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中國記者節”感言
“中國記者節”感言
沒有一所像樣的大學,是鄂爾多斯的恥辱
今天是記者節,家鄉名記周晶宇先生約我寫一段感言,有一種一言難盡的感覺。我雖然不是記者,但我一直很關注那些偉大的記者對人類的貢獻。
美國新聞業的創始人普利策被譽為“美國新聞業之父”,他經營它的報業帝國長達22年之久,支持受壓迫者,揭露腐敗的保險公司和不誠實的政客,與他所發現的一切不公正之事做斗爭,發起了“自由女神”的捐款運動,終于使“自由女神”矗立在紐約港,他還創建了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他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話:“永遠為進步和改革而戰,永遠不容忍不平等和腐敗,永遠與各政黨蠱惑民心的政客做斗爭,永遠不依附于某個黨派,永遠反對特權階級和掠奪公共利益者……永遠不滿足于單純的印刷新聞……永遠不懼怕抨擊壞事……”
世界“通訊之王”路透,在國際新聞史上是一位令人驚嘆的人物,他的名字不僅象征著他無與倫比的智慧和才能,還體現了他大無畏的精神和百折不撓的意志,它是人類文化史上的一部傳奇。他的一句名言是:“你的蠟燭照不亮我的房間。”
偉大的美國記者李普曼,他一生活了85歲,其中持續寫作60余年,創作1000余萬字;他并不指揮千軍萬馬,然而他卻有左右輿論的巨大力量;他是美國時代最偉大的新聞記者。他曾約見赫魯曉夫,與羅斯福共進早餐,他同丘吉爾討論二戰進展,被戴高樂奉為座上賓,與肯尼迪決定國務卿人選。他說:“這是一個生活樂趣太少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現代人的暴行更加肆虐,但是某些邪惡也同樣有所減退——在這個世界中,人類平等的權利已經植下了根基。唯有進步,才使世界變得更加人道與合乎理性。這是我們唯一可以用來衡量世界的標尺。”
法國“記者之母”弗朗索瓦茲和美國著名的主持人邁克·華萊士也都是猶太人。華萊士一度是美國王牌的電視人,CBS電視新聞雜志《60分鐘》明星記者、節目主持人和業界常青樹,他風格尖銳,辛辣而獨到,采訪中步步緊逼,直擊事件核心。在他長達60多年的職業生涯中,先后采訪過20世紀50年代以來所有的歷任美國總統,包括也采訪過鄧小平和江澤民,并先后19次獲得美國電視最高獎“艾美獎”,他以自己獨特的思想征服了全世界。
羅伯特·卡帕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戰地攝影記者,他最有名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離的不夠近。”卡帕穿著令人驚奇的斗牛士服裝,但他從來不事殺戮。他是一個偉大的表演者,慷慨的為自己而戰,快意的為他人而戰。正如他所說:“戰地記者的賭本——他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可以押在這匹馬身上,也可以押在那匹馬身上,還可以在最后一分鐘把它放回自己的口袋里。”命運注定了他將死于榮譽的制高點。
上述這些偉大的猶太記者們的思想和言行,常常讓我對記者這一神圣的職業肅然起敬。可惜的是,中國這片土壤很少產生偉大的記者。有時候雖然產生了,但也會曇花一現。現實太殘酷了,讓許多記者只會歌功頌德和溜須拍馬,做一只乖巧的喜鵲。
鄂爾多斯是我的故鄉,可能也是被那些三流記者捧殺的,一度被吹捧為GDp超過香港,許多孩子在言談舉止中大有讓北京和上海這些城市成為“鄂爾多斯郊區”的口氣。作為一個鄂爾多斯人,常常為家鄉的快速發展而非常自豪。但是有一點,不管經濟如何高速發展,如果連一所像樣的大學也沒有,那就是鄂爾多斯人真正的恥辱。沒有文化底蘊的城市注定會曇花一現。
第二篇:記者節感言
篇一:記者節感言
靜悄悄的,記者節又到了。
由于自己和然然一起感冒,今天看到“小二讀帖:中國記者也有節”才知道11月8日是連半天假也不放的“記者節”。為此,國內云南26家媒體“宣誓承諾放棄‘灰暗新聞’”:“做負責任媒體,讓新聞更加溫暖、更加陽光、更加有力量”。這當然是個好的方向,媒體、記者,一向有“社會良心、無冕之王”等等的稱號,他們若能更清楚的認清自身責任、勇于負起責任,而不是隨波逐流和唯利是圖,當然是社會與民眾之福。
另一方面,記者節不僅需要強調責任,更需要強調權利而不僅僅是福利。我們至今還時常聽到記者挨打、被防、被限制、被傳喚、被誣告等等的新聞。在這樣的新聞輿論環境下,如果記者的采訪權、知情權、人身權利還得不到足夠保障的話,又如何保證公眾可能得到真相和陽光呢?
記者是觀察者,報道者,也是記錄者。每逢重大的事件,都有記者在場。此時,記者就成為見證者和記錄者,扮演著古代史官的角色。
伍皓:“做負責任媒體”
做負責任媒體,首先是要對新聞負責;一定要對公眾負責;歸根結底是要對黨和人民的事業負責;目的是為了重塑新聞媒體的公信力。建立在“負責任媒體”的基礎之上,我們才能在追求公開、透明、陽光、開放的道路上走得更好、更遠。
記得《南方周末》上刊載過一篇文章,講述新聞與歷史的關系。文章認為,歷史是古代的新聞,而新聞是當代的歷史。這一番話,是值得反復引用的。我一直認為,記者應該學習歷史,以加強對事件的整體把握,加強使命感和責任感;歷史學家也應該關注時事,以便給材料注入生命。歷史與現實,是可以相互對照的。
我們生活在歷史之中。今天的時事,就是明天的歷史。在中國,我們既不能夠準確地報道時事,也不善于經常地回顧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們既沒有新聞,也沒有歷史。于是,我們沉溺在不斷進步的幻覺之中,卻走在老路上面。我們自以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卻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三次直至很多次。我們天天在覺悟,結果卻是被新的石頭再絆倒很多次。
劉松蘿曾說:中國的問題,特別是腐敗問題,就是在缺乏報道,缺乏記錄并且缺乏對舊聞的回顧的社會條件下日甚一日,直到積重難返。
因此,中國需要這樣一些人,他們能夠冷靜地觀察時事,把事件客觀地報道出來,準確地記錄下來。在重要的時刻,他們又能夠把歷史記錄拿出來以供社會對照之用。當社會沉淪的時候,他們的是非標準不隨著社會沉淪。當社會扭曲的時候,他們的記錄不隨著社會的改變而改變。當社會選擇遺忘的時候,當社會在娛樂中醉生夢死的時候,他們應該記住那些有可能讓自己,讓權貴,讓大眾不快樂的事情。記者和學者,當然應該是肩負這種使命的人。
我不埋怨大眾。大眾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生存壓力,他們有權利只考慮眼前的事情。同時,應該有人去考慮長遠一些的問題。這是一種社會分工,與精英和民粹沒有太大的關聯。有些人的虛名,或者因為虛名而產生的實利,就應該來自他們考慮了大眾沒有考慮的問題,承擔了大眾沒有承擔的精神痛苦。
假如有人不愿再承擔精神上的痛苦,他們可以選擇退卻,讓新來者承擔這一社會角色。但是,假如有人不愿意承擔痛苦和風險,卻仍然以記者和學者自居,這就是在欺世盜名了。至于那些歪曲事實,模糊邏輯,倡導遺忘,麻痹社會,降低社會肌體的疼痛感的人,應該被稱為記者和學者中的敗類。
把事件記錄下來,這是一種無奈,是我們在有些時候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同時我相信,這也是一種有效的方法。在《吶喊》的自序里,魯迅 先生記錄了現在已經被熟知的他與錢玄同先生的對話。
魯迅:“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
錢玄同:“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看似無望的時候,愿意沉睡的人繼續沉睡吧。不愿意睡或者睡不著的人們,不妨加入記錄者的行列。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社會的記錄者正在增加。以前,我們聽說過有神話般的西方記者,他們周游世界,又能夠隨時把文字和圖片傳到報社,在報刊上發表出來。今天,這已經我們成為每一個人都能夠做到的事情了。唯一的不同,就是大多數人只能在網上發表。可以說,每一位網上作者,都是廣義上的記者。很多新聞,就是由他們提供的。
更值得慶幸的是,網上的報道和記錄已經起到了作用。周正龍虎照事件,“躲貓貓”事件,周久耕事件,鄧玉嬌案件,經濟適用房六連號事件等等,都得到了社會的關注,有些還得到了應有的處理。
劉松蘿曾在《天價和地王:我們無能為力,不過可以記錄下來》中說:“我們無能為力,不過可以把這一切記錄下來。我們要記住:是誰在操縱房價,誰在放松監管,又有哪些專家在為財閥張目。一句話,是誰在禍國殃民。我堅信,報應會來到的。”此外,假如我們把看到的暴力拆遷記錄下來,把市政工程中的腐敗現象記錄下來,把正在進行的高考改革中出現的違法違紀問題記錄下來,就可以形成威懾的力量,就可以推動中國的進步。
寫作本文的時候,我看到了《南方都市報》的社論,《記者:觀察者、記錄者、參與者、改造者》。在此,向《南方都市報》致敬。
我們是社會的記錄者。我們拒絕強權,拒絕遺忘,拒絕商業霸權,拒絕泛娛樂化,力求為社會,為后人留下真實的記錄。我知道,還有很多網絡關注的事件沒有得到解決,有些事件甚至在網絡上無法討論。但我堅信,只要有人還在記錄,中國就有希望。
篇二:記者節感言
去年記者節,是因為一個報道沒有出來而有感慨,今年的記者節是因為一條祝賀短信而記得,當然,今年記者節也是碰巧,剛剛也有自己一個專題報道出來了,但因為是關于政協副主席之死的,所以一上午領導來電話,還是搞得人有點擔心,生怕觸及政治,可說,記者節,不是記得是媒體同業者的一個節日,更多是讓我們記得,我們對于社會的責任,同時也感慨在當下的這個環境里,媒體的生存,媒體從業者的發展。
記者,是一個讓人榮耀的稱謂嗎?但在體制內,很多人都自謂是記者民工,在社會上又出現封口費一事,真真又是讓人感覺有點自甘墮落。記得研究生畢業那會,雖然有很多機會,但作為導師五個弟子的唯一一個去了媒體的我來說,是對自己一個信念 的堅持,還是對老師的一個安慰呢!至今,或許我不是最好的,但在于學新聞的,難道理想不是做一個優秀的記者嗎?理想與現實,考慮眼前利益,其實也著眼于發展前途。
做記者,不僅在于外部環境,同時也在于媒體自身的環境。面對利益誘惑,面對阻擾,面對重重的探訪真相的困難,作為一個有想法,有堅持的記者,或許我們都可以克服,但如果再加上自身的環境,我們所寄生的媒體環境也是一點都不理想,那我們,工作是否就真是就為了謀生呢?在我身邊,在我的同行圈里,我感覺,除了養家糊口,大部分人心底里其實都還是有些精神寄托的,這一點精神寄托,不僅在于我們在探尋真相,報道老百姓關心的新聞或是滿足老百姓的娛樂享受,更實際的,其實還在于我們其實可以幫助到人,我們有一種工作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來自于心里,來自尊重,來自于社會及人們對記者的期望。所以,話說回來,記者行業,這個行業是有職業信仰、職業道德、職業理想的。但如果在整個社會輿論環境,生存環境變得更糟糕的情況下,我們的堅守,難道就是能超脫現實的嗎?
在對記者有太多寄托、太多期望的同時,我們是否問過自己,我們作為社會的一員,我們對社會的責任,我們對于民眾的人心呢?每一個人,除了職業的這個身份之外,每個人也都是社會民眾的一員,對家庭,對親朋戚友,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人,我們是否又都保持了一份人心呢?這人心,是人的善意、是人的愛心、是人的憐憫之心,是人的上進求尊重之心。每個人,都希望活得有保障,每個人也都希望活得有尊嚴,所以,對于記者之期望,是一份要求,也是一份自身的擔當,記者與民眾有區別,但同樣,民眾也當有自身的要求。民眾媒介素養,或許說的是一個專業問題,是公民素養問題,但如果大家都想生活得好一點,都想在保障自己權益方面有公正對待之時,那就不僅需要對記者有要求、有期望,同時也在于每個人都希望記者那樣一樣希望自己,這樣,記者不僅可以做得更有希望和更專業,同時我們大家也都能生活得更好。
希望與失望同在,榮耀與失落同行,記者工作是一份光榮,也是一份辛苦,在記者節說記者,不僅在于媒體從業者的要求,同時也在于民眾的期望和努力。環境,不單獨是你的,我的,而是大家的。
篇三:記者節感言
今天是第七個記者節,和護士節、教師節一樣,在中國作為行業性的節日好象只有這么三個行業的從業人員有幸過節,我在很忙然中度過了今天---記者節。
從業這些年,經歷了風風雨雨,苦辣酸甜……心里一直想要說些什么?
100多年前,馬克·吐溫曾這樣評價新聞業:“這是由一群無知、自以為是、頭腦簡單的人制造的輿論,這些連挖溝、修鞋都不夠資格的人,為了生存走上了記者之路。”
這有點像當下中國新聞記者的寫照。
曾被譽為“無冕之王”的這個群體,正在尷尬地飽受聲譽危機。更可怕的是,即使是記者自身,也常常陷入自我懷疑與否定之中。
一個機會,一考就考進了新聞單位,一個本沒有多少文化的人就吃起了文化這碗飯,敢說我是盡了全力地做記者,那種癡迷,那種敬業回想起來連自己都不堪回首,參與創辦經濟臺、交通臺,耕耘、收獲、艱辛、汗水、鮮花、榮譽,苦樂盡在其中……
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為民鼓,為民呼,為社會進步助推一把,忠于職守,我無愧地說,我做到了。
記者節只是一個尊重記者的形式和符號,記者要不辜負黨和人民的重托,更好地融入社會,褒揚正義,鞭笞邪惡,為社會進步和文明貢獻力量。
記者節,一個雖然沒有假期但是令人心動的節日!
第三篇:中國記者節
中國記者節
新中國成立前就有記者節。從1933年到1949年,每年的9月1日,新聞從業人員都舉行各種儀式紀念這一節日。
1949年12月23日,新成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務院頒布的《全國年節紀念日放假辦法》中明確規定了“記者節”。但因為當時沒有確定具體日期,因此長期以來我國新聞從業人員一直未過記者節。
1999年9月18日,國務院總理朱镕基簽發了新的《全國年節及紀念日放假辦法》,再一次明確列入了記者節,體現了黨和國家對廣大新聞工作者的關懷和重視。
2000年8月,國務院正式批復中國記協的請示,同意將11月8日定為記者節。
11月8日是中國記協的成立日。1937年11月8日,以范長江為首的左翼新聞工作者在上海成立中國青年記者協會,這是中國記協的前身。確定中國記協的成立日為記者節,對于全國55萬名新聞工作者來說具有廣泛的代表性。記者節像護士節、教師節一樣,是我國僅有的三個行業性節日之一。按照國務院的規定,記者節是一個不放假的工作節日。
第四篇:記者節感言路上
記者節感言——在追夢的路上
今天是第14個中國記者節,也是我踏入這一行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記者節。雖說進入宣傳部已兩年有余,大多都是干著和新聞沾邊的工作,也算是半個“業余記者”(之前我一直這樣自稱),可是卻一直不敢對外說自己的職業是“記者”。
2013年4月19日,由于部內人事變動,我被任命為白銀日報駐白銀區記者站負責人,盡管這是一個沒有級別的頭銜,盡管記者站只有我一個人,盡管還是干著以前的日常工作……可是,至少在我心里,從那一刻起,我覺得自己才真正踏入了記者這一行業。
坦誠地說,在進入宣傳部之前,我對“記者”這一行業的概念完全是陌生的。最直觀地感受就是央視媒體的幾個較喜歡的記者兼主持人。如白巖松、柴靜、魯健等。那個時候覺得記者這個職業很是風光。進入宣傳部后,我接觸的最多的就是我們白銀區廣電中心的一幫兄弟姊妹。他們在白銀區就算是記者,阿杜就是這個圈里的名記。除了廣電一群人,我工作上的伙伴還是就是《白銀日報》的一群真正記者。剛開始跟領導活動,只要別人提“記者”我的第一反應都不是指我們,而是指報社和市電視臺的人。
慢慢地在這個行業干得時間長了,大家都熟絡起來,圈子也在漸漸擴大。對記者這個行業也有了更深地了解和感觸。他們發現并頌揚人間的真善美,他們鄙棄并揭露社會的假惡丑;他們不能像其他上班族一樣朝九晚五規律作息,他們經常是在和朋友聚會的飯桌上亦或是周末陪家人休閑時被通知立刻趕往采訪現場;他們很少擁有鮮花和掌聲,甚至有時候會被潑冷水、拒之門外……但是不管怎樣,他們是一群為了夢想而不斷追求、不停奔跑的人。如阿杜所說“因為熱愛、所以奔跑;因為奔跑、更加熱愛!”
“可以近距離地感受平民的感動、思想的跳動、時代的脈動,近得可以聽到一朵花開的聲響,近得可以看到漣漪泛起的花紋”之于記者,這已足夠!
“不是在下鄉采訪,就是在下鄉的路上。”在實現中國夢的偉大進程中,每一個新聞工作者都在追夢的路上!
第五篇:記者節的感言
若一個國家是一條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聞記者就是船頭的瞭望者。他要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觀察一切,審視海上的不測風云和淺灘暗礁,及時發出警告。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歡迎大家閱讀!記者節的感言1
看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在報紙上;看不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在路上。作為新聞記者,活躍在人民群眾之中,穿梭于社會萬象之間,傳播黨的聲音,反映民生民意,抓到新聞“活魚”,我們一向在路上。我們用所見、所聞、所思、所感,記載著“江北水城運河古都”發展的每一個腳印,書寫著聊城的光榮與夢想,勾畫出永不褪色的繽紛畫面。
記者節,以職業為節,為了記者的光榮,也為了光榮之后,腳步更從容。我們是幸運的,因為我們成長在一個偉大的時代,廣泛而深刻的變革正在發生。在構建和諧社會的進程中,在建設“江北水城運河古都”、建設生態禮貌市、加快打造山東“東引”、“西拓”橋頭堡的宏偉實踐中,我們滿懷熱忱、用心記錄,共同參與了這座城市的改革發展,見證了這座城市的日新月異。
辛苦中感受職責,筆觸下守望道義。在我們的節日里,驀然回首,多少風雨,多少汗水,多少困難與危險,都化為點點思緒出此刻腦海里。
時政報道不僅僅是地市黨報發揮政治優勢的前提和基礎,也是提升報紙核心競爭力的有效途徑。近年來,我市經濟和各項社會事業的快速發展,中央、省領導相繼前來視察,市里的重大活動也比較多,時政報道任務十分繁重。應對人員少、任務重、壓力大的實際,我們與市委市政府持續高度一致,及時、準確、圓滿地完成了報道任務,將黨的聲音傳到達千家萬戶,得到市領導的肯定和表揚。
做一名真正合格的新聞記者,不光要有敏銳的目光,還要有過硬的文筆,更重要的是能把握群眾脈搏,捕捉群眾喜聞樂見的好新聞。我們行走在田間地頭、大街小巷,用心記錄歷史,傳遞感動。于是,一批重要人物典型:白云、王峰、陳春龍、牧琳愛等陸續推出,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于是,每年都有一大批新聞佳作獲得國家、省、市新聞獎。
512汶川大地震,已成為中國人2008年的群眾記憶。而我們,用筆、用鏡頭永遠定格了這記憶中的聊城旋律。大地震后,本報3名記者先后奔赴北川災區采訪。
剛剛過去的第十一屆全運會,聊城賽區承擔承辦男子籃球小組賽的重要任務,這也是我市有史以來承辦的規格最高、規模最大的國家級正式比賽。我們的采訪進行了精心策劃。在每一天一個綜合消息的前提下,每一天撰寫一篇評論,比較賽狀況進行較為專業的分析。
關注民生民情,解決百姓疑難,搭建普通百姓與黨委政府相互溝通的平臺,是開辦黨報民生熱線專欄的宗旨。我們把握欄目宗旨,關注事關百姓切身利益的熱點難點問題,認真接聽熱線,耐心解答群眾的各種疑難。
這一天,我們為自己是一名記者感到驕傲和自豪,又為我們身負的重任而時時自省自警,告誡自己:勿忘神圣職責,勿忘鐵肩道義。
記者節的感言2記者節是在中國是除了“護士節”、“教師節”之外的第三個行業性節日。大凡政府或社會為一個行業設個節日,與其說這個行業十分重要,不如說這個行業十分辛苦。醫生與護士相比不重要嗎為什么不設個醫生節為什么不設個“公仆節”、“老板節”
有人常說:“記者是‘無冕’!”這是受了西方歪理邪說毒害的結果,很可笑!在民主國家,媒體掌握著輿論監督權,是相對于立法、司法、行政權之外的“第四種權力”,記者能夠被認為是“無冕”,沒有問題!
目前正值報刊征訂之時,報刊辦得怎樣樣,讀者和市場的選取才是實實在在的檢驗標準。媒體的尷尬之處在于,說是機關吧,財政卻不撥款,需要自己在市場上覓食;說企業吧,又不能完全走市場化的路子,一派官衙作風。所以有人說,媒體是還沒有倒閉的國有企業。國有企業在市場大潮的沖擊下已經潰不成軍、所剩不多,媒體卻無法像國有企業那樣改制,又不得不應對市場,所以舉步維艱。
我向一個同學推銷某個定位一向不準的報紙,同學說:“這個報紙白送我也不要!”報紙辦到這個份上,我不明白擺成績唱高調自欺欺人究有何益!
當然,過節了,為了“鼓勁”,大家說說場面上的話,也未嘗不可。但是,我認為,如果大家都能講講實話,更為可貴。我相信“驕兵必敗”、“哀兵必勝”!認識不到不足,即使認識到了卻不敢承認、不敢正視,尤為可悲。
按說,大家無論從事哪個職業,都是靠勞動謀生,職業本沒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別,又何必為某個職業設個節日如果為某個職業設了節日,大概是因為這個職業既重要又辛苦,而且充滿了風險。媒體和記者遇到的風險很多,也很復雜。一是容易遭罹政治風險,如因為信奉“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結果犯了“政治性”錯誤;二是容易遭遇人身危險,如因為揭露某黑幕而得罪某團體或個人,輕者被打,重者鋃鐺入獄;三是易犯技術性差錯,別小瞧這技術性差錯,一字之誤,輕者被降職罰款,重者會丟了飯碗……
從這一方面來看,設個“記者節”,也算是社會對這個高風險行業的一種撫慰。在第8個記者節來臨之際,中國新聞出版總署就“保障新聞采編人員合法采訪權利”發出通知指出:“新聞采編人員合法的新聞采訪活動受法律保護,任何組織和個人不得干擾、阻礙新聞采編人員合法的新聞采訪活動。”似乎給了記者們一柄“尚方寶劍”。但我認為,就這么空泛的一句話,不可能有什么法律效應,也不會真正能夠保障記者的合法的新聞采訪活動。
盡管傳統媒體目前處境艱難,但其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用不著說那些漂亮的口號,為了生存,也要將報刊辦好!畢竟,讀者才是媒體的衣食父母。都說南方的一些都市類報紙思想解放、敢說真話,與其說他們“鐵肩擔道義”,不如說他們是為生存所迫。走向市場的報紙,務必敢于報道真相、說出真話、為人民代言,才能得到讀者的認可。否則,你的報紙就訂不出去,就沒有影響力;影響力小了,商家誰還來做廣告
以上是個人在今天這個“記者節”的感言。
記者節的感言3“記者節”定在意蘊著收獲的深秋,她的蒞臨讓我們充滿喜悅和激情。
我們舉杯祝賀,一齊感動著、惦念著,一齊回望過去的歲月。我們共同見證了恩施的改革發展,目擊了恩施的日新月異;我們也共同關注著社會,感受著生活,也一齊在風雨中走過,并且用心記錄著。
我們為“記者”這個稱號自豪——新聞宣傳工作,如同一葉風帆,為全市的發展鼓勁;如同一個號手,吹響奮進的號角。做好全市新聞宣傳,是我們的使命。我們用所見、所聞、所思、所感,記載著中國硒都發展的每一個腳印;每一篇稿件、每一個鏡頭,都書寫著恩施的光榮與夢想,都是我們為恩施吶喊助威的鏗鏘鼓聲,都將成為永不褪色的繽紛畫面。
“三大戰役”、“三張名片”,以及所有的新聞活動,我們都參與了、經歷了、見證了、記錄了。我們已經數不清多少次采訪歸來深夜趕稿,多少次加班;為了一句話、一張圖片、一個版面、一個創意,我們反復琢磨反復討論。我們忙碌,但是我們幸福,因為恩施的發展有我們的一份力量,每想到這一點,心中都有一種自豪悄然萌生。
“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我們深深懂得,社會對新聞工作的尊重和認同來自這份職業的特殊性,更來自于新聞工作者的自律和職業道德操守。為此,我們時刻不忘身份,落筆不忘職責,始終持續著為恩施的改革和發展吶喊、高歌的熱情。我們為自己所肩負的參與恩施發展的歷史使命而驕傲!
11月8日,記者節。以職業為節,為了記者的光榮,也為了光榮之后,腳步更從容。作為記者,在中國是幸運的。是的,在那里,廣泛而深刻的變革正在發生,在那里,30年走完了國外近百年的發展路程。所謂的“幸運”,不僅僅是事件多、新聞多,也不僅僅是能記錄下日新月異的變化、見證一個民族的偉大復興,更重要的是,能夠參與進來,在風云激蕩中,成就記者的職業價值,成就作為記者的人生價值……
所以,記者的光榮,并不屬于一己,而是屬于這個偉大的時代,這個偉大的國度。古人有云:“躬逢其盛”,“躬”既可解為“親自”,也可解為“曲身”:應對偉大,個人怎能不心生敬意,怎能不滿懷謙卑細數光榮后,請束之高閣,在這個幸運的時代,從容前行。
這是個幸運的時代,這也是一個復雜而矛盾的時代。“當今世界正在發生廣泛而深刻的變化,當代中國正在發生廣泛而深刻的變革。機遇前所未有,挑戰也前所未有,機遇大于挑戰。”這是十七大報告對國際國內形勢的基本決定。因此,不能不提到來自美國新聞工作者普利策的比喻:“倘若一個國家是一條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聞記者就是船頭的瞭望者。他要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觀察一切,審視海上的不測風云和淺灘暗礁,及時發出警告。”這個比喻,當下中國的記者,尤其該牢記于心。在這個復雜的時代,光榮只屬于過去:船頭的瞭望者不需要太多行李,他需要的,是一雙善于發現的眼睛,一支善于表達的筆,或許,還需要一副能嚷嚷的好嗓門……從容,是為了自己的腳步,也是為了國家這條大船的征途。
然而,這也是這樣一個時代:很多人汲汲于名,碌碌于利。剛剛發生的“排隊領封口費”事件,雖然只是個別行為,但仍然讓人警醒。金錢、權力,總有著大于想像的誘惑力。然而同時,績效考核、評價稿費、收視大戰、末位淘汰……也讓“無冕”倍感壓力。這些,也需要記者們坦然應對,既須謹記記者的節操、堅守道德的底限,也須爭取自己的權利、維護自身的權益。這些,與做“船頭瞭望者”,同樣重要。
實際上,記者,像教師、工人、農民一樣,本來只是一種職業。種種光榮,與其說是人為賦予的光環,不如說是由職業派生的職責。記錄社會前進年輪,推動巨輪前進,發現暗礁淺灘……說到底,這些,都但是是“記者”這個職位的基本要求。做得好,是就應;做不到,是失職。因此,更需要看輕光榮,從容邁步。
我是一名新聞編輯,游離于“記者”的邊緣,但我想,謹以此與記者們共勉!