其是后者,有時候更痛。
我覺得世上沒有許多“壞人”,多是性格沖突和個性上的毛病。個性上的毛病分為兩種,一種是侵犯別人的,另一種是不侵犯別人的。
韜光隱晦,這四個字是我的座右銘。
我并不是絕對的不愿意與媒體打交道,我的個性是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喜歡安安靜靜地工作,拿作品來說話。
這行很容易讓人浮躁。因為我經歷過,也曾經很浮躁。人本身都有自我膨脹的素質,每個人都有。只不過有些人膨脹影響了別人,我自認為我不會影響別人,我不排斥別人的存在。
孤芳自賞”已經成為一種難能可貴的品格——因為要孤芳自賞,你就必須堅守自己的個性和原則。至少,它還是一種對自己負責的人生態度。
我不喜歡激情。其實我是一個很自我批判的人,每做一種行為的時候,我經常會自我批判,比如說我也想釋放那種原始感,但是可能還沒放的時候,剛要放的時候,就已經被另外一個我給我打住了。
別人不會因為你很會宣傳而找你演戲,人家是因為你能演而找你。
很多頒獎典禮我都不去,因為有多少掌聲、笑臉是真誠的?[3]
我從不欣賞演員,只欣賞角色,因為演員只是完成角色的工具,再好也會有敗筆。
我不太跟圈里的人打交道。各種綜藝節目我也不太參加。拍完戲,人家是「沒事找我玩去!」 我是拍完戲一拍屁股,「沒事別找我啊!」倒不是因為孤傲和清高,我覺得應該給自己留出的空間多一點吧。因為我對這行,認真講干了這么多年,雖說我曾經虛榮過,名利場上膨脹過,也角逐過,這么多年過來了,要我拋開它,要我真正的從本質上蔑視它,都不太可能。只能說對這行我有我自己的認識而已。
角色不是說出來,是演出來的,能說出來,我就成理論家了。
我無奈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無奈于我!
一般人問你看上他什么了,無非說這個人有地位,這個人有錢,這個人有學識,這個人長的帥,就是這四項,我無一可舉,我什么都不是的時候,杜憲看上我,說明我太太一點都不功利。只能說是她的偉大,不是我的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